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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沉默，轻轻瞟了一眼凌，也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困惑。
“哼！”凌冷笑，看着佐助，一个计划在心中萌发。
鼬，你不是想要掩盖所有的真相吗？我偏不让你如愿！算计了我就想这么一了百了？！我会让佐助知道所有的真相，让他怀中恨意去对抗木叶，对抗鸣人！我要让佐助走上对立这个世界的悲惨道路，这就是我对你曾经的月读，以及现在天照的算计，这所有一切的报复！
就只有佐助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在你眼里又是什么？你既然为了自己的亲人可以这么自私，那么我也可以！
缓和了一下心思，凌冷冷一笑，在佐助困惑的目光下开口道：“首先祝贺你，佐助。是你赢了，你杀了鼬。”
佐助一愣，轻轻低下头，沉默起来，心中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五味杂乱。
他记得很清楚，最后是鼬赢了，那个幻术彻底迷幻了他。可鼬为什么没有夺取自己的眼睛？这不是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吗？为什么最后鼬放弃了？而且最后的时候，那种说话的语调和感觉，像极了曾经鼬的宠溺，鼬的温柔。
“你也在疑惑吧。”看着佐助希望的表情变化，凌已经猜到了佐助心中所想，“你已经长大了，不在是个孩子了，有些事实也该让你知道了。”
调整了一下心思，凌开始解释起木叶创立之初斑和初代的战斗，二代火影建立警备队监视宇智波一族，再到宇智波一族不满村子的排挤而选择发动政变！鼬的使命，暗部的封锁，所有宇智波一族被覆灭的真相！
“你。。。。。。是在骗人吧。。。。。。骗我的吧。。。。。。。”眼神空洞的仿佛没有焦距，佐助似嗔似幻的低喃着。
八年来，对鼬的仇恨是佐助心中唯一的坚持！为了报仇他舍弃了同伴，舍弃了老师，舍弃了村子，而现在凌却告诉他鼬一直以来在保护他并且做出的牺牲，这样的事实怎么可能让佐助接受？！
“信，由你。不信，也由你。我只是告诉你事实而已。”凌淡漠的一笑，语气含上某种偏执，接着说道：“你也应该怀疑过吧？宇智波一族，擅长火遁，幻术，以及忍具的全能一族。不要说鼬一个人，就是我们两个人联手也做不到无声无息的杀光所有族人。一个忍术的碰撞就足矣造成让人察觉的动静！”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佐助喃喃自语，整个心神都被凌所说的事情打击的方寸全无。
鼬杀光了族人！杀死了父母！他想夺走我的眼睛！没错，就是这样！只不过我比他强！他失败了而已！这就是事实！
“你一定想反驳鼬好几次都下杀死了吧？”看着佐助颤抖的嘴唇，凌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月读，天照，须佐能乎，每一个术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确实，天照你可以用我教给你的空间结界术来转移，那么月读呢？须佐能乎呢？鼬真想杀你，你不是对手！普通的写轮眼根本无法对抗万花筒，就算鼬身患重病，这一点也无法改变。”
“身患重病？”佐助一惊，愕然的看向凌。
“你早就觉察到了，不是吗？身体的灵敏度，结印的速度，体术的力量，须佐能乎持续的时间，这些细节都已经很明确的说明鼬的状态并不好，不，是很糟糕。”“在离开村子的那个瞬间，鼬已经决定将来要死在和你的决斗上。但身患重病他无法等到你完全成长起来直到超越他，所以战斗被提起了。。。。。。”
“为什么之前他从来没有回过木叶，却在三代火影死后，木叶高度戒备的时候回去？那是因为他想向木叶高层传达一条讯息，那就是我还活着，约定的内容依然奏效！”
佐助痛苦的抱着脑袋，胡乱的摇头。他不想去思考凌所说的内容，也不想思考内心出现的崩塌！
“鼬为了隐瞒住真相，还想杀我灭口。因为他知道我会把真相告诉你，刚刚的天照已经足够说明这个问题了！”
“闭嘴！闭嘴！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说的！”佐助嘶声大吼，嘴里喊着不相信，但眼泪却不断的从眼角溢出。
“你已经动摇了，不是么？”凌耸肩，恶意的眼神中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诡异的万花筒写轮眼定定的看着佐助，“仔细想想吧，那些尘封的记忆，你不愿意相信的记忆。。。。。。”
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接下来就等他生根发芽了！
鼬，你以为算计好了一切，以为我会轻视佐助的力量而被天照攻击！诚然，你的计划成功实现了，但你却不知道我右眼的秘密！为了佐助你把那么多人的生命弃之不顾，这就是你的和平？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既然佐助是你心中最重要的存在，那么我就把佐助推向世界的对立面，让你永远无法安生！
握紧的双拳咯咯作响，凌不在留意心神全无的佐助，径直走出房间，在关上门扉的那一个刹那，他没有错过佐助眼角不断滑落的晶莹。
“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凌离开房间后，佐助抱头失声痛哭，爱，恨，两种对立的感情充斥了佐助所有的思维，而门外，凌闻声后终于露出一抹心愿得逞的邪魅微笑。。。。。。
第一百一十章 佐助的决断
在凌对佐助说出了关于宇智波一族的真相后，佐助一直待在那间房间里没有出来。不要说吃饭，连放在门口的水都一滴未沾，直到两天后，他才摇摇晃晃的从那间空气都已经污浊的房间里面走出。
雨隐村的露台上，凌静静的看着佐助扶着楼梯的扶手，脚步轻颤的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眼前。
其实对于佐助，凌还是比较喜欢并且很怜惜这个孩子过往的遭遇，但鼬的暗算让凌无法当做没发生一样！明明已经答应了鼬的要求，但鼬却用天照想杀死自己，如果没有回溯呢？自己早就被天照烧的渣都不剩了
况且另外一点，木叶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无法抹除他们屠杀了宇智波一族的事实，也正是因为这次屠杀凌才做出了弑杀兄长的举动，所以凌在关注斑的动向无暇分心之余，有个能够教训木叶的人也是他乐于看见的，而佐助就是这个人！
能够不用结印的发动忍术，出色的体术和速度，还可以使用空间结界术，如果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那么还会使用天照和须佐能乎，在加上三年来三代火影和凌的悉心**，这样的一个佐助，木叶谁有把握可以绝对打败他？包括卡卡西和自来也！
“想通了？”看着佐助摇摇晃晃的走到自己眼前，凌淡淡的开口，双眼也仔细的观察着佐助的眼睛。
“。。。。。。”佐助沉默，垂头不语，气息轻缓而悠长。
“看样子是想通了。”凌轻轻歪头打量了半响后转身，走到露台的边缘，凝视着脚下的雨隐村不再开口。
佐助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凌的背影，终于可以看清的双眼露出了愤恨的感情，“你既然早就知道真相，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然后看着你不知死活的去木叶送死？”凌开口，语气飘摇。佐助闻言一愕，别开脸不在开口。
他不是白痴，凌说的完全是无法反驳的可能。如果是三年前那个不知道思考为何物的自己知道了真相，那么必然会像凌所说的那样不顾一切的去报复木叶，其结果也就是被关进暗无天日的监狱或是被秘密的杀死，没有别的可能。
“那么之前呢？”佐助接着问道，“我和白以及君麻吕一起离开土之国时你为什么不说这些？！”
“。。。。。。我为什么要说？”微微沉默，凌反问，“告诉你了你未必会信，如果信了那么你自然不会再去杀了鼬，你可以以你自己的立场来体谅鼬，原谅鼬，但你没资格以那些被杀的宇智波族人的立场来谅解鼬。”
佐助闻言愕然，无奈的低下头。
确实如凌所说，鼬为了和平和佐助付出了太多，但无法改变的是鼬确实杀死了父母背叛了宇智波一族，到最后真正的受益人只有佐助自己，他又有什么立场来代替那些宇智波一族被杀死的族人原谅鼬呢？在这一点上，凌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他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而佐助虽然也经历了痛苦，但那不是鼬的主观意向，因为鼬的初衷是保护佐助，而非是保护凌。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感受着佐助的痛苦和悔恨，凌回身，猩红的双眼静静的看着佐助，等待着他的回答。
佐助一愣，一瞬间有点对凌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即大吼道：“当然是向木叶复仇！鼬背负的痛苦我要完完全全的还给木叶！！”
“是么。。。。。。”凌无谓的应了一声，看着佐助，“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只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蓦然间，凌的双眼诡异的变化起来，三轮勾玉融合成那枚手里剑刻着雪花的符文模样，而佐助在凌的眼神中稍稍呆滞了一下，但眼睛却本能的开始反击，一枚六芒星的图文清晰的刻在双眼之中。
“果然，杀死鼬的痛苦让你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凌点头，双眼恢复成三轮勾玉的模样，“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东西你应该看一下。”
说着，也不管佐助的反应，径直顺着楼梯走下露台。佐助则是呆呆的看着凌半响，随即跟上凌的脚步。
。。。。。。
七扭八拐的通道，凌带着佐助走进了一间很隐秘的地下室。推开房门，里面的东西没有见到却已经听见“滴滴”的意料仪器声音。
“凌大人？”房间里面，听到门声后一个身影停下手中忙碌的工作，走到凌的面前躬身问候着，是白。
“嗯。”凌点头，看了看远处那些意料机械，对着白问道：“怎么样？都布置好了？”
“是的。”稍有些犹豫，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和哀伤，“回来的路上他就是死了，但还是按照您的要求给他使用了医疗符文和维持生命的仪器。”
“干得好。”宽慰的拍了拍白的肩膀，凌以示安慰。白是个太过纯洁善良的人，一个生命的逝去自然会让她很悲伤。
“那是什么？”下意识中，看着机器的佐助感觉到一丝不妥，一中莫名的情绪激荡着。
“呵。”凌神秘的一笑，看向佐助，“你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佐助皱眉，沉默，猜忌的眼神看了看凌，随即向前走去。待他走到跟前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复杂的医疗机械，数不清的输液的导管，还有一根是直接插在病人的口中，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躺在眼前的人是鼬，是他的哥哥！
“鼬！”佐助蓦然回神，紧紧抓住鼬的手掌，但没有体温的身体还是告诉了他一个事实，鼬已经死了。
“凌！你想干什么？！”鼬已经死了！你现在给他使用这些医疗器械盒符文又管什么用？！
“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吗？”凌走上前去，伸手调试着机械上的一些按钮，说道：“自然是为了不让他死去。”
“不让他死去？”佐助怒极反笑，猛然抓住凌的衣领，大吼道：“他已经死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凌沉默，以一种好似嘲讽的眼神看着佐助，“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些事情？”
轻轻掰开佐助的手掌，凌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杀死鼬的是你，杀死宇智波全族的是鼬，他死有余辜，你对着我大喊大叫算什么？鼬是因为我才死的？”
佐助呆滞，无力反驳凌的话，但想起鼬曾经的温柔和宠溺，心痛的感觉还是无法控制的让他眼角溢满泪水。
“我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看着佐助，凌稍稍有些不忍，“鼬的事情先不谈，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让你做出一个决定。现在你已经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了，鼬想必也对你说过，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会让眼睛的视力逐步被封印，解决的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血亲之间万花筒写轮眼融合而成的永恒之眼。鼬希望你得到这样的力量，现在就看你的选择了。”
“永恒之眼？你想让我移植鼬的双眼？”佐助闻言后不确定的问道。
“不是我想，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选择。”凌摇头道。
“。。。。。。不必了。”轻轻的沉默后，佐助语气有些奚落的开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鼬的眼睛一定不希望看见。。。。。。”
“或许。”凌点头，并不反驳佐助，“我只是让你做出选择而已，怎么做都在于你。只不过现在的你固然强，但还不是能够对付木叶的程度，永恒之眼拥有不会枯竭的瞳力，对你的理想有很大的帮助。”
佐助沉默，轻轻握紧双拳，挣扎显而易见。而凌看到佐助的样子后接着说道：“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木叶已经召集各个村子的影研究一起对抗我和晓，我也准备趁此机会去捕捉八尾人柱力，但佐助，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打白工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佐助皱眉，紧紧的盯着凌。
“很简单，你可以看做交易。”轻轻摊开手，凌用一种似叹息似魅惑的语气轻轻的开口，“我可以让鼬活过来，而你要制造大的动乱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我希望寻找尾兽的事情不要有人打扰。”
“你说什么？！”猛然上前一步，佐助紧紧扣住凌的双肩，“你说你可以让鼬活过来？！你没有骗我？！”
凌的话直接敲在了佐助心中的最深处！亲手杀了一直保护自己的哥哥，这对于佐助来说是太过残酷的事实，如果鼬可以活过来，那么佐助的心情自然可以想象。
“呵。”轻笑一声，凌不在意佐助焦急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看向鼬，轻轻闭上双眼。下一秒，诡异的勾玉和符文出现在美丽惑人的双眼之中！
回溯！
咚！咚！
在佐助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鼬的身体轻轻一颤，下一秒，胸膛竟然开始有了起伏，脸色也不见死去的苍白而是活生生的气息。
“这怎么可能。。。。。。”佐助失神的走上前去，轻轻抓起鼬的手掌，感受着那活着的温度，“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回溯。这是我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这个瞳术可以让我根据自己的想法让一个人或是一块区域的时间调前。鼬死去了四天，只要不是太久远，我就可以把属于鼬的时间回转，让他活过来。”
“属于鼬的时间回转。。。。。那就是说。。。。。。”
“没错，躺在这里的是跟你刚刚战斗过之后还没有死去的鼬。”
“战斗之后的鼬？”
佐助拉开鼬的手臂，上面可以看见手里剑刚刚划伤的痕迹。那是佐助忍术攻击的效果，现在在鼬的身上再次出现。
“为什么不把鼬的时间调的更前？”心情激动之余，佐助也难得冷静的问道。
“扭转时间，这是禁断般的力量，把已经死去的鼬复活，这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了。怎么可能毫无限制的使用这个忍术。。。。。。”如果没有限制，我早就用这个术复活烈了，也可以让斑的时间回到小时候然后轻易的杀了他，只是回溯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而已。
回答着佐助，凌在心中也是遗憾的暗叹。
“现在的鼬极度虚弱，所以我才让白事先准备好医疗道具来维持他的生命。只不过，鼬虽然活了过来，但危机并没有解除。”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凌最后又卖起了关子。
“什么危机？！”佐助闻言厉声问道。
“宇智波一族是用眼睛战斗的一族，瞳力就相当于生命。鼬眼睛的瞳力已经近乎枯竭，现在如果把他的眼睛移植给你，那么找到新的宿主的眼睛就会融合成更加强大的瞳术。但同样的，因为瞳力的透支，鼬也需要一双拥有强大瞳力的眼睛来移植给他，让他得到新的力量从而可以度过危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你是说。。。。。。”佐助闻言后已经明白了凌想表达的意思，“需要我的双眼移植给他，他才能好起来，是这样吗？”
“这是最好的方法，因为只有永恒之眼才拥有不会枯竭的瞳力。当然，普通状态的写轮眼或许也可以，只不过那样的话，鼬会失去引以为傲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凌轻轻耸肩，语气中带着似趣味的不确定。
“是么。。。。。。”佐助低头，紧紧握紧双拳。沉吟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什么时候去木叶？”六芒星出现在猩红的双眼中，佐助看着凌阴沉的问道。
凌轻轻侧头，看着佐助，微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就这几天吧，木叶之前已经发出了召集五影的消息，现在去正好可以赶上这次会议。”
“我和你一起去！”看着凌，佐助沉思开口，“我会攻击木叶的高层，引开别人的注意力，你去寻找八尾人柱力，这样可以吧？”
“当然。”凌点头，赞同佐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