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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魔陆伯鹰说完这句番话,不再多言,立刻撮起嘴唇,吹响尖锐的口哨声。天空中的苍鹰应声而下,用利爪狠抓向长眉罗汉灵厄泛着亮光的头顶,鹰魔陆伯鹰跟着欺身上前,夹击长眉罗汉灵厄。
长眉罗汉灵厄见状大喝一声,运起大力金刚掌中的“达摩拂袖”,先拧腰旋转,聚力在右手掌上,顺势拂向苍鹰,接着再反身拧腰旋转,聚力在左手掌上,反拂向鹰魔陆伯鹰。长眉罗汉灵厄接连使出一招两式,迎击苍鹰和鹰魔陆伯鹰的夹击。
同时蝙魔李翼幅也如鬼魅般欺近游龙鞭广成子,出掌就拍向广成子右肋,广成子忙横起竹节钢鞭扫了过去。蝙魔李翼幅却一沾就退,又一个闪身到了另外一边,出掌拍向广成子左肋,广成子只好勉强侧身再次横鞭抵挡。
这蝙魔李翼幅纵跃之间的姿势大异于常人,双腿好似没有弯曲,却一窜几丈远,轻身功夫骇人听闻。一时间,二人一个犹如鬼魅般绕行攻击,一个团团防守护住周身要穴,战在一处。
而另外一边,剑魔乌师道反手从剑篓里面拔出流光剑,挥剑刺向一直在一旁掠阵的布袋罗汉灵苦。布袋罗汉灵苦见状不慌不忙,从背后摘过一个布袋,顺势向剑魔乌师道的长剑兜了过去,好似要把乌师道的流光剑收入囊中一般。
剑魔乌师道自是不会让布袋和尚收了自己的宝剑,变直刺为斜刺,没想到布袋罗汉灵苦身法甚是灵活,一个侧转身,布袋口依旧还是对着流光剑的方向。剑魔乌师道的流光剑恰好刺了过来,竟好似自己往布袋中钻入一般,布袋罗汉灵苦猛地一扎布袋口。
这布袋罗汉灵苦的布袋甚是奇特,布袋口处竟由精铁所制,剑魔乌师道知道自己若不松手,恐怕连手带手腕都要被收入布袋中,慌忙松开手放弃流光剑。两人只是交手一个回合,剑魔乌师道手中的流光剑竟被布袋罗汉灵苦收了过去。
剑魔乌师道对敌无数,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收走手上宝剑,一时间又急又气。其实这倒不是布袋罗汉灵苦武功远高过剑魔乌师道,只是剑魔乌师道上来就有轻敌之心,再则布袋罗汉灵苦的武器过去古怪,才让布袋罗汉灵苦一击得手。
剑魔乌师道失了流光剑,连忙反手又拔出另外一把宝剑步光剑向布袋罗汉灵苦刺去。布袋罗汉灵苦不慌不忙将收了流光剑的布袋子往身后一甩,又摘过另外一个布袋,继续向步光剑兜去。
这次剑魔乌师道却小心了许多,沉心静气避过布袋罗汉灵苦的口袋,剑剑向布袋罗汉灵苦的身上要穴招呼。布袋罗汉灵苦则不停转动口袋,用布袋口护住周身,二人一时之间也是斗的不亦乐乎。
在这三对人战成一团的时候,刀魔冯问道却没有急着上前攻击阳云汉,他只是拔出双刀,一边把玩着合欢宝刀,一边对阳云汉说道:“阳小哥,我真为你感到可惜,上次让你乖乖交出龙雀宝刀,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但你为何偏偏又抢了我玄古帮势在必得的宝物呢?这次你恐怕要落得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下场了。”
阳云汉和刀魔交手两次,心知自己武功不及刀魔,却也是毫不畏惧,朗声说道:“我不知道该称你刀痴呢,还是刀魔。十年前我见到的刀痴还是一个爱刀的武林高手,现在我见到的刀魔不过是玄古帮的一条走狗而已。”
这冯问道爱刀如命,可总靠自己一把一把去搜集天下宝刀太过麻烦。五年前,冯问道终于下定决心加入当时已经崛起武林的玄古帮,这让他省了四处奔波之苦,就能轻易得到自己心仪的各式宝刀。
但一入玄古帮,想再退出也不再可能,而且处处要听命于人,远不如当年那样逍遥自在。冯问道心中对此始终存着一份芥蒂,此刻被阳云汉点破,不禁让刀魔冯问道恼羞成怒。
冯问道大声喝道:“阳小哥,别逞口舌之利,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说着,他双刀合一,直接使出绝招“琴瑟和鸣”,只见他内力催动之下,合欢双刀产生共振,“翁翁”之声响起,冯问道挥刀直击阳云汉。
阳云汉见冯问道上来就使出绝招,不敢怠慢,跟着立刻使出荡海刀法的“叠浪滔天”斜劈刀魔冯问道。二人是一上来就各出绝招。
这边蝙魔李翼幅如鬼魅般绕行攻击游龙鞭广成子,却陡然间一个纵跃脱离战团,直扑旁边正在和鹰魔陆伯鹰较量的长眉罗汉灵厄而去。长眉罗汉灵厄此刻正全力施展大力金刚掌应对苍鹰和鹰魔陆伯鹰的夹击,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袭自己,直接被蝙魔李翼幅在左肋印了一掌。
这一掌打的长眉罗汉灵厄气血翻腾,往旁趔趄了几步。鹰魔陆伯鹰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立刻跟着跃步上前,在长眉罗汉灵厄右胸打了一掌,长眉罗汉灵厄再次受到重击,已是摇摇欲坠。那苍鹰却紧跟着从天而降,伸出利爪直接将立足未稳的长眉罗汉灵厄给开膛破肚了。
从蝙魔李翼幅偷袭,到长眉罗汉灵厄身死只是霎那间的事情。一旁的布袋罗汉灵苦发现长眉罗汉灵厄当场惨死,心中悲痛莫名,急欲摆脱剑魔乌师道的纠缠,连续几个身形闪动,可剑魔乌师道武功高强,剑剑不离布袋罗汉灵苦的要害,急切之间布袋罗汉灵苦根本脱身不得。
游龙鞭广成子却没有跟着蝙魔李翼幅过来救长眉罗汉灵厄,反而直接飞身扑向正在和刀魔冯问道身死相搏的阳云汉,游龙鞭广成子有意先击倒阳云汉夺得宝物。
此刻刀魔冯问道和阳云汉相斗正处在上风,见广成子闪身扑过来,还以为来人是扑向自己的,赶忙运功加强内力,合欢双刀共振发出“咕咕”之声。接着冯问道舍开阳云汉,挥双刀砍向扑过来的游龙鞭广成子。
广成子没料到刀魔冯问道会突然舍弃阳云汉,转而攻向自己,仓促之间,只好也舍了阳云汉,挥起竹节钢鞭接招。这一来反而成了游龙鞭广成子对战刀魔冯问道,阳云汉见状,丝毫没有犹豫,立刻舍了二人,几个纵步跃上一旁的“龙驹”宝马,打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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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龙甲神木
另外一边布袋罗汉灵苦见摆脱不了剑魔乌师道的纠缠,猛地脱手甩出手中布袋,向乌师道当头罩去,乌师道见状只好侧身闪避。布袋罗汉灵苦趁机脱身向长眉罗汉灵厄尸身奔去,蝙魔李翼幅和鹰魔陆伯鹰见状双双过来夹击。
这时,阳云汉恰好骑着“龙驹”路过布袋罗汉灵苦身边。阳云汉不忍见这一代少林高僧深陷重围,大喊一声:“大师快上马。”
此时布袋罗汉灵苦也看清了周遭形式,喟叹一声,不再奔向师兄那边,而是当机立断一个纵身跃上龙驹宝马。阳云汉双腿一夹,“龙驹”飞奔而起。
蝙魔李翼幅、鹰魔陆伯鹰和剑魔乌师道见阳云汉和布袋罗汉灵苦二人要逃走,鹰魔赶忙打了一个口哨,苍鹰从天而降扑向马上二人,蝙魔和剑魔则赶紧展开轻身功夫追了上来。
那苍鹰转眼飞到阳云汉和布袋罗汉灵苦上空,布袋罗汉灵苦待苍鹰靠的近了,反手又抽出一个布袋,脱手甩出,兜头向苍鹰罩去。
苍鹰闪避不及,被布袋兜头罩住脑袋,吃惊之下,猛地扇动翅膀,腾空飞起。待飞到半空中,苍鹰将脑袋左右摇摆,好不容易才将布袋甩落。受此一惊,苍鹰一时之间倒是不敢再落下攻击阳云汉和布袋罗汉灵苦。
此时展开轻身功夫追击的蝙魔李翼幅、剑魔乌师道已经分成了一先一后,蝙魔在前,凌空飞扑向座在马后面的布袋罗汉灵苦。布袋罗汉灵苦同样待蝙魔靠近了,才反手又抽出一个布袋,脱手甩出,向李翼幅罩去。
没想到蝙魔早看到布袋罗汉灵苦击退苍鹰的招式,竟凌空施展轻功绝技,在半空中斜向上做了个“之”字转折,成功避开布袋罗汉灵苦袭来的布袋,再挥掌向布袋罗汉灵苦打去。
布袋罗汉灵苦没料到蝙魔李翼幅轻功如此高明,来不及再去取布袋,只好出掌硬接李翼幅拍来的这一掌。二人双掌相击,蝙魔李翼幅一个凌空倒翻被击退,而布袋罗汉灵苦在马上也是一个趔趄,差点跌落马下。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寒光突然闪到,正中布袋罗汉灵苦的左肋。原来跟在后面的剑魔乌师道见自己轻身功夫不及,眼看就要追丢阳云汉和布袋罗汉灵苦,下了狠心,猛地向马上二人掷出自己手中的步光剑。
这剑本来是正对着布袋罗汉灵苦后心而来,恰好布袋罗汉灵苦马上趔趄的时候,身体稍侧了一下,步光剑才扎在了布袋罗汉灵苦左肋。
布袋罗汉灵苦虽然中招,却一声未吭,座在前面的阳云汉丝毫没有察觉,仍是打马狂奔。二人策马跑了良久,终于来到杭州城下,才算彻底摆脱了玄古帮三人。
且说留在原处的游龙鞭广成子看到阳云汉和布袋罗汉灵苦逃走,赶忙猛挥竹节钢鞭对刀魔冯问道砸去,趁着刀魔冯问道使出“比翼双飞”避让的时候,广成子连忙扭身就逃。
眼看广成子就要逃出战团,天空中传来一阵尖锐嘶叫声,鹰魔陆伯鹰的苍鹰从空中掠来,广成子只好停步凝神应战,挥竹节钢鞭驱赶苍鹰。广成子只是被耽搁了这么一小会,刀魔冯问道、剑魔乌师道、鹰魔陆伯鹰和蝙魔李翼幅已经从四个方向合围过来。
剑魔、鹰魔和蝙魔三人刚刚追丢了阳云汉和布袋罗汉灵苦,心中窝火,此刻将满腔怒火都撒在了游龙鞭广成子身上。四人不再讲究一对一武林规矩,蝙魔李翼幅展开鬼魅步伐,欺近广成子身后,挥掌拍向广成子后背。
广成子听到身后衣袂声,赶忙回身用竹节钢鞭刺向蝙魔,蝙魔却一沾就退。正在这时,侧面的剑魔乌师道迅速拔出了另外一口宝剑,名曰太常,挥剑刺向广成子右腹。广成子只得侧身舞鞭砸向太常剑,剑魔乌师道见状自是不愿意以硬碰硬,摆剑避开。
这时刀魔冯问道使出合欢双刀的“耳鬓厮磨”招式挥斩广成子两边耳鬓。广成子刚刚接连应对了蝙魔和剑魔各自一招,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只好向后纵身退开。
这下广成子后背留下了大片空门,蝙魔李翼幅从不会错过此等落井下石的机会,展开轻功绝技,瞬间欺近广成子身后,一掌映在广成子后背上。
广成子被这一掌打的五脏六腑错位,向前扑去。这个时候,剑魔乌师道的太常剑和刀魔冯问道的合欢双刀同时攻至,太常剑刺中广成子右腹,合欢双刀则砍在了广成子左腰上。一时间鲜血四溅,广成子当场毙命于玄古帮四大高手围攻之下。
再说回到杭州城的阳云汉缓下马儿,缓缓骑过兵丁把守的杭州东城门,回身想和布袋罗汉灵苦打招呼,却发现布袋罗汉灵苦脸色苍白。
阳云汉赶忙翻身下马,猛然发现了插在布袋罗汉灵苦左肋的宝剑。阳云汉吃惊之下,赶忙扶着布袋罗汉灵苦下马。布袋罗汉灵苦忍着剧痛,拔出步光剑。幸而这剑没有扎中要害,阳云汉帮着布袋罗汉灵苦封了伤口周边穴道,又扯下一角衣服给布袋罗汉灵苦裹上。
布袋罗汉灵苦轻声说道:“多谢施主相救之恩。老衲师兄弟犯了贪、嗔、痴之戒,合该有此业报。假使经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阳云汉听到布袋罗汉灵苦长叹一声,忙说道:“大师,我乃江南阳家阳云汉,你已经负了重伤,还是随我回阳家救治一番吧。”
说着也不待布袋罗汉灵苦答话,收起沾血的步光剑放到布袋罗汉灵苦身后麻袋里,接着扶布袋罗汉灵苦上马。阳云汉自己也跟着飞身上马,朝杭州城中的阳家奔去。
二人赶到阳家大宅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阳家大宅门口那对过人高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静静守护在那里,只是大宅子的朱漆大门却大开着,门口一个人都看不到。
阳云汉心中暗凛,赶忙翻身下马,牵着“龙驹”驮着布袋和尚进了大院。刚到院子里,阳云汉猛然看到家里的一个仆人卧倒在院子中。阳云汉心中一惊,赶忙丢开马缰绳,上前查看。
这一看,阳云汉大吃一惊,这名仆人竟早已没有了气息。阳云汉赶忙又翻转仆人的身体仔细查看,只见他的胸口映着一个醒目的血手印,这名仆人显然是被人震断了心脉而死。
阳云汉心中震惊,赶忙向通往前堂的廊庑奔去。一路上阳云汉又接连碰到**位毙命下人,阳云汉一看之下,这些下人个个都是胸口映着血手印,心脉断裂而死。
阳云汉此刻心中惊骇莫名,这些下人武功虽算不上高强,可也绝非弱手,却全都命丧当场。
阳云汉忙提速奔到前堂,只见前堂里面一片狼藉,满屋子都是破碎的桌子板凳,前堂的中间卧倒着一人,阳云汉冲上前去,将那人翻了过来,一看此人正是自己的堂叔阳均,却早已经气绝生亡多时了。
阳云汉心中悲痛,仔细查看起堂叔阳均情形,却发现堂叔全身上下即没有血手印,也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阳云汉心中困惑,生出巨大的恐惧之情,不知道阳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阳云汉放下堂叔阳均尸身,朝后堂奔去。穿过阳家崇楼高阁,来到内堂,阳云汉先奔向爹娘的厢房,推开房门一看,阳云汉不禁目眦尽裂,娘亲高氏卧倒在床沿,背上有个猩红的血手印。
阳云汉扑上前去,跪倒在地,抱起自己娘亲,一探鼻息,发现娘亲高氏也早已死去多时了。阳云汉心中大恸,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失声呐喊道:“娘。”
此时阳云汉已经是三魂出窍,边流泪边惶恐环顾四周,只看到厢房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人搜索过的痕迹,却没看到爹爹阳凝的身影。
阳云汉站起身,将娘亲高氏平放到床上,自己起身继续在内堂四处搜寻。越往后看阳云汉越是肝胆俱裂,只见阳家内眷要不就是身中血手印而亡,要不就是浑身毫无伤痕离奇死去,竟无一个活口。
待阳云汉搜寻到自己的厢房,看到如儿的贴身丫鬟荷叶也倒毙在屋内,浑身不见任何伤痕,唯独不见如儿和阳梦溪的身影。荷叶自小跟随如儿,十年前如儿嫁入阳家后,荷叶也跟随陪伴在侧来到阳家,没想到此番也遭了毒手。
阳云汉心中万分惶恐,不知道是何人屠杀了阳家上下人等,更不知道爹爹阳凝、如儿和阳梦溪是否已经遭了毒手。惊慌失措之余,阳云汉猛然想起爹爹阳凝常常待在书房之中,自己还没去查看过,急忙向书房一路奔去。
来到书房外,阳云汉见书房门虚掩着,忙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爹爹阳凝仰面躺在书房的角落里。阳凝常爱阅读的书籍凌乱散落一地,遍布整个书房,显然是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阳云汉奔上前去,一把抱起自己的爹爹,发现阳凝背心上印着血手印,人却尚有一丝气息。阳云汉大喜过望,忙运足内力,贴着爹爹阳凝的背心输了过去。
好一阵之后,阳凝悠悠醒转,阳云汉赶忙将阳凝抱在怀中。阳凝散乱的瞳孔终于看清来人是阳云汉,脸上浮现一层潮红,他慢慢伸出右手。阳云汉见状,忙伸出自己的右手紧紧抓住爹爹的手,却感觉到爹爹阳凝将手中紧握着的一个物事交到了自己手里。
阳凝仿佛运足了全身力气,开口说道:“家庙后壁,龙甲神木。”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交代其他的话,阳凝脸上潮红迅速退去,呼吸变得急促,瞳孔迅速浑浊起来。
阳云汉骇然之下,连忙再给阳凝输入内力,可已然来不及了,阳凝瞳孔内逐渐失去光泽,直到死去的时候,阳凝的双目还是圆睁着。阳云汉一日之内爹娘双亡,想起从此和双亲阴阳相隔,他不由得悲痛欲绝放声痛哭。
良久之后,浑噩之间,阳云汉抱起爹爹阳凝的尸身,一路向坐落在后花园内的家庙走去。来到家庙后,阳云汉才发现这里也被人翻的乱七八糟,阳家历代祖宗牌位被丢落各处。
阳云汉心中既悲又怒,他先将爹爹阳凝的尸身平放在案台上,再仔细一看先前阳凝交到自己手中的物事,却原来是一把铜钥匙。
阳云汉不知这把铜钥匙能用在何处,失魂落魄之下,跌坐地上发起呆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噩中的阳云汉突然想起爹爹阳凝临终说的话语“家庙后壁”,于是勉强站起身,走到家庙的后壁近前搜寻起来。
阳家家庙后壁由砖墙砌成,一片平整。一番摸索后,阳云汉并未发现有啥异常之处。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张悬挂在后壁正中的祖先画像之上,此刻后壁唯一没有查看的就是那幅画像了。
阳云汉记得自小开始每年清明节全家都会祭拜画像上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