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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作者:迷涂君(晋江vip2012-10-18完结,高干,腹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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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涛汹涌的办公室,瞬间风平浪静。

    凤凰岛沉声道:“稍等。”

    余牧已然不再粗喘;擦了擦嘴角的血;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波澜不惊地向门外走去,经过贝亦铭身边时,轻声道:“前省委书记,你要知道无论你现在做什么都没用。抓住我?还是杀了我?那你永远不会知道苏好在哪里。两个月后再见吧。”余牧的“前省委书记”五个字着重用力。

    之前贝亦铭还仿似一只困兽的狮子,现在却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对余牧的挑衅轻笑一声,“两个月?你等不到两个月的。”

    余牧头也未回的走出凤凰岛的办公室,关上门时听到他对门外的人说:“亦铭书记最近心情不太好。”

    凤凰岛听到余牧说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但也同时大大的松了口气。

    贝书记刚才的动作语气凤凰岛从未曾看过,怒气汹汹,似乎是下一刻就会爆发,凤凰岛甚至无法想象他若是没拦住贝亦铭的话,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该如何安慰亦铭书记呢?说苏好一定不会有事的?骗他说父亲早就给苏好卜了一卦,说定会平安?

    憋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安慰的话,凤凰岛僵着身体转过头,却看到贝亦铭已经若无其事的拿起电话做安排了。

    凤凰岛:“……”

    贝亦铭负手站在二十二楼层高的窗前,对着电话讲道:“全天二十四小时监听余牧的电话,并且追踪,无论他和谁打电话,都必须立刻将音频发给我。”

    似乎是在联系国安局的人。

    凤凰岛走近,等贝亦铭收了电话后,不问贝亦铭在打算些什么,只是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耿直如初,认真问道:“亦铭书记,需要我做什么吗?”

    贝亦铭拍了拍凤凰岛的肩,伸手指向地面街道,余牧正拿着电话说些什么。

    几分钟而已,余牧就在联系人了吧,或者是在问苏好有没有发生意外?

    但凤凰岛依旧不问任何除自己以外、且不应该他去关心的问题。

    贝亦铭轻声道:“他怕了。”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很久前凤凰鸟就比喻过她哥,若这是在古代,贝亦铭是皇帝,那凤凰岛一定是皇帝身边不辨是非、就是单纯的永远死心塌忠心耿耿跟在贝皇帝身边的侍卫。

    这句话怕是凤凰鸟说过的最有权威的一句话了,而直至今日,这句话形容凤凰岛,依旧最准确无疑。

    五分钟后,贝亦铭的手机接到了一个音频。

    凤凰鸟眼里闪过一阵了然。

    贝亦铭低头看着电话,嘴角弯出一道自信的弧度,解释道:“我的确是为了激他,让他尽快和抓了苏好的人联系。今天,我的冲动,一半真一半假吧。不过那会儿你要是不拦住我,也许我真会将余牧推下去,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真是一片空白,只想弄死他。”

    贝亦铭的语调平静,又是那个云淡风轻老谋深算的模样,却在说出“死”这个字眼后,眼里出现一道狠厉。

    凤凰岛道:“是的,亦铭书记。”

    贝亦铭转过身,凤凰岛又成了死木头。

    贝亦铭暗自喟叹一声,凤凰岛还是刚才那模样更讨喜一些。

    贝亦铭看了眼门,轻声说:“小岛,不仅是我,你也已经和余牧撕破脸皮了,但他应该不会在你的身上找事,他也敬重凤先生,所以你暂且公私分明好好做事就行。”

    “那我从哪方面入手搜集他的资料?”凤凰岛问。

    贝亦铭思量片刻,道:“我先问问贝爱的意见吧,毕竟贝塔是无辜的。如果她也没问题的话,就将他上次的视频事件翻出来,从他嫖|娼入手。”

    “我需要和监狱里那个人说些什么吗?”

    “监狱里的那人么?”那个他用了两年时间将其整容成余牧那个模样的罪犯啊,贝亦铭淡道,“提前准备他的后事,照顾好他家里人,让他为早就应该受到的惩罚买单吧。”

    说着,贝亦铭像是感谢凤凰岛一样,用力的拍了拍凤凰岛的肩,走了出去。

    贝亦铭走出去很久,凤凰岛还保持着偏头看着自己肩的姿势,良久,才看向窗外。街边那辆悍马已经开走,像是带着胜利离开一般,留下一阵尘烟。

    是了,无论何时,他信任的亦铭书记都不会是失态的人,他永远是有胜算的那个人。

    贝亦铭开车去找贝爱时,才打开手机听了那段音频。

    音频里面余牧问道:“夫人如何?”

    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道:“丝毫无损。”

    “腹中孩子呢?”

    “夫人没有任何不适。”

    贝亦铭轻轻吐出一口气,一颗提起的心,在四个小时后,终于放了下来。

    余牧交代道:“决不能让夫人有任何差错,尽量满足她所有的需求,一个月后,我要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验DNA。”

    “是的,先生。”

    余牧问:“夫人有什么特别动作吗?夫人不会是安静等待的人。”

    “夫人是很安静,但夫人似乎在等着什么。”

    然后是重物碰撞的声音。

    33秒的通话结束。

    大约是余牧怒气般的撞击着什么。

    贝亦铭不仅吁出一口气,更是轻笑了一声。苏好,现在是他的苏好。

    贝亦铭复提起电话,拨给国安局的朋友,问道:“能追踪到电话那边的具体位置吗?”

    “能,但是是国外。貌似只是个中间人。”

    贝亦铭深吸一口气,不枉余牧在官场这么多年,原也是早有一手,估计会有很多个中间人,但这一条讯息也够了。

    余牧若是能轻易说出检验DNA的话,对方一定是他足够信任的人,那谁又在国外,又能让他信任呢?

    贝亦铭边思考着,边再次拨通交通局老朋友的电话。

    贝亦铭问道:“监控录像查得怎么样了?”

    “那个时间段里茶餐厅经过的车都在查,但似乎有一些车是特意派到那里做模糊作用的,有很多车牌号查到最后都是不存在,似乎被挡号和改号了。”

    贝亦铭沉声吩咐道:“那就把挡号和改号的那一位,全部查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_




59出轨 正文

    十月四号;苏好已经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住了三天,外面敲锣打鼓的庆祝国庆,苏好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国庆气氛。

    但同时,也正如余牧收到的汇报那样,苏好毫发无伤,并且很安静。

    可在这三天里;苏好所处的这个环境里,除苏好依旧和来的那天从容、随遇而安没有任何变化以外;周围变化多得像聊斋里鬼姑娘施了法术一样。

    三天时间,空荡荡的房间变得丰富、充实、有人气。

    当初被打碎的杯子变成了有爱的心形咖啡杯;当初只一层白布的窗帘变成了奢华的雪尼尔别墅窗帘;当初只有一张床的卧室变成了到处可见暖人心的粉红色气泡的宝宝房间;当初只能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娱乐节目变成了看电视练瑜伽。

    这些,都是在苏好睡觉时悄悄改变的。

    所以像童话般,无论是午睡还是晚睡后,苏好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时,都会发现她的周围仿如梦游仙境般改变一次。

    苏好以往都是对这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的,她不想操那份劳什子心琢磨这些改变的原因,她知道“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的含义。

    但今天,她却不得不理会了。

    客厅里聋哑妇人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漂亮女人。身材出挑,要比苏好还高出五公分的样子,穿着一件医生专穿得白色长大褂,气质落落大方。

    女人有着深褐色漂亮的眼仁,微笑时提神的卧蚕,安吉丽娜朱莉般性感的嘴唇,黄种人却皮肤白皙如护肤广告上的女明星,配上一头乌黑的柔顺长发,美得不可方物。

    像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美丽、性感、迷人的女护士。

    女人双手交叠在胸前,对苏好微微弯腰,行着最标准的礼节,像极了塞巴斯蒂安一样的管家,面带最标准的微笑,颇有礼貌的道:“苏小姐,早安,我是您的私人护士,您可以叫我安。”

    苏好轻轻颔首,问道:“萧先生的女人?”

    安面含微笑答道:“白小姐才是萧先生的女人。”

    苏好问:“你嫁人了吗?”

    安答道:“我知道苏小姐您结婚了。”

    苏好摇头道:“错了,我是已经离婚了,你也不是很专业嘛。”

    安:“……”

    苏好心情好的笑了起来,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本书,坐在懒人沙发上翻看了几页,看了一会儿后,头也不抬的指着一旁的沙发道:“坐吧,别闹得像是从英国培训回来的贵族管家一样,我太久没和人说过话了,陪我聊聊。”

    安没动,道:“我的确是从英国回来的。”

    苏好:“……”

    苏好抬头,好奇问道:“你名字的全称是什么?”

    “安安。”

    “我还以为你会是安德鲁的后人,你看起来像名教育家。”苏好道。

    安的微笑不变:“我父亲是名教育家。”

    “那我看起来像政治家吗?”苏好支着下巴问道。

    “不像,高先生只是您的继父。说起来,您更像是一名舞蹈艺术家。”

    苏好站起身,左手臂伸平,右手臂向上伸,双脚脚尖点地,像只轻盈的天鹅一样优雅的旋转一圈,回身后,以谢幕的芭蕾舞演员一样单膝跪地结束。

    安鼓起掌。

    苏好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叹道:“要是不怀孕,我可以一直转下去。”

    安由衷赞道:“苏小姐的舞姿很美,不逊色于舞台上的白天鹅。”

    “你的中文说得很好,”苏好笑道:“不过我现在更喜欢黑天鹅……很少人知道我母亲的职业的,你把我们家的资料背得不错。”

    安依旧微笑,“感谢雇佣我的人。”

    “雇佣你的人提出多大的价钱,能让你甘心服侍我?”

    “这不属于我需要回答的问题的范畴内。”安抱歉道。

    “好吧,安……安,我饿了,早餐想吃燕麦红枣粥。”

    “是的,苏小姐。”

    安接到指示后,转身走向厨房。

    苏好亦步亦趋的跟她走近厨房。

    苏好是个幸福的孕妇,没有严重的孕吐。而厨房里只要没有油烟味,苏好都能接受,就倚着门边抱臂看着安做早餐。

    在安熬麦片时,苏好忽然轻声说:“我曾看过一则新闻,说一个失业的男人,整日在家里喝酒,喝多了就会失去理智,打老婆打孩子。老婆对男人有过无数次的求饶以及原谅,最后终于无法忍受,带着孩子走了。但在一年后,失业的男人,再次找到了老婆孩子。孩子抓着父亲的裤脚问,‘你还爱我们吗?’男人说‘爱’……你猜那个老婆还会信那个男人吗?”

    安转身,答非所问道:“您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这则新闻还有一个后续,”苏好继续道,“有一个男人,一直守护在那个女人身边。女人最初呢,心里只有她丈夫一人,即使她丈夫打她骂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伤心。可后来,女人还是被那个男人感动了,因为那个男人无论何时都把她当做珍宝。就像位置颠倒一样,无论女人对那个男人如何打骂,男人都不会离开,女人把他当做唯一可以依赖的人。而这时,女人的丈夫把她和孩子一同抓了起来,你说这个女人等待的会是她丈夫出现呢?还是那个守护她的男人出现呢?”

    安答道:“女人可能没看清楚过自己的内心,她不爱那个男人,她只是依赖。”

    “你没有刚才客观了。还有,这只是个新闻。”苏好笑了笑,转身走回了房间。

    苏好发觉这样的安,真是她梦寐以求可以陪她聊天解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迷涂今天下午回家陪爸妈过节了,没带稿子回来,48章邮箱那个,晚些时候再发哦,别急哈。

    中秋节,人圆月圆,祝大家心儿更圆,天天好心情~。。~




☆、60出轨 正文

    有安的存在;苏好越来越适应这个环境。
    好像把自己当做凤淞一样,无论坐在哪或是站在哪,都能够享受宁静,雅肯静坐练得愈发炉火纯青。
    不仅苏好尽量将这密封的和监狱一样的房间,当做野外大自然,安也努力让苏好时刻感受着窗外的真实世界。
    房间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是每天变着法的换着。
    植物的、海洋的、薰衣草的;只有苏好想不到的,没有安做不到的。
    苏好有时候会和安谈心。
    比如苏好对安连连竖起大拇指;感叹道;“以后谁娶到安安。那肯定是几辈子修来的。”
    或者苦着脸像个失恋的高中生一样问安;“安安,你爱过人吗?”
    再或者像是个半百的老人,对安意味深长一样的轻声说道,“感情这种东西,用情最深的那个人,一定是受伤最深的,不会有例外。安安啊,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安是个性格有点冷的女人,就事论事,只对苏好孕事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经过苏好许久的碎碎念,也终于是能理会一点苏好了。
    再在苏好说这样的事情时,安多少会回答一些。
    两个女人谈感情问题,关系自然就拉近了不少。
    安做事还一直做得很到位,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苏好。
    有一次,苏好只是不经意的打了个喷嚏而已,安就在十分钟后端着姜水走到了她面前,用十分简洁的四个字说道,“请趁热喝”。
    这么尽心尽力照顾自己,苏好就更丝毫不为难她了。
    苏好甚至习惯每天跟安一起练瑜伽,看电影,听胎教音乐。
    苏好的行为就像个非人类,就这么被人强行“绑架”后,她还能整日里和安说笑,无忧无虑的赛过活神仙。
    安称赞她,“苏小姐,您是我见过的最淡然的中国女人。”
    苏好也不谦虚,提着毛笔字在宣纸上写下温庭筠的《望江南?梳洗罢》,满意的瞧了瞧,而后点头道:“安安,我不仅是你见过的最淡然的女人,还会是你见过的最会写毛笔字的女人。喏,看看。”
    安走近,垂头端详了一会儿入木三分的毛笔字,问:“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肠断白苹洲?”苏好骗她,“词人在白苹洲时肠子断了,在病入膏肓时做下这首词。”
    安是真正从国外回来的,她能将苏好的背景资料背得滚瓜烂熟,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却仍旧理解不透彻。
    听苏好如此说,难得的蹙起了漂亮的弯眉,脸上布满了懵懂与不解。
    安疑惑道:“苏小姐的意思是说您现在就像这位词人一样?我知道林黛玉的,是一样的吗?”
    苏好忧心忡忡的认真答道:“唉,不一样的,林黛玉是她亲爱的宝哥哥和别人结婚气死的,词人温庭筠是肠子断了疼死的,词人更凄惨啊。”
    安:“……”明显的是在骗人。
    安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厨房走。
    苏好见此,忙拉住她。
    笑话!这房间里就一个能陪她苏好解闷的了,怎么能得罪。
    苏好连连道歉,“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这首词写得是女子等待爱人,日复一日的等待爱人归来。肠断是指失望,白苹洲泛指送人的小河边、分别之地,比如现在的港口。这首小令大致讲女子从最初的等待,一直到‘肠断’一样的失望后,终究未等到爱人。”苏好摊手,“就这样了……不过她和林妹妹还是很不同的,林妹妹是整日以泪洗面在等待,而词中女子是画着最精致的妆容、穿着最美丽的唐装在等待。不过她们有一样是相同的,都是被逼疯的。”
    “苏小姐在影射您自己。”安肯定猜测道。
    苏好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耸肩摇头,“怎么会?安安不觉着我现在很享受吗?我要是在影射自己,我早就把自己弄得比林妹妹和那女子更凄惨了。”
    苏好的似是而非,使安更不知道苏好想要表达什么、以及写这首词的真实意思是什么。
    安只能履行着她的职责,对雇佣她的人不加任何主观情绪的、重复着苏好整日里的每一句话。
    而安再次得到的命令,是可以对苏好减少限制。
    苏好对这个结果表示非常满意。
    安不懂的事多,不代表抓她的人不懂。
    苏好庆幸自己在贝亦铭那里学到了不少威胁人的好方法。
    十月七日,国庆假最后一天时,苏好已经可以明目张胆的和安提出想游泳的想法了。
    苏好在安面前,一直没有表现过要出这道门的想法,现下也只是像个想要加强自身锻炼的母亲而已,丝毫未引起安的怀疑。
    当然安也没有任何权利直接给予苏好通行证,只是约了等四个月后可以带她去游泳。
    安所说的“四个月”,自然让苏好联想起了她曾经想过的羊水亲子鉴定。
    原来余牧一直在等待四个月后,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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