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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叔[第一部.流虹] by 逐渐冰冷(乡土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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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光裸着上身,粗粗的麻绳陷进肉里,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仿佛给那一块块强健凸起的肌肉渡上了一层金粉,小溪一样的汗水从他的额头,脖颈,手臂上汩汩流下,停驻在黝黑肌肤上的透明的水珠在太阳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滑落,滴下,流下一条条汗道子水痕
凝在银锁浓黑的眉毛上的汗珠痒痒的好象毛虫在爬,一条白毛巾伸过来,替银锁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银锁惊讶的抬起头是连生!穿着白衬衣,剃着短短的黑发,在阳光下笑眯了眼
赶紧松开勒住肩膀的麻绳,银锁满脸惊喜的问
〃咋有空回家哩?〃
〃明后天学校放假!〃好一阵子不见,连生贪婪的盯着细叔,目光滑过他湿漉漉的精壮身躯,忽然皱了皱眉,指着在一旁悠闲的啃着草的牛犊:
〃留着它不干活干啥呢?〃
村里买不起脱粒机,家家户户都是用牛拖着石磨在稻穗上滚,人工脱粒效率低,就是这样银锁还舍不得:
〃它还是个牛娃儿哩,肩膀架子嫩,〃银锁笑咧了嘴,露出两颗虎牙,看着连生把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就逗他玩:〃跟连生一样大的娃儿!〃
连生更不高兴了,他今年进14岁,个头像雨后的甘蔗往上窜,头顶已经可以抵着银锁的下巴,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算是个男子汉了,细叔怎能还叫他娃哩!
他看见银锁的肩膀上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恨不得立刻上去冲那只不知好歹只顾悠哉享福的小牛犊子屁股上踢几脚。
牛犊子仿佛也察觉了他不怀好意的视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回望连生,〃量你小子也不能把牛爷爷我怎么着!〃好狡猾的家伙,它好象明白主人疼它,向连生撅起了屁股,尾鞭子荡来荡去赶着苍蝇。
这畜生!连生骂了一声,解下书包扔向牛腚,又拾起地上的麻绳就往自己肩膀上套
小牛挨了一下砸哞哞叫着往银锁身边靠,委屈的看着主人,可是。。。。。。小牛好失望,主人瞅都不瞅它一眼。
反而把砸他的坏小子像宝贝似的搂在怀里抚慰着:
〃干啥哩,干啥哩,一回家就跟牛生上气拉!〃银锁又好气又好笑
银锁以为连生小孩子家跟牲口赌气,可是他哪里知道连生是气他哩
有牛不用,偏要劳苦自己,没见过那么傻的人!就是钢筋铁骨打的也受不了啊!
石碾子像大山一样沉,连生咬着牙根腿肚子打颤一步也挪动不了,不能帮忙细叔,连生心里更难受,眼睛里也迸得亮沁沁的
白衬衣揉皱了,麻绳越勒越紧
银锁看着可心疼坏了,急忙按住连生从他肩膀上卸下绳套子,大手在肩膀上按揉着
〃这伢咋那么倔哩?这又不是你干的活!〃
连生扭了一下,眼睛里的亮光闪了闪,最终消失不见了
〃磨破皮没有,让叔看看?〃银锁着急的问
连生沉默的摇摇头,好象在极力忍耐什么感情,侧过脸瞟见银锁肩上的血痕
〃还疼吗?〃连生凑近头用口水濡湿着伤口,这样好得快
银锁摇摇头,鼻子里嗅到连生短发清爽的香皂味,猛然发现他长高了许多,身子也壮实了不少
〃连生,连生。。。。。。〃陌生的感觉让银锁的内心忽然涌上一阵恐慌,松开怀里的身躯
连生抬起头,清秀的脸孔,亮晶晶的眼,是他的连生,他疼到骨子里的侄儿!
连生有些不对劲,也不避他的眼,就这样痴痴的看着他,看得银锁好不自在,心潮澎湃,一种异样的感觉悄悄升起来
连生低下头,目光黏着银锁汗津津的胸窝子,正中央凹下去一个小洼,密集着汗液,连生伸出食指擦拭,把沾上的汗珠,放在三个指头间捻碎
均巡的目光落到银锁的乳头上,两颗紫黑色的果实随着有些急促的喘息一起一伏,那是只有他和细叔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只有他尝过的。。。。。。舌尖舔过唇瓣。。。。。。细叔奶的味道。。。。。。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忽然冲向连生
心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一窜一窜的,像猫爪子在挠,又像兔子的尾巴,在银锁困惑的目光下,连生的手不由自主的顺着胸凹爬向银锁胸前诱惑着他的果实
指间的触感湿滑而绵软,紫黑的豆豆微微的翕动,兔子和猫突的窜出来,毫无预警的冲动让连生狠狠攫住了它。
09
连生像着了魔似的,把肉豆豆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捻动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幼嫩的红肉,银锁怔怔的,热潮一股一股涌上脸,连带着耳根子都烧烫了,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连生。。。。。。〃银锁偏过头呵呵的笑了几声,想掩饰尴尬
连生瞄了他一眼
忽然低下头,贴上的唇微带凉意让小小的茱萸惊缩了一下,感觉到熟悉的刺痛银锁的胸脯情不自禁的向前挺了挺
〃叔,我好想你。〃含糊不清的呢喃
〃叔也想你。〃 热流漫溢上胸口,多日来累积在心里的空虚黑洞被填得满满的,银锁抚着连生的小脑袋,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奇迹般平息了所有的不安,熨烫了疲惫的身体,润泽了干涸的心田
连生,连生,他的连生,他的宝贝。
尝到男人湿咸的汗味,连生狠狠一吸,强烈的刺激让银锁仰起头,膝盖战栗,喉结耸动着
银锁强忍住急促的鼻息,用力圈紧了臂弯中的人儿
一年前,为了连生上学的事,银锁瞒着连生奶奶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他从不知道也想不到光是上个初中就这么花钱,贵的离谱的倒不是学费关键是农村户口的孩子还要交一笔高昂的借读费。
银锁找到了学校管招生的副校长,拿出连生的平时的考试试卷和作业本,还没等他开口,副校长就说:
〃我知道你的来意,也知道农民兄弟的困难,可是这个钱不是交给学校的,这是县里的政策,我们学校可是一分也没得。我也很忙,这几天来找我的人是一拨一拨的,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回去吧。〃
副校长是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银锁不死心,磨蹭着还想说什么,人家终于不耐烦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趣?这钱没有通融,人人都要交!回去,回去,把东西也提走!〃
东西是自家里种的的水果和连生奶奶腌制的几斤干货,这已经是农村人能拿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了。
显然,副校长是看不上眼,就是看得上眼他也没办法,本来国家为了在农村普及义务教育已经下文件取缔了借读费这一项,可是各地方有各地方的情况,这也是个贫困县,中央的大红头文件顶不过县里的小红头文件,天高皇帝远的,就是追究起来赖成这样还怕什么!
石溪村是出了名的一穷二白,上得起学的人家数来数去只有那么几户而已,就是老天下红雨都轮不到连生家。所以当开学时村里人看到连生也和几个富家伢子一起背着书包铺盖离开家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听说连生奶奶有个远房的表弟在县里做大官?〃
〃看不出来老王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留着这一手哪,我说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哭穷!〃
村里人不知内情议论纷纷,有几个尖酸刻薄的婆娘还记恨着连生奶奶早年和她们男人不清不楚,这会儿更是大呼上当。
实情是银锁一咬牙把开春买稻种化肥的钱掂上了,在他心里连生上学是一等一的大事。本来他还指望着能找乡亲们借几个钱等买了种来年种出谷物再还上,可他没想到他刚一开口先前还热热乎乎跟你拉家常的人马上换上一张冷脸子,比变戏法还来得快。银锁不愿人穷志短也做不习惯死气白赖的事,想起平日乡里乡亲的人这会儿咋就不肯帮扶一把呢?没有钱买种,他愁啊愁愁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又不敢叫家里人知道,他怕老人家担心,又怕连生知道不肯去读了。
最后还是村里的浪荡青年刘兴给银锁指了个生钱的法子,刘兴是刘老六的大儿子,刘旺的哥,村里出了名的不成器的东西,对这个好赌成性的二流子银锁心眼里是很鄙夷的,平日也没多少来往。
刘兴指的法子就是卖血,不是卖给正规的血站,卖给私家单位,正规的血站给的钱少。
〃咱一不偷而不抢,还能救人,你要是等钱用这法来钱最快!〃刘兴笑嘻嘻的说
银锁发现村里卖黑血的人还真不少,有的人已经成了靠此生财的老到〃血人〃,别以为这些人是要钱不要命,他们卖多了也就卖出经验门道来了,在抽血前拼命的灌糖水,直灌的人想吐,再去抽不仅血糖上去了血液也稀释了,对身体的损害不大,不然常年累月这些人哪里还抗得住啊!
不过,这样得来的血液品质就大打折扣,能不能救人值得怀疑,再加上私家血站卫生消毒不严格,有个什么传染病的也检查不出来说不定救人不成还会害死几个。这些血最后都会高价买给医院,他们只管拿钱,才不管他娘地哩!
在银锁前面排队的还有几个人,刘二递给银锁一个大搪瓷缸,里面灌满了糖水,示意他喝下去
银锁看着眼前的搪瓷缸,接过抿了口,润了润唇,又还给刘二
〃快喝呀,不然呆会有你就亏拉!〃 刘二端着缸子的手不动
银锁摇摇头:〃昧良心哩!我身体好,抽这点血不碍事。〃
500CC浓稠的鲜血换了两百块钱。银锁高兴得对刘二连声道谢
刘二的一脸赌输了钱的丧气相,吐口唾沫骂了银锁一声苕(傻)。
后来刘二从自家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趁着和连生奶奶搭话寒暄时放到了王家厨房的灶上,嘱咐连生奶奶煮碗糖心蛋给银锁补补,毕竟一个村的,想来想去他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连生奶奶闹不明白他的意思,糖心蛋是煮了两天,银锁没动全留给了连生。
10
县城中学有不少附近村里来借读的农村伢子,家里离县城几十里地,每天来来回回的,走读太耽误时间,走读的都是县城本地的娃。
大家都是农村伢,也无所谓谁瞧不起谁,至多只是比比谁的衣裳体面谁的书包新而已。有些农村伢穿的衣裳比城里的同学还体面,叫城里人怄气到牙痒痒,背地里一个劲的骂土包子。
连生在这方面是很有自尊体面的,他的脑袋瓜好,从小被两个老师夸聪明夸惯了,在村里的小伙伴中颇有权威。他又比别人多长个心眼,在偷瓜摘果时也晓得动动脑筋,往往在他的分工指挥下一群伢子干的又利落收获又多,得手了几次之后,乡里孩子心眼纯,都心甘情愿的佩服服他。
开学前银锁给连生制了几件新衣裳,当然是瞒着连生奶奶的,银锁知道连生就爱个体面,怕他穿着不好出去叫人瞧不起,所以硬是从卖血的钱里抠出几个给连生买新衣裳新书包,把连生高兴得搂着细叔亲了又亲。
新衣服中连生特别喜欢一件白衬衣,配上军绿的裤子黑黑的覆额短发连生整个人看上去文气俊秀极了,在银锁面前左转转右转转把银锁转傻了眼拉着他看个不够。
其实在连生心目中银锁才是他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他努力的锻炼身体跟细叔站在一起却还是显得很单薄,这种不甘和不满渐渐的在心中发酵成了一种又羡慕又嫉妒的感情,银锁笑起来左边脸颊一侧有一个深深的酒窝,连生摸了不止一次,也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那里面盛了酒他一定立马扑上去啜个底朝天。
连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望着银锁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享受着细叔嘘寒问暖的关心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美滋滋的,每次考了第一总是在第一时间内跑回家报告为的就是想让劳动回家的银锁开心。
他习惯了晚上搂着细叔睡,刚上学那会根本适应不了孤独好几次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回家,头几天还因为想念银锁三更半夜的跑出去蹲在厕所里哭。
连生懂事后逐渐明白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还在吃人奶奶是多么丢脸的事,连生也责备斗争过自己,可是每次当银锁主动袒露出胸膛把他揽过怀时他又受不了诱惑般的含住,习惯是难以控制的,他不知道银锁心里是怎么想的,小时侯一次也没有拒绝过他,还这样有意无意纵容他,在渐渐摆脱恋母情结后他有一段时间试图去压抑自己不受控制的冲动,却接触到银锁流露出的期盼甚至渴求的眼神,从那以后他就放弃纠正自己了。
这是叔侄两特殊的感情交流方式,已经成为两人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沉默有时是对付社会公开的道德准绳的唯一办法,沉重的生活压得人身心疲惫,只要能给人心灵慰藉,不论在世人眼中是多么悖德而丑陋的行为在人的生命中也是美好而充满希望的。
班上同学和连生同村的就只有刘旺和另外两个伢,刘旺和连生从小一起滚到大,连生自然和他走的最近,刘旺长的黑黑胖胖说话总有股泥巴味,但是为人很讲义气,他对连生似乎有种神秘的敬畏感,从前在石溪村玩司令和兵的游戏,连生身为红军方面总司令为了逼供对还给他灌过辣椒水,是真的灌!不知怎的儿时游戏中连生的威风凛凛的狠劲留在他脑海中影象至今还磨灭不掉。
跟粗粗黑黑的刘旺不同文静俊秀的连生倒像个生在知识分子家庭里的孩子,加上成绩拔尖,很快就成了各科老师的宠儿。
初二上学期,他当上了班长。
连生从心里看不起看上去傻傻笨笨的刘旺,但是他是把好使的枪,男孩子在打架中建立威信,连生很少自己动手,他动起手来就不要命。刘旺就不一样,他还没悟出男孩子要不就别打架动起手来一定要打嬴这个道理,反正他也不在乎英雄狗熊一起当,大多时候他都当狗熊。因为刘旺的维护,连生省了不少麻烦,他也讲义气的把作业本借给刘旺抄,免得他抓耳挠腮的对着一堆数学方程式冥思苦想白费劲儿。
两人之间最大的一次摩擦发生在不久后。
那是下体育课后,回到教室,刘旺走到座位前从书包里抓出几个李子递给连生。
鲜红欲滴的李子皮叫人看了就人看了直流口水
连生笑嘻嘻着接过来,咬了一口,问:〃哪弄来的?〃
刘旺神秘兮兮的说:〃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谁啊?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乖乖掏钱买的!〃连生笑闹着开始翻刘旺的书包
〃我遇到你细叔在集市卖李子,他给的!〃刘旺狡黠的说,得意洋洋的样子
〃王连生,你家种的李子挺甜的。〃看到两人情景的一个女同学说
〃就是,就是,王连生你连自家种的李子都不认得了。哈哈。。。。。。〃陆续有人进来,啃着李子开玩笑
连生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咬住嘴唇,勉强对周围人笑笑。
〃你跟我出来一下。〃他拉了拉刘旺
刘旺看他脸色不好,一下子就不做声了,跟着连生走出教室
〃这也没啥,我家也种李子我还不怕丢人呢!〃刘旺跟在后面呐呐的说,他以为连生是觉得家里卖李子被大家知道丢人
〃那你为啥不把那些人带到你家去?〃连生怒气冲冲的反问
连生问:〃那些人都是你带去的?〃
刘旺迟疑的点点头
〃我揍你个猪头!〃连生不由分说的飞起一脚踢过去
〃我揍死你这头贪嘴的猪!叫你把他们带去!叫你带!叫你带!〃连生泄愤似的对刘旺拳打脚踢
〃你知道我细叔为了卖这些李子要守多久吗?本来就赚不了几个钱,你还带那么多人去白吃,你是个苕还是么司?!〃
刘旺抱着头躲闪着委屈的解释:〃我本来不想要的,是你细叔硬给的。〃
〃妈个逼!他给你就要啊,你还带人去?!反正不是你家种的,辛苦的又不是你!〃
刘旺觉得连生实在太小气,很想还手,心里拼命的给自己打气:刘旺刘旺,有出息的你就还手啊!
事实证明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无论自我意识多么不合理都很难摆脱。
打着打着连生的动作却渐渐的慢下来,最后停了手,还把地上的刘旺拉起来,看连生垂头丧气的样子刘旺心间涌上一波愧疚之情:
〃要不,我把钱给你细叔送去?〃刘旺试探着问
〃算了,他不会收你钱的。〃连生瞥了他一眼,垂下头盯着自己脚尖。
〃刚才是我不够意思,别记恨啊,要是有下一次〃连生抬起脚照刘旺的屁股狠狠一踢,〃老子就把你个逼的裤子套你头上去!〃

11
在人们眼中,教数学的吴雄是个有些怪的人,他是从大城市调到这个小县城来的,调动的原因谁也不清楚,听说当年他老婆坚决要跟他离婚,这么多年他好象跟家里断绝了往来,平时也没什么朋友,但是他课讲得好,听说在省里还得过奖。这么一个老师,为什么愿意屈居在一个小县城教书?
吴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学校为了留住他分他住一间单身宿舍,他平时深居简出总是穿着一身一年四季不变的灰扑扑的中山装,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初三上学年,他开始带连生班上的数学课。
他很快注意到了连生在数学上的天赋,开始刻意的培养他,经常单独给他开开小灶什么的。
〃王连生,今天晚上到我宿舍来一下,把上次给你出的题带着。〃下课后,吴雄边收课本边说。
感觉到周围同学投过来惊愕带着艳羡的视线,连生答应一声,觉得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到了晚上,连生拿着试卷敲响了吴雄宿舍的门
〃进来。〃连生推开门,看到吴老师坐在台灯旁批改作业,只穿着一件裤衩,头发湿漉漉滴水,好象是刚刚冲过凉。
〃坐吧。〃吴雄对他笑笑,合上作业本。
讲完习题时钟已经打响十一点,连生站起来说:〃吴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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