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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闪电般取出腰间缠着的“绕指柔”宝刀,口中一声断喝:“蛇蟠式。”手中宝刀时曲时直,时软时硬,犹如灵蛇吐信般突袭最空和尚。
那最空和尚武功在五人中本就最弱,此刻又是重伤未愈,行动迟缓。加上最空和尚万万没料到阳云汉中了“松骨散”之后,还能抢先发难,手中太刀不及封挡。
而此时五人的‘大日如来阵法’还未成形,余下四人也是眼睁睁看着救之不及。“绕指柔”宝刀瞬间划过最空和尚的咽喉,一阵鲜血狂飙,最空和尚仰面倒地而亡。
阳云汉深谙兵法,攻则有余,上来就击敌最弱,果然是一击得手。可他手中宝刀却丝毫没有停留,在内力激发之下,变成了一个“~”形,从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划向一旁站立的最风和尚。
这最风和尚武功比最空和尚也高明不了多少,同样在阳云汉手下吃了大亏,也是重伤未愈,眼看阳云汉击杀了最空和尚,宝刀诡异来袭,最风和尚慌忙举起手中太刀。
可阳云汉手中“绕指柔”宝刀弧线怪异,竟贴着太刀掠过,直接给最风和尚来了个开膛破肚,当场血溅而亡。
只在眨眼之间,阳云汉就连毙两敌,吓的一旁藤原道长和藤原赖通魂飞魄散,高声喊叫起来,顿时从庭院中涌入源赖义等一众武士,护卫在二人和藤原威子身前,藤原道长和藤原赖通这才惊魂初定。
一旁的最地、最火、最水三人却没那么幸运了,这三人眼见两个师弟当场毙命,吓的丢了三魂七魄,个个紧握手中太刀看好门户。
却不料阳云汉使出的“龙甲神诀”之“蛇蟠式”实在是精妙无比,攻向三人之时,总是行于不得不行,止于不得不止,每每妙到毫厘,死死缠绕住三人。
若是此刻阳云汉没有中毒,能够全力施展内力,这三僧立时就要丧命在阳云汉的“蛇蟠式”之下,可此刻阳云汉只恢复了一半功力,而且还要运功压制“松骨散”毒性发作,不能全力施展武功,这才让三僧各自使出“大日如来神功”苦苦支撑住。
四人缠斗片刻,外围陡然有一人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阳云汉,你看我们抓住谁了?”听到喊话,阳云汉收刀退步。最地、最火、最水三人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没想到阳云汉竟然退出战团,三人如蒙大赦般慌忙退下。
收刀而立的阳云汉定睛一看,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喊话那人正是藤原赖通,他手持太刀,架在二哥凌孤帆的脖子上,旁边安倍吉平和贺茂光荣两大阴阳师则分别用刀擒拿住上官碧霄和伊采。
凌孤帆神色自若,看到阳云汉之后,眼神不见丝毫波澜。二女却大是不同,看到阳云汉后,两人眼中都充满了惊喜,只是苦于被点了哑穴,无法叫出声来。
阳云汉见到此情此景惊怒之下,差点忘了运功压制“松骨散”毒性蔓延,陡然感觉全身一麻,脸色刷地一阵惨白,这才醒悟过来,慌忙运功强行压制住毒性发作。
藤原赖通看到阳云汉脸色变化,心知抓住了阳云汉的命脉,不由得哈哈大笑道:“阳云汉,我略施调虎离山之计,让威子将你诱至郊外。”
听到这话,藤原威子的头垂的更低了,藤原赖通接着说道:“趁这个空当,我恰好邀请他们三位到我藤原家做客,在他们的茶水中做了些手脚,将他们三人一网成擒。我抓他们三人作为人质,是担心安倍大阴阳师的‘松骨散’还克制不住你,没想到我此番未雨绸缪,还真发挥了效用。阳云汉,你快快弃刀投降,否则我就杀了你二哥。”
说到这里,藤原赖通手中太刀在凌孤帆的咽喉处比划了一下。
凌孤帆眼神仍就是不喜不悲,可分明在示意阳云汉不得投降。阳云汉和凌孤帆两兄弟相交过十载,彼此早已心意相通,岂能不明白凌孤帆眼神中含义。
但阳云汉如何能不顾兄弟情义,听到藤原赖通的话,阳云汉义无反顾弃掉手中“绕指柔”宝刀,朗声说道:“藤原赖通,我没想到你们日本人卑劣如此。也罢,我不再反抗,你们尽管上来吧。”
眼见阳云汉甘愿束手就擒,藤原赖通大喜过望,连声吩咐道:“最地、最火、最水,三位大师,你们上去抓住他。”三人应声走到阳云汉身前,各自施展功夫,连点阳云汉浑身各处大穴。
阳云汉委顿倒地,内力运转受阻,剩下的一半“松骨散”毒性发作起来,顿时全身麻痹,脸上和全身上下被一层灰气笼罩住。
眼见阳云汉如此,凌孤帆、上官碧霄和伊采三人眼现焦急之色。藤原道长却还是不放心,又用日语吩咐源赖义等武士取来精钢镣铐,套在阳云汉双手和双腿之上。
三重保险之下,藤原道长和藤原赖通才安下心来,藤原赖通嘲弄地看着委顿在地的阳云汉说道:“你们天朝之人就是礼教太多,我要是有你这身神功,断然不会束手待毙。”
阳云汉轻轻摇头回道:“这就是我大宋之人和你日本人的区别。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长存浩然正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上官碧霄和伊采听到这话,看向阳云汉的眼神充满流光异彩。就连一直羞愧低头的藤原威子,也微微抬头,用异样的眼神偷偷瞥向阳云汉。
藤原赖通却是不解其意,微微摇头,阳云汉接着说道:“想来你们日本人是万万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
藤原赖通无心再去深究这些,急不可耐追问道:“阳云汉,我们费尽心思擒拿住你,除了你不能为我藤原家所用外,最重要的还是在那东海神岛之上,你修习到的绝世神功还没传给我藤原家的武士,我劝你乖乖将神功誊录下来,我就放了你们四人。”
阳云汉心知藤原赖通此话不可信,不愿再开口搭理藤原赖通,鼻子里发出不屑地轻哼声。
藤原赖通见状,心中暗道阳云汉四人已在自己股掌之中,即便是再次拿其他三人要挟阳云汉,也不怕阳云汉最后不屈从,自己还在盘算着其他要紧之事,逼迫阳云汉誊录神功之事倒也不急在一时。
想到这里,藤原赖通看了一眼藤原道长,见父亲微微点头,藤原赖通急忙用日语大喝一声:“源赖义,去将阳云汉腰间宝刀取下给我,再带人将这四位押到地牢中去。”
源赖义得令,上前取下阳云汉腰间“绕指柔”宝刀交给藤原赖通,又带着一众武士将阳云汉四人押入地牢,分头关押了起来。
地牢之中阴暗潮湿,被扔在地上的阳云汉体内毒性发作,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云汉突然被人给摇醒。睁眼一看,只见昏暗的油灯下,有个武士装扮的人,蒙着面纱,正在全力摇晃着自己。阳云汉正待开口询问来人是谁,那人见阳云汉醒来,慌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出一颗丹药塞入阳云汉口中。
阳云汉心知来人应无歹意,毫不犹豫将那丹药吞下。丹药一入腹中,阳云汉立刻明白这丹药是“松骨散”的解药。一股暖流从阳云汉腹中升起,涌向全身各处,周身麻痹感觉迅速消退,全身上下笼罩的灰色也逐渐消融。
只是过得片刻,阳云汉身上毒性已解,可惜他的周身大穴被最地和尚三人封住,内力依旧无法运转。
那来人眼见阳云汉许久还没有动静,却不明白阳云汉这是受制于穴道被封,还以为是自己的解药不灵,焦急之下,忍不住开口自言自语道:“难道这解药不灵么?”
听到这说话声,阳云汉立时知道来人是谁了,他蹙起眉头,开口问道:“你是藤原威子?”那武士装扮的人听到自己被认了出来,掀开面纱,露出一张清秀绝伦,精致典雅的脸孔,可不正是藤原威子么。
阳云汉见自己猜测无误,沉脸说道:“藤原威子,你先是游廊**于我,丝毫不知廉耻。接着骗我同游**桥,却借机擒拿我二哥三人,行不仁之举。最后在我酒中下毒,对曾救你之人行不义之事。似你这等不仁不义不知廉耻的女子,有何面目再来见我。你此刻给我解药到底有何企图?”
听到阳云汉的质问,藤原威子眼中斗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正欲开口说话,冷不防有人开口用日语质问:“什么人在地牢之中?”
紧接着一个武士手握太刀,半推开地牢门,向里面扫视过来。看到蹲在地上身着武士装的藤原威子,那武士用日语惊诧问道:“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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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幽冥鬼火
藤原威子以为事情败露,惊慌失措回身看去。那武士看到藤原威子陌生的脸孔,心知有异,正待出声示警,却不料后脑一麻,被人从身后打晕在地。
紧接着一人闪身而出,借着地牢里昏暗的油灯光,藤原威子看清来人正是源赖义。
源赖义不待藤原威子说话,抢着用日语说道:“藤原小姐勿虑,我也是来救阳云汉的。刚刚我潜伏过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藤原小姐已经在地牢之中,我正待进来之时,恰好发现有巡查的武士经过,我就将他打晕了。”
藤原威子听到源赖义这番话,才放下心来,转头用官话冲阳云汉说道:“阳大哥,威子知道自己错了。你说的很对,我就是那不仁不义不知廉耻的女子。”
说到这里,藤原威子泪如雨下:“阳大哥,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助纣为虐。我这次确实别无所图,也不敢奢求阳大哥你原谅我,但求能救你出去,赎我一点罪孽。”听到藤原威子发自肺腑之言,阳云汉不忍再责备于她,低头默默不语。
藤原威子见状,接着问道:“阳大哥,我刚从安倍大阴阳师那盗取来的‘松骨散’解药不管用么?”
阳云汉摇了摇头回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只是我的周身大穴被封,这才动弹不得。”
听到这话,藤原威子方才恍然大悟,赶忙说道:“原来如此,阳大哥,源赖义刚刚告诉我他也是来救你的,我这就让他给你解开穴道。”说罢,藤原威子用日语冲源赖义说道:“源赖义,快帮阳大哥解开穴道。”
源赖义闻言,赶忙上前,运功接连拍开阳云汉周身大穴。阳云汉穴道解开,内力周流运转之下,终于可以起身打坐调息。
藤原威子见状大喜过望,可转眼看到阳云汉身上还锁着精钢镣铐,忙冲源赖义问道:“源赖义,你可有精钢镣铐的钥匙么?”源赖义摇了摇头,藤原威子旋即失望起来。
阳云汉打坐调息片刻,内力又复浩然充沛,只见他运足内力,双手用力外扯,那精钢打制镣铐的接驳之处竟在阳云汉雄浑内力冲击之下,硬生生被扯断开来。
这一幕看的藤原威子和源赖义目瞪口呆。阳云汉却没丝毫停顿,又运功发力,用双手扯去套在脚上的精钢镣铐,此时的阳云汉才完全脱困,犹若猛虎脱笼。
阳云汉冲藤原威子问道:“我二哥他们三人在哪里?”藤原威子赶忙答道:“他们都在这所地牢里,我带你去找他们。”阳云汉站起身,跟在藤原威子和源赖义身后走出牢房,朝周围的囚室摸索而去。
刚走了一段,迎面走来两个巡查的武士。这两个武士正待开口询问,却不妨阳云汉从藤原威子和源赖义身后闪身而出,双掌连击,直接将两个武士震晕在地。藤原威子见状,长舒了一口气。三人摸索到另外一个牢房旁,推门一看,倒在地上的正是凌孤帆。
阳云汉上前一把抱住二哥凌孤帆,兄弟二人脸上均是激动之色。这时藤原威子又从怀中取出那瓷瓶,倒出一颗解药,喂入凌孤帆口中。凌孤帆微微点头示意,凝神打坐调息。
过得片刻,凌孤帆一跃而起,冲阳云汉和藤原威子说道:“四弟,我的毒解了。威子姑娘,多谢你相救之恩。”听到凌孤帆这话,藤原威子却羞愧地低下头去,无颜回答。
阳云汉急着招呼道:“二哥,我们快去解救碧霄和伊采。”凌孤帆点头称是,四人又一路搜寻出去。路上遇到巡查之人,阳云汉和凌孤帆还是如法炮制,将那些武士统统打晕在地。
四人搜寻了一番其他牢房,竟一直没发现上官碧霄和伊采的身影,阳云汉心中暗暗着急。不知不觉几人来到最后一座牢房,四人推门而入,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牢房内依旧是空无一人,四人不禁面面相觑。
阳云汉内力高深,眼神锐利,猛然看到地牢的地板上躺着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阳云汉上前捡了起来。
凌孤帆在一旁见到,开口说道:“这不是掌门夫人赠给上官师妹的缠枝花叶纹金簪么?”听到这话,阳云汉也想了起来,这金簪正是上官碧霄头上佩戴之物。
如此一来,四人明白上官碧霄和伊采已经不在此地。阳云汉着急之下,将金簪收入怀中,思讨了一番,心中有了主意。
阳云汉走出牢房,到地牢里弄醒了两个武士,让藤原威子逼问二女的下落,这才知道阳云汉四人被关押到地牢后不久,藤原赖通就直接到地牢中将上官碧霄和伊采二女带走。
阳云汉和凌孤帆听到这个消息,脸上色变,当机立断,请藤原威子和源赖义带路,四人悄悄潜伏出地牢,赶往藤原赖通住处。
到了藤原赖通居所外,阳云汉轻轻戳破窗纸向内看去,只见屋内烛光照耀之下,软榻上并肩躺着两个女子,正是上官碧霄和伊采,室内再无他人。
阳云汉心中一喜,正待破窗而入。恰在此时,一人推开拉阖门走进室内,此人正是藤原赖通。
只见他喝的醉醺醺的,朦胧着双眼,淫笑着冲床上二女说道:“两位美人久等了,这后一条天皇小孩子实在是不知好歹,非得给我这舅舅安排歌舞酒席,拉着我喝了许久的酒,却耽搁了我的好事。”
看到藤原赖通淫邪的样子,动弹不得的上官碧霄惊怒道:“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这话,藤原赖通笑的更欢了:“我想干什么,美人啊,你认为我想干什么。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撺掇家父擒住阳云汉,除了想得到天朝的绝世神功外,更是为了得到两位美人啊。特别是你上官美人,自从东海神岛第一次见到你,我便一见倾心,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你,没想到今日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说到这里,藤原赖通仰天哈哈大笑。
上官碧霄听到这番话,被惊的目瞪口呆,倒是一旁的伊采大声呵斥道:“藤原赖通,你这无耻之徒,你别欺负上官妹妹,你有啥企图,只管冲着我来。”
伊采虽不似上官碧霄般身怀武功,可她性格泼辣,又比上官碧霄年长两岁,紧要关头,自告奋勇以身相代。上官碧霄一直对伊采心存芥蒂,此时此刻随着伊采的这声大喝,上官碧霄心中那丝隔阂如冰山般消融。
藤原赖通却淫笑道:“伊采美人,你可别争风吃醋,你们两个美人我都会好好疼惜,谁都跑不了。”说到这里,藤原赖通就欲宽衣解带。
陡然他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人整个被提溜了起来。藤原赖通酒意一下子吓醒了一大半,赶忙扭头看去,只见阳云汉正对自己怒目而视。这一下,藤原赖通被吓的酒意全醒,口中喃喃说道:“你,你,阳云汉,你是怎么出来的?”
阳云汉怒斥一声:“藤原赖通,似你这等不知廉耻之徒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待我取了你的狗命。”说罢阳云汉不再搭理藤原赖通,挥掌就要击向他的脑袋,旁边有一人却悲呼道:“阳大哥,手下留人。”
说着话,此人上前紧紧拉住阳云汉的衣角。原来此时凌孤帆、藤原威子和源赖义三人也走入屋内,开口求饶的正是藤原威子,只听她苦苦哀求道:“阳大哥,家兄虽是多行不义之举,但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万望阳大哥能留他一条性命。”
说到这里,藤原威子噗通跪倒在地。一旁的源赖义也看清情势,跟着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冲着阳云汉连连叩头。只叩了几下,源赖义的额角立时肿胀起来,可源赖义仍是叩头不止。
被阳云汉擒在手中的藤原赖通见到藤原威子和源赖义,惊讶之下,忍不住用日语开口质问道:“你们二人为何和他们在一起,是不是你们放了阳云汉?”
见藤原威子和源赖义默然不语,藤原赖通气恼地用日语说道:“威子,你真的看上了这个阳云汉么?”紧接着,藤原赖通的声音变得异常凌厉:“源赖义,你是我藤原家的武士,竟然胆敢做出此等背叛藤原家的事来,你还有何面目活下去?”
额角此时已经布满鲜血的源赖义听到藤原赖通的话,脸色涨的通红,口中大喝一声,拔出太刀就要自杀,却猛然感到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