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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给她穿吧!
「涂圣。」白凌犹豫的叫道。
「嗯?」他还在门外。
「当年离婚的时候,我都没有留下半件衣服在你这裡吗?」
「有是有,但是放了两、三年都没动过的衣服,妳敢穿吗?」
不敢。因為光想到将那些衣服穿到身上,她就觉得全身搔痒、不舒服。
唉,算了,还是认命吧,反正女儿都生了,他也不可能没看过她的身体,她实在用不著这样扭扭捏捏像个处女似的。
深吸一口气,她甩开害羞与不自在的感觉,伸手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而他就靠在门边的墙上,好整以暇的等她,还微笑看著她。
「我还以為妳在裡头睡著了。」他嘴角微扬的说,目光则缓缓地在她身上移动著,从她性感的锁骨、被胸部撑起的衬衫,到裸露在衬衫下襬处的修长双腿,然后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充满慾望。
「洗衣机在哪儿?我必须要洗衣服才行,否则明天会没衣服穿。」她假装没看到,迅速开口改变气氛。
「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请齐拓和力雅明天早上到妳住的地方,替妳把行李带过来了。」他声音微哑的说。
「齐拓和力雅?」
「就是妳奋不顾身所救的人,我在医院裡跟妳提过的那对夫妻,记得吗?」
「喔。」她想起来了,她得记住这两个人的名字,齐拓和力雅。
「所以衣服放著吧,负责打扫的欧巴桑来了会拿去送洗。」
「送洗?那需要花多少钱?」
「这妳就不用担心了,我有钱。」
「你很有钱吗?」她好奇的问。
「做医生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名医,要没钱很难。」
「你很有名吗?」
「据说是。」
「据谁说是?」
「指名找我看病的病人、想挖角我到别处服务的医院、到国外交流及在台湾参加研究学会所碰到的医生们……几乎知道我名字的人都会这样跟我说。」
「哇,那你真的很有名耶,所以也真的很有钱嘍?」
涂圣看了她一眼,说:「我的钱就是妳的钱,妳要的话我可以全部都给妳。」
白凌怔了一下。「我要你的钱做什麼?」
「不知道,但是我看妳对我的钱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哪有!」她不认同的叫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缓慢地开口,「所以妳其实只是在拖延上床睡觉的时间而已,对不对?」
她浑身一僵,脸颊遏制不住的慢慢红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侵犯妳的。」涂圣微挑嘴角的承诺。
白凌整张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我什麼都没有说,这是你自己乱猜的,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被看穿心思,她羞窘的迅速逃离他身边,但是才转身走了几步后,却又猛然停下脚步。刚才忘了问他,她要睡哪裡。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再度面对他。「请问一下,我要睡在哪裡?」
涂圣抬起下巴努了努卧室中间那张?Kingsize?的大床。
白凌怀疑地睁大双眼。「那你呢?」
他的下巴又朝同一个方向努了努。
她瞪著他,等他自己解释原因。
「我的房子虽然大,但是平时只有这间房间有在使用,其他房间不是堆满东西就是佈满灰尘,所以只好委屈妳了。不过妳放心,我不会侵犯妳的。」
他露出一脸无害的笑容,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种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她转头看向床舖的方向,Kingsize?的床上已有个小小的隆起,那是他们天使般的女儿妍妍。
有个孩子睡在中间,他应该不会对她乱来吧?
就相信他一次好了,因為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去睡其他佈满灰尘的房间,也不想去睡客厅,毕竟现在可是冬天啊!
「好吧,就信你一次。」她对他说,然后迅速的跑到床上,拉起棉被盖住自己已经开始发冷的身体。呼,真温暖!
舒服的气息才嘆出口,白凌便发现他跟在她后头,从另外一边坐上了床。
「你不洗澡吗?」她讶然的问。
「我在另外一间浴室洗过了。」他说。
「喔。」难怪他的髮型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原来是已经洗过澡了。「那……那就睡觉吧,晚安。」
「晚安。」
涂圣随手把灯关掉,房裡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第三章
房裡好安静,安静到连自己的心跳声,和对方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白凌躺在黑暗裡,小心翼翼的呼吸。在经歷一整天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腾下,她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了,应该一沾枕就能沉沉入睡才对,可是為什麼她闭著眼睛躺在床上都好一会儿了,就是睡不著呢?
她觉得好累,脑袋却莫名其妙的清醒,為什麼会这样?是因為和他同床共枕,才让她担心害怕得睡不著吗?
可是感觉好像不是这样。
她……该怎麼说呢?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与其说是担心害怕,不如用紧张、忐忑来形容还比较恰当,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麼、忐忑什麼?
无声的轻嘆一口气,她翻身换个姿势侧躺,想试试看这样是不是比较容易入睡。
「睡不著吗?」
涂圣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吓了她一跳。她没有应声,假装自己其实已经睡著了,翻身只是一种睡眠状态下不自觉的动作。
白凌静止不动,房裡再度恢復先前的安静,但是就在她以為已经安然渡过难关时,他却突然移动身体,伸手轻抚上她的腰际,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你在干什麼?」她咬牙低声问道,生怕吓醒睡在他们中间的小天使。
「我就知道妳还没睡著。」他同样压低的话声裡有著一抹得意。
「你想干什麼?」她将他的手从腰上拿开。
「我想干什麼就可以干什麼吗?」他笑声问道。
她突然希望房间有盏灯是亮的,这样她才可以狠狠地瞪他。
「刚才是谁说不会侵犯我的?」
「我有侵犯妳吗?没有吧?」
「毛手毛脚也算是一种侵犯!」她咬牙迸声道,伸手将他突然压到她身上的腿推开。这男人竟然说话不算话!
「妳知道有些人的睡癖不太好,我刚好就属於那种人。」
「你根本就还醒著,说什麼睡癖不好。」她没好气的戳破他的理由。他竟然还给她手脚并用,而且一推开马上又重新黏上来,这男人实在是……
「涂圣!」她急忙抓住他钻进自己衣服裡的手,低声叫道,「你说你不会侵犯我的。」
他突然一个轻巧的翻身便来到她身上,以手肘支撑身体,将嘴巴轻靠在她耳边,沙哑的对她说:「我当然不会侵犯妳,我只想爱妳。」
白凌差点尖叫出声,还好她及时想到女儿就睡在身边,而将尖叫声压抑下来。
「你别乱来,别忘了我们的女儿还睡在旁边。」怕大动作的挣扎会吵醒女儿,她只能伸手搥他,然后加强「我们的女儿」那五个字的语气提醒他。
黑暗中突然传来嚕囊簧餐繁叩男〉扑布淞亮似鹄础
涂圣悬在她身上,转头看著睡在他们身边的小天使,然后再回过头来对她微笑。「她睡得很熟。」
「现在是睡得很熟,但是只要你敢对我乱来,她一定马上就会被吵醒。」她一脸严肃的瞪著他。
「是吗?」
「是。」
「那我们试试看。」
「什麼?」白凌闻言就呆住了。
「我们试试看。」他沙哑的说,然后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和之前在车上给她的那个吻有点不一样,一开始便带著强烈的慾望与佔有性,直接挑明了想要她的意图。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嘴,然后探入口中热烈的和她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手则直接探进衬衫裡,从她腰腹处一路往上抚摸,直到覆上她的胸部為止。
他的手和唇同时移动著,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细微的呻吟,体温迅速升高,理智也随之离她愈来愈远。
她伸手搂住他的颈子,让两人的距离更贴近,然后感觉他用手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到她双腿间,用他的坚硬轻撞著她。炽热的感觉迅速在体内堆积,慾望也一样。
她虽然丧失了记忆,忘记过去和他融為一体的滋味,但是天知道她就是好想念,想念被他抱在怀裡、被他充实、佔有的感觉。
她想要他,这种感觉很怪异也很难解释,但它就是真实的存在著,而且正在冲击著她,让她无法克制的开始爱抚他,将自己的吻印在他的喉结,再往下延伸到他胸前,直到找到他胸前的硬挺,然后张嘴含住。
涂圣遏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这个女人虽然丧失记忆,但热情坦率的主动性子却一点也没变,总是能够轻易的逼他失控。可是这回他不能失控,至少现在还不能,因為他还想慢慢地品嚐她,品嚐这个让他想念也寂寞了将近三年时间的女人。
他将白凌拉起来,热情的狂吻著她,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挑逗,覆上她饱满的胸部,抚上她柔软的臀部,然后探进腿间找到最湿热的那一处,开始一连串的爱抚动作,逼得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将指甲深深地掐进他肩膀的肌肉中。
他将手抽出,改以自己沉进她窒热的体内,开始一连串温柔的挺进,但她之前已被他逼得太急,竟用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一个用力的翻身便与他调换了位置,然后开始用力的骑乘他。
她失控的热情迅速将他席捲,让他也跟著失控,全然燃烧了起来。
他们完全忘了睡在一旁的女儿,忘情的、激情的做爱,直到高潮将他们淹没,才筋疲力竭的拥抱著对方沉沉入睡。
而身旁沉睡的天使,酣睡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改变。
天亮了,卧房裡的大床上,首先醒来的是个小天使。
她先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然后眨了眨眼,发现眼前景象和平时所看见的不一样后,便睁著圆不溜丢的大眼睛,开始好奇的探索新鲜的环境。
东看看西看看了好一会儿,新鲜感逐渐褪去后,她用双手撑起身体,转头找人。
「妈妈?」
啊,找到了!她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向妈妈,却在半途中停顿下来,睁著大眼睛望著那个抱著妈妈睡觉的陌生人。
前进?不前进?她犹豫的坐了起来,难以决定的看著妈妈,又看了看妈妈身边的陌生人,最后终於决定了要前进。
小心翼翼地爬到妈妈身边,一边还不忘注意著那个陌生人,她伸手摸摸妈妈的脸,妈妈没醒。
以前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都会自己找东西玩,等妈妈醒过来,可是现在让她最好奇的就是床上的陌生人了。她再度看向那个睡著了的陌生人,犹豫了一会,终於忍不住伸手轻轻地碰了他一下,再迅速的收回来。
没有反应耶。她再碰他一下,再一下,然后终於确定他是没有威胁性的,而且还发现有个好像很好玩的东西,就戴在他手上。
她摸摸那个东西,等到摸已不能满足她时,就开始改用拉的、扯的,一心一意只想把东西拿到手,没注意到陌生人早已被她吵醒了。
涂圣睁著一双带著有趣、新奇与感动,各种五味杂陈情绪的眼睛,看著眼前可爱的小天使。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女儿,一个长得像天使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儿。
她的皮肤好白,睫毛好长,五官好立体、好漂亮。专注的眼神像妈妈,抿嘴的表情像他,拉扯手鍊的固执模样则像是两人的翻版。
他伸手想将手鍊脱下来给她玩,却惊动了天使,她在一瞬间转头看他,睁大了黑白分明的双眼,一动也不动的像是打算先观察他有没有威胁性,再决定接下来是要哭还是要跑。
他不动声色的将手鍊脱下来递给她,她犹豫的看看手鍊又看看他,想拿又不敢拿。
「拿去呀。」涂圣轻声的微笑道,将手鍊放在床上,让她自己来拿。
妍妍仍是一动也不动的看著他,於是他便把眼睛闭上,假装没在注意她,接著便听见手鍊坠饰相互撞击的声音。她把手鍊拿起来玩了。
他微张开眼睛偷看,发现她在玩得很开心之餘,还不忘转头注意自己有没有在观察她。她聪明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好想伸手将她抱进怀裡亲吻,教她开口叫他爸爸,直到她会抱著他的脖子撒娇,叫他爸爸為止。
她真的好漂亮、好可爱。
她是他的女儿。
也许是他激动的情绪惊扰到怀中的老婆,白凌动了一下,轻吟一声,然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妍妍听见妈妈的声音,立刻丢开已经玩得有点腻的手鍊,迅速的爬过来窝进妈妈的怀中,只因她发现陌生人的眼睛又张开了。
白凌低头看著霍然钻进自己怀裡的小女娃,然后眨了眨眼,逐渐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小娃娃是她的女儿妍妍,而睡在身边正倾过身来亲吻她的男人,则是她的……前夫。
「早安,亲爱的。睡得好吗?」
她怔怔的看著涂圣,脸色因想起昨晚的事而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起来。
「早安。」她有些害羞的小声说。
「妳在害羞吗,亲爱的?」他觉得很新奇。
她恼怒的瞪他一眼,既尷尬、羞窘又有点不知所措。「你不应该这样做的。」她低声道。
「我做了什麼?」
「昨晚的事。」
「為什麼?妳也很喜欢、很享受,不是吗?」他的手从棉被底下伸过来,佔有的圈在她腰上。
白凌的脸遏制不住的又红了一些。「我们才刚认识彼此……」
「我们连女儿都生了,怎麼能算是刚认识彼此?」他挑眉问。
「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眉头微皱,「对我来说,我们的确昨天才刚认识而已。」
「但是妳的身体记得我。」他低声说道,手掌同时在她的腰腹间轻抚著,然后低头亲吻她裸露的肩膀。
白凌不禁為他的碰触与亲吻而颤抖了一下。
「别这样。」
「為什麼?」他继续轻啃著她柔嫩的肩膀肌肤。
「妍妍在。」
啊,提到他们的天使女儿,他就不得不住手了。他将目光移到窝在老婆怀裡的小傢伙,她仍跟之前一样,睁著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好奇又有些害羞、防备的看著自己。
「爸爸。」涂圣柔声教女儿说话,「妍妍,我是爸爸喔。」
白凌对他的态度有点惊讶,没想到像他这样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竟然会有这麼柔软、小心翼翼的一面。
女儿的反应却是更往她身上挤靠过来,然后她便看见他眼裡迅速闪过一抹失望与颓丧,让她瞬间心生不忍。
「妍妍,他是爸爸喔。」裹著被子坐起身来,她将女儿抱进怀中,柔声的教导她,「爸爸。」
妍妍怕生的紧巴著妈妈,闭紧了嘴巴。
「妍妍,他是爸爸喔,爸爸、爸爸。」白凌再次教道。
妍妍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妍妍……」
「没关係。」涂圣有耐心的轻声安抚她,「只是刚开始还不熟而已,以后熟了她自然就会叫了。」
「对不起。」白凌向他道歉。
「為什麼?」他惊讶的看著她。
「我不知道丧失记忆前的自己為什麼要这样做,但是我真的不该这样做,不该让妍妍连自己的爸爸都不认得,我觉得好抱歉。」她以一脸歉疚与自责的表情对他说。
涂圣不知道该说什麼,说不是她的错也不对,问為什麼也不行,因為她已经丧失记忆了,所以他只能伸手将她连同女儿一起搂进怀裡,并暗自在心裡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麼事,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们母女俩离开他了,绝对。
「妍妍睡著了?」看白凌轻手轻脚的从卧房裡走出来,涂圣压低嗓音问道。
白凌对他点点头。
「看样子那个陈太太的想法虽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