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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妻潜规则 作者:山水遥(晋江vip2013-02-02完结,情有独钟、婚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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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记者问:“听说你是实习交警?”
  秦宇点点头。
  记者问:“你多大?”
  秦宇头上缠着洁白的纱布,“二十一。”
  记者:“听说你是蝉联四届的散打冠军?”
  秦宇:“是。”
  记者:“你这个年纪正血气方刚;又是散打冠军;当被醉驾者打倒在地的时,为什么不还手?”
  秦宇说:“我的拳头是用来保护人民群众的,不是伤害他们的。”
  叶少川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新闻采访画面微微点头笑。这小子很不错;值得培养。
  于剑敲门进来,举着手机说:“家里来六个电话了;按你吩咐说在开会,这次是首长打来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来求情的。多了半天了,首长来电,实在没法拒绝。
  叶少川伸手接过电话,“爸。哦,我刚开完会。”
  那边说什么。叶少川就恩啊地点头应付。
  “是啊,刚刚下边的人跟我汇报说上电视了,咋啦?谁?李丽的外甥啊?不知道啊!”叶少川装作什么也不知情打马虎眼。
  于剑捂着嘴还是笑出声。
  叶少川瞪了他一眼,继续跟父亲周旋,“那你们也不早说,要是早点儿说,我还有办法把他捞出来,现在都上电视了,全国人民都看见了,我能咋办?再者说,有凭有据的,他确实打我们交警了。对不起啊,爸,这件事我还真帮不上。怪就怪你们不早点儿给我打电话,被新闻曝光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无能为力了。您说,我总不能为了他把自己工作丢了吧?我要是这个时候往外捞他,那就是顶风上……”
  放下电话,叶少川跟于剑交代,“下班儿后,去医院看看秦宇。”
  于剑终于笑出声来。“你这办法真高,我是想不到啊。”
  叶少川把手机还给他,嘱咐道:“跟那边交代下去,狠狠收拾收拾那几个混账王八蛋。”
  系统里的人都知道叶少川护犊子,可护到这个份儿上,还是于剑没料到的。
  放下叶少川不表,再说说叶家老宅。
  放下电话的叶安邦将儿子的话跟李丽简单说了一遍,李丽很失望。
  叶安邦心里明镜的,自己儿子不了解,那就不是爹了,可听儿子跟他打官腔,装糊涂,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让司机开车来到军区医院。
  司
  机说:“首长,我们几个陪您上去吧。”
  叶安邦摆摆手,“我去李大夫那儿坐坐。”
  今天不是李歆出专家门诊时间,叶安邦又下来,到办公楼李歆的办公室,两个便衣跟在他几步开外。因为贴身的人经常跟首长来这里,所以,早就习以为常。
  李歆下午不是很忙,正在看一个患者的病案。见叶安邦脸色疲惫进来,站起身,问:“怎么了这是?”
  叶安邦从没像今天这样情绪低落,自言自语道:“儿子就是不如闺女贴心呐。”
  李歆在对面的沙发里坐下,笑着说:“是不是少川惹你了?”
  叶安邦说:“李丽外甥在少川那边儿惹事了,上了电视新闻。我问少川能不能帮帮,毕竟李丽是家里的工作人员呐,也得给个面儿,谁知少川跟我耍官腔,打太极,那外交辞令用的……”叶安邦揉揉眉心,无奈道:“这孩子对我有些想法,我知道,可也不至于生疏到这个地步啊。我生的儿子我还不了解,我猜十有□就是在他授意下放风出去,媒体记者才采访的……”
  李歆这边放着叶安邦专用的茶罐,冬天喝武夷山大红袍,夏天喝太平猴魁,这么多年雷打不动。
  李歆将沏好茶放到他面前安慰道:“他应该是怕大家求情。孩子把这事做得滴水不漏,说明他脑子灵光,你应该欣慰。”
  “我伤心是他应该实话实说,难道我这个当爹的会跟醉驾方站在一边?我会因为李丽让他徇私枉法?”
  李歆抿唇,低头又在茶壶里蓄满水。
  叶安邦见李歆似笑不笑的样子,禁不住老脸一红,“你……不是也认为我跟……”
  李歆抬头望着他笑出声来,“也正常,老伴儿老伴儿,老来是伴儿嘛。”
  “胡扯!”叶安邦佯装发怒,狠狠一拍沙发扶手。
  李歆笑笑也没再这个话题聊下去,而是说:“倾城去看少川,他托倾城给我带回来一件羽绒服,还让倾城给我带话,说,要是我反水不跟他一个战壕,他就一辈子不搭理我。要是我支持他,每年一件羽绒服,还给我养老,你说,这个诱、惑是不是够大的?”
  见叶安邦立刻失落的样子,李歆想到什么,起身到自己的文件柜拿出一个购物袋,递给他,“你试试,我前天逛街,碰见打折,见这件衣服挺适合你,就买了。你在办公室时间多,就给你买了一件薄款。”
  叶安邦高兴起来,麻利地穿上,转了一圈问李歆:“怎么样?”
  李歆瞅了瞅说:“好像肥点儿!”
  叶安邦赶忙说:“不肥,不肥,过几日天儿
  冷了,里边加件衣服,正好儿。”说着脱下来装进购物袋里放在身边。
  叶安邦目光落在李歆脸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她坦荡不染一丝杂质的目光压下去。
  叶安邦跟李歆早就认识,李歆是医院里大夫,外科一把刀,才女。叶老爷子曾经动过手术,就是李歆给做的。十多年前,叶安邦妻子,也就是叶少川母亲脑瘤也是李歆做的手术。
  叶母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又了解李歆为人,知道她一直单身,就有心想把李歆介绍给丈夫叶安邦。更主要的是叶少川跟李歆相处得很好。选择李歆也有托孤的意思。
  叶母找到李歆,把自己想发说了,
  为了不影响患者治疗情绪,李歆答应了她。
  丈夫和还没大学毕业的小儿子都有人照顾了,叶母走的时候极为安详。
  叶安邦也知道了妻子临终安排,觉得荒唐。
  妻子在清醒的时候跟叶安邦说,“我走了,你必须得找个人照顾你,尤其是咱儿子正在叛逆的时候,更需要人。李歆这个人,咱都了解,知根知底儿的,为什么不能选她呢。”
  妻子说话在理,叶安邦也就对李歆更加留心。他想,过两年,再对李歆了解一下,觉得时机成熟了,就跟李歆委婉表达自己想法。
  可妻子去世百天后,李歆主动找到他,说:大姐去世前说的事,我只是在安慰她。我没别的想法,请首长原谅。
  妻子刚去世,叶安邦也没心思续弦,何况李歆已经明确地拒绝了,这事儿就这么拖下来。
  人和人的相处讲究缘分的,叶安邦和家里人常来医院,也就跟李歆越来越熟,尤其是小儿子叶少川跟她处得极好。渐渐地,李歆就像入夜的春雨,润物无声,一点点儿浸入叶家。
  几年相处下来后,叶安邦对李歆好感更强,觉得她是大气的女子,跟自己也谈得来。不过,心里有好感,却没在明说,二人就朋友似的处着。
  这期间也有人给他介绍不少,包括家里的那个管家李丽也对自己不错,不过,都不敌李歆在叶安邦心里的分量。跟李歆在一起,他有种心灵上的契合,就跟多年老朋友似的,心里舒坦,没有任何负担。
  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叶安邦直觉,李歆是个心里有事的人,但是,她从没跟他说过心事。叶安邦也就没问。
  李歆觉察到叶安邦对自己的好感后,开始不停地给他介绍医院里条件相当的女子。
  开始,叶安邦看了几个,后来,索性挑明了说,“李歆,你别再介绍了,我不想看。你要是怕我来给你造成不好影响,以后我就不来
  了。”
  李歆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此事就此打住。
  二人就跟老朋友一般相处。叶安邦时常来她这里坐坐,或者约李歆出去找个优雅安静的茶楼聊聊天。
  就这样,一晃,十多年过去了。
  气氛有些冷场,还是李歆重新挑起话头儿说:“有一个刚直不阿,铁骨铮铮的儿子该高兴才对。要是也跟老李家老大似的,天天吃喝玩乐,灯红酒绿的无所事事,你看着不是更生气?少川这么做也是怕你为难。站在我的角度看,我挺喜欢少川的。不靠家世背景,不打着你的旗号,就一个人拼,也不容易。也有些有正义感的年轻官员想为老百姓办事实,办好事,可他们势单力薄,会遇到种种阻碍。少川有这样的家世背景,自己又有一股子冲劲儿,这是好事,要我说,这是他们那边老百姓的福气。”
  叶安邦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来,儿子被肯定,心里高兴,嘴上却数落李歆,“舌灿莲花。他真有那么好?我是没看出来。”
  见他心情好了,李歆也笑了。
  “他的婚事,唉。我还想让你劝劝他呢,这么多年,一个老爷子,一个你,他都能听几句。
  ”叶安邦说。
  李歆劝他,“强扭的瓜不甜,你也别太封建家长制了,男孩子四十岁结婚也不晚,不像女孩子,一过三十就成了老大难。少川是有分寸的孩子,别逼紧了,欲速则不达。”
  叶安邦点点头,又勾起心里疑惑,“你……”
  李歆迎上他探寻的目光,说:“公事可以问,关于我个人的私事就免了。”
  “那我就……”
  “叶首长,你可别调查我,不然,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就是因为尊重你,这么多年我才没调查。”叶安邦很严肃。
  “谢谢首长,”李歆顿时放缓语气,温和地笑,“谢谢首长成全。”
  叶安邦板着脸,赌气似的站起来抬脚就走,走到门口又反身回来,将李歆给自己买的衣服拎着,对上李歆“你走好”的目光,火气全消。板着的方正脸庞舒展开,忍不住笑出声来,斥了她一句,“真拿你没办法!”


48

 阴历年马上就到了。
 
    叶子年前的课已经结束。
 
    闲下来的叶子在家就写写毛笔字;或者一个人跟着棋谱对弈;偶尔的也压压腿,将舞蹈动作练习一遍。
 
    叶子喜欢这种安静的日子,不像其他同龄孩子那么好动。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秦落的课也结束了,她带着叶子起个大早到市里的大超市置办过年物品。
 
    原来打算回表姐家的;父亲出狱回来,秦落就跟表姐打电话说不回去了。
 
    这是他们父女分开十几年后的第一个团圆春节;秦落还是很重视的。
 
    叶子也不想回去。
 
    表姐听叶子不回来;就说;“那你们就在那边儿过吧。”自从有了自己的儿子以后;表姐对叶子不上心,春节不回去;她也正好省了一笔吃住的开销。
 
    秦落特意买了一副烫金对联儿和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学校发的购物卡,又买了些海鲜,回家就开始准备晚饭。
 
    秦强值夜班儿,晚上五点就要上岗,秦落在中午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早些过来,下午两点开饭,吃完饭就让他回单位值班,什么都不耽误。
 
    秦强来了,脸色郁郁的,看似心事重重。
 
    秦落问:“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强摇头,说:“就是最近有些感冒。”
 
    秦落说:“那就别上班了,在家休几天。”
 
    秦强说:“好容易找的活儿,咋能请假呢。”
 
    临走时,秦落要陪他下去到医院检查一下,秦强想了想问:“落落,你有银行卡吗?”
 
    秦落银行卡好几张,她拿出一张来给他,“里边钱不多,你零星用足够了,要是有大的花销再跟我要。”
 
    秦落陪着秦强到附近的医院看完大夫,又开了药给他招呼计程车,看着车子远去消失不见才反身回家。
 
    小区门口差点儿撞上人,猛抬头,激灵一下打个冷颤。
 
    秦落比谁都明白,叶少川找她没好事,她对他的唯一用处就是**,满足他的私欲。
 
    叶少川牛哄哄地问她:“在这儿谈,还是去你家里?或者去我家?”
 
    秦落合计一下,去家里肯定不行,叶子在家,在这儿谈也不行,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邻居,去叶少川家更不可能,最后她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茶楼,我们去那里吧。”
 
    叶少川黑色的车子发动起来,箭一样窜出去,秦落赶紧将安全带系上。
 
    进了茶楼,秦落要了一个卡座,叶少川不干,非得要包厢。服务生对叶少川气场十分敬畏,当然听他的了。
 
    好在包厢临窗,还是那种落地窗,包厢不大。秦落进屋就把薄如蝉翼般的纱帘拉开,房间里顿时宽敞明亮起来。
 
    “说吧,什么事?”
 
    叶少川大喇喇往沙发里一坐,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开往她面前一摔,“你的!”
 
    秦落疑惑瞅着他,“什么?”
 
    “你的房款!”看秦落迷茫的样子好笨呐,他忍不住解释,“你跟陈辉结婚的新房首付款!”
 
    “真的?”眼下自己经济捉襟见肘,听说有钱,秦落顿时兴奋起来,不到一秒又冷静下来,“你哪里弄来的?”
 
    离婚后,陈辉给她打过几个电话,秦落没接,最近就消停了。因为不联系,就不知道叶少川这钱是怎么从陈辉那里要出来的。
 
    “威胁他?”秦落指着银行卡问。
 
    叶少川勾勾手指,“来,靠近点儿我告诉你!”
 
    秦落不听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深深一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叶少川急忙站起来,也不管秦落同意不同意就跟她挤在一起。一侧沙发能做坐两个人,叶少川偏不坐外边,非得挨着秦落,挤得紧紧的。
 
    秦落想站起来,叶少川一把摁住她,低头就啄住她嘴。
 
    秦落抬脚就踹,叶少川大手跟铁钳子似的,宁可受皮肉之苦也不撒开到嘴的美味。
 
    秦落这生气了,狠很照他唇咬了一口。
 
    叶少川嘶哈一声松开。另一只伸进秦落衣襟的手不解渴地掐了几下才放开。
 
    秦落说:“滚那边儿坐着。”
 
    叶少川一收臂,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秦落立刻就觉察到屁股底下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挣扎着要下来,叶少川摁得更紧,还上上下下颠了几下。
 
    秦落揪住他乌黑如针的发。
 
    叶少川只好不甘心放开,又拿出那赖皮劲儿央求,“落落,给我吧,就一次。”
 
    秦落站起身,叶少川又一把将她摁住。
 
    “落落,你帮帮我,我就把这钱怎么要回来的告诉你。”
 
    秦落说:“这钱是你要回来的,那就归你了。我不要。”
 
    叶少川不依,好说好商量不行,就拉来开裤链,强行摁住秦落的手进去,扶住自己的昂扬狠狠地动起来。
 
    秦落骂他:“你跟种马有什么区别?”
 
    叶少川见秦落也不主动帮自己解决,就摁住她的手自己推送,“当然有区别,种马只跟母马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
 
    秦落恶狠狠摁住他的活儿要攥下去,叶少川见她狠呆呆的样子立刻放开。
 
    虽然没解决实质问题,可毕竟也肌肤之亲了,叶少川系好裤链说:“这钱确实是陈辉的,给你的你就收着,别磨磨唧唧的。”
 
    秦落问:“有手续吗?”
 
    “啥手续?难道我还让他写个条给你?本来那钱就是你的,你矫情啥?”
 
    叶少川臭脾气上来,秦落也火了。
 
    “我问一句还不行?钱财是最危险的,这么不明不白的,不得小心些?还是你平时受贿多了,对这点儿小数目无所谓?你不在乎这点儿钱,我可在乎。我怕别人给我挖了井,等我往下跳呢!”秦落跟他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明明是为他考虑的。
 
    “你――”叶少川瞪大眼,指着自己鼻子,“我给你挖井?我用得着给你挖井?”
 
    秦落也瞪着他。见他发火,她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叶少川一把掠过她来压在沙发里,“今儿个小爷不挖井,也要把你埋了!”
 
    撕拉一声,秦落裤链来开,叶少川也把自己的拉开,每到这个时候,秦落就不反抗了。她知道,她也反抗不了。她越是挣扎,叶少川动作越粗鲁,她就越受罪。
 
    秦落也不知为啥叶少川跟自己不对盘。不知道是自己说话表达不明白,还是叶少川理解错误。就像刚刚,她说怕这钱是陷阱,意思是怕这钱是陈辉设计的陷阱,不但把她套进去,更主要的是怕叶少川也被套进去。万一被陈辉反咬一口说叶少川受贿,那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秦落想,自己明明是好心,叶少川就是听不明白。她就是对牛弹琴。
 
    叶少川见她心不在焉的就更气了,大手伸进她后衣襟,逶迤爬着来到她胸前,轻轻揉捏几下狠狠一压。
 
    秦落顿时收回心神,“你轻点儿不会啊?就是打小姐也要懂得礼貌吧?”
 
    叶少川见秦落老实了,动作果真温柔起来,“那你就配合我,像上次一样,你看看,要是我俩都全身心投入,那该多好啊,我快活,你也舒服不是吗。”
 
    秦落瞪了他一眼,仍旧挺尸样儿,“快点儿!”
 
    叶少川见她视死如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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