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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不说了,那你是答应我了?”杨霖奇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不理解自己了,一见到陈思霖又开始心软了,现在居然开始向她低声下气地说话。
☆、【77】我就无耻,你能怎样
陈思霖哼了一声,“我去找李叔,让他扶你去洗个澡,然后整理一下,不然脏死了!”满身的血,床单都弄脏了。
“不行,你也知道我和老太爷最近不和,你找李叔来的话,我可是要遭殃的!”杨霖奇索性将整个身子瘫倒在她的床上,赖着不走了,“而且我好累了,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受了伤!”
“杨霖奇!”陈思霖火了。
“在~~~~~”发音有气无力的。
“你这个无赖!”陈思霖看着被他蹂、躏的床单,火气就上来了。
杨霖奇索性捂上耳朵,任由陈思霖去吼,最后陈思霖去找李叔,结果他不在,无奈之下,她只好返回,却发现杨霖奇早就躺在她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了。
“混蛋!”陈思霖气不过,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脸,“我叫你欺负我,叫你再欺负我!”
“唔……”杨霖奇在梦里发出呓语,“思霖,对不,对不起,我没有,没有和那个女人,做…………”
最后的哪句话,他说的很含糊,结果又呼呼大睡了。
“哼!”陈思霖气愤地将枕头扔到他的身上,然后走到窗边,“混蛋,害的我今晚都没办法睡觉了!”
炎力满身是血,仰天躺在草地上,冷冷地笑了,原来他终究还是输了一回,只不过因为对手是杨霖奇,他觉得这是正常的结局,只是下次,他不会再输了。
这一夜于陈思霖和炎力来说是漫长,不过有个人却是例外。
第二天,杨霖奇刚醒来,就遭到了一个枕头的打击。
“思霖,你想谋杀我啊!”杨霖奇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多了很多的淤青,“奇怪,昨晚我明明记得这里没有这么多的淤青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晚你都伤成那样了,还有心思数数啊!”陈思霖不理他,准备赶人,“你现在清醒了吧!”
杨霖奇朝她露出魅力四射的笑,“恩,好多了,谢谢你,思霖!”
“那很好!”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我这里不欢迎你!”陈思霖将他拉起,然后准备踢到外面去。
昨晚让他睡了一晚上,算是便宜他了,现在她不打算再放任他。
“思霖,你别这么残忍,好歹我现在个病人!”他撩起袖子,伸出手,给陈思霖看,“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伤啊,你就这么忍心吗?”
陈思霖嘴角**,这个家伙是吃错药了,还是头被打傻了,怎么,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眼惊讶地看着眼前另她感到陌生的杨霖奇。
“杨霖奇!”她突然喊了句。
“什么事,思霖?”他笑容可掬地回了句。
“你是杨霖奇对吧!”她疑问。
“那当然是了,如假包换!”他**完美的胸肌,表示要是你不信,可以验身。
眉毛抖动,嘴角**,陈思霖吼道,“很,好,你可以滚了!”说完,她一脚就把杨霖奇踢出了门。
“等一下!”杨霖奇脚立刻卡主即将关闭的门,“思霖,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没话和你说!”陈思霖立刻否决了他的辩驳。
“难道连你的身世也不想知道吗?”
“什么?”陈思霖楞了一下。
趁着她发愣的间隙,杨霖奇用脚挑开门,然后闪身进来了。
“杨霖奇!”陈思霖觉得自己又被欺骗了,“你又骗我!”
“我没有,我是真的有事要和你说,是关于你的身世!”杨霖奇这会儿倒是有了一点的认真。
“有话就快说!”陈思霖撇了撇嘴,“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说完就走!”
“你的身世是用短短的三分钟就能说清的吗?”
“我又没叫你说我祖宗八代的事,就我一个人的身世,我想三分钟够了!”陈思霖看了看表,“顺便说一下,已经过了半分钟了!”
“好吧,思霖!”杨霖奇沉了一口气,拉了张椅子坐下,“你原名不叫陈思霖。”
“废话!”
杨霖奇备受打击,“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别打岔……”
“剩下一分半钟!”
“………………”
“思霖,接下来的话,可能对你有些影响,我希望你能保持镇定。”杨霖奇拗不过她,只能尽量长话短说,“你的母亲叫爱琳?霍达斯,你叫莎斐雅,你的父亲叫方逸德。”
“什么?!”陈思霖震惊。
“你从小就失去了父亲,随同母亲一直住在法国。”杨霖奇这才逐渐进入了主题,“十六年前的一场大火,你失踪了,我花了整整十六年的时间才找到你。”
陈思霖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双眼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
“思霖……”杨霖奇试图安慰她,“你听我说,这也许仓促了些,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去看看你的母亲,她现在快不行了。”
陈思霖真的被他的话给震慑住了,她没想到的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故事中的主角竟会是自己的母亲,而且,自己还居然是他一直在找的失散了十六年的那个女孩。
“我,……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我…………”陈思霖慌乱间扶住椅把子,然像是虚脱了一般,坐到了椅子上。
“思霖,我知道现在要你接受还很难,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马上跟我回一趟法国,然后见一见你的母亲。”杨霖奇知道爱琳是时日不多了,他要马上说服思霖,好了却他多年的心愿。
“我需要时间!”陈思霖没有反对,只是她真的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化解一些事。
“那你就在飞机上好好思考一下。”
“恩,什么?”
“我是说从这里飞到法国也需要一些的时间,你就在飞机上慢慢思考你所谓的问题吧!”杨霖奇直接拨通了魑的电话。
一架直升飞机立刻就停在了古堡的空地上。
“等等,我要和老太爷说说,这样不辞而别不太好!”陈思霖说。
“不用了,我已经通知他了!”杨霖奇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才来找陈思霖的。
“你通知老太爷了?”陈思霖觉得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78】你可以更无耻么!
其实杨霖奇是又一次出卖了陈冯仑,才骗走老爷子的,他先是派人告诉老太爷说陈冯仑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然后老太爷就火急火燎地让李叔带他去见陈冯仑,老太爷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找陈思霖了。
“你又把你陈冯仑给卖了。”陈思霖觉得陈冯仑很可怜,老是被这个当杨杨霖奇的给算计。
“没办法,谁叫我总是比他聪明呢!”杨霖奇自傲地笑着。
“你这叫不择手段,居然连自己的陈冯仑都可以出卖!”陈思霖懒得理他的歪理,上了飞机。
“哈哈,你才知道啊,我早说过了,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不择手段这四个字!”杨霖奇却之不恭,“承蒙夸奖!”
“歪理!”陈思霖彻底服了他,白了一眼,无语坐在一旁。
杨霖奇爱极了陈思霖这样的表情,似乎刺激她的忍耐力,成了他的喜好。
杨霖奇私人飞机上
“什么时候能到法国?”陈思霖看着从眼底下掠过的风景,问杨霖奇。
“我们要先到机场换航班,才可以抵达法国。”
飞机到了机场,换上了杨氏专用的飞机,陈思霖这时才发现,杨霖奇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连包机都是豪华的,机舱内应有尽有。
杨霖奇在飞机上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干嘛这么惊讶?”杨霖奇一出来就看到陈思霖惊讶的神情。
“你还真奢侈,这么大的一个飞机就我们两。”
“哼,这是杨氏的专用班机,当然没有其他人了。”杨霖奇说的理所当然,“你要不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反正到法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没有衣服。”总不能叫她洗完再穿着臭的衣服吧。
杨霖奇笑了笑,掰响了手指,“啸龙,给陈小姐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复啸龙便带着全新的套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复啸龙笑着说,“陈小姐,请吧!”
陈思霖不得不折服,有钱人就是好啊,要什么就有什么,比魔法还厉害。
飞机缓缓地驶入夜幕之中,陈思霖坐在机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在想什么?”杨霖奇放下手中的报纸,问她,“想通了吗?”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子一定就是我?”陈思霖觉得好奇,杨霖奇那么的笃定。
杨霖奇沉默了一会儿,“我当然不是靠胡乱的猜测,我派人做过仔细的调查了,从学校那边提取了你的血液样本,然后和爱琳的做了DNA比较,结果是100%的吻合,事实胜于雄辩。”
陈思霖记起了,她曾经在学校做过无偿捐血。
“你能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吗?”陈思霖突然有种好奇,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五岁之前都是一片的空白。
“怎么说呢,爱琳是个很温柔的人,她总是对人微笑,那样温和的笑就像是冬日里一抹温暖的阳光,总是能照亮人的心灵。”
陈思霖发现,杨霖奇在说起自己的母亲时,脸上所洋溢的幸福感,是她之前都没有见到的,心头泛起微微的酸涩,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真的很可笑,眼前的男子似乎在乎她的母亲比在乎她更多些,因为他是那般细心地观察自己母亲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描述起来时还带着无比的幸福感,而自己呢,他估计都记不起什么了吧。
“她的笑容和你一样,总是能给人带来平静感,看到你的笑,我的心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杨霖奇看到了她的脸色,嘴角微微上扬,“思霖,你知道吗,你的笑容和爱琳的不一样。”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他心中的母亲,笑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温暖。
“我是说,每个人的笑对每个人的含义也不同。”杨霖奇眼看着她,“你母亲的笑对于我父亲来说能够温暖他孤独的心,是恋人的微笑,而对我而言,她的笑就像是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温柔的笑,这个意义是不一样的。”
陈思霖抬眸,看着他,他刚才说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对我而言,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很特殊的意义。”
“可是你对于我言,却一点意义也没有了。”陈思霖阖起眼,心如止水。
杨霖奇没有说话,将眼光投向窗外,那一抹的墨蓝,哀思染上了双眼。
飞机在机场落地后,陈思霖就改乘车子,朝目的地而去。
车子在一座哥特式的建筑前停住,陈思霖就被带进了一个地下科学实验室。
站在白色的房间里,陈思霖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她今天就要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个她自小的时候就做了无数遍的梦,今天终于可以实现,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的心却感到无比的沉重,连脚步都变得负重,当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却泣不成声。
床上的人,全身裹着白纱,根本连脸都看不清,只露出两只塌陷的双眼,咕噜噜地转着,看着床边的人,当她看到陈思霖的时候,眼猛地睁大了,手指艰难地抬起,朝她指着。
“爱琳,她是你的女儿,莎斐雅。”杨霖奇赶紧握住她的手,呵护在掌心,在她的耳边轻语,“我终于找到她了。”
女人听完,眼睁的更大了,干涩的双眼里,泪花开始慢慢地聚集。
“思霖,过来,她就是你的母亲,爱琳?霍达斯。”杨霖奇转头看着呆在一旁的陈思霖,“过来,她一直都在等你。”
陈思霖看到母亲的惨状,她的心就如同被刀割过了无数遍般的疼,那样难以言语的疼痛在她的心间翻涌,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手轻轻地握起,然后在脸颊边细细地摩挲,嘴角颤抖,“陈思霖……”
一句深情的呼唤,两行的热泪便涌了出来,她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做了整整十六年的梦,她终于醒来,见到了母亲,可是为什么竟是如此的悲伤。
女人阖起眼,眼角的泪花,慢慢地滑落,她也是,等这一天,很久了。
☆、【79】用你的身体来安慰我
“她还能活多久?”陈思霖出了房间,问杨霖奇,她看到母亲身上的条条细细的管子,就知道,她的病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糟糕。
杨霖奇变得很沉默,一个喜悦刚才到来,另个噩耗去也离不远了,医生刚才告诉自己,爱琳的情况又恶化了,大去之日估计也就在这几天。
“几天的时间!”杨霖奇觉得有必要把实际的情况的和陈思霖说,毕竟在这个世上,她是爱琳唯一的亲人了。
陈思霖只觉得胸口一阵的剧痛,她刚刚才找到陈思霖,却又马上要和她道别,这样的经历让她突然感到极度的疲惫,似乎听完这个消息,就用去了她前半生的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
“思霖!”杨霖奇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你先坐下,喝点水。”
陈思霖坐在椅子上,可是心却依旧沉痛。
“你有什么打算?”杨霖奇将一杯水递给她,在她身边坐下。
陈思霖凝视着手中澄清的水,缓缓地说,“陈思霖她能做起来吗?”
“勉强可以。”
“我想带她去一个地方。”
“好,我这就叫人去准备。”杨霖奇知道她说的地方是哪里,立刻叫医生为爱琳准备专门的躺椅。
“你说什么,杨少爷他回来了?”莎斐雅听到杨霖奇回来的消息,开心地跑出来迎接他,结果她却看到了陈思霖的身影。
“峰,怎么了,她怎么来了?”她疑惑地走进他们,却看到躺在床上的爱琳,“你怎么把她也带出来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索……”杨霖奇本想叫她的名字,却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开口,似乎有些不妥,“你还是先回去,一会儿再和你说!”
“峰……”莎斐雅没想她所做的一切还是不能阻止杨霖奇和陈思霖在一起,当看到他们又走到一起时,她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了一样的疼。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要输给你,陈思霖,你到底有什么比我好的!
眼底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就像是风中的铃铛,孤独地摇响,发出凄冷的铃声,却没有人爱怜。
陈思霖现在不想见到莎斐雅,转身便上了飞机,她现在只想和陈思霖好好地度过她生命里的最后几天。
飞机起飞,只留下莎斐雅粉红的裙摆在风中孤零零地飞舞着。
她双眼冷冷地看着天空中渐升的飞机,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就算是她得不到,陈思霖她也休想得到!
飞机在CHRITETL庄园前停下。
“这里曾经是你的家。”杨霖奇看着眼前的古堡,“我只是一直替你保管,现在我终于可以把它交还给你了!”
“谢谢你,我想先带陈思霖去花房。”陈思霖轻轻地拉着母亲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陈思霖,我带你去看你种的花,都开了,很美。”
女人合上眼,表示同意。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霖奇没想到陈思霖会知道那些花,是爱琳种的,他没有和她说过。
“这里既然是我和陈思霖的庄园,那么能够进花房的人也只有陈思霖和我了,除了陈思霖,你还会让谁在那里种花呢?”陈思霖只是凭直觉来判断,不过她想去那里是想更进一步了解自己的陈思霖,毕竟这个整整的十六年,她都错过了。
“恩,我来推吧。”杨霖奇会心地笑了,他接过病床的手柄,想帮忙。
“不,还是我来吧。”陈思霖要弥补这十六年来丢失的光阴。
杨霖奇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守护着她们。
花房依旧明亮,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给这个温室带来温暖。
鲜花开得正艳,花朵间闪烁着晶莹的露珠,远远地看去就像是一颗颗水晶镶嵌进了花间,美丽中带着夺人眼球的亮光。
陈思霖将躺椅摇上了一些,好让爱琳的双眼可以看到这一切的美丽,当看到这些美丽的花时,她的眼里有的不再是悲哀和泪水,而是喜悦和欢喜,她吃力地伸出手,指了指前方。
“陈思霖,是想让我们带她过去。”陈思霖顺着母亲指的放向走去,那里种植的是水仙百合,在众多的奇花之中,为什么母亲独独选中了这个不起眼的品种摘种。
“水仙百合的花语是说,喜悦,期待相逢。”杨霖奇将爱琳的意思表达出来,“我想她是想和你说,她等待着的重逢的喜悦,就是这一天。”
阳光中盛开的水仙百合,在熠熠的萤光中展露着幽雅的身姿,映了阳光的喜悦带着勃勃的生机盛开,仔细一看,它虽没有牡丹娇媚,没有郁金香的芬芳,不过它却有着自己独特的美,独特的清香,偏于一隅,个性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陈思霖…………”心的感动永远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所以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