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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摸着撞疼的地方狼狈站起,视线投向手掌,一瞬间凝固成冰柱——那无比熟悉的褐色,还有小地方的伤痕……他的魔杖,真的化身为一株玫瑰藏在这个花园里!
冰凉触感紧紧擒着心脏,几乎要令它停止跳动。而脑浆却混乱的在颅腔里飞速旋转,令手指也颤抖起来。
这些日子曾经过少次梦想能拿回魔杖……然而当它实实在在出现在手中时,所有的情感都在无形滤斗中逐渐渗透出去了,最终只剩下无比混乱。
我现在可以逃出去了我可以见到我的朋友了现在魔杖在我手中瑞斗不在这里我可以很轻易的从这里出去
盘旋在脑子里的声音仿佛化为了实体,烙印在空气里能够看见。然而更多的依然是空白,弥漫着碎裂的痕迹。他呼吸,却唯恐吸进锐利的碎片,仿佛只要轻轻一啜就会传来喉咙被割开的痛楚,细微抽吸在肺叶不满悲鸣中强行持续。
打破这一切的是一只冰冷的手。
慢慢从肩头滑过来,握住他攥着魔杖的手。
空气变得坚硬,凝固了。男孩一时间喘不过气来,与生俱来的倔强却还是硬逼着自己回头。
火红眼睛被封在寒冰里燃烧,嘴角不变笑意间一丝残酷从温柔中探头。黑暗君主环过哈利柔软的腰,动作温柔得像水在流淌,然而另一只握在腕上的手却紧得几乎令骨头碎掉。
轻柔而甜蜜的呼吸含着毒,有如浓密的玫瑰花瓣。男孩赤着脚站立在土壤中,柔软和冰冷一齐从骨髓渗透。他的身体在战栗,呼吸也断断续续,手腕传来折磨似的钝疼,凌迟每根神经紧绷如弓。
深黑眉端轻轻一挑,暗自用力,手腕深处仿佛传来清晰碎裂声。哈利猛地吃疼,手指不松却反而抓得更紧,飞快扭过身体,下意识挣脱锁在身上的束缚。
“不要!!”喘息着连连后退了几步,凉风拂过,一瞬间几乎麻痹的剧疼加倍涌上腕部。魔杖掉落前模糊着咕哝出一个能够从强大结界中离开的咒语,却突然被一阵无形风刃围绕住。
全身都被切割出大小不一的伤口……男孩狼狈跪下,血透过床单把满地玫瑰染得更红。
一片鲜红艳绝无伦,落在红眼里激起怜爱的涟漪,然而波纹渐渐散尽后却只剩下狰狞。
瑞斗上前微笑着抱起哈利,吹在他脸上的气息冷得令人发颤:“小东西,你以为伏地魔王会浪漫到将敌人的魔杖放在花园里变成玫瑰,却不加任何防护措施吗?瞧瞧,你的魔力比在学校时进步多了,反弹回来也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呐。”
哈利不发一言,牙关在口中咬合得渗出血丝,指甲透过布帛陷入掌心里。
“好了,好了。你不就是想要穿着衣服离开这儿吗?好,我答应你。”哄小孩似的低沉嗓音甜蜜醉人,红酒似的满满血腥滋味。几个月来一直包裹着身体的床单突然垂落,男孩猛地僵直,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穿上一套合体斗篷。然而那斗篷却是白色的,身上伤口仍在渗血,逐渐把簇新衣物染得满是肮脏。
来到房间里,哈利才察觉到不止他们两人。伏地魔王手下最得宠的马尔夫家族现任主人——鲁休斯?马尔夫正半跪在地上,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一切景象。
“鲁休斯,你不是从最早开始已很想要这个男孩吗?我现在就把他给你。”
轻描淡写的语气掀起了一场小型爆炸。待哈利察觉到时,双脚已落在地上。他握紧了拳头稳住呼吸,不让撕心晕眩夺去神志。
“这……主人?”
“我说,赏给你。我忠实的仆人。”瑞斗慵懒微笑,仿佛不愿意再多说一句,优雅的转身离去。
某根支柱从身体里被抽走,仍然站立只凭着一股意志。金发的马尔夫家主人欣喜若狂拽住哈利拖到身边,临走还不忘恭恭敬敬感谢主人的恩赐。移形换影的炸裂声后,伏地魔王猛地转身带起一丛迸着电光的火焰,房间瞬间被炸成焦黑,只剩灰烬却依然朝外凶猛吐着火焰。
*美好的海市蜃楼,虔敬的把戏!迈着不可名状的脚步,留下悲伤的痕迹。没有有一眼看穿,就要永久受欺——看这副空空如也的躯壳,听这场永恒的玩笑!那纯真澄澈究竟荡漾着什么?如今碎裂一地。*
深夜的静默中,魔王静静撑着头坐在窗前。月光刚好遇他擦身而过——不过相差毫厘。
黑色的发和红色的眼仿佛都凝冻在空气中了,就像他在永恒的黑暗中已经安眠了几个世纪。那发自随意的睿智朦胧在暗夜中,和着玫瑰的清香一同沉浸。
“——主人。”
红眸转向发声的方向,微微动了动。
“——德拉科?”
“主人,是我。”在黑暗中确定了方向,金发少年慢慢步入月光笼罩的地方,轻柔优雅,仿佛是刚刚从那片影子里溶出来的。“哈利?波特从马尔夫家逃走了。”
十几个小时内,斗篷首次在黑暗中摩擦出响动,暗色压力浪潮般铺天盖地,而黑暗公爵唯一的动作只是轻轻把手放到了窗台上。
“什么时候?”
“父亲把他带到马尔夫庄园后的第七个小时。”
“我并没听到任何消息……鲁休斯?马尔夫竟敢隐瞒?”
“不,主人,父亲不知道,我想他现在也仍然不知道。”
魔王挑起眉毛,杀气有所松懈。少年半跪在地上,并没有抬起他精致的面孔。
“是你放走他的?”
“……是的。”
“想让我惩罚鲁休斯吗?”
“……自母亲死去的那一刻,我已希望将他埋在马尔夫家的吸血花田下。”
修长手指缓缓拂过冰凉魔杖,瑞斗看着他,动作极慢半昂起头,艳绝的嘴唇啜起一丝冷笑。
“让哈利?波特逃走了,鲁修斯当然要承担责任。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马尔夫的小王子?”
德拉科微微昂头,手指覆在胸口上逐渐扭曲,拉出放射状褶痕:“如果不是信任德拉科,相信主人不会把最心爱的宝贝交给我父亲。”
冰冷红睛没有染上愤怒,带着隐匿的睿智沉淀得无边无际。月色随时间移动,把一丝碎片小心翼翼投在了黑暗君主身上。男人伸手接住它,随后慢慢握住,任那无形的光华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你能看见那边吗?”手肘一动指示出方向,男孩抬头,又飞快的低下去:“是的。”即使看不见,那随风淡淡飘来的玫瑰花香也明确告诉他那里是什么。
“我在他的魔杖上施了魔法,将它变成一朵玫瑰——谁也找不到,除了他自己。”魔王淡淡转过脸,盛着月光的指缝里,一朵玫瑰悄无声息爬了出来,尽放生命的妖冶,“当他带着迫切的愿望——迫切到坐立难安的愿望,希望看到它时,那玫瑰会绽放火一样的光,为他指示方向……”
德拉科抬起他混着吃惊的蓝色目光:“——他看到了吗?”
“我以为他会永远找不到。”一道光芒无情撕裂红眸中陷落的浓重阴影,舌尖迸出含毒苦涩。黑暗崩裂在男人头上,涌出更深黑暗,连风声都颤抖着显得更加锐利。“但那男孩今早亲手抓住了魔杖枝藤。”
“那哈利满身的伤痕是……”
“反弹咒。”充满嘲讽的笑了笑,用力一捻,那生长得欣欣向荣的脆弱生命立刻枯落,化为尘土。“即使找到,那也早已是一根无用魔杖了——施法的毕竟是伏地魔王,黑暗君主。”
——那些伤口遍布全身,但都不深。血流得浸透衣服,却会适时停止。
德拉科记起哈利被父亲拉到他面前的情景,抓住衣服的手指紧了紧。
“——很抱歉。”他说得有些犹豫,“我……我伤了他。”
不意外的看见魔王皱起眉头。
“为了把他从父亲手上要过来——您知道,我已经得到过一次荣恩?卫斯理了——必须让他看到比自己所作更满意的——……所以我命令荣恩把他丢在……放在后院的尖石堆上,并在手腕上加了锁,让他不能抬起身体——”男孩强迫自己一口气说下来,在失去勇气之前。“虽然会很痛苦,但不会致命。然后今天……应该说昨天晚上,荣恩?卫斯里就故意放走了他,一切照计划进行。”
黑发无视晨风轻拂苍白面孔,瑞斗慢慢站了起来,来到德拉科身边。只是被影子笼罩着,却带来令人无法忍耐的压抑。少男不安的动了动,魔王却转过身去,任由银色河流重新洒在他身上:“你认为他全身伤上加伤,会跑到哪里?”
德拉科摇了摇头。
一声轻叹吹息冰冷空气:“摄魂怪吹出的冷意只怕会把血液不足的身体给冻僵了——德拉科,你回去吧。我会实现你的愿望——这是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答应你的,我最忠诚的仆人。”
男孩一顿,随即半跪下表示谢意。虔诚的身影逐渐在黑暗中淡去,最终了无痕迹。瑞斗看着窗外晕开黎明的青玉,淡淡闭上眼睛。
*为了我自己,为我所独有,靠近我的心,像诗情的源头。我等待回声,来由内在的宏丽,震响灵魂的嘹亮水池,永远是你里边秘密变化的因素*
数十个摄魂怪倒在他匍匐的地方,只剩下一点银色影子的牡鹿正竭尽最后一点力气来保护已经失去意识的主人。
他挥了挥手,立刻那些踟蹰不前的怪物们诚惶诚恐虔诚离去了。银色牡鹿用已经模糊到看不清的眼睛转向那片黑暗,突然松懈般化为烟尘消散开去,飘在男孩身上倾下最后的温柔。
从那冰冷肌肤几乎可以窥到血管,嘴唇干裂着满是苍白,衣服被划破凝固着血色。发的阴影垂落在脸上拉出安静印痕,被修长手指缓缓拨开,轻柔拂弄。
“我该拿你怎么办?没见过这么磨人的小东西……”轻轻叹出满腔宠爱,曾染满血腥的双臂怀抱起一腔温柔。低头吮过粗糙的唇,绵软舔过缓缓润湿。瘦小手臂挂上对方肩膀,意识不清低声嘟哝出一句“瑞斗……”,被合着叹息一齐吞到男人喉咙里。
*对于一切被禁锢的神往心驰,你可感觉到这迂回的爱?肉体温起互相缠绕的渴望,连骨髓都被照亮。退让吧自以为坚强的倔强,一切都因不服从而骚动着,从中升起了迷人梦幻。*
黑暗中升起血一般甜蜜,温暖逐点渗入冰透的肌肤,带来生命搏动。心脏开始正常运转,血液畅快徘徊在筋脉中,一股醉人的舒适浸透全身几乎让人飘飘然,呻吟随着呼吸溢出口腔。
嗯……好舒服——
下意识扭动身体,丝滑触感摩擦肌肤带来难以形容的舒适。令人陶然欲醉的热感堆积着加深了,身体里泛起漩涡,渴求着想要更多更多——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几乎要因为这种渴望而形成甜美的疼痛了。
“嗯,啊……”喷到颈窝的湿热气息让全身一阵麻痹,睫毛颤抖着不情愿的张开,翡翠眼珠流转着一时不能理清眼前景象。抬起手迷迷糊糊揉了揉,一阵好听闷笑低低流淌过来。
手指僵住,眼睛猛地瞪大,黑发青年裸着上身,染着红晕的苍白肌肤上,透亮汗水折射阳光。景象一瞬间清晰起来,一瞬间还怀疑是不是做梦,然而那淡淡传来的芬芳体香并不容人怀疑。
哈利眨眨眼睛,突然吃惊的大大吸了口气:“你——瑞斗?!”
话音未落唇舌就被强行吮住,绵软小舌更被灵巧舔了个遍。双手几欲挣扎却被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论力量,他从来也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一直到被吻得失去了神志,瑞斗才缓缓松开,顺便舔尽男孩嘴角的律液,纠缠着喘息间馨香的呼吸。
“你——……我为什么又到这儿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能说话,哈利无法躲闪近在咫尺的气息,绷紧了神经不被那双魔眼蛊惑。
“是啊……为什么又来了?”欲答不答吊尽胃口,魔王式戏谑挥发得淋漓尽致。男孩皱起眉头挣扎着想起身,却突然惊喘一声跌落到床垫上,不敢置信的呻吟。
嘴角弯出一丝微笑,恶意动了动腰,提醒少年仍深陷在他体内的欲念有多么兴奋。哈利喘息着半撑起上身,看着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和自己高高昂扬的坚硬,清晰感到了一阵满涨的疼痛。
“天啊~~!不敢相信……”抬眼看着男人,察觉那双魔魅红眸比平常更深,黑发濡湿贴在肤上,薄唇满含激情轻喘……突然被一阵口干舌燥的热力席卷了喉咙,不得不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居然在我昏过去的时候……”
“睡着时倒很老实。”低下头轻轻一咬男孩耳垂,相当享受他全身掠过的颤抖,“不停的说还要还要,那么主动,让我舒服极了……”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
“是吗?小东西,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多少次了?”伸手抚过男孩大腿内侧的一片乳白濡湿,魔王笑容不大却分外邪恶,“腿打得那么开,展开身体迎上来,还会握着自己自慰……明明快乐成那样,干吗不承认?”
被说得张口结舌,哈利感到自己连耳朵根都在往外冒热气。偏偏在脑子一片混沌的时候,魅人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小东西,老老实实说你要我。”
下方一阵悸动,火热脉动缓缓抽动在被过度疼爱的内壁中,带起淫糜水声。麻痹似的快感直让每一根神经都开始混乱,就像罂粟毒液渗透再渗透,强烈欢愉让他晕眩,腰都要融掉。
脑子滑过亮光就像融化边缘的铁丝,和自己同样深黑色细发瘙痒在胸口带来更大热流,那烫人唇舌以激情而温柔的力度在躯体熨上烙印,又痒又疼快要一直渗入到血管里。
耳垂被咬住,火舌侵入到最深处,湿热最直接的接触,半边身体都泛起激灵。体内细微抽动让汁液饥渴似的自大腿内侧滑过,男孩被刺激得几乎出不了声,一开口,欲望逼得声音沙哑充满焦渴。
“要……要你……瑞斗……要你……”
双手奖励似的搂过男孩背部,滑落腰肢火热揉动。欲望顶到最深,缓缓涨满身体,逼得哈利弓起身体紧绷喉咙。双手寻求支撑绕到瑞斗背后,无意识拉出长长印痕。
咬住毫无防备的细致脖颈热烈啃咬,汗水蒸腾来自最相契血液和灵魂的浓烈香甜,媚人入骨。纤长手指从男人背后滑落,扭曲着几乎要抓破床单,写下无处发泄的欢愉欲情。朦胧翠绿融化成汁,慢慢从眼角滑落。
“——还想离开吗?”
“嗯,不……我,我想你……我……”粉红色嘴唇颤抖着,模糊蠕动出一些词句。
瑞斗靠近他,唇贴着唇,耸动腰身极尽诱惑——那令他火一样兴奋起来,大脑防护术在激情中裂开一道缝,从闪电状疤痕里泄出来的某些讯息——
“好男孩,说出来……乖乖的,嗯?”
悄然伸手到腰下,柔柔握住男孩滑满体液的欲望,揉动。那喘息立刻急促了好几倍,带着颤抖滑音无比甜美。睫毛在绿眼睛上慌乱扑闪,哈利无意识扭着身体伸手抚摸他,黑发散乱在被单上。
“嗯,嗯,我……——”
“说吧,告诉我……”
极为突然的一个冲撞令柔软腰身紧紧一绷,哈利猛然迸出哭叫,喉咙深处仿佛有什么梗塞被生生撞碎了,呢喃支离破碎流泻出来再还原成语言,被巨大欢愉冲击得满含湿润。
“啊————!我——我爱你——……瑞——爱你……”
与此同时腰身突然被高高抬起,下身悬空的姿势几乎吓醒了哈利。瞪大亮绿眼睛惊恐看着瑞斗将他的腿放上肩膀,那红眸射出的光钉子一样钉在身上令心脏刺疼。
“等——呀啊——别这样——瑞……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让两人契合几近完美,强烈侵略击碎了所有理性只剩下纯粹满含占有的欲情。比一切能想象到的更深更热情,摩擦使结合处热得让人以为融成了永久的一部分。肩膀钉向床单床垫反向将他推出,迎合下一次更美妙的进入。钢琴家般修长手指揉搓男孩坚硬的欲望,透明液体从尖端连成线落到锁骨上。哈利尖叫着抓住头顶的床单扭成一团,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哪里,仿佛一切都被燃烧殆尽化为了飞灰,只剩下鲜明的快感。
孩童的纯真少年的青涩成人的浓醇,世上最完美的翠绿色,是他从天父那儿窃取来的奇迹。
完美愉悦如同最激情的曲调般穿透了每一处,因为和人接触所迸发的欢愉——瑞斗眯起眼睛猛地震动,腰身一时间难以动作,但他渴望被挤得更紧。那男孩发了狂的用身体吸吮渴求他,连同迷失的祈求哀叫。
强行推开紧滞,狂喜火花四处迸射。忍受巨大快乐的神情令眉头皱起,欢愉与痛苦夹杂在一起。乐章发了狂的加快再加快,最终在接连不断的推挤中达到最高点——一片空白眩晕骤然崩裂,脑子里来回响着甜蜜天籁。
哈利虚脱的放松了整个身体舒展在床上,双臂勾上瑞斗覆上来的舒适重量,头在他颈窝里微微摩擦着,感受魔王并不经常会这样混乱的轻微喘息拂在肌肤上。
“是你带我回来的吗?”良久,他贴着男人耳朵轻声问。
瑞斗半转过头,勾起男孩翻过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激情过后的淡漠笑容遍染邪魅,红眸像是在红酒里浸过,流淌着几乎有香醇液体要滑落下来:“——你去阿兹卡班做什么?”
瘦小身躯微微僵住,绿眸闪出一丝愤怒:“你明知道路平教授在那里——”
“我早把他放出来了。”
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