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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手……”小穴不断紧缩想将异物挤出,却将它含得更紧。她紧咬羞牙想坐起身,双腿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呃……”关长风被这么一挤压,开始在她体内浅浅地套弄,动作越来越快,却仍未突破那层障碍,光是前端进入已然销魂无比。
“啊……啊……”战栗由被顶到的某一点往全身蔓延,冷香的魂魄像被谁收了去,取代的是肉欲的快感。她很快就放弃挣扎,再次沉溺于欲海狂潮之中。
紧缩的触感考验着关长风的克制力,他也跟着向欲望投降,蓄势的张力猛地爆发。他紧绷着下体,用手指圈紧热杵的根部,接着浑身一颤,将白浊的体液射进暖穴浅处。
他从未在女人体内释放,虽然稍感空虚,却是他有过最销魂的体验。
一阵乌叫声将冷香唤醒,她以为这是个寻常的清晨。
“嗯……”好冷!
她没有张开眼睛,本能地往暖处贴近,以为那是温暖的被窝,纤手也抱住的枕头,手指的触感却是温热的。
她倏地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竟是奇怪的小红点,混沌的脑子霎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头顶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如果你想舔它,本宫乐意之至。”
没想到她也会赖床,那份佣懒的神态好美……环住她腰际的大掌忍不住摩擦着柔嫩的雪臀。
冷香像被雷击般猛然起身,才发现自己竟躺在关长风怀里,那红点便是未曾见过的男人乳头。
那不是梦?!昨夜的缠绵和后来的刺痛,都是真的!?
强健的体魄一丝不挂地展露眼前,包括那根有些吓人的硬挺,正高举向着她……活生生地证明昨晚的事并非梦境。
忆起昨晚被那根硕大撑开的感觉,私处不自禁地紧缩,结果传来一阵刺痛。低头望着自己裸露的身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色印记,乳尖周围更是红痕点点。
她抄起他身上的外袍盖住自己,以为昨晚被夺去贞操,脸色铁青地怒视着关长风。 “你这混蛋!”
似是很满意看到她脸上终于有些表情,躺卧榻上的关长风毫不遮掩身体,故意逗弄着她,“若非对你还算了解,本宫会以为你的眼神代表着饥渴,还想再来一次……”
这死皮赖脸的家伙!冷香不愿落入他的圈套,瞪他一眼后便下了榻,拾起自己的衣物穿上。
关长风在身后讪笑着: “别这么急着离开,昨晚的你挺热情的……”
冷香不顾身上只着兜衣亵裤,气急败坏地走到关长风跟前低声威胁着: “昨晚的事不准说出去!”她不像一般女人哭天抢地要人负责,只想结束这个恶梦,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啧啧!这听来真像是恶霸强抢民女后的台词……关长风只觉冷香的反应有趣得很,故作无辜地回答: “难道你想一走了之,不肯对我负责?”
冷香狠狠瞪着他,不再理会地转过头穿好衣物。
映照着晨光的背影看来好优雅、好迷人,关长风直想再抱着她缠绵一整天“你这么丢下我……要我怎么办?”他起身走至她跟前,指着胯下弹跳不已的硬挺,委屈地说着。
冷香这才仔细瞧清楚昨晚弄疼她的元凶,没想到男人的命根子如此巨大,看来好丑陋、好吓人……
她瞬间烧红了脸,却极力克制内心的骚动,试着回复一向的冷漠。 “用剑砍了它,一了百了!”
“哇!好狠心的女人!用过就翻脸不认人……”关长风假装被吓唬得倒退两步,心想还好她的剑不在身边,否则她很有可能付诸行动。
冷香无法不去注视那弹跳的凶器,只想尽快离开。她低垂着眼眉撂下狠话, “警告你,今后少惹本姑娘!”她不敢再看他,像是逃命般飞快离开小屋。
关长风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呵!本宫已经惹上了,而她,永远别想逃离……
接下来的日子,冷香刻意和关长风保持距离,非不得已不现身。若非空气中传来的淡香,关长风还以为那丫头已经离开了。
依她的个性,不是砍了他就是一走了之,她留在宫里到底为何?她那天潜至书房到底想找什么?
武劲还没回报之前,关长风的脑中满是对冷香的疑惑——当然还有思念。
他的呼吸和唇舌之间尚留着她的气息,其它一切都显得索然无味。
还好他已发出讯息快速召回武劲,否则肯定被对她的欲望给逼疯……关长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酒杯,对今晚倪珍儿的邀宴显得意兴阑珊。
“爷儿,您怎都不说话?是不是珍儿哪里做得不好?”倪珍儿递上已剥好皮的葡萄送至关长风口中,软腻的声调在他听来有些做作。
“嗯……本宫有些累了……”肩膀一斜关长风刻意甩开黏在身上的娇躯,眼睛不由自主地观望周遭,不时深呼吸。
她在吗?怎么她的气味变得若有似无?
“你有闻到淡淡的梅香味吗?”关长风突然问着身旁的倪珍儿。
倪珍儿摇着头,娇笑着再次贴近关长风。
“嗯……爷儿……珍儿今晚特地以牡丹花入浴,并非梅花……”
这女人身上的香气太呛了,难怪他闻不到冷香的气息……关长风刻意避开倪珍儿,再吸一口气。
此时,一道黑色身影忽然由天而降,直往水榭飞来。黑衣人手中的长剑直指着关长风,在月光照耀下散发肃杀之气。
关长风老远便看见黑衣人,却仍气定神闲地饮下杯中酒,没有闪避的打算。
倪珍儿则是在黑衣人进了水榭才意识到危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躲在关长风背后大声喊叫着:“啊……刺客!”
她尚未开口,便从另一处飞出另一道黑影,在长剑距离关长风的鼻尖不到十寸时,飞身朝黑衣人腰际踢去。
冷香适时救了他!
黑衣人空中一个回旋,双脚朝门柱一点,不死心地又朝关长风攻来,冷香没有使剑,仅是空手与之对抗。
她为何不拔剑?关长风仍待在原地,微皱着眉望向缠斗的两人,他丝毫不惊惧自己的安危,倒替冷香担心。
冷香虽比一般女子高,但纤细身形和黑衣人的壮硕不成比例,光是只手空拳,终究敌不过猛烈进犯的剑招。
她左闪右躲避开快速得几乎隐形的剑光,没多久步履果然有些不稳。
黑衣人猛力朝冷香进攻,她只能飞身避开,黑衣人却乘机再次攻向关长风。冷香不加思索地朝关长风奔去,在长剑刺向他之前徒手抓住剑尖。
鲜血从她紧握的掌心滴落——就在关长风眼皮之前!她坚不放手,使尽内力和黑衣人僵持着。
此时守护“清和宫”的御林军蜂拥而至,关长风偷偷对蒙着脸的黑衣人使个眼色,黑衣人朝冷香胸口一踢,让她无力地倒进身后关长风的怀里,然后就此收剑,一跃飞出水榭,瞬间失去了踪影。
“你怎么样?”关长风立即抓住冷香紧握的拳头,鲜血仍不断从拳头缝隙中滴下,他赶紧扯下衣袖里布帮她包扎,连忙吩咐着: “快传太医!”
“不劳太子费心,这点小伤无碍。”冷香挣扎着从关长风怀里起身,将沾满血迹的拳头背在身后, “太子如果没事,恕卑职告退。”
她始终低垂着眼眉.不让他看出眼底的慌乱。
“你不能就这样……”关长风想留住她,却又及时收口。他甚至想紧紧抱住她,舔舐她手心的伤口,那一定很疼……
但他不能当众表示对她的关心,因为,皇宫里没有秘密。
倪珍儿适时插入两人之间,抱着关长风,浑身颤抖地啜泣着: “爷……珍儿好怕呀!”
关长风只好揽住倪珍儿,做出自己该有的反应。 “别怕……”
冷香面无表情地朝关长风点点头,转身离去,似乎不愿瞧见两人紧拥的身躯。
关长风任由倪珍儿抱着,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冷香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她是如此地纤弱。
此刻,他真想一剑杀了那个多事的男人!
第四章
夜深了,也归于平静,但关长风的一颗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遣退所有侍卫,他独自留在书房里,等待一个答案。果然没多久,身着黑衣的武劲便推门而入。
“为何这么做?”关长风不客气地质疑着。
打从武劲一现身,他便认出他来,才会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想看看武劲到底耍什么把戏。
“试探她的忠诚。”武劲丝毫不觉自己做错。
“你……”关长风愣了一下,接着轻叹一声。
他实在没有立场指责武劲。当长剑袭来时,他心里也是想着:冷香在不在?会不会出手救他?结果远超乎他的意料之外,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尤其经过那晚之后,他以为冷香不会再理他。
“那又为何伤她?”想起她死命紧握剑尖那一幕,心脏便隐隐作痛,更懊恼自己不该如此自私,用这种方法测试她的忠诚。
“只想知道她能做到什么地步。”武劲眼底闪过难以察觉的称许,尤其对一个女人。
那简直是不要命的做法!若非他及时收回内力,冷香那双手肯定废了。
“她的手没事,顶多个把月不使剑。”武劲再补充一句,算是安慰老友。
“唉……”除了担心,关长风还苦恼不已。
冷香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职责所在?还是对他有一丝丝的情感?前几天她甚至想一剑砍了他的命根子,这下又死命地护卫着他,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天呐!他好想见她,不知他派去的太医有没右好好照顾她的伤口?
见关长风脸上时而苦恼,时而傻笑,完全不像个体面的太子。
武劲冷哼一声。 “还谈不谈正事?”
关长风赶紧回神。 “查到什么?”
武劲摇头。 ““驭奴馆”有高手守护,很难。”
“高手?”没想到一个训练奴仆的场所居然卧虎藏龙……关长风顿时恢复了冷静, “是怎样的高手?”
“来无影去无踪,无法得知面貌。”武劲这几日试着潜进“驭奴馆”,却都被不知来自何方的气场阻挠。但守护者并无伤人之心,令他大感不解。
“连你都应付不了呀……”这更加深关长风对“驭奴馆”的兴趣。
前日皇弟关霁远才为了和金丝的婚事入宫找他,请他帮忙劝母后答应。
听说那名有着金色眼眸和发丝的异族女子,也是同样来自“驭奴馆”……那不就和冷香熟识?
“我会再想办法。”武劲有他的理由,不只因为关长风所托。
“我总觉得, “驭奴馆”里有我想要的所有答案。”关长风有这样的预感。
“等机会。”武劲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关门前,他回头望着手托着下,心不在焉的关长风。“想看她就去吧!”
好友的细腻,让关长风苦笑着摇头。难道他的心思就这么明显,连那根木头都看得出来?
但他不能太快表现出对她的兴趣,他必须顾忌的事太多了。
除非冷香完完全全属于他,而他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他才能有所表态……关长风决定先忍着,伺机而动。
同样苦恼的,还有冷香。
其实她不知何谓苦恼,只是一直呆坐房里,失神地望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就连上门的太医都不理睬,让太医只能摸摸鼻子离去。
她感受不到伤口的痛,心里也没有想太多,只是一直问自己:为什么?
应该让那个夺去她贞操的混蛋被砍成八段,为什么要救他?
她从小便是个不哭不笑的女孩,天生比别人少了一点七情六欲,更别说为了什么事苦恼。
六岁因家贫被卖到“驭奴馆”,正是孩子黏着双亲的年纪,她却不哭闹,只是瞪大双眼望着娘亲离去,自此就在“驭奴馆”过着独来独往的日子。
七岁那年, “驭奴馆”主事燕嬷嬷的师父天机老人开始教她武功,自此追求武功精进就是她唯一在乎的事。活了二十年,她从不怀疑,也不恐惧,但此刻,她的心却没由来地陷入慌乱。
认识他以后一切都变了,完全超乎她过往的经验,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一见到他陷于危险,就不自觉地出手,不想见他受到伤害!这是她当时唯一的想法。
她到底着了什么魔?还是他暗地下了什么符咒,迷惑了她的心魂?冷香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手,脑中却开始酝酿着不曾有过的风暴。
关长风一进门,便见到冷香这副石头人的模样,本来决定不来的,但听许安来报,说是冷香赶走太医,他终究忍不住来了。
“怎么不让太医疗伤?”关长风难得皱眉,语气显然不悦。
冷香先是抬头露出迷惘的眼神,一见是他,立即冷下脸。 “不劳别人费心。”她起身走到窗边,不理会他,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必须这么做,否则会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
冷香冷淡的态度让关长风又急又气,他放下手中的小包袱,快步走向水盆,拧干布巾,以不容拒绝的态势抓起她的手。
“放手!”冷香试着缩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伤口也因拉扯而隐隐作疼。
关长风知道弄疼了她,跟着放软语调, “你就不能偶尔软弱一下吗?”
他从未如此正经且充满情感地看着她,让冷香有些错愕。
软弱?那是什么感觉?
她努力回想自己是否曾有这样的经验,便任由他牵着手坐下来。关长风趁她没有反抗,取出小布包里头的伤药和包扎用品。
他慢慢扳开她的手指,试着不去牵扯凝固的伤口,接着以布巾拭去掌中干掉的血迹,这才看清伤口有多长,多触目惊心。
他利落地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在伤口上。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疼吗?”
冷香回过神,望进他写满心疼的眼眸,一时又失了神。她没有回答,只是愣愣地望着他摇头。
“你这女人真是……”他完全想不出任何形容词。
一般女人,好比他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妾,刀子还没划到她们,一定早已哭天抢地喊疼,她居然眉也不皱一下,反而露出那副无辜的表情,像是在勾引他……
他没再看她,否则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关长风强迫自己专注于她的伤口,细心地以棉巾包扎,这是他从武劲那儿学来的。
冷香茫然望着关长风,他的神情像是呵护着什么重要的宝贝,一阵异样的感觉从手掌传向四肢,她反射地抽手起身,还倒退好几步,不管他尚未包扎好。
关长风望着冷香戒慎的脸庞,伸出大掌像哄着孩子般: “来,让我弄好它,否则待会儿松了。”
冷香固执地摇头,还是那句台词, “不劳太子费心。”
“本宫不只费心,还费尽了心思……”关长风却读出她眼底的慌乱,起身朝她逼近。
冷香节节后退,直到抵住墙壁。关长风趁势欺上前,伸出双手扶住墙将她困住。
冷香突然觉得自己好娇小,她低垂着眼眉不愿看他。 “夜深了,请太子回宫就寝。”
两人贴得这么近,视线正巧望向他的胯下,她脑中突然闪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一时眼睛不知该飘向何处。
见她脸上竟浮现小女人的娇羞,关长风浑身起了骚动,他再逼近一步,存心看她的反应。
“啧啧,又翻脸不认人?你这女人也太现实了吧?”
两人虽无碰触,但浓烈的男性气息忽然熏得冷香晕陶陶,生怕狂猛的心跳声被他听见。
她身体紧贴着墙,抬起美眸挑衅地反问:“你想怎样?我又没叫你来!”
“本宫只想……”关长风露出暧昧的笑容,低下头在她耳畔挑逗着, “将你剥光,吻遍你全身,包括那儿……”说着还恶意地朝她耳后吹气。
一股热流由背脊窜起,沿着脊骨往下流去,冷香感觉身体变得好奇怪,似乎走在软绵绵的白云之上。
“无耻!”她猛地推开他,身子却被抱住,关长风的唇一下子就印上她的,试着以舌尖撬开她的唇。
“嗯嗯……”冷香试着朝他又捶又踢,身体却被抱得更紧。
关长风将她扣向墙壁,含住顽固的嫩唇猛吸猛舔,直到冷香喘不过气,只能张口喘息。他的舌尖乘机攻入檀口,逗弄着顽强抵抗的丁香小舌。
但她的抗拒持续没多久,关长风便感觉怀中的矫躯渐渐软化,灵舌的逗弄更加卖力,娇吟逐渐取代低鸣。
“嗯……嗯……”
捶打的纤手开始攀附着他胸口,被挑逗的小舌开始有了回应,在彼此的口中缠绕嬉戏。
冷香几乎站不住脚,全靠着壮硕的手臂支撑着身子。
“嗯……”
关长风干脆抱起她往木床走去,决意今晚定要摘下这朵冷梅!
将她放倒床上后,两人依旧吻得缠绵,他同时着手解开她的衣襟,实现方才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