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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落嘴角,她感觉下身涌出阵阵热液,好像热杵进出的是悸动不已的小穴。
抽插了几下,关长风感觉热杵快要撵爆开来,他等不及想冲入更紧窄的小穴,被她紧紧包覆。
从她口中抽出,他拉起她在身后的大石坐下,颤抖的手指解开她下身的衣物,让她跨坐自己腿上。
“嗯……等一下……”意识到湿润的硬物正顶住敞开的穴儿,那里仍传来微微的刺痛,冷香紧抱着他的颈间有所迟疑。
关长风却等不及了,将娇臀往下一压,直冲入她的最深处。
“啊……”刺痛夹杂着突如其来的饱胀惑冷香尖喊一声,却没有太多时间适应他的存在,娇臀很快就被往上捧起再落下……
“啊啊……啊……”她很快跟上他的节奏,像驾驭马匹一般扭动身体,将他含得更深、更紧……
风吹竹林传来沙沙声响,夹杂着男女的吟喘声,彻夜未歇。
天色方白,关长风起身离开被窝,枕边顿时变得清冷,让冷香从梦中惊醒,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我必须回房,你再睡一下……”帮她将锦被拉好,不舍地抚着她一脸倦容,关长风强迫自己转身。
冷香望着他的背影,感觉身体温度被抽走,只剩下冰冷。
连续好几天,关长风都以同样的手法将侍妾们召进“承风阁”陪寝,然后趁她们昏迷之际溜出房与冷香缠绵,直到冷香睡了之后再回到屋里。
事后侍妾们都以为昨晚和太子缠绵了一整夜,于是不再将冷香当作假想敌,反而加重彼此的明争暗斗。
在她们眼里,许久不被召唤侍寝的冷香只是太子一时兴起的玩物,论风情和身家背景,根本无法和她们评比。
就这样,太子殿里又开始不安宁的消息传到朱皇后耳边,她特地将倪珍儿找来询问。
倪珍儿仗着太子已经连续三夜召她入“承风阁”侍厦,在朱皇后面前有些得意忘形。
“启禀皇后,太子已近而立之年,该趁早立妃了……”倪珍儿轻抚着小腹,信心满满地说:“这阵子太子连连召臣妾侍寝,或许这肚子里正怀着小皇孙呢……”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本宫该母凭子贵,立你为太子妃喽?”朱皇后斜睨着倪珍儿浅笑着,眼底却不见笑意。
她本就讨厌倪珍儿,不,应该说,只要关长风疼宠的女人都令她厌恶,这下对倪珍儿的嚣张气焰更是无法吞忍。
“这事虽然本宫说了算,还是要看太子的意愿……”
倪珍儿以为朱皇后的笑意代表赞同,笑得更加自得意满。 “皇后英明,珍儿入宫以来尽心伺候太子,也幸运地获得殿下的疼宠,相信太子心里早已认定珍儿为太子妃唯一人选……”
那得意的笑容让朱皇后觉得碍眼极了,但她隐忍着怒火,暂时不发泄。 “嗯……若是早日怀下龙种,这太子妃的人选也能底定,本宫就放心了……来人,赐药!”
朱皇后唉来宫女,宫女手中捧着一碗汤药。
“这是本宫从宫外得到的民间偏方,饮下后能增加受孕的机会。”朱皇后一脸慈爱地说。
“谢皇后恩典。”倪珍儿喜不自胜地饮下药方。
“好好伺候太子,希望早日传出好消息……”朱皇后嘴角轻扬,目光却冷得不能再冷。
倪珍儿还径自作着春秋大梦,殊不知刚饮下的药酒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受孕。
一个月来, “清和宫”仍未传出喜讯。
其实根本毋需朱皇后费心,关长风从来不曾有让哪个侍妾怀孕的念头,交欢时从未在她们体内留下龙种,除了冷香。
为着争谁当太子妃,侍妾们的斗争干脆明着来,倪珍儿每日上“宣仪宫”告状,不是诬蔑那个侍妾偷人,便是栽赃嫁祸说是谁偷了她的珠宝。
异己一一被铲除送出宫,就在倪珍儿以为稳坐太子妃宝座时,却传出朱皇后有意让右丞相十三岁的女儿进宫,将她当成未来太子妃的首要之选,于是倪珍儿赶紧上“宣仪宫”求证。
“本宫是有这个意思……”朱皇后边啜饮花荼,淡淡地回应。
“可是……皇后,您曾答应珍儿…”稳操胜券的倪珍儿似是无法承受这结果,眼神慌乱不已。
几个月来处心积虑排除异己,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她不甘心…
“本宫何时答应你?”朱皇后终于放下华荼,冷冷正视着倪珍儿。
“上次您说……等珍儿怀了皇孙……”
“那么,你有孕了吗?”朱皇后反问着,“你进宫也两年了,肚子始终未传出好消息,本宫不能让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当上太子妃。”
“不会的……或许……珍儿已经怀了身孕……”她抚着小腹煞有其事说着,朱皇后却往外头一唤。
“来人,传太医。”朱皇后早已有所打算。
“你能不能怀孕,太医应该最清楚。”
太医来了后,仔细地帮倪珍儿把脉,最后说出一个令倪珍儿濒临疯狂的事实。 “启禀皇后,珍夫人的子宫曾受损,日后恐怕不易受孕……
“不会的!你胡说!”倪珍儿抓住太医的衣领, “你再诊一次脉,我明明有了身孕,怀了皇孙呀……”
“放肆!”朱皇后叱喝着,说出更绝的话,“太子殿里容不下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一定是误判……”倪珍儿赶紧跪下, “请娘娘传唤另一位太医……”
“不必。”朱皇后一口回绝, “除了这事,其它的帐,本宫还没跟你算呢!”她接着丢下一堆奏章在倪珍儿身前, “瞧瞧这些,都是指控你陷害、诬蔑的证据,你要怎么解释?”
“这……这……”倪珍儿捡起奏章,慌乱地翻阅着,“她们本来就有罪,不干臣妾的事……”
“淫乱后宫,久无所出,扰乱宫闱,诬蔑他人……还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的?”朱皇后咄咄逼人地指着倪珍儿,倪珍儿自觉东窗事发,只得跪地求饶。
“念你父亲对朝廷有功,本宫也不再追究,你就出宫回家,带发修行吧……”朱皇后挥挥手,旁人便将无力辩驳的倪珍儿拖出去。
朱皇后接着颁了道懿旨,以善妒惹事及多年无所出为由,将关长风那些侍妾全逐出宫门。
夜晚,武劲趁着冷香不再溜进“清和宫”书房,劈头说了一句。 “你母后还真狠……”
“这样也好,省得还要应付那些女人……”关长风却一派怡然自得。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至于那个传闻会成为太子妃的小女孩,目前应该未成定数。
“你那个护卫呢?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目标?”武劲主动提及冷香,令关长风有些讶异。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女人感兴趣?”
“你的女人?”武劲轻哼一声。 “动作还真快。”
发觉他这次话变多了,脸上也多了些不明情绪,关长风直觉好友该是动了春心。 “不动作快一点,被她跑了就来不及喽!”
武劲没回应,似乎正咀嚼着他话里的含意。
“对了,查得怎样?”关长风打断武劲的沉思, “这“驭奴馆”到底是什么来头?”
“怪。”武劲只吐出这个字,忍不住摇头.“主事的燕嬷嬷是个寻常的中年女子,脸上终日覆着纱巾,无人见过她的长相,至于守护“驭奴馆”的高手,人称天机老人,据称是燕嬷嬷的师父,但只有冷香承袭他的武艺,最扯的是所谓的“四大金钗” ,其实是在馆里待最久、一直不肯离去的四个滞销品,例如凶悍的小王妃,根本就是土霸王;再来就是冷香,是个不理会任何人的剑痴;还有个胆小如鼠,稍微大声说话就被吓哭的小厨娘,叫作……”
武劲顿了一下,才缓缓吐露出一个名字。
“轻怜;最后则是刚被标走的盈光,是个嗜钱如命的舞娘。”
“这样呀……”其实武劲的报告里,大概有一半关长风都知晓。 “那冷香为何愿意进宫?依她的武功可以随时远走高飞……”
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把握能将这只飞燕拴在身边。
武劲摇头,喃喃说着: “她也不知道。”
““她”是谁?”关长风抓到他的话病,武劲连忙转移话题。 “这不关你的事……听说你已抓到陈坤?或许从他那边可探寻一些蛛丝马迹。据闻当年陈坤随着皇上和皇后回乡探亲,皇后出事后陈坤便成为“宣仪宫”总管,你母后的亲信。”
“我知道……”关长风亦觉得这是条线索,“就怕他口风太紧。”
“总是有办法。”武劲正想安慰关长风时,忽然警戒地收口。 “她来了,我先走……”
他快速闪出门,正好在门外遇到冷香恰好入内,于是飞身上了屋顶,冷香急欲追上,关长风却及时唤住她: “是冷香吗?”
冷香再往上一望,连只蚊蝇的影子都没有,只好进屋报告她的发现。 “方才那人便是当日刺杀你的黑衣人。”
“是吗?但我在这里坐了一整晚,并无任何人进书房来……”关长风故作惊讶,迎上前将她拥入怀里。 “不是要你先睡的吗?去哪里了?身子这么冷……”
还不能让她见到武劲,以免当日刺杀的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来,我睡不着……”她心虚地回应着。
今晚她直接上御书房寻找剑谱,却一无所获。
“今晚别回房了,就待在我房里,好吗?”终于可以摆脱那些女人,不用演戏,他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承风阁”的大床上拥她入眠,一同迎接朝阳。
“嗯!”冷香羞涩地点头,强抑心中的怀疑。
听闻那些侍妾已被送走,这阵子压在胸口的郁闷也稍减,她没想到未来或是该有的名分,只是单纯地想跟在他身边。
关长风拥着冷香,两人依偎着走出书房,准备共度旖旎的夜晚。
第九章
隔日关长风一上朝,朱皇后便派人宣冷香觐见。
冷香一进“宣仪宫”,朱皇后便铁青着脸质问着: “大胆奴才,不是要你监视太子随时回报?这阵子怎么都不见人,还要本宫请你来,以为上了太子的床,就忘了该有的本分了吗?”
“卑职不敢。”冷香面无表情地回应,心头开始疑惑着朱皇后要她监视太子的动机。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
“看来你留在太子身边只会妄想飞上枝头,现在可能正作着当上太子妃的美梦……”朱皇后冷冽地看着冷香,残忍道出对自己的安排, “哼!你这贱奴一辈子都别妄想!本宫已经选定太子妃人选。她的身分高贵,不像你只是个卑下的贱奴!”
残酷的言词直击冷香原已不安的心情,令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但她仍坚持关长风的承诺。
“卑职不敢妄想当上太子妃,只求能继续跟在太子身边。”
“呵呵!看来你这冷丫头真是动了情。本宫不禁佩服太子的能耐,连你这种冷冰冰的女人都能驯服,还死心塌地呐!”朱皇后掩嘴嘲笑冷香的单纯, “不过,你以为太子还对你有兴趣吗?”
“他说爱我。”冷香硬撑起心头的信念,不知该不该掩藏心绪。
昨夜的缠绵,他不知在她耳畔低喃着这句话几次,言犹在耳。
“爱?”朱皇后嗤之以鼻, “那不过是哄你的把戏,你知道他在本宫面前怎么说的吗?说你死板板的,不如那些小妾来得风情万种,还说等玩腻了,你就随本宫处置……”
“不可能……”冷香强作镇定,信念却有些动摇, “他不可能这么说……”
见冷香心志开始动摇,朱皇后继续落井下石。
“那么,他有提起给你名分的事吗?有说哪天立了太子妃,要怎么处置你吗?”
冷香无言以对,脸色更加苍白。
此时太监来报,说是太子前来请安。
来得正是时候!朱皇后嘴角一撇,对冷香投以同情的目光。 “如果你不相信本宫的话,那就先到里头,亲耳听听太子怎么说吧!”
冷香踌躇了一下,最后决定留下来。
关长风一派闲适地向朱皇后请安,听者她刻意提起遣走那些侍妾的事。
“纵使儿臣心中百般不舍,但还是尊重母后的安排与教悔。”关长风故作惋惜的模样。
“那么,关于立右丞相之女为妃之事,太子意下如何?”朱皇后看上那女孩还小,很好操控,往后定对自己言听计从。
“儿臣听闻右相之女才十三岁,是个尚未长大的小娃儿,这太年轻了吧?儿臣可下不了手…
…等她长大再说吧!”关长风不着痕迹地推辞,以年纪作为拖延的借口。
“也罢,就让她先进宫学些礼仪……”朱皇后接着切入重点,边观察关长风的反应, “那么冷香那丫头呢?不是说好等你玩腻了交还给我处置,最近太子似乎很久没有召她侍寝,也该腻了吧?”
躲在门后的冷香手指紧抓着剑柄,屏息以待,耳边却传来关长风不在乎的声音。
“那女人呀,本来是腻了,但最近那些小妾被母后送走,儿臣夜晚无人伺候,只好将就地抱着那个冷得像冰的女人,聊胜于无喽……”
他故意这么贬抑冷香,这是将她继续留在身边的唯一方法,却没想到这一番对朱皇后虚与委蛇的话语,却将不知情的冷香推向地狱。
冷香只觉浑身无力,像是掉进冰冷深渊。
知道冷香会有的反应,朱皇后继续凌迟着她的伤口。 “不如本宫再帮太子物色一些小妾,省得那冷丫头无法好好伺候……”
“谢母后好意,反正冷香还有其它用处,夜晚暖床,白天还可保护儿臣,甚至为儿臣挡剑,念在她那么死心塌地的份上,还可好好利用一番……”关长风故意说得残酷,只为了取信朱皇后。
结果,非但朱皇后相信了他的说词,连冷香也相信他在玩弄自己的感情。
她踩着心的碎片,难以克制地冲进前殿,一脸铁青地望着他。
冷香的出现吓着了关长风,这才意识到这是事先安排的陷阱。
顾不得作戏,他伸手抓着她的手臂急着安抚心爱的女人。“先跟我回去……听我懈释……”
“你负我!”这是句控诉,更代表冷香最沉痛的、心境。
她猛地抽出“凌云剑”朝关长风刺去,快要伤及他的身体时,又自动闪过,只划破他的几处衣衫。
关长风左闪右躲,急着解释, “等等!你冷静地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冷香将他逼近墙角,剑尖指着他的咽喉,手却难以克制地颤抖,不知因为愤怒还是悲伤。
“你负我……”她再次呐喊出深沉的悲哀,泪水同时滑落, “我却那么地爱你……”
谁来救她?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裂开了……她揪紧心脏,拿剑的手颤抖得更加猛烈。
“冷香,你这傻瓜!我也爱你……相信我好吗?”关长风抓住剑尖,试着让她放下剑,她却激动地挥剑,在他的手心划出一道伤口,顿时鲜血直流。
“我……你……”最爱的人伤了自己的心,她却无心地伤害了最爱的人,冷香有些不知所措。
太多的情绪一下子涌进心口,一时气急攻心,鲜血从她口中喷出。
“冷香!”关长风惊愕地大喊。想冲上前抱住她,她的剑依旧指着他。
朱皇后趁势大喊, “来人,还不拿下这个逆贼!”
闻声进入的御林军一拥而上,将冷香团团围住。
冷香怨恨地瞪着关长风,血泪交织的脸上流露着决然,接着将凌云剑丢向他,使尽最后力气施展轻功飞上屋檐。
“冷香!信我!”关长风的呼喊令她身子摇摇欲坠,却不再回头,纤细的身影飞快地离开众人的视线。
“还不快追!”朱皇后出声命令,却被关长风制止。
“别追!”严厉的声音流露绝对的权威,御林军果然止住脚步。
“太子!”朱皇后怒视着他, “难道你要任由那个逆贼逃之夭夭?她伤了你,绝不能放过她!”
关长风接过侍从递来的布巾,熟练地包扎手上的伤口,难得冷冽地望着朱皇后:“这次就让儿臣自个儿处理,可以吗?”霸道的语气着不容拒绝的冷然。
朱皇后铁青着脸,没有回答。
“儿臣告退。”关长风冷冷地看着朱皇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一刻,他和朱皇后正式决裂。
“驭奴馆”里,燕嬷嬷再次卸下心中大石,正和许妈泡茶闲嗑牙。
“呼……总算将最后一个,最棘手的丫头销出去了……”燕嬷嬷轻叹一声,语气有着放松,却带着丝丝不舍。
“可不是吗?这“驭奴馆”难得如此清静……”许妈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却没有丝毫喜悦的神色, “但您有没有发党,静得有点令人不安呐?”
“嗯,我也这么觉得……”燕嬷嬷拍着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