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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王孙(现代虐文HE,腹黑,强攻强受,有LJ)作者:泗段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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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荣伯你呢,不追随他去吗?”
  “我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就要回老家了,程家虽然败了,但祖宗祠堂还在,先生不要我跟,我这把老骨头也管不了这么多事,只好回去守着祖祠了此残生了。哎,只希望他早点解开心结,回来看看我。”
  这次杜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把事情安排得这么干净,连一点牵绊都不要。苏锦都做了什么,把他伤得这样重?怅然若失地回到家,杜霖心里千头万绪地没个主意,将近天亮也没能合眼,头隐隐地开始发痛。
  
 



第 50 章

  出了机场以后苏锦驾车在深夜的城中漫无目的地转着,不久前还以为终于有了个可以落脚安稳的窝,现在那里却成了他不敢碰触的伤口,提醒着自己那短暂而虚幻的幸福构想。他不知道沙罗为何如此轻易弃他而去,也不愿再去深究,只是禁不住地懊悔和自责,自己竟然去向一个在情感上比自己更容易绝望和极端的生物要求爱和幸福,完全忘记了那一袭飘荡在房梁下的红裙如何在儿时的自己心上投下浓重阴影。如今时常造访他的噩梦里又将多一个悲伤的幽魂。这一切一开始就是场错误,只为了一时的幻念和憧憬。
  
  杜霖走出公寓楼就看见苏锦形单影只地孤立在清晨的空气里,好像专为了等待他的出现。他有些意外:“你来做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苏锦说,一张布满阴影的密网笼罩在心上,他只是遵循着本能逃到了这里,真的见到杜霖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在对方无言的目光注视里,他忍不住道:“杜霖,我们当真就没有可能了吗?”
  
  “你大清早地跑来找我,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是。”
  “为什么?”杜霖微挑了眉,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我需要你。”苏锦低头喃喃,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需要杜霖的爱,需要那种灼烧灵魂的热度来温暖和挽救被囚禁于幽冷迷雾中的自己,就像他曾经夜夜用温暖的怀抱宽慰自己的惊惶和痛苦那样。
  
  低垂的下颌忽然被杜霖捏住抬了起来,苏锦退开一步,杜霖那种深沉却意义未明的目光让他很陌生,好像自己只是一件被人打量的物品。“对不起,打扰了。”苏锦的冲动被这冷漠目光浇灭了,消极地打起退堂鼓来。
  
  “你今天有事吗?”就在苏锦准备放弃的时候,杜霖开口道。苏锦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上去等我吧,我现在要去上班,下午回来,我们再谈。”杜霖将钥匙递给他说。
  “嗯。”苏锦点头,恋恋不舍地目视着杜霖走远,然后转身上楼进了自己阔别许久的房子,一切都和离开的时候一样,这让他有种迷途归来的安心感,虽然也迷惑于杜霖忽然转变的态度。苏锦在房中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慢慢地觉出疲倦来,他起身去洗了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忽然响起的门铃将苏锦从混乱的梦境里拉了出来,他睡意朦胧地起身去开门,估计大概是杜霖回来了。出现在门口的却是几个陌生男子,他们不打招呼就径直闯了进来,盯在苏锦身上的目光冷酷而放肆。苏锦这才察觉出危险来,却因为一时反应迟钝,还未采取任何防御就被打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强烈的白炽灯和泼头的冷水刺激下。苏锦慢慢睁开眼,混沌的脑袋也渐渐恢复感知,首先感受到的是加诸于自己四肢的束缚,无情而紧迫。然后就是从头到脚的凉意,冰水顺着头发和脸颊流下来,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
  
  “舍得醒了吗,贱猪!”伴随着阴冷而尖锐的喝斥,苏锦身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鞭子。
  
  “你是谁,想做什么!”苏锦的怒意被痛苦激发出来,挣扎着质问道,他确信自己不认识眼前这壮硕凶残的男人,但对方毫不掩饰的怒意和轻蔑却是那样真实。
  
  “该死,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一个需要被驯服的贱奴色侍,决不允许以这样的口吻质问我!”男人说着,又狠狠地抽了一鞭。苏锦苦于受缚而无法反抗,思忖着自己是遭了劫掠。他一边忍受着男人粗暴的施刑,一边忍不住拿出平常的毅力和机智企图同对方展开谈判。然而这人并不给予他任何有用的回答,并且因为不喜欢他的倔强不屈下手越发狠戾。直到苏锦奄奄一息地躺倒回去,连一个音节也吐不出来为止,他才骂骂咧咧地停了手,令人将苏锦拖进一间黑暗潮湿的房里吊了起来。
  
  接下来两天苏锦又继续体验了这个自称刑官的男人的其它刑法,刑法的刁钻残虐和刑官的丧心病狂的热情让苏锦明白过来,企图同这种精神暴虐症者较劲只会自取灭亡。等刑官发现他不再有反抗的活力后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令人把他身上凝结的血块和汗渍冲洗干净,胡乱涂了些治伤药后锁到了另一间房里。
  
  “我之所以还留着你卑贱的生命,是因为你尚有一点点存活于世的价值。从今天开始,你叫做青,记住,你的名字和生命都是我所赐予的,而你活着的唯一作用就是发挥你这副身体的作用,供有需要的人享用。”尽管眼睛已被蒙上,苏锦仍然能感受到刑官高大的身影沉沉地笼罩在身上的寒冷。他奄奄一息的脖子在对方粗糙的铁爪掌控下,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刑官冷酷傲慢的声音在耳边继续说道:“你最好放弃逃跑和反抗的念头,也彻底断绝了你那可笑的自尊,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之后苏锦便被囚禁起来,他看不见,也不能说话,脖子被连在墙上的锁链困着,耳朵所能听见的不是沉闷的寂静就是陌生男人下流的喘息声,之前的伤被新的痛苦和屈辱所取代,每天都有人在他身上发泄□,却从不对他说话,好像他们所面对的只是一个没有思想和生命的玩偶,每一次接受陌生男人的□时他的胃都在生理性地翻腾,吐了几次之后有人看出了这是长期注射催吐剂治疗的后遗症,便在交合时前替他注射催情药,苏锦的脑子由此开始变得混乱昏沉起来,只有头脑深处固执地残留着一个念头:“我之所以还活着,因为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漫无止境的痛苦和感官的蒙昧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痛苦像失控的车轮碾碎了所有的情绪,最让苏锦忧心的是,他就这样不见了,也许就失去了最后一跟杜霖复合的机会,每想到这一点,痛苦和焦躁就变得异常强烈,几乎让这副日渐虚弱的身体无法负担。在了解绝没有逃跑的可能以后,苏锦开始绝食,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和毅力去拒绝任何东西进入自己口中。刑官对于整治奋力反抗的人抱有很大的热情和兴趣,对于这种消极抵抗以死要挟的倔强行为却不擅处理,最后只好宣布撒手不管,让这个不识好歹的贱种去面对上级可怕的惩罚和毁灭。
  
  苏锦最后一次晕过去的时候已经两眼昏花,却没有想到自己竟还有机会再醒过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正在他头上轻柔地抚摸。
  
  “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双手轻按住他的头,示意他不要乱动,“别动,你的眼睛很久不见光了,怕一时受不了光线刺激,所以这两天都用纱布缠着,现在我替你把纱布拆下来,你试试看有没有问题。” 
  
  苏锦长吁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局赌赢了,他任由陌生人摆布自己的脑袋,自嘲地道:“我小的时候常常挨饿,饿得心慌意乱,为了不再被这种感觉折磨,我好好学习,拼命工作,努力赚钱,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过去。谁知道到最后还是差点被饿死,是不是很好笑?”
  
  “世事总是无常的,最伟大和最有戏剧性的故事也总是来自于生活,所以才有人说人生如戏啊。”那人说着,一只手不停地将纱布一层层拆下。苏锦紧闭的双眼在越来越明亮的光线中不住地眨动,直到双眼完□露在空气中以后,他慕地感觉到一阵凉意,不同于当初那盆兜头泼下的冰水,这种凉意,更像是一种被最致命的毒蛇盯住的危机意识。他猛地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打量他的眼睛,阴冷无情,又透着残邪意味的浅灰色眼眸,确切的说,只有一只眼睛,他的另一只眼戴着样式精美却邪异的眼罩。
  
  “你是谁?”苏锦瞪着他问道,同时也注意到对方那头与年龄不相符的灰白头发。
  “你好,在下卡拉扬。”对方缓缓开口,语调阴柔而戏谑。“欢迎来到弑神堂。”
  “弑神堂!”苏锦皱眉:“我跟贵堂有什么冤仇吗,为什么抓我来?”
  “呵呵。”卡拉扬轻笑两声,“并非在下故意找麻烦,而是因为已接受委托,负责处置阁下。”
  
  “处置我,你算什么?”苏锦冷笑了一声,“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摆布我的自由。”
  “果真如此吗?您恐怕不了解,在这座城市里,当你不慎冒犯了某些不该被得罪的人物时,他们便有权力主宰你的命运,甚至决定你的生死。我想您也许正好犯下了这样的错误,以至招来现今的命运。”卡拉扬阴冷妖艳的语调里透着少许怜悯,接着又恢复了之前的戏谑:“现在你已经被交给本堂处置了,那位先生既不想干脆地了结您的性命,又要求让您充分感受到身而为人的痛苦,我只好费点心思做到让委托人满意,不得不说这是个极为美妙的安排,因为我这里正好缺少一位需要被驯服的色侍。”
  
  “那么请问一句,这位不慎被我得罪的人是谁?”苏锦问。
  
  “我也料到到您必定深感冤屈,所以我特地将他请了过来。”卡拉扬说。苏锦顺着他的目光往门外看去,下一刻他的呼吸像是突然被截断了,怔怔地盯着走进来的人,喃喃道:“是你。”
  
  “是我。”杜霖淡淡地说。
  “为什么?”
  “为什么。”杜霖冷笑一声,嘲讽的口吻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和轻蔑。“早知道你是个祸害,只没想到会寡情负义到这种地步。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对旁人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既然自己做了孽,就早该做好承受结果的准备,现在又装出这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做什么!”
  “原来那天你说叫我等你回来,都是骗我的。”苏锦看着眼前愤怒冷酷的男子,神思恍惚地道。
  “没错。”
  “你根本就没打算跟我复合。”
  “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好,很好。”苏锦自嘲地笑起来,“可不可以问一句,我究竟得罪了谁,能叫你憎恨到如此地步?”
  “还装。我今天才知道,你除了寡情负义心狠手辣之外还如此虚伪。好,你告诉我,恒之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原来如此。”苏锦在心灰意懒之际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他,难怪。”
  “你不服输,要报复要针对都可以向着我来。恒之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他这样待你,你竟然也忍心欺骗和伤害。现在他被伤透了,连人都消失无踪,你高兴了吗?”杜霖看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不免更加愠怒。
  
  苏锦只觉得遍体生寒,怒急攻心之下反而露出愈加无所谓的自嘲笑容:“所以你打算让我死在这里,替你心爱的恒之报仇雪恨吗?”
  杜霖原本恨不得把苏锦尸万段,现在看到他虚弱的样子,就如以前一样,虽然还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没了将之置于死地的冲动:“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离开福音城,永远从我面前消失。第二我什么时候找到恒之,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
  
  “我们的仗还没打完,我不会走的。”苏锦淡淡地说。
  “你想清楚了。”杜霖冷声道。见苏锦不作答,干脆懒懒地闭了目养神,杜霖一肚子的怒火又窜了出来:“也罢,你的死活与我何干。好好享受弑神堂的招待吧,苏先生!”
  
  摔门而去的声音响起来,苏锦伸手擦掉眼中流出的液体,慢慢睁开眼。他看了眼不知何时又回到屋中的卡拉扬,平静地道:“卡拉扬,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第 51 章

  这座古老宫殿的存在并不见载于经传,也鲜为世人所知,皆因其隐蔽的地理位置和拥有者的低调态度。但任何有缘进入其中的人必定都会为其内部的宏伟与华丽所折服,并为它的不闻于世而深感遗憾。
  
  “苏先生,这边请。”黑衣侍从对站在檐廊下做了个引导的手势。苏锦将目光从不远处的水榭楼台和廊下长长的石梯上收回来,随侍者走进大殿,穿过大殿,从尽头的出口走进内庭,另一头连着另一座同样风格的宫殿,房门敞开着,房内的情景却被古雅的云锦屏风所遮挡。
  
  “先生就在里面,请进。” 黑衣侍从站在门口对苏锦说。苏锦随他的指引自己走了进去,绕过屏风后房间的全貌就收入眼中,房间古典深远的布局令他感到不悦。这里只是待客的外间,有人走上来将他引进左边的寝房,越走近那张罩着帷幔的大床,苏锦心里的疑虑就越深。当看到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的程学礼时,苏锦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好久不见,龙先生。”他冷冷地道。
  “Eric,你回来了 。”程学礼微笑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温雅醇和,却透着无法掩饰的虚弱。
  “我还能去哪里呢?”苏锦看着他,“你病了?”
  “是。”程学礼在泉的帮助下坐了起来,温润的目光注视着他: “你还好吗?”
  “托阁下的福,还活着。龙先生的名号果然很有影响力,弑神堂似乎也不想得罪您,所以将我放了出来。”
  “你被弑神堂抓去了?”程学礼的神情是少见的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站在程学礼身边的泉警示地看了苏锦一眼,抢先说道:“前天的事,那时候您还在昏睡,所以我擅自做主让人去人交涉了。” 
  程学礼沉吟着点了点头,对泉道:“我想和苏先生单独谈谈,你先下去吧。”
  
  等泉离开以后,程学礼掀开被子慢慢下了床,苏锦冷眼看去,程学礼黑色睡袍包裹下的身体依旧颀长匀亭,但明显孱弱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而精神不济。“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满腔怒火,也一定恨死我了。但无论如何,请先听我说完想说的,趁我现在还有点精神。”他靠在窗边沉吟着,似乎不知从何开口,过了半晌才缓缓道: “我小时候经常生病,虽然医生说是因为自身体质孱弱,但家里的长辈认为是福缘不够深厚,所以时常送我到有名的寺庙里静养修福。十三岁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人生的启蒙导师,他是一位出世的禅学高僧,但又不仅于此。 他将自己一生历练的智慧和学识都教给了我,并作为我的引导人,将我引入了一个极端隐秘的团体。”
  
  “这个团体的名字,恕我不能随意泄露。它的存在虽然鲜为人知,但其影响力却是无法估量的,这个团体的成员寥寥可数,但每一位都因其个人地位和背景对社会负有某些责任。我既身在其中,也自需要在某些方面尽己所能。只是如今,我的身体状况却一日不如一日了。”他叹了口气,因为精神倦怠不得不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坐下。
  
  “你怎么突然病成这个样子?”苏锦疑惑地道,同时打量着靠在椅背上的病人,程学礼这个人,连同他的身体和精神对苏锦来说都有如幻像,带着虚虚实实的神秘感。在这一刻之前,他已深切体会了他的深不可测,忽然之间又见到如此虚弱单薄的一副形象,难免觉得不真实。
  
  “任何不治之症到了末期总是这样可怕的,我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看不见的对手毁灭得差不多了。”程学礼的口气很无奈,不理会苏锦的惊讶,他继续道:“这也是我急于见你的原因,我的时间不多了,在临走之前,我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继续帮我完成剩下的事。 而那个人,就是你。”
  
  “就因为你选中我,所以就眼也不眨地打破我努力经营的一切,逼得我无路可走。”苏锦冰冷的口吻带着无法克制的愤怒,“你凭什么,姓程的?”
  
  “咳,咳咳。对不起。”程学礼捂住嘴不住地咳嗽,苍白的脸颊因此染上一抹病态的嫣红,好半天才恢复平静,不以为然地道:“你舍不得的无非是一个杜霖,请听我把话说完。”
  
  “我之前所说的那个秘密团体,因其成立宗旨和性质,对于入会成员的甄选也相当严格,并且需要内部成员的引荐。如今我既将去,便有责任选出一位候补者来继任我的职务,以维持社团的运作。两年前,在着手布置这一切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现在才发现一切比我预计的要复杂得多。虽然整个计划已经开始运作,但我想我看不到最后的结果了,所以我希望你来替我做完剩下的事。如果你肯专心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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