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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拉下了脸,说了句你认错人便摇上车门朝新生代开去。
凌菲跑了一路,每一个公交站牌上都能看到叶于琛的这个增大增粗的广告,她真的快疯了,欲哭无泪的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被叶于琛知道了……,她瑟缩了一下脖子,打了个冷战。
偏偏说曹操曹操到。
手中电~话响起,她一看号码,只觉万事休矣……
叶于琛的电~话来了,凌菲如筛糠一样地抖着,站在马路上握着手机,不敢接。
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想起那张扑克脸,那时刻紧抿的薄唇,那厉如刀锋的眼神……,她的心也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但同时又想,他人在部队,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快啊。
然而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一道冷凝的暴怒声,她如惊弓之鸟般狠狠颤抖了一下,那人说:“怎么,心虚了,不敢接了?”
叶于琛原本打算去新生代要个交代的,谁知在半路上看到了如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凌菲,就给她打电~话,这小妮子摆明了做贼心虚不敢接电~话。
凌菲差点摔了手机,双腿也微微发抖不知该不该转身,不过此时叶于琛已经大步来到凌菲面前,并且直接用手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向自己。
他几乎将全部的力道都用在了手上,直接将凌菲的脸从O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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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饶命
眼中的乖戾与周身的不寒而栗让凌菲无法直视,尽管疼痛不已,觉得自己的下颌快要碎裂,她依然不敢叫出声,只得仰着脖子踮着脚尖说着好话:“好汉饶命啊,有话好说是不是,别这样,光天化日之下——”
叶于琛没有给她继续说完的理由,直接指着就近的广告牌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如果你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我保证,明天你就会收到律师的传票,我会让你倾家荡产!”
见叶于琛真的动气了,凌菲不敢耽搁,马上说:“这件事情我真的也是刚刚知道,而且跟我也无关啊,自从你来过那天之后,我就去学校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事儿这样了。”
她说的很急,不像撒谎的样子,叶于琛的力道稍稍收敛,但凌菲依然吃痛的厉害,不过此时她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用黑白分明的无辜的双眼看着他。
叶于琛与她对视着,落日熔金的街头,他们却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自己。
这是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情愫,就像有不少蚂蚁在自己的心中挠痒痒一样。
叶于琛用力甩开了凌菲,凌菲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虽然满心怨恼,但此时她比叶于琛更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建议:“你现在跟我吵也没用,我正好要去新生代,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这样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同时她又举起四指,“天地良心,我发誓,这件事情真的跟我无关。你信不信都随你。”
既然他们殊途同归,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去新生代看看情况。
所以凌菲上了叶于琛的车子。
叶于琛一踩油门,黑色悍马犹如离弦之箭,飞速前行。
凌菲感觉都快要在车内飞了起来,勉强抓住车顶的拉手,才避免了在车里来回晃荡的命运。
路边的树木急速倒退,她吓得快要疯掉。。。。。。
她才十八,还没有做好任何关于英年早逝的准备。。。。。。
一路驶入市区,悍马的速度丝毫未减,在车阵中来回穿梭,凌菲只能闭上眼睛不看前面。
就在她哀嚎自己的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的时候,车子终于停在了新生代大门口。
她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扶着医院门口的石狮子,开始干呕起来。
而叶于琛完全无视她的不适,直接走进医院,凌菲胡乱擦了擦嘴,只得快步跟上,赶在他前面带路。
“咦,凌菲,你怎么来了?”莫柔正好送一个客人出来,看到凌菲颇为惊奇,看到凌菲身后的叶于琛则是眼前一亮,直接越过凌菲朝叶于琛伸出手:“嗨,帅哥,几天不见,你看起来越帅了,你好,我叫莫柔,是这里的护士,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为你服务哦。”
叶于琛的嘴角微微一抽,凌菲在背后用力拍了她一掌:“少废话,莫柔,院长在吗?”
“在啊。”莫柔说,“你找院长有事?”
“有,走,你跟我进去。”凌菲直接拉起叶于琛的手朝院长办公室闯去。
莫柔一愣,凌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告到你连家都不认识!
凌菲也没敲门,直接撞开了院长办公室大门。
原本躺在办公桌上解开了内衣的女子猝然坐起,狼狈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现场的情况太火爆,凌菲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叶于琛寒着脸说了声抱歉,先将她拉了出去。
五分钟后,大门再度打开,穿戴整齐的女人戴着墨镜拎着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凌菲龇牙,院长在里面喊:“凌菲,你给我进来!”
凌菲刚进去,院长又是一连串的责骂:“凌菲,你干什么,进来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我刚才在给客人量尺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惊吓到客人的懂吗?”可能是说的太急了,院长有些岔气,脸色微微涨红,气的他拉车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子放松才算完。
凌菲在心底腹诽,说的好听,帮病人量尺寸,有什么病人是需要活色生香地躺在院长的办公桌上量尺寸的?
可现在,凌菲只说“院长,我想问你,公交站牌上的那个广告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叶于琛?”
院长这才注意到凌菲后面的叶于琛,他竟然与莫柔一个德行,直接越过凌菲冲叶于琛而去,跟叶于琛握手:“小叶啊,好久不见,最近可好?怎么样,对我做的那个广告还满意吗?”
叶于琛犹如千年寒冰的脸上是浓的化不开的雪霜:“缪院长,我想请你给我个解释,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侵犯我的肖像权了?凭着这个PS的广告,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到你连家都不认识!”
叶于琛说话声如洪钟气势十足,一下子就震住了自以为是的缪院长,他突然结巴起来,半天后立刻指着凌菲说:“这是凌菲同意的啊,当时你来我们这里剪彩的时候,我给了你五万的出场费啊,凌菲说你的那张照片我们可以随意用啊,所以我才做了这么一个移花接木啊,怎么现在你就反悔了呢。凌菲,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矛盾瞬间指向凌菲,凌菲只觉百口莫辩:“院长,你别含血喷人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怎么没有,我当时问你,这个照片……你说随便用,是不是,想起来没有!”缪院长说的言之凿凿,凌菲想了又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当时她被拿出场费的事情搅晕了头脑,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所以现在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青红交错犹如颜料盘似的色彩斑斓。
缪院长更是一口咬定了凌菲,语气中居然透出了几分洋洋得意:“是吧,凌菲,是你说的吧,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啊,小叶啊,如果你真要告,就只能告凌菲了,我也要告她呢,害我白白损失这么多广告钱,没关系,我支持你,告她吧。”
老奸巨猾的缪院长此刻一扫刚才害怕的表情,换上了一副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的模样,看着凌菲和叶于琛。
☆、情势逆转
“院长,你……”凌菲差点没被气红眼,张着一口小白牙如一只牙尖嘴利的野猫,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尔后她看着叶于琛时,眼睛更红了,委屈的不得了。
叶于琛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半晌之后,到底盯着她,开了口:“凌菲,这话真是你说的?”
凌菲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察觉到他眼底微弱的光,她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反手指着缪院长道:“我没有,缪院长是骗人的,我根本没有,缪院长,你别赖在我身上啊,要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啊。”
情势又出现了逆转,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缪院长。
这次轮到他的脸青红交错:“凌菲,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我说了什么了,缪院长,我不过是一个女学生,而且跟这个人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权利决定你用不用他的肖像,这事儿没有主人的答应谁有权利替人应允啊,做错事情要勇于承认,千万别信口雌黄,随手拉我做替罪羊。”凌菲言之凿凿。
“凌菲,你……”缪院长气结。
“好了。”叶于琛直接打断两人的对话,他似乎轻易就能掌控这个局面,“缪院长,这事儿凌菲说的在理,不管她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法院都是不会承认的,我给你五个小时时间,如果你不能把那些投放出去的广告全部收回来,我会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不是,小叶,有话好好说,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都可以商量,你不知道我那个广告投放真的花了好多钱,要是现在说撤就撤,我真的会血本无归。”院长开始求饶。
“那是你的问题,跟我无关。”叶于琛径直往外走去,不欲与他多说。
凌菲立刻说:“你等等我。”
她死皮赖脸的上了叶于琛的车,离开了新生代的视线范围后才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偷看一眼旁边的叶于琛,他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让她看不出情绪。
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此刻很是不爽。
夜幕已经轻拢住大地。
可外头还是一样的热,叶于琛开了空调,凌菲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谢谢你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下车。”他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道谢,一点情面不留,直接赶人。
“什么?”她一时间没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叶于琛等在一个红灯前,满目不耐:“我说下车,五个小时后,事情要是还没解决,你会跟那个院长一起,站在被告席上。”
凌菲忽然不寒而栗。
叶于琛又说了一遍:“下车。”
她乖乖跳下了车,他的悍马油门一轰,烟尘四起,凌菲狼狈的站在烟尘滚滚里吸了一身的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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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咕噜咕噜——滚滚车流中,凌菲还是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肚子的叫声。
她舔了舔嘴巴,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发丝,又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觉得自己心情不太好,好像没什么胃口。
可她去肯德基,还是干掉了一个汉堡,一个鸡肉卷,一个牛排饭,一根粟米棒,一份圣代,一份鸡米花——还有一杯可乐,大杯的。
心情是心情,肠胃是肠胃。
她从来不会因为心情影响自己的食欲,这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结果,也是她在很小的时候做出的一个承诺,而她这些年来,从未食言。
周身是吵闹的人群,直到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后,她看着桌上仅剩的小半份薯条,秉着浪费可耻的原则,还是硬撑着全部吃了下去,然后瘫软在椅子上,摸着坚硬滚圆的肚子,再看一眼窗外的站台。
屏幕上还在滚动着那个广告。
叶于琛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轮廓立体分明,不少女孩站在广告前羞怯的指指点点。
凌菲咂摸了一下嘴,看了看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不知道院长会不会答应撤掉,她不敢回学校去,怕走了结果事情没办好,叶于琛真的将她弄上被告席。
所以她又点了一杯可乐,坐在肯德基,继续对着窗外发呆。
她一个人占了四人座的位置,相当的宽敞,为了不让别人来打搅自己,她也不让服务员来收拾,就让那堆纸摊满了整个桌子。
吃得多了脑子供氧不足,就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一个女孩问:“小姐,你这里还有别人吗?”
凌菲支棱着下巴抬头,睡眼惺忪,女孩想不到在这种公共场合居然也会有人想要睡着,一时没忍住,笑了。
凌菲脑子转不过弯来,就摇了摇头。
于是女孩就朝那边的同伴挥了挥手:“承远,这里有位置。”
凌菲还未全醒,坐着视线又低,只看到一条黑色的牛仔裤在自己的视线里越来越近,他上身穿着格子衬衫,下摆塞在裤子里,显得清爽干净又利落。
凌菲还沉浸在意~淫中时,这男孩的声音中毫不掩饰的鄙夷:“这些都是你吃的吧,真是一头猪啊,不对,我看哪,猪都没你吃得多。饭桶~”
女孩拉了拉他的手腕:“承远。”
凌菲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在抨击自己,顿时睡意全无腾地站了起来:“你说谁是饭桶呢。”
不看还好,一看新仇旧恨全涌上来了,正是上次被她鞋子砸中,还放话说什么很快就会见面到时候就知道了的那个男孩。
现在果然是冤家路窄,这么快就见面了!
而且现在他那该死的轻蔑的眼神,真是看得人怒火中烧,凌菲恨不得拿起手边的可乐喷在他的脸上!
☆、找她还钱
“饭桶,谁吃这么多谁就是饭桶。”叶承远从没见过哪个女生可以吃这么多,不是猪投胎转世都没法解释,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凌菲的小宇宙熊熊燃烧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这是我的位置,我没让你坐,你凭什么坐下,给我滚开!”
叶承远最恨有人指着自己的鼻子,皱眉反击回去:“这是公共场所,就许你在这里睡觉还不许我们在这里吃东西了?坐下,别管这个没教养的泼妇。”
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泼妇,叔可忍,婶不可忍。
凌菲怒气冲天一拍桌:“该死的,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她蛮横凶狠又狰狞的表情吓到了叶承远身边的女孩,她还作势往后退了两步,挽着叶承远的胳膊害怕道:“承远,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吧,这个女的好可怕,我从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女孩,简直跟狗吠没什么两样!”
凌菲的嘴角都被气歪了,矛头又对准了那个女孩,原本还觉得她像个仙女似的,现在在凌菲眼里的陈雅若依旧是仙女——只不过来自于“窑”池。
她气极的将桌上的纸袋胡乱扫了一桌,眼睛一扫,看到已经有人过来撤换外面的广告海报,于是扬长而去:“好啊,你们喜欢坐,那就给你们坐吧,切。”
她双臂摆的十分用力,步子迈的极大,陈雅若从未当众被人如此难堪,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承远,这女孩到底什么人啊,太过分了。”
叶承远盯着凌菲的背影,抿着唇,一言不发。满含了怒气的目光像X光射向她,凌菲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毛骨悚然,阴风阵阵。
可走到街边一看,所有的站牌上的海报都已经被换了,她突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竟然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来了。
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她也就没有多想,只快步走到站台,等到自己那班公交车之后,便钻了上去。
相安无事了几天,直到周五,要回家去了,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她刚回寝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接到了叶于琛的电~话。
她的眉头皱的死紧,口气不善的接电~话:“姓叶的,干什么。”
叶于琛的口气淡淡的:“姓凌的,上次走的太急,忘了拿我的出场费,那是我应得的吧,我今天正好路过这里,现在在你学校门口,你最好出来把这笔账给了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凌菲原本也是不打算拿这笔钱的,所以很爽快的回答:“好,你等着,我马上出来。”
叶于琛拿着手机,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凌菲回答的太过爽快,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女孩,还不是他的对手。
☆、把你卖了
十分钟后,凌菲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
她背着一个牛仔蓝的单肩包,穿着一身嘻哈的随意打扮,一如既往的马尾在身后随意晃荡着,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不同的弧线。
叶于琛是个习惯大而化之的人,他不善于找形容词形容任何人,但在凌菲身上,他总能看到不一样的新鲜气息。
她像一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柠檬,一掐,还透着水灵。
他按了按喇叭,凌菲便朝他走了过来。
其实不用他按喇叭,她也看到了。
那么招摇的一辆军车停在这里,那么刺目的军用车牌,是个带了眼睛出门的人路过都要多看两眼。
她大喇喇地拉开车门,径直跳上副驾座,吩咐:“去前面的银行,我取钱给你。”
叶于琛似乎无话可说,便面无表情发动了车子。
速度依旧极快,不过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到了就近的银行,凌菲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钱。”
叶于琛仍是没有意见。
但是钱取回来之后,他就发现了问题:“你们那个缪院长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