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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拉锯-薇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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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相信那句似真似幻的话吗?
  为什么,再也听不到那样的告白了呢。
  '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
  只要你肯抬头看我。
  我一直都在这里。
  当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月亮高高地挂在天幕上,在昏暗中透入一缕柔和的光线。黑暗中盖在被子里的身体有着沙丘般流畅起伏的线条。
  御堂看着沉睡之中也不忘将自己搂在怀里的人,苦笑低语,'真有那么累的话,回去休息不就好了。折腾得我也……'
  浑身酸软,真想就这样囫囵睡去,可是身上黏腻的感觉无法置之不理,房间里弥漫着的热烈气息也让人不能平静地面对。御堂推开克哉的手臂,一路扶着墙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是克哉烙下的印记——就连心里也是。已经,不可能从他手里逃掉了吧。
  可是……他并不是真的埋怨这些。如果只是暴力的话,大可以当作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沮丧一阵就可以忘掉过去。只是分别之际为什么偏偏留下那么令人心酸的告白。
  并不是喜欢就可以犯罪,并不是喜欢就可以强迫,并不是喜欢就以为所做的一切都能得到谅解。以喜欢为名的伤害应该受到鄙视。可是他为什么在那一刻却只想流泪?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想毁掉你而已。'
  偏偏在那一刻,自认为得到了口是心非的人的真实答案。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疼痛。
  原来自己最不肯交付的,早已被那个人夺走。
  重逢之后的'初次见面'让他的心如坠冰窟,早已打定主意不再逃避,岂容始作俑者扬长而去?看似被动的他,其实在重逢之后种种中扮演着主导者。
  希望一年前从自己身上抽离的目光能够再度回到自己身上,不想再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独自哭泣。不想考虑是否来得及,却又担心已经错过。
  想让他看着自己,好好地、认真地再说一次'我喜欢你'。
  这种痛苦。
  原来。
  名为爱情。
  一直也不曾松口示弱,一直也不肯祈求温柔,并不代表不这样希望。多少次问同样的问题,只想得到让自己交付身心的理由。可那个男人残酷得除了伤害什么都不肯给。
  就连现在也是那么任意妄为,想见他的时候就出现,想抱他的时候什么甜蜜的话都能说。其他时候就在他的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人,他能相信吗?
  这样的人,他敢交付吗?
  这样的人,他还有勇气去爱吗?
  '佐伯、克哉……'御堂靠在墙上,任凭冷水冲打自己的身体,无意区分从脸上扑簌落下的液体是什么。
  '御堂!御堂!'门被踢开,熟悉的声音穿透水声传来。
  御堂茫然地看着赤身站在浴室门口的佐伯。'你不是睡着了。'
  克哉没有回答,扯过御堂将他的身体包入毛巾里。'好冷,你以为现在几月?'
  御堂傻傻地让克哉擦干他的头发和身体,拖到床上抱紧。
  '拜托你别让我担心了。'
  '我只是去沐浴。'
  '睁开眼看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又逃了。'
  '哼,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该走的人是你。'
  克哉呆了呆,慢慢地坐起来。下半身掩盖在被单里,赤裸的上身背对着月色,轮廓一圈银白。'御堂……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在他没有对他说'我喜欢你'之前,他也绝对不会和他说'不讨厌你'。所以他抿紧唇,别扭地不作任何回答。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看见我?被我抱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很厌恶?'
  不是的……
  黑暗中克哉似乎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再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但是那样的决心遇上一点点希望就全军覆没。想拥有这个人的欲望压倒了其他一切。
  因为是御堂主动邀请他见面,虽然打着公事的幌子。但是他却明白御堂并不是希望他就这样退出他的人生。所以他以为,重逢之后自己是有希望的。
  但是……终究是会错意了吗?
  顿时那些死缠烂打的招数变得可笑无比。自己又用同样的方式伤害了最不想伤害的人。
  可是御堂为什么没有像过去那样拼死反抗?在床上的温柔缠绵都是假的?还是说……御堂只是认为和他上床的感觉还行,所以没有抗拒而已?
  只是允许肉体关系,内心依然鄙夷厌恶他……吗……
  克哉突然有想吐的感觉。
  这样的关系,太肮脏了。
  虽然早已坠入黑暗的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东西肮脏。但是他无法容忍御堂心里把他钉在肉体关系的位置上。
  他,佐伯克哉,才不屑要这样的关系!
  宁可永远都不再见到他,宁可永远都不要抱他,也绝对不要这种恶心的关系!
  御堂躺在被子里,看着月色下一脸阴蛰的克哉,突然有种'会彻底失去这个人'的感觉。他想伸手去拉住他,想确认他真的在自己身边。
  '不要碰我!'克哉厌恶地挥开御堂的手,掀开被子下床,背对着御堂穿好衣服,再度回过头时,俨然已是过去冷酷无情的男人,眼镜折射月光,使得他的脸加倍地冰冷。
  望着头也不回地开门的身影,御堂不禁喊道,'佐伯……'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么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再见,御堂先生。'
  御堂呆呆地看着缺了人影的门口,心里也像缺了一块似的撕痛。
  怎么会这样?
  我并不是、并不是讨厌你……
  28.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佐伯克哉任何消息。像一年前那样彻底地在他生命中消失。
  有时候会怀着一些期待,可能什么时候他心血来潮跑过来厚颜地说'我想念你'之类的话,不分地点场合地戏弄他,看他脸红难堪的狼狈样子。
  然而可悲的期待一次也没有成真。
  他只能茫然地工作,休息,工作,休息。和墙上的表一样准时,分毫不差。
  在三十多年的生命里,来来往往无数人。绝大部分人面容模糊,只留下一张张客套、爱慕、嫉妒等符号式面具。
  唯独那个人,像被刻入骨髓般铭记于心,眉眼、发丝、身影,时刻清晰得仿佛上一秒才看见。然而当他想再清晰一点描绘出他的容貌时,却发现那个人变成一个背影。
  永远不会回头的背影。
  无论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佐伯克哉要离开的时候总是走得那么决然干脆。即使刚刚说完'我喜欢你',即使刚刚做完爱余韵仍在。对他来说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扭过头就能将所有抛弃不顾。绝对不会回头再看一眼被他抛弃的人。
  御堂有着高于常人的骄傲和自尊。无论被人误解还是怀恨他都不放在眼里。也从不屑对任何人解释。只要他自己认为做得没错,就能义无反顾地继续前进。即使一年前备受凌虐,他失去了所有一切,至少还有自尊始终没被夺走。那不是建立在名誉、地位、身份、金钱上的虚荣光环,而是自省于内心的执着和不屈。
  他输了一切,但没有输掉自己。至少……表面上他没有输掉自己。
  曾经将那个男人当作最大的敌人,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都会一直憎恨下去。可是,他却在那时说了那样的话,无法令人不在意,想忘记都做不到。
  这一年来他是怎样渡过的呢?
  搬离公寓、换工作、换电话号码、扔掉所有能够想起佐伯克哉的东西。然而那个身影却无法驱除脑海。他以为这是他无法忘却的噩梦。然而日复一日淡薄的恨意和日甚一日思念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再次见面,才明白一直以来纠缠在自己心中郁结不散的感情是什么。
  从来没有人用那么强硬的方式单方面决定开始一段关系,也从来没有人那么决绝地单方面结束一段关系。
  就像有人先在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之后又用力抽了出去。
  除了感到痛,他毫无头绪。
  不想就这样轻易认输,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
  可是,佐伯克哉那样的男人,也是会感到痛苦的吧。
  那天晚上的表情和语气,虽然隐藏在冷酷的面容后面,可是他分明感到那是一种多么沉重的痛。不是用尖锐的利器切割的锐痛,而是用钝器不断猛击的钝痛。
  要用多大的勇气,才敢对被自己伤害得体无完肤的人做那样的告白。任何人都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犯下的重罪,而然那样的告白,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口?
  '我喜欢你'
  谁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一句话能够消弭曾经犯下的错误。
  谁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一句话就能够收拢已经破碎的心。
  那么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样的告白?
  没有旁白,没有注解。
  所有动机所有结局都灌注在那一句话中,是它本身无法承载的深重含义。
  如果他不是那么骄傲自负,如果他能稍微坦诚对待,如果他不那么注重胜负不那么执着自尊,如果能够承认那黑暗的欲望和羞耻的甜美,那么是不是——
  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并不是讨厌你,而是,深深的,爱着你。
  29.
  在御堂自省、思考、苦恼的时候,克哉完全没有将私人情绪带入工作中,精神亢奋地同时进行三个企划,并且都获得好评。借着以前工作的人脉,得到了和几个中小规模的公司合作的机会,现在正是一鼓作气签下更多合约的时机。他一天工作20小时,吃饭1小时,睡眠3小时。痛苦?哼,佐伯克哉才没有时间烦恼那些无关重要的事情。
  这天佐伯所要拜访的客户是一名贵夫人,于是一份合约便在愉快的下午茶中达成口头协议。御克心情很好地走在街上。正好在御堂公司附近,又正好是下班时间,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御堂?还是绕道走比较好吧?
  等信号灯的时候旁边有个人摇摇晃晃地从克哉旁边走过去。克哉不经意地看了那个高挑的人影一眼,那个人低着头,完全没看到信号灯的样子,更没看见再往前一步就走到川流不息的车道上。
  心里骂了句该死,克哉快步走到人影身后,一把将他拉住。'你疯了吗!红灯你也闯!'
  站在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御堂茫然地看着拉住自己手臂的男人,有些恍惚地吐出两个字,'佐、伯?'
  '啊。'克哉不耐烦地点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下班,正要去拿车。啊,这里是——'回过神的御堂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街道上。
  克哉不悦地推了推眼镜。他实在不愿意和御堂接触,但是对方这副恍惚的样子,也无法放心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车钥匙呢?我送你回去。'
  御堂交出钥匙,跟在克哉身后走向停车场。
  不期而遇没有半点真实感,御堂怀疑是不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但又不太像,在他的印象中佐伯克哉阴险、残酷、无耻、下流,但从来不曾这样冷漠。
  直到坐在副驾驶上,他才有了觉悟。'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克哉冷冷盯着他看了一秒。'哼,就你这种状态,把自己撞死还算好事。撞到无辜的人你负得起责任吗?'
  御堂无言。佐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止。况且……这也算是关心自己吧。在那么决绝地离开之后,还肯关心他,应该高兴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觉得那么难过?
  一路沉默无语,车子很快在御堂公寓停车场停稳。克哉一刻也不愿耽搁地离去。
  看着那背影,御堂追过去。'佐伯!'
  克哉不耐烦地转头,'还有什么事?'
  '……不上去吗?'有些迟疑地开口挽留,说话的时候御堂有些发抖,深怕会被拒绝。
  '我有义务送你到家门口?'
  '不……' 对方确实并没有那样的义务。
  '还是说御堂先生邀请我?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的哦?'
  '……'红着脸,御堂却没有否认。
  '哼哼,真可惜。'佐伯抚了抚眼镜,残酷地调笑说,'如果御堂先生有那方面的需要,不一定要找我吧。我记得有个孩子跟你关系不错哦,好像是叫……绿?呵呵,还是说,御堂先生其实更喜欢被人侵犯的感觉?'
  御堂的脸由红转白,身影有些摇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绿并没有……'
  '那不是我关心的事啦。'克哉见御堂一副萎靡憔悴的恍惚样子,不忍心再讽刺他。'再说,你怎么搞成这样,不会照顾好自己?好像和你说过和工作有关的事情,尽可以交给属下去做,不用什么责任都自己承担的吧?'
  '不是。'御堂摇摇头。并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啊,而是因为你啊……
  得到这样的回答,克哉再度迈开脚步。
  '佐伯……工作还是很忙吧?'
  '是啊。'
  '耽误你,抱歉。'御堂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自己的声音很遥远,遥远到说了什么连他本人也听不清楚。然而佐伯的回答,却像雷鸣一样在耳边炸响。
  '没关系。'
  头也不回地答复身后的问话,连告辞也不说,佐伯克哉的身影在御堂的眼里渐行渐远。
  就算是这样的挽留也无济于事。果然已经连多面对他一刻也不耐烦了。
  明明之前说不想见他也硬是要擅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明明怎么骂怎么反抗也不管不顾地抱他的。
  简直就是太任性妄为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管别人的想法。
  真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心痛得快要撕裂了。
  请你回头。
  请你回头。
  拜托。
  如果这样离开的话,我就真的放弃了。
  听到身后重物落地的声音,克哉还是无法抑制对御堂的担心而回头,却惊恐地看见御堂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
  '御堂!'冷漠的面具瞬间粉碎,克哉快步冲到御堂身边将他抱进怀里。'御堂,喂,御堂!'
  御堂额头布满冷汗,脸白如纸,泪水不断滚落。一只手紧紧捏着胸口,名贵的西装被扯出很深的褶皱。他无法回应克哉的呼唤,已经痛得失去意识。
  '啧,真麻烦!'克哉骂了一声,抱起御堂。
  医生说只是劳累过度加营养不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休克。好好休息就没事。
  克哉这才松了口气。把医生送走之后,却又发现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御堂再度揪着心口满头冷汗地呻吟。
  '御堂……'
  不知道他又遇到什么麻烦,还是像过去一样因为工作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即使知道他没事,还是无法轻易离去。反正御堂也不知道他留下,就这样陪他一会吧。
  小心翼翼地覆盖上他冰冷的手,这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紧紧是压力过大疲劳过度导致的吧。莫非因为劳累过度得了什么病?但医生并没有那样说……无法把这样的御堂置之不理,克哉只好在他身边躺下。
  连日废寝忘食地工作,他的精神和身体也达到极限。此刻躺在御堂身边,更是所有倦意都汹涌而来。干脆,就一起睡觉算了。
  '佐伯。'
  神智迷糊中喃喃低语,克哉的手顿了顿,自嘲地冷笑。
  '原来是见到我让你这么难受吗?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这就走了。'
  然而御堂却拉扯着克哉的衣服,将自己完全缩进克哉怀里。但克哉一点也没有想抱御堂的意思。虽然这具身体他做梦都想侵犯,但自从发现了御堂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抱他的欲望了。
  '太狡猾了,御堂。'这副表情躺在我怀里,你想要我怎么办?
  在克哉僵硬的拥抱下,御堂逐渐露出轻松的表情。只是直到最后也没有放开拉着佐伯的手。
  克哉看着怀中从未见过的御堂安详的睡容,手指留恋地抚摸他的脸颊,无声地叹息。
  御堂,我是不是应该把你锁在身边,时刻盯着你才行?
  可是那样做,彼此都毫无快乐可言。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如果真的讨厌我,为什么在我面前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
  30.
  几天后佐伯接到御堂的电话时,他正在家里工作。这还是御堂第一次打电话给他,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但手上正好有一份重要的企划要在明天交出去,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应对御堂。
  之后打电话给柳原秘书闲聊,探听到御堂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克哉就没再想御堂的事情。
  现在,究竟又有什么事呢?
  手机很执着地响着,克哉终于不耐发那令人发疯的铃声,接听了电话。
  '我是御堂孝典。'
  '嗯,御堂先生有什么事?'
  '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很抱歉。'
  '不会的,请问是不是有工作需要我帮忙?'
  '不是公事。'
  '哦?'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和我一起参加酒会的事?今晚我们也有聚会,有人正好提到佐伯先生,说上次在一起聊得很开心。知道我和佐伯先生还有联系,就问我能不能邀请你也参加今晚的聚会。'
  '如果是休闲活动的话,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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