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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势,今天不想破财,那必须得干一架了。
本来我想给她让她走,息事宁人,但是又转念一想,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凭什么,我没做过,干吗给他?
再说,我这钱来得容易吗?给她还不如给空同大师。
想到这儿,我说:“夏怡,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现在看过去。以前在办公室中,因为我那时事少,你们那时谁用我,我都义无反顾的去做,端茶送水伺候你们不说了,打扫卫生呢?你们一来到办公室,就是照镜子,照镜子,照镜子,还是照镜子,如果不照镜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衣服,包,鞋子,我在一边擦桌子扫地,我说什么了吗?”
“你少提以前,把脏钱吐出来!”
“本来我今天心情很好,刚才你老公打我一巴掌,我也忍了,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念咱们同事之情。”
夏怡不由笑了:“你以为我怕?我老公在这里。你要知道,我老公都不敢打我,你上次打我,你真有本事。”
看了看他老公,我掂量了一下,不知能不能打得过。
不过我还是不会给的,一句话,我是清白的。
老子没做过,打死也不认这笔账,如果今天我认了,名誉受损的不只是我,还有九泉之下的秦伯。
秦伯这一辈子,一直过的小心翼翼,活着的时候名声如何,不再评论,但是死了,他没做过的事,决不能让死人再背黑锅。
其实我心中此时正烦,遇见个美女就这样无缘不说,小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小五虽然是混子,但是心眼也不算坏,稍加改造,就能改好,如果万一被茶叶筒鬼缠上,我会更加后悔。
这些不说,夏怡竟然还来插上一脚。
是不是认为他老公跟着,我就怕?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臭娘们,别以为老子不敢打架,老子今天郑重的告诉你,老子不打架不是因为怕事,而是因为老子如果打架,那就不叫打架,那叫新闻,我草!”
他老公当时便站我面前问:“你草谁呢?”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他妈的,看我不揍你。”夏怡老公说到这里,伸出一拳便打向我的脸打来。
刚才那一巴掌是我没注意,当时只顾看空同大师,希望让他帮忙,所以让夏怡老公有机可乘。
但这一拳,我急忙躲过去,跳到了一边。
“你有本事别跑!”夏怡老公大叫道。
“你是傻逼?你刚才打我一耳光,算是我欠夏怡的,我已经还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骂我傻逼?”
“你不是的话,干嘛让我站在那里不动?有本事你就过来打我。”我一边说,一边暗想今天这顿揍少不了要挨。
不过没关系,我不信这个傻大个能跑的过我,我在学校时可是五千米长跑第一,反正我只遵循一个信条: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跑不过,那就让人家打呗。
看热闹不嫌事大,马上有人围了过来。
有人不断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开始下注,押我赢,还是押他赢。
夏怡看了看她老公,她老公此时脸变的通红:“小子,今天我要不把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是……”
“不是男人嘛,已经说过了,你本事就过来,没本事的话,你我各让一步,不要把人逼绝路上去,否则到时,架到火上烤的,不只是我,还有你!”
他老公听到这里,越发生气,犹如一只发疯的公牛一样,“啊呀呀”地大叫着冲我而来。
我急忙起身就跑。
不过是围着人群跑,毕竟我的小摊还在那里,时不时的还能与他,还有夏怡在一条直线上。
如此跑上几圈,夏怡老公已经开始喘起气来。
其实我的心脏也跳的厉害,原因一直在公司中,很久也没长跑过了,这次跑的有点急,本来应该先热身的,只是夏怡老公没给我时间。
看他不跑,我也不跑,站在原地休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暗想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怎么会遇上夏怡这种既不讲理,又胡搅蛮缠的女人,遇到了也就遇到了,可是为什么又要与她做同事。
一看我不跑,夏怡老公又来了力气,从一边拿了一块砖头,冲我就砸了过来。
此时我们三人就在一条直线,夏怡在中间,这砖头也正好直奔夏怡面门而去,当时砰的一声,夏怡的鼻子的顿时流出两道红色来。
夏怡可能没想到她老公会砸她,稍后才醒悟过来,当时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一下子让夏怡老公的眼睛变的血红,仿佛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般,又冲我狂奔而来,就在他接近我时,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我草,这家伙也动真的,现在躲是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我掏出将臣令,拿起它就像拿块板砖一样,冲他的脑门子拍去。
这一次可不是像打夏怡那样用力很轻,而是使足了劲,要知道我拍他一砖,最多是把他拍晕,他要是捅我一刀,我就直奔鬼门关了。
果然,这一下子拍的他当时愣在原地,然后摇摇晃晃地转了几圈,手里拿的匕首啪嗒一声掉了。
见好就收,我急忙回到摊子前收摊,对着众人笑了笑。
在他们赞赏的目光中,转身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第四十八章 请叫我龙龙
回到租房中后,我把算命道具放在角落中。
然后坐在椅子上,平静了一下心神。
回想着刚才的举动——刚才见到匕首的那一刻,实在太慌了,只觉得当时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仔细想了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把将臣令当板砖使劲拍夏怡老公,他脑袋破不破,流不流血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会不会如空同大师说的那样,一般人只要接触将臣令,便会尸气入侵,发生尸变?以致于变成僵尸?
虽然前面秦伯说我是阴阳命,阴气虽侵,但不会深入骨髓,也不怕尸气,但是纵然这样,空同大师仍说我也会被将臣令腐蚀,所以才给我木尚智镇住这将臣令的邪恶一面。
换句话说,将臣令的尸气是无所不侵的,那么夏怡老公应该很快就会变成僵尸,除非他是阴阳命——但秦伯又说,阴阳命的机会很少很少,而我,赵大龙,就是这万中无一的奇才。
就算我是奇才,我现在关心的是:如果夏怡老公真变僵尸,我算不算杀人?
可是这能怪我吗?我胆子很小,经不过吓,一吓就什么都不想不顾了,如果当时他不亮匕首,我也不会想起拿出将臣令。
当时他已亮匕首了,我就真的想也没想,情急之下掏出将臣令,基本上说是顺手拿什么,就把什么当武器。
在那时这块将臣令,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块板砖而已——我也不可能拿它去号令僵尸什么的,因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用。
如果夏怡老公真的变成僵尸,我这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至多也只能算是误伤,我绝对不能算故意伤人吧?
我该不该给万婷打个电话,争取政府宽大处理?
但转念一想,现场那么多人都在看着,是夏怡老公先动手打我一耳光,我没还手,结果他又问我要钱。
我不给,他就动手打我,我本想绕几个圈子,大家累了,也就散了,谁会想到他动刀子?
不过尼玛一提钱,我就越生气,这钱到底存不存在,谁又知道?
反正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钱存在,也没证据证明不存在,不过至少有一点,我没有与秦伯分脏。
退回一点想,那时大通天会的人找秦伯麻烦,秦伯命都快没了,他还想着要去偷他们钱?
真当秦伯是傻子啊?如果他是傻子,他怎么可能得到将臣令?而且几十年当中,也没有被尸气腐蚀?
算了,不想了,反正这将臣令用也用了,究竟会怎么样,就看天意吧。
错不在我,我不会去自首的,更何况,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我绝不能去。
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小五,便拿出手机。
没看到发给我的短信,我不由有些失望,接着又给小五打电话,但依然是已关机。
小五究竟怎么了?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挂了,被茶叶筒鬼缠死,我真的会很内疚,虽然是他让我与他一起合伙算命,看风水,我请神时他扮演神仙,但是只想混口饭吃而已,谁会拿命去拼呢?
越想越郁闷,饭也吃不下,走出小区,又去了上塘河旁,坐在岸边的阶梯上。
现在已是三九天气。
三九是一年中最冷的九天,但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却怎么也不冷。
那就坐在这里,让风吹吹自己吧,以后的日子会清醒一些。
我不能像空同大师那样,口念六字大明咒就能定住捣乱者,我只能动手,我一动手,也就意味着我在也不能去坐华禅寺算命了——夏怡以后还会找我麻烦。
事实上,从毛毛家离开时,我就不想再算命看风水,因为我在这些天算命中,学到了什么?
一般来讲,凡是穷矮挫男青年,我都会说有白富美等着他,结婚当天会有丈母娘送宾利,就算是分手,也会给百万分手费,用这番话让他重新拾回自信,走上快乐开心的道路;
对于土肥圆女青年说有高富帅会中意她,结婚当天新马泰一年游,送一万克拉大钻戒,就算是分手,也会送一辆宝马外加北京二环的房子一套,让她知道,自己虽然是一棵小小草,但也是世界上不可缺少的景色,重新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些是谎言没错,但也是劝人良言,充满善意,因此我也曾为我自己有如此优良的职业道德而感动。
但现在我却要好好反思自己,我这样是不是在浪费生命?
除此之外,我先前看到一个算命同行跟了这里势力最大的义和帮,去做师爷。
结果没过多久,就横尸上塘河,全身都是刀眼,看上去极恐怖可怕,听说查的结果是自杀,我当时就吐了,尼玛的,自杀要把自己捅的像蜂窝煤似的?
不过既然是官方结论是自杀,那就自杀吧。
如果我在这样做下去,小五或许就是我的下场;就算小五不是我的下场,那个算命的可能就是我的下场。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去找一份工作,目前这些钱省着点花,也够花一段时间了。
吹呀吹,让这风吹,哀伤通通带走,管风里是谁。
就在这时,手机想了,我一看,竟然是毛毛,瞬间心花怒放,急忙摁下接听键。
里面传来的充满诱惑的声音:“大龙大师吗?”
我急忙轻轻地说:“以后不要这样叫了,请叫我龙龙。”
第四十九章 白发奶奶
我这话刚说出口,那边便听到毛毛笑道:“大龙大师,别闹了,你现在怎么样?”
听她这样问,我怎么能说自己目前比较窘迫呢?
马上答道:“我现在很好,正准备收拾法器前往你那里捉鬼,请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让这恶鬼得逞,我这次不但能请吕洞宾,还能请济公,就连神父也一块请过去,因此不论是佛教,还是道教,还是上帝教,终究有一个能降服这个恶鬼的。”
“大龙大师真的费心了,我今天上午去灵隐寺请了性空大师,他已将鬼拿住,昨天晚上让你白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应该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也多保重,祝你工作愉快,拜拜。”
“以后常联系,拜……”
我这个拜拜还没有说完,她便已挂掉电话。
心中又是一阵失落,不知道这次电话是不是会成为最后一次电话,更不知道在她的手机电话号码薄中以后还会不会有我的名字:龙龙。
我继续坐在上塘河前,让风吹去心中的烦恼。
今天是周末。
除了那些钓鱼的,还有一些小孩子竟然不怕冷,在河边戏水,或者拿个像捕蝴蝶那样的小网套鱼。
上塘河能行船,可以想像一下这河水有多深。
当然,岸边没那么深,但如果这些小孩子掉进去,淹不着也能冻着。
想到这儿,我走到这几个孩子身边,说:“小朋友,这里不能玩水,危险。”
这些小孩子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钓鱼男人却开口道:“兄弟,你是这上塘河的清洁工吗?负责这一段的清洁工作?”
“不是,怎么了?”
“这里的清洁工比普通的清洁工,工资要高一点,因为他们还负责安全工作,所以会提醒人们不要玩水,甚至钓鱼都不让。”
“原来是这样。”
“没错,你既然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管那么多干吗?小孩子嘛,爱玩水是天性,再说,你管多了,人家孩子的父母不愿意了,你不是自找麻烦?”
这钓鱼男说的,倒也是实话。
现在社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我总担心这几个小孩万一掉进水里咋办?
那钓鱼男见我一时愣在了那里,又说道:“兄弟,你要管你就管,你管了,你也未必落个好,你不信试试,像我们这些钓鱼的,本来也不应该在这里钓鱼,可是你看那些清洁工管吗?他们不管!为啥?不讨好呗!”
男人说到这里,继续钓鱼。
这男人也确实把我说动了,本想离开,但一看这几个孩子确实危险,不由走到其中一个小女孩面前说:“小妹妹,别在这里玩了,这里危险,知道吗?”
我说话相当温柔,只怕吓着她,结果我这话刚说出口,那小女孩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引起一个较大男孩的注意,走了我面前问:“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别在这里玩了,赶紧回家吧。”
“你管得着?在我家,我是老大!在这里,我是头儿!在我们班上,我是班长!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看了看这小子,霸气十足,不愧是家中老大孩子头,外有班长光环笼罩,我瞬间感觉自己的气场太弱,败下阵来:“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早点走。”
孩子头又霸气十足:“我们不走,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不走,我也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不过我要走了。”我说。
“拜拜了您呐。”孩子头说完,又继续玩水。
那小姑娘见我走了,破涕为笑。
我不由摇摇头,暗中对自己说道:“这群熊孩子,哎!钓鱼男说的对,这种事情我不该管的。”
不过我并不生气,小孩子而已,谁不是从小孩子过来的呢?
我又回到石阶坐下,就这样坐了一个下午。
晚风吹过,那些钓鱼的五点钟就走了,仿佛约定好了一样,很快这河边就没人了,除了那些孩子,还玩的不亦乐乎。
我也起身要走,本想在走之前再次提醒这些孩子,可转念一想,我只会再次碰一鼻子灰,那样倒也没趣,孩子父母都不管,我这个外人能说什么呢?
于是便向家的方向走去,谁知刚走没多远,突然听到“扑通”一声,似乎像落水的声音。
接着便听到孩子喊救命声,我急忙折回。
刚才那群孩子四散跑去,只剩下两个孩子也吓的尿了一裤子,瘫坐在岸边,看到我走了过来,那两个孩子哭的越发厉害。
我先看了了一下水中,水中并没有人扑腾的痕迹,便蹲在这两个小孩面前。
这两个孩子,一个是刚才那个极胆小的小妹妹,另外一个是小男孩,不过不是孩子头。
我想了想问那个小男孩:“小弟弟,你们这是怎么了。”
“叔叔,救命!”小男孩一边用手抹着脸,一边哭着说。
“怎么了。”
“李钢,李钢掉水里了。”
“李钢?”
“就是刚才给你顶嘴的那个小伙伴。”
“可是我没有看到他啊。”
小男孩听到这越发哭的厉害:“他其实不会掉水里,刚才水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然后一个白头发老奶奶从水中出现,将他拉了进去!”
第五十章 岸边惊心
“白头发老奶奶?”我反问一句,身上已是一身冷汗。
仅仅听孩子描述,我倒没有多害怕。
只是像白头发老奶奶/老爷爷的事,我小时候也经历过。
当时我上的小学与村子有一段距离,路途中有一个废弃的变压器房。
从正面看无门无窗,远远看去仿佛一个张大嘴巴的脑袋,随时就能把我们吞掉一般。
不知从哪一天起,在我们学生中有一个传说:在变压器房那里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专门在天黑时抓不回家的小孩。
所以每到放学时,我们都跑的飞快回家。
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很久以后,还是留下深深的阴影。
后来逐渐长大,才知道这不过是家长吓唬我们的传言而已,但没想到刚才又听这个孩子,瞬间又觉得那白发老太太就在我背后盯着看。
我不由回头,没看到白头发老太太。
只看到河面,渔船的灯光从河心传来,虽然不是特别亮,但是依然可以看清,河面很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又回头,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能站起来吗?”
他们两个还是哭,而且还比赛似的比谁哭的声音大。
这也不能怪他们胆小,毕竟我现在还满身寒意,更何况是他们呢?
我迅速思考了一下,一手拎起一个,向一边走去,远离上塘河的岸边,只怕那个白头发老奶奶从水中伸出手来,将我三人拉进去。
稍后让他们坐下,问他们的家人在哪,口袋中有没有纸条,上面写家人的电话号码啥的。
两人摇摇头,表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