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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觉思上by风起涟漪(先虐受后虐攻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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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仅二十七的玄臬不过比年仅十五的秋素苇大了一轮而已,却屡屡被秋素苇用“老东西”相称,也着实有点冤枉。且不说玄臬未入而立便已位居人臣之首,就说他仪表堂堂,一派浩然正气的模样,也跟“老东西”的形象无法划上等号。


  “休得胡言放肆!”


  堂堂一国之相被人屡斥为“采花贼”,再好的修养也要青了脸了:“你这妖人!媚惑君王!以至皇上荒废朝政!三纲尽绝!社稷堪忧!只要本相尚在朝中一日,便容不得你放肆!”


  秋素苇闻言色倏变,又气又急的大声叫道:“天天未到卯时便要起身上朝,你们当皇帝是铁打的吗?连鸡都没叫呢!每日都有批不完的奏折,难道真有那么多的事吗?明明四海之内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也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找来那么多事情烦着皇上!让他多睡一会儿有错吗?让他轻松一下有错吗?我就是不让他那么拼命!你们逼他操劳,我偏要陪他消遣!他也是人,不是处理国家大事的木偶!”


  “混帐!一国之君本应心系天下万民,兢兢业业,为国为民!这是帝王的宿命!古往今来,贤明圣君,哪位不是如此这般?若玩物丧志、荒废朝政,只会寒群臣、失民心、江山动荡、岌岌可危!”


  “哪有那么严重!难道听个小曲,少上一次朝,就会江山易主、失尽民心了吗?”秋素苇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只有你们这些自以为是千古忠臣的人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食古不化!”


  “秋素苇!本朝政务,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秋素苇闻言更加得意起来:“谁说的?本相乃皇上亲封的丞相是也~”


  玄臬怔了一下,随即更加怒气冲冲:“放肆!冒认朝官之罪你可担当的起?!”


  “谁说我冒认?不信你去问皇上呀~”


  秋素苇故意向玄臬抛了个媚眼,后者更是气得手脚直抖。秋素苇咯咯地笑着,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将他此刻的得意半点不漏地传达给了玄丞相。


  玄臬脸色铁青,怒视秋素苇:“本相这就去问皇上!”


  “去问吧,去问吧,别忘了告诉皇上,诏书起草好了,拿给我看看。” 


  秋素苇气死人不赔命的在匆忙离去的玄臬身后凉凉的叫着。


  “哼,皇上理你才怪!” 秋素苇哼了一声,心情极佳地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渡柳穿花而去。


  ***


  “皇上!”


  当李赋松远远地看到玄臬一脸阴霾的自小芦苇离开的方向而来时,就已经暗叫不好,所以当丞相大人一声怒喝时,他已经很明智地捂住了双耳。


  “玄爱卿……” 李赋松万般无奈地看着玄臬:“朕没有失聪,你声音小点也一样听得到……”


  “皇上!即将委任秋素苇为当朝丞相一事是真的吗?!”


  朕就知道是为这事……


  李赋松只得挤出一丝笑容,带着几分心虚的讨好意味,嘿嘿着说:“玄爱卿呀,其实秋素苇他只是想参加朕的寿宴而已,待宴会结束后,朕就立刻撤了他好吗?”


  “皇上!朝中重任岂可儿戏?!文武百官肩负江山社稷,佐君辅王,任重道远!岂能因为如此荒谬的理由便将重任封予纨绔小人!岂不是让天下苍生耻笑!皇上龙威何在!”


  李赋松自知理亏,无从争辩,只得故意板起脸孔,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玄爱卿,你是想说朕乃昏君吗?”


  “皇上此事确实做错!知错不改之帝君,古往今来的无一贤明!”玄臬毫不退让。


  李赋松在心中哀嚎一声,一般来说,朕只要一露出生气的表情,其它众臣便会知难而退,见好就收。可是这个玄臬实在是……


  哎……


  “玄爱卿呀……” 李赋松只得再度软了下来。


  “皇上三思!”


  “可是朕已经答应秋素苇了……所谓君无戏言……”


  “皇上!”


  “若朕出尔反尔……岂能取信于天下?对吧?”


  李赋松拼命做出一副悔不当初却又无济于事的可怜表情,持续软化政策。


  “皇上啊!”


  玄臬痛心疾首地看着李赋松,李赋松则低下头拼命地灌冰豆汤,顾左右而言它,反正就是不再从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了。


  于是,在玄臬抗议无效后,宗元历史上最为戏剧性的“戏任丞相,大振国威”的一幕在此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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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子以道治国,以德治民,克勤克戒,毋敢怠荒,方可得磐石之安,金汤之固!群臣百官,身负国之大任,清廉公正,爱民如子,嫉恶如仇,方可国泰民安,万心归一!丞相乃群臣之首,典领百官,兴科举、慎动封,掌阶品。旨为慎选世间英才辅佐贤君明帝,为我朝廷效力!是以此职乃重中之重,若司此职,本当科举夺冠、功绩论勋、群臣心服、百姓众望才可由吏部举荐、皇上亲封、定奉上任!岂可无德无勋、随意任人之!”


  金銮殿上的李赋松一脸无奈,殿下的玄臬慷慨激昂,百官齐声请命,无一不是为今日秋素苇正式走上朝堂之列而联名上奏。


  秋素苇事不关己地站在玄臬身旁,若无其事地掏掏耳朵、一脸好笑地看着李赋松。后者一袭龙袍,全无平时那般随性,但依然以别人无法明白的独有默契向秋素苇射来两道求救的视线。


  你还看热闹?也不想想是谁害朕被群臣围攻?


  秋素苇调皮的一笑,这才面向玄臬,朗声道:“玄丞相,任官是以何为准?”


  “德、才、仁、义、忠、孝、礼、智、信,缺一不可!”玄臬看向秋素苇的眼中充满不屑,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才具备几条?


  “那身为朝中第一相的您,一定全部具备是吧?”


  “本相不敢自夸,但自问无愧于心,不辱皇恩!”


  “那如果我比你强的话,是不是就连百官都无话可说?” 秋素苇的脸上挂着甜美可人的笑容,开始将直肠子的玄臬往圈套里绕。


  “哼,若本相的才智尚不及你这幼齿小儿,那玄臬也无颜立足大殿之上!自当辞官还乡,终身不论朝政!”


  玄臬恶狠狠地下了誓言,李赋松暗中着起了急,若朝廷少了玄臬那还了得?再看那秋素苇的模样,一定是又有了鬼主意,若一个不当紧,玄臬真一气之下辞了官……天啊,那朕要上哪儿找第二个玄臬?


  “玄爱卿,他年纪小不懂事,口出狂言,你一个大人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李赋松开始做和事佬。


  “皇上,我玄氏一门历代为朝廷效命,宗元十帝,便有我玄氏十忠!若历代祖先之英名由玄某人毁去,那玄某自当一死以谢玄门上下!”


  惨,越说越严重,李赋松已经开始汗流浃背。


  “那好!”秋素苇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良机:“若是我出一道题难倒了你,是不是就说明我比你强?”


  “玄某人不敢自诩博古通今,但自问博览群书,断不会比你这顽劣小儿懂得少!尽管出题!”


  玄臬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顺着秋素苇的思路跑了。


  李赋松悲鸣一声,若秋素苇又用那道古怪刁钻的题目来考玄丞相,以玄臬那股较死理的强劲,若能想到答案才见了鬼!到时又气又怒,可真挽救不回来了……


  “啊,朕听闻今日铁勒使节前来拜会,商谈两国交锋之事,他人呢?”李赋松装腔作势的问了一句。


  “回皇上,铁勒使节正在殿外候旨。”几个机灵的大臣立刻回答道。


  所谓旁观者清,玄臬一门心思想让秋素苇知难而退,早失去了冷静。而秋素苇那无比奸诈的笑容更是令人不放心,狡猾得好似狐狸般的眼神令群臣唯恐玄臬上了当,到时真气得辞官……哎!还是赶紧灭火方为上策。


  “宣!”


  李赋松轻吁一口气,虽玄臬此刻怒气难消,但他自知国事为重,应该不会再与秋素苇计较。而秋素苇虽顽劣淘气,却也识大体,断不会为一已私怨而有损国威。


  呼!幸好铁勒使节是今日求见……


  满脸粗犷大胡的铁勒使节昂首而入,金色马鬃缝制的吉祥图腾表明出他在铁勒的不菲身份。他双眼似电,目光犀利,但态度却极为桀骜不驯。他目视李赋松,既不跪拜,也不行礼,嚣张地站立在大殿中央。一时间百官哗然,李赋松也隐隐动了怒气,这个铁勒使节如此骄横,只怕来意不善。


  “来者何人?”李赋松用不怒则威的目光注视着铁勒使节。


  那人一昂头,朗朗道:“草原之主,铁勒之国,可汗契曼陀之使节阿布曼,拜见中原皇帝。”


  嘴巴上说拜见,却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便当做了行礼,敷衍之意甚为明显。


  百官之中性子较为急躁的武官已经摩拳擦掌,恨不得冲上来教训一下这个无视宗元国威的胆大狂徒。


  “那么,阿布曼,你带来了铁勒可汗的问候吗?”


  李赋松不愧为一国之君,被激怒的情绪很快便强压下来,转换上一副平平淡淡神情,似笑非笑。


  “我铁勒可汗乃真神临世!他要我代他向中原的皇帝说一声:中原人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中原兵马老弱残懦,溃不成军,哪及我铁勒强兵壮马半分?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可汗说中原的小皇帝是否应知难而退呢?”


  “放肆!”玄臬怒喝道:“可汗既知‘天无二日,国无二君’的中原之理,并奉为明训,那便应知我中原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前有古人至理名训,后有胜蓝之辈后来居上!我泱泱宗元万古流长,岂是小小铁勒之辈也能觊觎小觑之地?”


  “哦?”阿布曼不紧不慢地说:“这位可是宗元第一相——玄臬,玄大人?”


  “失敬。”玄臬虚虚的一施礼。


  “那号称当朝第一人的您,一定博览群书,深知古来名帝了?”


  “不敢妄称知无不晓,但也略知一二。”


  “那一定比我这个铁勒人知道的多了?”


  “哼,笑话。”


  百官不由沉默:咦?这种下套的感觉怎么这么熟?


  “那丞相一定知道……”阿布曼缓缓说道:“什么东西唐虞有,尧舜无?商周有,汤武无?”


  不光玄臬怔了一下,朝中百官均面面相觑,一时无语,连李赋松也皱起了眉头。


  “如何?丞相一定知道吧?”阿布曼语含嘲讽,面带得意。


  眼见无人应答,阿布曼的气焰更嚣张起来:“难道诺大宗元只有一群无能之辈吗?需要我这个外邦的铁勒人来教导诸位中原人吗?”


  玄臬一时手脚冰冷,此题大有名堂,列举贤昏,可是答案是什么?若答不出或答错,那我宗元国威何在?


  忽然,一阵悦耳如珠玉滚盘般的天籁笑声响起。阿布曼闻声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金鲤跃龙门花案白蟒长袍的少年灿笑如花,他额勒双燕衔环案抹额,腰系碧玉银带,未穿朝服,不应是朝官中人。可是他一身华贵,而且立于玄丞相之旁,莫非是当朝王爷?


  “您是……?”阿布曼试探着问。


  “秋素苇。”秋素苇笑咪咪地一行礼。


  秋素苇?从未听闻。


  阿布曼的气势立刻又嚣张了起来:“秋公子有何指教?”


  “秋某同样也有一题,要回问使节大人。”秋素苇的笑容甜美腻人,笑如花靥,让人不禁心头一荡。


  “慢着,”阿布曼可不是傻子,怎么会让秋素苇再出题反刁难他?立刻说道:“于情于理,应先回答我的问题才对吧!”


  玄臬瞪着秋素苇,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可别乱来!事关国体!非同小可!


  秋素苇冲玄臬甜甜一笑,然后面向阿布曼说道:“其实我给您所出这道题目的答案,正是您所出题目的答案哦。”


  “是吗?”阿布曼不相信地一扬眉毛。


  “此物不光唐虞有,尧舜无。商周有,汤武无。而且也是哑巴有,麻子无。和尚有,道士无。不知使节大人,秋某说得对吗?”


  阿布曼的脸色明显一变,玄臬在听到秋素苇的答案后恍然大悟。秋素苇马上察觉到了玄臬的表情,于是笑着说:“使节大人以为我们玄丞相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此题太过简单乏味,不屑回答而已。不信,您再问问他,对吧,玄大人?”


  玄臬淡淡地看了一眼秋素苇,然后看向使节阿布曼,慢慢说道:“此物智者有,蠢者无。”


  秋素苇笑嘻嘻的接道:“跳者有,走者无。”


  玄臬又看了秋素苇一眼:“高者有,矮者无。”


  “凉天有,热天无!”


  “哭者有,笑者无。”


  “右边有!左边无!”


  阿布曼脸色铁青,听着耳边一高一低的声音不断地说着同样的答案,一时间无所适从,只能不住的擦着额间冷汗。这二人之急智,非同小可啊……


  然后,李赋松语含威严的声音响起:“阿布曼,告诉可汗,我宗元国对此题的答案是:活者有,死者无!”


  阿布曼闻言吓得一颤,双脚一软跪下身来,连连磕首:“宗元国果然人才济济……人才济济呀……”


  朝中上下百官无不拍手称快,看着阿布曼连滚带爬的逃出大殿,顿时爆发出阵阵大笑声。


  “皇上,答案到底是什么啊!”诸多武官仍未听出其中奥妙,大声问道。


  李赋松笑咪咪地说:“所有文官一起向武官回答这个问题吧,若朕的文官之中还有谁不明白的话,朕可要重重的责罚了!”


  “答案是……”众文官异口同声,齐齐的喊出了答案:“口!”


  然后,又一波轰天大笑声响了起来。


  “皇上,您还忘了个事吧?”秋素苇的声音打断了众人兴致勃勃的议论,他面带奸笑地说:“若论功行赏的话,秋素苇适才之智,不知道能讨多少赏呢?”


  一时间朝中无语,谁都知道这次全靠秋素苇的机智聪颖才得以保存国体,若不是他打破众人全在历代名君中苦思的禁锢,哪会震慑住阿布曼?连玄臬也自知适才中了阿布曼的误导,若不是秋素苇的点醒,自己也不可能想到答案是什么,更不可能其后不紧不慢地挽回颜面。


  所以玄臬虽微微蹙眉,却没再开口反驳。连玄臬都不说话的了,其它人还说什么?于是,再无人反对。


  李赋松不由暗笑地肚子痛,这个秋素苇的小聪明,没想到也有派上大用场的时候呢。


  “我比你们最、最、最聪明的玄丞相都先答出来哦,那我是不是比他还要强呢?那得个与他平级的丞相之职,没人有意见吧?”


  玄臬脸色一变,哼了一声,一拂袖背过身去,刚刚涌起的对秋素苇的一点点敬佩之意也消失无踪了。


  “玄臬、秋素苇听封。”李赋松自然懂得抓着时机,立刻攀着杆子上。


  “秋素苇接旨。”秋素苇当即跪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玄臬一脸阴郁的跪下:“微臣接旨。”


  “朕命玄臬为右相,秋素苇为左相,你二人共同辅佐于朕,同心协力,为我宗元国克尽绵力。”


  同心协力?怎么可能!


  跪在下面的二人同时在心中想道。


  “臣玄臬(秋素苇)领旨。”


  不过嘴巴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了皇帝的安排,于是,秋素苇终于得偿所愿,坐上了他的丞相之位。


  ***


  数日后……


  “皇上,该起身了。”


  寝宫外候着的小太监轻声唤李赋松起床。李赋松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摇摇身旁酣睡的秋素苇,言语含糊地说:“小芦苇,起床了,准备上朝了。”


  “再睡一会儿嘛……”秋素苇紧闭双眼,皱着眉表示抗议后,便一头埋进锦被中继续呼呼大睡。


  小德子与其它太监宫女听到殿内传出声响,知道皇上起身了,便端来洗漱用具、朝服饰物准备伺候。


  经常早起的李赋松很快便完全清醒了过来,再看秋素苇,顿觉好笑。可称之为睡相难看的他大咧咧的在床上呈大字形,锦被绣枕全都被他抱到了怀中,细细一听,还能听到他呼呼的打鼾声呢。


  “喂,丞相大人,早朝迟了可有损相威哦!”李赋松好笑地用手拽拽秋素苇的头发。


  秋素苇不满的嘟囔着,被李赋松“骚扰”烦了,发脾气似的四肢一扑腾,便又钻进被中死活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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