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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生死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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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儿也没去,怎么可能闯什么祸呢?」

    宫孟贤狐疑地凝注她好一会儿,宫如媚的笑容也愈来愈扭曲。

    「最好是没有,好,进去吧,元宵过后你们就得回去!」

    望着  他们母子俩急吼吼的奔进镳局里,逃难似的,宫仲卿和宫仲书相对一眼。

    「没闯祸,你信吗?」

    「不信!」

    「我也不信,」宫孟贤慢条斯理地说道:「但他们不承认,我也不能拿他们如何。不过一旦被我察觉学季果真又捅了什么娄子,我会马上通知她婆家那边的人来接他们回去!」

    希望这回不是又捅出什么天大地大的大娄子。

    既然宫如媚回到镳局里来过年,大年初二归宁,陆家姊妹自然也偕同夫婿到镳局里来拜年,不可避免的,宫雪菱和他们面对面碰上了。

    可巧了,三个表姊妹都身怀六甲,不过三个表姊妹却是三个样儿。

    向来刁蛮跋扈的陆佩琴竟然畏畏缩缩的像只小耗子,走路只敢跟在海公子后面定,他不坐,她就不敢坐,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得先瞅一下海公子的脸色,战战兢兢的唯恐招惹夫婿不高兴.

    而陆佩仪则老是用一双怨怼的眼神瞪住宫雪菱,好像宫雪菱抢了她老公又偷她儿子,她正在考虑要用什么手段来「报仇」。

    唯有宫雪菱依然故我,毫无改变。

    「表姊、表妹,你们可好?」

    「我……」陆佩琴瞄一下夫婿海公子。「呃,很好。」

    「你认为呢?」陆佩仪冷眼斜睨着  宫雪菱。

    她认为?

    她认为陆佩仪已经得到最想要的了,不管结果如何都怨不得别人,更别提怨到她身上来。

    表姊要抢她的未婚夫,她也让出去了,还要她怎样?

    「那么……」宫雪菱懒得理会她,迳自转向她们的夫婿。「表姊夫、表妹夫,两位可好?」

    「多承表姊询问,我很好。」

    海公子扭扭捏捏的用手巾掩嘴,状甚羞赧,顺便抛过来一个媚眼,宫雪菱不禁一个哆嗦,赶紧拉开目光,免得眼睛抽筋、胃肠打结,一个忍不住连昨夜的晚膳都吐出来了。

    其实海公子可以算得上是个相当俊美的男人,但那股子娘娘腔的味道却使得他的好看大打折扣,让人怀疑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王于夏侯岚……

    宫雪菱望着  前未婚夫,一点儿也不后悔放弃他改嫁给独孤笑愚。

    夏侯岚是个典型的武林世家子弟,风度翩翩、英挺帅气,不知有多少姑娘、小姐们青睐于他,她却不觉得他会是一个好丈夫。

    因为除了武功之外,他什么也不会,搞不好连倒茶都不会。

    「菱妹你……」夏侯岚迟疑一下,还是硬吞回原想出口的话,改问:「听说你嫁给庄稼人?」

    「对,种田的。」宫雪菱愉快的承认,旋即回头喊,「笑哥!」

    正在跟宫孟贤说话的独孤笑愚回过头来,宫雪菱招招手,他马上向宫孟贤致歉,然后快步走向宫雪菱。

    「他……」宫雪菱很自然的挽上独孤笑愚的臂弯。「就是我的夫婿。」

    「他是种田的?」陆佩仪冲口而出,吃惊的问。

    「不像啊!」陆佩琴也很意外的喃喃道。

    何止不像,三个男人站在一起,海公子是娘儿样的——够惹眼,夏侯岚是锋芒毕露的——够醒目。而独孤笑愚是沉稳内敛的,不显任何光采,但一眼看过去,大家最先注意到的一定是独孤笑愚,因为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是其他两人所没有的,挂在他唇上的佣懒笑容会拉住人的眼,只要他看着  你,你的心就会被揪住。

    他才是最显眼的。

    「不是才怪!」宫雪菱恨恨的捶夫婿一拳。「去年他还要我陪他下田,害我差点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不是让你休息了吗?」独孤笑愚笑岭吟的为自己辩护。

    「哼!」再捶一拳,「如果不是我怀孕,你会让我休息?」又一拳。「不管,十一咱们再来,住到元宵那天再回去,要休息就让我休息个够本!」

    「可以,」独孤笑愚颔首。「今年十五立春,元宵过后再孵秧子还来得及。」

    「那我们也来吧,从十一住到十五。」海公子羞答答的说:「你们呢?」

    他问的是夏侯岚,后者勉强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也会来。」

    午膳的宴席上,又换宫如媚来尖酸刻薄一下,也许是因为她知道陆家姊妹俩嫁出去后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因此也要让宫雪菱不好过。

    她的女儿过得不愉快,宫雪菱怎能自顾自一个人过得幸福美满!

    「菱儿,嫁给庄稼人很辛苦吧?」

    「是很辛苦。」宫雪菱漫不经心的回道,因为独孤笑愚正在帮她剥虾,不大下小的一只,实在不够看。「大只一点的啦!」

    「夫婿没带你上哪儿去散散心休息一下吗?」

    「活儿干不完,连出门都没空,哪有时间到处溜达!」宫雪菱继续指挥独孤笑愚为她夹菜。「还要一块红烧蹄膀。」

    「起码该送你几样珠宝首饰补偿一下吧?」

    「那就免了,没听过谁戴珠宝首饰干粗活儿的,要掉了怎么办?」宫雪菱一边说一边指向最远那一盘烧鸡。「鸡腿,我要鸡腿。」

    宫雪菱每回答一句,宫如媚的脸色就愈难看一分,她想让宫雪菱难堪,宫雪菱却满不在乎,光顾着  指使夫婿为她夹这夹那,而海公子却反过来支使陆佩琴为他剥虾夹菜,夏侯岚则是自顾自用菜,理也不理陆佩仪。

    太过分了,嫁给庄稼人竟还如此嚣张!

    「和庄稼人夫婿出门一定很丢脸吧?」宫如媚大声说,恶意是很明显的。

    宫孟贤神情蓦沉,宫仲卿兄弟俩更是眼冒火花,可是宫雪菱却依然不在意的要独孤笑愚为她舀汤。

    「好冷,先喝口汤暖和一下吧!」她淡淡的瞟宫如媚一眼。「为何会丢脸?笑哥不偷不抢,堂堂正正的种田过日子,哪里丢脸了?没有庄稼人,姑姑哪儿来大米饭啃、清粥暍?没有庄稼人,姑姑也别想吃面吃包子,请问他哪里让我丢脸了?」

    宫如媚一时窒住。

    「可表妹是镳局的千金大小姐啊,」见娘亲被说得有点狼狈,陆学季赶紧岔进来帮娘亲一把。「嫁给种田的下等粗人,就算你自己不觉得丢脸,舅舅和表哥、表弟也要替你丢脸,更别提我和娘了!」

    闻言,宫孟贤勃然大怒的正待开口,却被宫雪菱举手制止,她甜甜一笑。

    「再丢脸也不会比表哥你丢脸,成天啥事也不干,只会闯祸捅娄子,吃喝玩乐时比谁都嚣张,惹了麻烦就哭着  耍赖皮要姑姑救你小命,告诉你,表哥,像你这种人才会让你身边所有人为你丢脸,连伺候你的奴仆都抬不起头来!」

    句句事实,针针见血,宫雪菱话愈说愈溜,陆学季的面孔就愈涨愈红,说到最后,陆学季那张脸就好像春天的百花一样万紫千红、五彩缤纷,既尴尬又恼怒,想反驳却挤不出半个宇来。

    眼看儿子被说得如此不堪,虽然都是事实,但也轮不到宫雪菱来数落,宫如媚老羞成怒,手一抬就想翻桌闹场大的,先放几串鞭炮再说……

    「够了,如果在这里不愉快,你们母子俩还是回驴马行去过自己的年吧!」

    宫孟贤一句话撂下来,宫如媚母子俩马上闭紧嘴巴,脖子都憋成紫色的了也不敢再开口,于是,大家终于可以平平安安的吃顿饭,要再有人说话也是闲聊一些家常琐事,没有人敢再随意掀起战火了。

    不过,事情还没完,黄昏时,女婿们该带着  媳妇启程回家了。

    「你等一下,我到库房去挑些布料回家。」宫雪菱对独孤笑愚悄声道。

    她的嫁妆全搬回来收在镳局里的库房里,想要什么就得回镳局来取用,不过她都只用到布料,总是独孤笑愚回来帮她拿。

    「菱妹!」

    在库房门口,她被唤住了。

    「表姊夫,有事?」

    听宫雪菱对他的称谓,夏侯岚嘴角抽搐了一下。=口诉我,菱妹,真是你主动放弃我的吗?」

    「是啊。」

    「为什么?」

    宫雪菱耸了一下肩。「大哥应该告诉过你吧?」

    夏侯岚摇摇头。「我要知道真正的理由,你的理由,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就如同我喜欢你呀!」

    他是不甘心吗?

    「因为你什么都不会。」

    「我不懂。」

    宫雪菱叹息。「请问你,除了武功之外,你还会什么呢?」

    她说得很清楚了,但夏侯岚依然不明白。

    「除了武功之外,我还需要会什么?」

    「只要你愿意,什么都可以啊!」宫雪菱夸张的挥挥手。「最起码,你要会自己照顾自己吧?像我爹和我哥,在家里有人伺候,但出门在外时,他们还不都得自己照顾自己,举凡洗衣做饭、补缀衣裳,这些最基本的家务事,虽然不精,至少他们都会。而你呢?」

    「我……我……」夏侯岚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确是什么也不会。

    宫雪菱深深叹气。「每次看你带着  仆人出门伺候你吃暍拉撒睡,我就觉得好丢脸,跟你说,你又听不进去,坚持有仆人伺候,为何要自个儿动手?我倒想问问你,你有手有脚,为何一定要别人来伺候你?摆架子吗?」

    夏侯岚有点难堪,也有点愤怒。「所以你宁愿嫁到农家去过苦日子?」

    宫雪菱歪着  脑袋想了一会儿。

    「嗯嗯,还真的是苦日子呢,样样事都得自己动手,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儿,洗衣做饭、饲鸡喂鸭、清猪舍扫牛舍,农忙时还得下田,眼睛一睁开就累到天黑,连停下来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不过……」

    宫雪菱漾开一抹满足的笑靥。「每一天的生活都很充实,每一日都可以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那种满足感不是你这种从不动手的人能够体会到的。还有……」

    她的笑容更深。「笑哥啊,他几乎什么都会,不管是男人、女人的活儿,他都能够一肩承担起来。你懂得那句‘什么都会’的意思吗?嗯,对了,那句话会让女人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

    「但他不会武功!」夏侯岚冲口而出。

    「那又如何?」宫雪菱不在意的撇一撇嘴。「天底下不会武功的人可多了,他们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要真有需要,我会啊!」

    夏侯岚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你觉得他比我好?」

    「要说实话,对,我觉得笑哥比你好太多了!」宫雪菱重重道:「在我看来,他是一个了解生存意义的男人,每天都很认真的努力生活着  ,而你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每天都在混日子,年老时,他可以骄傲的大声说他这一辈子干了多少活儿、流了多少汗水,而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你这辈子光阴都是虚度的!」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夏侯岚双唇紧抿,两眼死死的瞪住她。

    「我说过了,好几次,但你听不进去嘛!」

    「那也不该偷偷的让你表姊嫁过来呀!」

    偷偷的?

    「请等一下!」宫雪菱小心翼翼的瞅着  夏侯岚。「我们不是有派人去询问你们是否同意这么做,而你们同意了吗?」

    「没有!」夏侯岚愤怒的否认。「我马上拒绝了,从没有同意过那种事!」

    「啊……」不需要动用到任何一根脑筋,宫雪菱就可以猜到必然是姑姑在暗中搞的鬼,难怪那时候她要抢着  派人玄通知夏侯家.「但新婚夜,你……」

    「我暍醉了,」夏侯岚忿忿道,无限懊悔。「第二天才知道不是你嫁过来。」

    所以想退货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开封使用过了。

    这回换宫雪菱无言静默了好半晌。「呃,我很抱歉你被瞒骗在鼓里,但事实已是如此,表姊肚子里已有了你的孩子,我也嫁给了笑哥,现在再来追究前因又有何意义呢?」

    「不公平!」夏侯岚愤怒的挥舞双臂。「我一直以为要娶的人是你呀!」

    见他那样激动、那样愤慨,好像现时现刻非得把事实扭转过来不可,宫雪菱不禁有点讶异。

    是怎样,他真有那么喜欢她吗?

    不,才不是,或许他有一半是喜欢她,但另外一半,他是不甘心被放弃,觉得很没面子,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堂堂夏侯世家的大少爷竟然比不上一个庄稼人,太瞧不起他了!

    「可是……可是……表姊比我漂亮嘛!」

    「漂亮又如何,她那种任性无赖的言行,我实在受不了!」

    「但她已是你的妻子,而且怀有身孕了呀!」宫雪菱无奈道。

    夏侯岚冷哼。「怀有身孕又怎样,她要是生儿子也就罢了,要是生女儿,我就休了她!」

    语毕,他即转身大步离开,宫雪菱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怔在当场。

    说表姊任性,其实他自己不也一样任性,笨龟碰上蠢鳖,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嘲笑谁!

    不过,她还是希望表姊能生儿子,不然表姊可就惨啦!

    「笑哥。」

    「嗯?」

    「若是我这胎生的是女儿,怎么办?」

    「不怎么办,再生,我娘也是第三胎才生下我的。」

    「如果我一直生不出儿子呢?」

    「那就继续在这里种田啊!」

    听独孤笑愚说得那样满不在乎,宫雪菱这才安心了一点,仰起眸子来认真的瞅定夫婿。

    「你真的不在意?」

    「是我爹在意,不是我。」独孤笑愚笑咪咪的指指菜园子。「我原本是让他到菜园子里摘萝卜、芋头充数的,是他自己不肯的嘛!」

    「萝卜、芋头?」宫雪菱失笑。「不小心啃没了怎么办?」

    独孤笑愚耸耸肩。「话再说回来,其实我爹也是不在意的,追根究柢,在意的只有我娘一个人,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责怪自己说没能替我爹多生个儿子,若是我没养出个儿子来,独孤家断了嗣,罪过都在她身上,竟然还想劝我爹娶妾,我爹舍不得她这样烦恼,更不想娶妾,只好用力逼我这个儿子快快生出个孙子来啰!」

    「有时候女人是比男人更在意这种事。」如果老天肯帮忙,她也希望能第一胎就生个儿子,一了百了,省得往后还要担心自己到底生不生得出儿子来。

    她可不想担起害独孤家断嗣的罪名。

    「天注定,在意又有何用?」独孤笑愚环住她的肩往屋里去。「又下雪了,进屋里去吧!」

    「对了,咱们上镳局去住时,谁来喂鸡鸭猪牛?」

    「我会抽空回来喂,反正来回一趟快得很。」

    「正好,母鸡要是生了蛋,顺便带过去,我最喜欢吃刚下的蛋了。」

    「你肚子里这颗呢?」

    「……」

    初十一再回娘家,宫雪菱很快就发现那是个错误的决定,夏侯岚和陆佩仪那一对相敬如「兵」,海公于和陆佩琴那一对「夫唱妇随」,老是在和谐的气氛中造成尴尬的场面,特别是陆佩仪注视她的眼神已经由怨怼升级为憎恨,而她一点儿也不明白陆佩仪到底在恨她哪里?

    但由于宫孟贤很高兴女儿能回娘家来住几天,宫雪菱也不好扫他的兴说要提早离开,深夜,她窝在独孤笑愚怀里直叹气。

    「才第一天,我就好想回家了!」

    「不孝女!」

    「你有资格说我吗?」

    「没有。」独孤笑愚笑嘻嘻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明儿一早我会先回去喂鸡鸭,再赶回来用早膳。」

    「记得拿鸡蛋喔!」

    翌日,宫雪菱还没享用到她最喜欢的新鲜鸡蛋,就差点先搞丢自己随身携带的「半熟蛋」。

    「菱儿,女婿呢?」早餐桌上,宫孟贤一眼没见到女婿,马上询问。

    「他回去喂鸡鸭,应该快回来了,我们先用吧!」

    于是,大家端起稀饭来,正准备喝两口热粥来驱除寒冷……

    「不好了!不好了!」冷不防地,一个镳局里的伙计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闯进厅堂里来。「总镳头,有人上门来找碴儿啦!」

    宫孟贤刚错愕的怔了一下,一旁的陆学季铿锵两声掉了碗筷,脸色刷一下抹上一整片惊恐的暗灰。

    「来了!他真的找上门来了!娘、娘,救救我啊,他一定会杀了我啊!」

    宫如媚一把抱住儿子,央求的目光定在宫孟贤脸上,泪水盈盈。「大哥?」

    宫孟贤眯起了眼。「说,他到底又捅了什么楼子?」

    宫如媚咽了口唾沫。「他……他杀了一匹马。」

    话刚说完,又是另一个伙计跟踉舱舱跌进来。

    「总镳头,挺不住了呀!」

    没时间再追根究柢,宫孟贤父子三人即刻飞身出厅而去,海公子和夏侯岚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也随后追去,宫如媚拉着  儿子正想乘机逃之天天,宫雪菱及时一把捉住陆学季。

    「姑姑,把麻烦带到镳局里来,你们就想溜了吗?」

    如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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