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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忍不住想要出声阻止,却被叶于琛握住手,他转头,在她耳边低语,“不要说话。”
就算她是一个人,他也不敢让她直面这样的姚红,更何况现在,她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她闭嘴。
眼睁睁地看着姚红在众人面前上演着一副活~春~宫。
姚红却毫不知情地往后走了一步,直接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只手放在自己胸部拼命地揉搓着,另外一只。。。。。。。
已经探进了自己的底。裤。
嘴里开始拼命地叫着,想被人勾出灵魂那样。
淫。靡至极。
而叶于琛此刻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脸上的线条僵硬了好几分,他才转身,面对凌菲。
“她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
“我知道,”凌菲低低应了一句,将头埋在他胸襟之前,“于琛,怎么办,这样太难看了。”
姚红叫得更加大声了。
叶于琛皱眉,抬手捂住凌菲的耳朵,“乖,不要听,嗯?”
“嗯。”
她应了一声,乖乖地靠在他怀里。
闹了十来分钟,任江终于回来了。
看到姚红的样子,他大吃了一惊,连忙上前请示叶于琛要怎么做。
叶于琛头也不回,“她从哪里逃出来的,就送回哪里去。还有,告诉姚夫人,不要随便帮她女儿打听我的行踪,不然我会很乐意让姚行年在监狱里面吃点苦头的。”
任江领命,弯腰拿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将姚红强行裹着拖了出去。
周围的人也渐渐散去。
凌菲脚步一软,差点站不住。
叶于琛连忙扶住她。
“于琛,差一点点,我就变成她那个样子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安抚着她,“我的叶太太,是最有福气的人了,怎么会变成那样,绝对不会的,放心好了,嗯?”
“嗯。。。。。。”
她低低应着,心有余悸。
有空乘人员上前,小声而礼貌地提醒着他们可以登机了。
叶于琛握住凌菲的手,“这次去那边,不是去玩的,害怕吗?”
凌菲笑了笑,反握住他的大掌,“我是去找好运的,自然不会怕的。”
“那就跟紧我,叶太太。”
“好的,叶先生。”
。。。。。。
—————————————————————————————
佛罗里达州奥兰多机场。
走到出口,凌菲便见到了何清欢和Nicole。
以及她们身后那个高大的美国人。
何清欢的腹部已经隆起很多,脸上皆是即将再为人母的喜悦之情,让凌菲忍住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人。
何清欢开口,“凌菲,于琛,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Eric,这是Rex和Ariel。”
Eric十分有礼地伸手,凌菲上前和他握了一下。
“何医生,恭喜你,”她真诚地道。
“谢谢你,凌菲。”
小姑娘已经长大了许多,此刻颇有些八·九岁小美人的风姿,
想必今日是特意打扮过,穿着粉色的蓬蓬公主裙,在看到叶于琛的时候,她却避无可避地红了脸。
“Rex,”待大人们寒暄之后,Nicole才上前拉住叶于琛的手,“我为你受伤感到遗憾,可是,”
她看了一眼凌菲,然后又转头对叶于琛,“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还是想要嫁给你。”
听听,谁说小孩不懂爱情。
一出口就是惊天动地的旷世之恋。
众人大笑了一场,然后凌菲摸了摸Nicole的头,“那么,Nicole,你可要快点长大,然后才能嫁给Rex了。”
叶于琛握了握她的手,表示抗议。
凌菲笑了笑,“叶先生,从中国到美国,世界级情人的头衔非你莫属,嗯?”
他勾了勾唇,“淘气。”
众人上车之后,才听得何清欢介绍说自己的丈夫Eric曾经是威尔玛眼科研究所的研究员,现在在佛州这边的一家私人研究所做一些更高端的研究项目。
来美国之前,凌菲就已经做足了功课。
所以一早便知Eric会是叶于琛的主治医师,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是何清欢的丈夫。
叶于琛听完何清欢的介绍,倒也没有再问什么。
墨镜下的他,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车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半圆球形的房子。
门口等着一干穿着白大褂的人。
见到叶于琛到来,他们很是热情地开始介绍着最新的研究成果,一个接一个地专业名词,凌菲听得十分辛苦,却也还是认认真真地听着,不时还拿出手机来查一下单词。
慢慢地,就有些跟不上了。
他们进入研究所,专家们继续讲解着治疗过程,最后,给出了一个成功率。
凌菲忙着查单词,并未听到那个数字,于是开口又问了一次叶于琛。
他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心,“专家说我这个是小问题,神经接驳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五,你不必担心。”
她吁了一口气,心里到底放松了一点。
旁边的何清欢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Eric将手术知情书递到凌菲面前,她愉快了签字。
手术,定在明天。
因为叶于琛说,他想要早点恢复光明,好好看看她。
只要他身体允许,她当然支持他。
☆、混世小魔王
是夜。
病房被安排在一楼,窗外是宁静的月光。
凌菲帮叶于琛掖好被子,转身打算离去,却被他抓住手。
“去哪里?”
“何医生准备了休息室给我,就在隔壁。”
他皱眉,往里面挪了一些,意图十分明显。
凌菲脸红了几分,眼睛不自觉瞥向别处,“于琛,Eric刚才说了你要好好休息,还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医生交代过,前三个月不能那个。。。。。。”
“不能哪个?”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能太亲密。。。。。。”
“。。。。。。”
叶于琛挠了挠她的掌心,“虽然我很想,但是我也有分寸。我只是想我们说说话,嗯?”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听得却是想笑,倒也还十分绅士地拍了拍旁边的床铺。
“叶太太,请吧?”
凌菲脱掉鞋子躺在他旁边,被叶于琛捞进了怀里。
“菲儿,你怕黑的,开灯了吗?”
凌菲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有你在,不用开灯。”
她无法想象,骄傲如他,面对自己看不清东西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挫败,虽然他这段时日在自己面前总是很镇定地在适应,可是她就是知道,他也会有懊恼的时候。
所以她现在到了夜晚,总是选择不开灯。
这样,就能够好好地去体会他的感觉。
诚如那首歌里面唱的,快乐着你的快乐,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
她便是要让自己,感同身受。
叶于琛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将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菲儿,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嗯?”
她被他问出了兴趣,索性支起头,看着他在月光中淡淡的轮廓,“如果是男孩子,我希望他像你。”
“像我?”
叶于琛笑,“难道像你就不好看了吗?”
她可也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凌菲也跟着他笑,“是啊,像你,像你一样,有责任,有担当,是个真男人。”
没等他接话,她又道,“如果是个女儿的话,我也希望她像你。”
“嘿,叶太太,”叶于琛开始抗议,“我们女儿要是因为你这句话长胡须的话,她会生气的。”
“哈,怎么可能?”凌菲大笑了一声,随即又严肃起来,“于琛,我只是希望她和你一样,可以那么温柔。”
“那么叶太太,”他摩挲着她的小腹,“我可不可以要求她和你一样,那么坚强,那么果敢?”
“那么,无论是男女,都好,我只愿他可以平安,健康,快乐。”
“是的,”他接下她的话,“愿他灵魂纯净,爱人如己,常怀感恩的心。”
“平凡不平庸,勇敢不失温柔,”她说。
“智慧,且谦卑。”
“好,于琛,我们一起努力,做最好的父母。”
“我们会的。”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菲儿,明天。。。。。”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凌菲急忙打断他,“于琛,明天我会在手术室门口,和宝宝一起等你,嗯?你的眼睛一定会好起来的,今天医生不是说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成功率吗?我相信你的眼睛一定会比今天晚上的星星还要亮!”
她说得笃定极了。
叶于琛本要说的话,也换成了,“今晚的星星很亮吗?”
“很亮很亮,但是你的眼睛会比它们还要亮的。。。。。。,你相信我,于琛。嗯?”
“我相信。。。。。。”
他低低地说,似在安抚她,更似在说服自己。
这一夜,紧张被驱散开来。
两个即将为人母人父的相爱的人,在病床上低低地呢喃着,说着彼此对即将到来的新生命的期望,也说着对彼此的爱恋。。。。。。。
最后,凌菲在叶于琛轻轻地呓语中,沉沉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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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凌菲表情平静地看着叶于琛进手术室,直到大门合上,她才转头问陪着自己的何清欢,“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十个小时以上,凌菲,我陪你去休息室等?”
“不必。”
她摇了摇头,拒绝了何清欢的好意。
昨晚就决定,她要第一时间自己听到好消息。
胃部已经紧张到开始有些发酸,凌菲还是往后走了几步,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然后她才抬头问何清欢,“何医生,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呢?”
何清欢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昨天不是就已经告诉过你,百分之九十五吗?”
凌菲笑了笑,并不敷衍,“何医生,我也懂得什么叫察言观色。”
既然叶于琛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可以在他面前假装不知道。
这是他对自己一贯的保护方式,凌菲早已熟知他的套路。
却并不拆穿他。
这是他的骄傲,更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
何清欢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你确定要知道?”
“当然。”
“百分之三十。”
凌菲呼吸重了重。
百分之三十。。。。。。
何清欢连忙握住她的手,“要不要去休息室等?那里可以看到手术的情况。”
“不用。”
她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希望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力量。
“凌菲,相信我,接下来的十个小时会是十分煎熬的。”
凌菲笑了笑,将手腕伸出来。
左手上戴着叶于琛的军表。
“我也不孤单的,嗯?”
时间真是个坏东西,不仅不会因为人的意志来转移,往往还趁火打劫,让人觉得异常煎熬。
“那么你有其他想要做的吗?”
何清欢温和地问,“休息室里有各种棋类,还有扑克。或者,你想去看电视?杂志?”
“何医生,谢谢,”凌菲十分有礼貌地拒绝,“我没有那么脆弱。”
“那是自然。”
身后的声音让凌菲回头。
凌柏凡站在走廊尽头的阳光里,看着她微笑。
“二哥。。。。。。”
凌菲起身,叫了一声。
凌柏凡大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
“他叫我过来陪着你。”
凌菲怔了怔。
这个叶于琛,把什么都想到了。
“一定很难熬,是不是?”
“还好,”她微笑。
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发丝,凌柏凡问,“要不要我怕陪你出去走走?还有,你早上肯定没吃东西,二哥带你去吃一些?”
她从小便是这样。
十分的困难,说成一分。
难能可贵得紧,却也苦着自己。
凌菲摇了摇头,“二哥,我真的吃不下。”
“不许耍小性子,”凌柏凡故意将她说得自私起来,“就算你不吃,宝宝也要吃的。”
凌菲一怔。
倒也不再坚持,任由凌柏凡将自己拉到餐厅,然后在他的半强迫下努力地吃了很多东西。
之后凌柏凡拉着她东拉西扯许久,话题远到不能再远。
凌菲也由得他将话题扯远。
最后在凌柏凡的陪同下,再度回到手术室门口。
到底是怀孕的人,不比平时,此刻有点疲乏。
凌柏凡取来毯子盖在她身上,“二哥知道你睡不着,只闭目养神一会儿,嗯?”
凌菲颔首,然后将头靠在凌柏凡肩上。
此刻有亲人在身边,又好过了许多。
凌柏凡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挂掉。
几秒之后,又响起。
他皱了皱眉,打算再度掐断。
凌菲睁眼,坐直,“二哥,你有电话就先去接吧。”
眼尖的她刚才看到屏幕上是一个女性的名字。
邓溪。
光光看名字,就知道定然是个曼妙的人儿了。
凌柏凡看了看她,“不用接也可以。”
“先接吧。”
凌菲看了看表,起身,“我起来走走,时间也差不多了。”
凌柏凡也不推辞,只走远了几步,终是接起了电话。
没说几句,便见他开始皱眉。
一会儿便将电话挂了。
凌菲看着他,轻轻开口,“二哥,怎么了?”
凌柏凡看向手术室门口,“工作上有些难题。”
话题被手术室门口的开门声打断。
凌菲急忙迎接上去。
却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倒是何清欢先开口,“Eric,怎么样了?”
Eric摘下口罩,看向凌菲,“叶太太,叶先生已经从手术室的特殊通道回到了病房。请跟我来,听好消息。”
凌菲喜极而泣。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她就直接回到了病房。
叶于琛安静地躺在床上,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勾了勾唇,掌心向上,摊开,“菲儿。”
“于琛。”
她走过去,将手放在他掌心。
这一次,她才觉得脚软。
在病床边坐下,凌菲开口,“百分之三十?嗯?”
叶于琛嘴角的线条慢慢收拢,“原谅我,菲儿,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也想做一个可以看自己孩子玩耍的,可以准确无误地将他/她抗在肩头的,还可以帮他/她将皮球投进篮筐的,平凡又普通的父亲。”
她不说话。
真想咬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一口泄愤。
他有些着急,“但是我们成功了,是不是?我的眼睛,会被昨天晚上你说的星星还要明亮。不要怪我,菲儿。”
“好,我不怪你,”凌菲弯腰,在确定自己眼泪没有了之后,才将头埋在他胸前,“八个月以后,自然有混世小魔王收拾你。”
叶于琛勾唇,“期待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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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叶于琛顺利拆线,离开研究所。
叶氏夫妇没有选择回国,而是在佛罗里达住了下来。
那边阳光充沛,用他的话说,想要叶太太在阳光中安安静静地养胎。
凌菲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他们居住在一个近郊的小区,周遭都是一些中产阶级,邻居也以温和人士居多。
叶于琛一个人充当司机,厨师等等职务,像伺候公主一样伺候着凌菲。
倒也住得十分愉快。
只除了某些时候。
比如,今晚。
叶印梵or叶迦南小朋友两个月零十一天。
如果晚上出来锻炼的人们仔细听,应该会听到东边那座美得像童话的小屋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后,正在发生这样的对话。
“让它进去一点,菲儿,它都快要爆炸了。”
“爆炸?”
凌菲往下看了一眼,“叶于琛,你又夸张了。”
“真的真的,”叶于琛抓住她的手,往下探了探,“你摸一下,真的快要爆炸了,必须要进一下防空洞才行。。。。。。”
她被他那一句防空洞惊到了。
“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快要爆炸了?”他的大掌盖在她手上,喘着粗气。
“可它不会爆炸的!”
叶于琛往前,吻上她的脖颈,“你得给它找个地方待着,不然它真的爆炸了!”
“那你让它爱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呀!”
“。。。。。。,它只想待在你那里,凌菲。”
“叶于琛,”凌菲从床上坐起,啪地打开床头灯,“上次产检,医生怎么说的,你是不是忘记了?”
“没忘。”
“那你重复一下。”
“菲儿,”叶于琛抱住她的腰,“快到三个月了,就差十几天。”
凌菲哭笑不得,抬手指了指他刻意放在床头的日历,“麻烦你转过头去看看,还差十几天啊?”
“十九天。”
“。。。。。。”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睡觉吧,叶先生。”
“唔,”他起身,“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