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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狐(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作者:林海雪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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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二娘道:「外面有个柴房,他就在那里搭个铺。」
  「柴房?」午艳缓缓地撒开扇子,脸色很冷淡,幽黑的眸子里有点点晶光,高深莫名。
  展二娘又寒暄了几句,感到有些自讨没趣,只好回卧房候着。
  傍晚时分,阿斐回到家,神色疲惫,手上的血痕和青紫更多,额头上也多了一个肿块。他有点羞涩地说:「瑞少爷的朋友要看头断石板,我表演得不太好,呵呵。」
  午艳的喉咙痛痛的,有什么哽咽着出不来,他缓了口气,柔声招呼:「阿斐,来一起吃饭。」
  阿斐搬了把小凳子坐到门口,双臂抱胸看夕阳,摇头道:「不用,我饱了,瑞少爷赏了个馒头。」
  午艳只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不及细想,掠至阿斐身边,抓起他的手就往外冲。两人默默无语地走着,午艳不放手,阿斐也不挣扎,乖乖地跟在一步之后。
  夜风渐起,月亮爬了上来,皎洁的月光为午艳染了一层银辉,白玉般的面容,更显俊美绝俗。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头温柔地问:「阿斐,我度一口仙气给你,如何?」

  第三章(上)

  阿斐的眼睛瞪得溜圆,闪过奇异的光芒,很快又黯淡下去。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说:「午老师不必麻烦了,我的头受过伤,这辈子只能做个傻子……」
  「什么伤,我看看。」午艳拉下阿斐的脑袋,扒拉了几下,看见后脑勺隐藏着一道粉红的疤痕,问:「是不小心摔的吗?」
  阿斐点头道:「赛马时不留神撞到石头,在家躺了几日才醒来。」
  他打起精神微笑,从午艳手下退开,「我福气好,活了过来,还勉强增长了几分神智。」
  午艳沉吟起来:照理说,人的头颅若受损,富贵的命盘就会破败,以阿斐的状况,若能平安庸碌过一生,已属难得。
  可是,自己下凡的任务未完成,怎么回天庭交差?
  所以,一定要治好阿斐的痴病,让他重新变成武曲星,报答当年他助我度劫之恩。
  想到这里,午艳已经有了主意:「阿斐,你回去收拾一下,搬到我家住。」
  阿斐迟疑地答:「我先请示二娘的意思?」
  午艳不留情面地说:「她待你从无真心,何必管她怎么想?」
  阿斐的声音更低,几乎象蚊子在哼哼:「可小音……小音毕竟是爹的孩子。」
  午艳无奈叹息:这少年太纯良,不知人心险恶,难怪被人欺负。不过,自古孝道为先,他欲行善,我也不能拦着。
  「这样吧,你先搬来,日后再另觅良宅给你二娘。」
  这样的做法实在是皆大欢喜,阿斐跟随在午艳身边,笑得眉眼弯弯,「午老师真了不起,心地也最好。」
  午艳的脸色这才回春,脚步轻盈了许多,撒开丝扇,自得地摇起来,「过奖。」
  去时是叁人,走时变为四人。展二娘见风使舵,拉着阿斐哭闹,简直比亲生儿子还要珍惜,说了无数肉麻的瞎话。
  午艳令无忧从背囊里取出一物,立时让她收声,「展二娘,这里有纹银百两,你想要吗?」
  二娘止住哭泣,放开阿斐的衣角,扑向白花花的银子,午艳等人安然脱身。
  回到府中,午艳将众人召集起来,一齐设法令阿斐的命盘归位。
  朱八戒说:「照理,阿斐今年应中武举状元,出征番邦立下大功,如果再无建树,他的将军之路,今生就无望了。」
  无忧异想天开地建议:「不如我们把这届的状元绑了,让阿斐冒名顶替?」
  这本是随口戏言,午艳倒是得了灵感,仔细思索一番,拍桌而起,「我们老是在阿斐身上兜圈子,怎么就没想过从旁协助?我可以钻营一个兵部要职,到时破格任用阿斐,多花些心思将他捧成大将。」
  大家听了,觉得这是个捷径,虽有些脱离常理,但时间紧迫,只好放手一搏。
  午艳摸出星云镜,向太白请托安插兵部要职一事。
  吸取了上西天的教训,午艳严肃地叮嘱:「天上片刻,人间沧桑变化,星君别耽误时辰,要赶紧回复。」
  太白答应一声,幻化为轻烟离去。
  第二天,阿斐来到午艳房门口请安,打算去钟瑞家上工。
  午艳道:「今后你们同朝为官,岂能再做他的奴仆?别去了。」
  他一言九鼎,阿斐自然遵从。
  太阳升高,午艳只觉神清气爽,生出一份雅兴,命无忧准备钓鱼工具,要带阿斐去西塘垂钓。
  到了西塘,午艳闲闲地坐在岸边,手持钓竿,纹丝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
  阿斐脱了外袍,只穿了贴身小衣,跃入水中嬉戏,身姿矫捷如蛟龙,游了几个来回,居然捉起一尾大红鲤鱼,兴冲冲地举过头顶,向午艳献宝:「午老师,你看,我比你先抓到鱼。」
  午艳眯着眼睛,瞥见阿斐俏脸泛起红晕,晶莹的水珠沿着面颊穿过锁骨,滑落到胸膛内,健康玉润的肌肤,像是镀上了金光,湿衣几近透明,隐隐透出胸前的两颗小红莓,颤颤的招人怜爱。
  午艳无端的心中一漾,微红着脸嗔道:「没规矩,真是,真是……」
  看着那笑脸灿烂如朝晖,他不忍说出刺激之语,便随手将钓竿一甩,将那鲤鱼勾着,往岸上拽。
  阿斐却较了真,不肯放手,「午老师不可以耍赖哦,明明是阿斐捉到的。」
  他用力往后拉,结果午艳不留神,竟然扑通坠入水中。
  午艳出身狐族,不善游泳,他一张口喝了满嘴的泥水,气得想把阿斐猛揍一顿。
  阿斐知道自己闯了祸,凄惨地高呼一声飞窜过来,抱起午艳,不住地道歉:「午老师,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午艳冷冰冰地斜眼看他,不说话。
  阿斐生平最怕午艳沉默,那么深沉难言的复杂情绪,单纯的阿斐完全摸不透。他急得只想撞墙,眼泪汪汪地问:「午老师,别不理我,阿斐会害怕。」
  午艳轻吁了一口气,唉,纵然他聪慧过人,也挣不脱这个有力的怀抱。两人肌肤相接,热意慢慢地从阿斐身上传输过来,还有少年特有的清新气息,吹拂过午艳的面颊,让他不自觉地放松身心,觉得这样的玩水方式也不错。
  阿斐紧搂着午艳,好像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笨拙地凑上前,挨着午艳的唇,期待地说:「午老师,这一次,你不会走了吧?」
  他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沾着露珠,无比清纯诱惑。午艳勾住他的颈子,笑着问:「我若离开,你会想我吗?」
  阿斐回答得很快,斩钉截铁:「不会。」
  午艳略感失落,推开他游向岸边。
  一双手从身后紧紧环在他的腰间,阿斐贴在午艳的背脊上,如梦呓般柔声道:「我不曾想你,因为,我每晚都在梦里见到你。」
  午艳回头,望着阿斐清澈的眸子,一直望进他的心里。心如明镜台,何处惹尘埃?偏偏这么单纯的眼神,却勾动了午艳沉静多年的情绪,让他胸口隐隐有点刺痛。
  他垂眸望向湖面,水波涟涟,那尾红鲤鱼扭着身子,欢快地游走了。
  世间万物,自有生存法则,神仙只能旁观,不能随意插手,更不能沉迷其中。
  他叹了口气,轻轻挣脱阿斐的拥抱,游上岸。
  阿斐猜不到对方心中的转折,一脸喜气,追在午艳身后,「午老师,你也曾梦见我吗?」
  午艳伸手揽着他,「傻孩子,狐仙不做梦。」
  阿斐似懂非懂,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对方腰间,「真可惜,还是做人开心。」
  午艳僵了一下,没有挣开阿斐的手,温和地说:「是吗?有时我也想尝尝当普通人的滋味。」
  一阵风掠过湖面,两人全身湿透,不禁打了几个抖。阿斐递上自己留在岸边的外袍,「午老师别嫌弃,请换上吧。」
  午艳的丹凤眼温和地望着他,「多谢阿斐的美意。」
  二人打道回府后,各自坐在一个浴桶内,在房中沐浴。
  阿斐动作迅速,很快就洗净擦干身子,套上件贴身小褂,蹲在午艳的浴桶旁,吟吟地笑道:「午老师,我给你搓背?」
  没待对方回答,他就取过毛巾,舀水浇在午艳的背脊,很有干劲地擦拭起来。
  午艳肌肤细腻柔嫩,哪里经得起他的蛮力,叁五下就发痛泛红,不禁呼道:「停!阿斐别闹,有点痛。」
  阿斐一愣,发现午艳的背如一块莹润透明的白玉,却多了几道绯红的痕迹,显得突兀古怪。
  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真想敲自己的脑壳,为什么我这么笨,总是做不好?
  「午老师,不要生气。」他撅着嘴,趴在午艳身后轻轻地吹气,「对不起!好一点了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有点奇怪的□,午艳背后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桶里的热气腾上来,轻烟缭绕,让他既放松又惊心。
  午艳黑发上的水珠缓缓滴落,滑过雪肤上的红印,仿佛冬梅含苞绽放,花瓣间闪耀着莹亮的露珠。
  夺人心魄的美景,让阿斐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将唇覆上红梅,怯怯地伸出舌尖舔吸。
  午艳怔住了,背后传来的气息变得火热,被亲吻的细胞愉快地伸着懒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片刻,午艳转过身,严肃地盯着阿斐,「你做什么?」
  「午老师……」阿斐羞涩地嘟囔着,俊脸被蒸汽熏得白里透红,如五月鲜艳的石榴,饱满美丽,散发着特有的处子之香。他的唇瓣颤巍巍地迎上来,又好像绚丽的牡丹花,在阳光下滋润地扭动。
  好一位姣美的少年郎!
  午艳抚额喟叹:妖孽啊,你是在试炼我的定力吗?
  阿斐不解其意,伸手抱住午艳光滑的裸肩,脸贴过来,靠在他的颈窝,「午老师,我的心好慌,噗噗跳得很快,是不是得病了?」
  午艳心头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嗯,他感觉心境清凉了许多,一抬眸,触到阿斐炙热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唇。他刚皱眉想教训对方,阿斐铁臂收拢,将他紧拥在胸前,语带哀求:「午老师,请度给我一口仙气?」
  「好!是你自己讨来的。」午艳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知怎么的,脑袋一热,反手抱住对方,用力吻了下去。
  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如蜜蜂绕着花蕾,小口小口地吮吸,甜蜜滋润,销魂夺魄。气息渐渐不稳,身体的热意开始聚集,向某个关键部位流窜。
  啊,不行,要着火了!
  午艳总算回过神,奋力推开阿斐。
  少年腮飞红云赛胭脂,湿润的眼睛,柔媚无邪,全心全意地凝注着午艳,从地上翻身爬起,更急切地将唇瓣送上来,颤声索吻:「午老师,你嘴里的味道,比什么都香,我可不可以再尝一次?」
  午艳脑海中砰的一声,有什么断了。
  他出生狐族,天生善于魅人,若非佛祖殿中多年香烛熏陶,佛经洗脑,他早就狐媚惑世,在红尘兜兜转转不知多少回了。
  如今送上门的童子,青春动人,对他一片赤诚,将他古井不波的狐心,撩拨得有点失序。
  午艳的眸子蓦然显出一线银白,伸臂搂起阿斐往床上一扔,好像波斯猫般,慵懒地眯着眼笑道:「阿斐,你先脱了衣服,我们再度仙气。」

  第三章(下)

  阿斐乖乖地扒下衣服,眼巴巴地躺在床上。
  午艳起身出浴,轻盈地迈步走向床边。他修长的身体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头发湿淋淋的披散在肩头,水珠滚过胸口的诱人红莓,汇入下腹茂密的丰草地……
  他的仪态优美从容,就好象天神在巡视,缓缓俯首贴上阿斐的唇,邪魅地一笑:「从哪里下口,比较好呢?」
  阿斐盈盈地望着午艳,「午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就像狐狸盯着一只鸡,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午艳脸上一热,告诉自己不要与痴儿计较。
  几百年来他修身养性,压抑狐魅的本性,是位相貌堂堂、举止稳重、知书达理、循规蹈矩的模范神仙,一朝下凡尘,居然被个少年挑起色心,不禁暗道一声惭愧。
  午艳收敛了魅惑妖娆之相,端坐在床边,「阿斐,我们还是别度仙气了,聊点其他话题。」
  阿斐闻言,脸色顿黯,红唇翘嘟嘟的,掩不住失望,「我又说错话了,唉。」
  午艳伸出手指点了点阿斐的鼻尖,笑道:「阿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不知道,如果有老师的一半好,我就喜欢。」
  阿斐坐起来,靠到午艳身上,他全身肌肤光滑紧绷,泛着淡粉色的珍珠光泽,好似画中人,有一种超越性别的天生媚态。
  他毫无心机地依偎着午艳,阵阵处子体香沁人心肺,就像一个小钩子,轻轻地搭在午艳的心口,不住地勾扯纠缠,将他潜伏的欲望牵引出来。
  午艳嘴角上扬,捉起少年的下颌,轻快地啄了一下,「喂,你怎么又来勾引本仙?」
  阿斐见他没有坚拒,便放大胆子,撅起两片唇瓣像条求吻鱼,主动贴上午艳的嘴唇。他笨拙地轻触,好像孩子在敲门,午艳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武曲星毕竟不同凡响,只一会儿功夫,就撬开了午艳的牙关,将舌头试探性地探入口腔,一舔到午艳芳香馥莉的唾液,那舌尖立刻变成一条活泼的小蛇,在温暖的口腔中玩耍嬉戏,恣意畅游,杀向每一个角落,所向披靡。
  午艳的气都快透不过来了,正打算推开对方,阿斐却往后一倒,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唇舌的力道加重,亲昵地吮吸,交换着气息和唾液。他的一只手牢牢地扶着午艳的腰,另一只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探到午艳的衣服内,暧昧地抚摸着,煽起一簇簇兴奋的火焰。
  午艳挑眉「咦」了一声,阿斐怎么变得如此热情老练?
  他想推开对方,阿斐却不舍地含着他的唇瓣,将他紧紧地扣在怀里。他睁大眼睛,对上了一双清澄明亮的眸子,看不见半分愚钝。
  午艳心里惊惕,「啊,明白了!」
  眼前的阿斐,不再是智力低下的少年,而是吸收仙气后的武曲星正神!
  阿斐的动作越发放肆,掀开午艳的袍子,双手不停歇地撩拨他的前端,甚至按到了他从未开发的后处。
  午艳大惊,这还了得?
  士可杀不可辱,神仙的菊花不能丢!
  他奋起神力,一骨碌从阿斐身上挣脱,怒视对方:「武曲星,你待作甚?」
  阿斐目光湛然生辉,优雅地将午艳重新拥入怀里,「艳儿,我惦记你,不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在梦里。」
  午艳心口跳得快了半拍,好你个刁钻精明的武曲星,居然变着法子吃本仙的豆腐,怪不得老追着我要仙气,原来是想回复神智,发展□!
  他心头又羞又恼,捏了个剑字诀,提起阿斐的衣领,硬生生地甩到地上,玉足不客气地踏在阿斐脸上,冷哼:「臭小子,居然骗我!要是我赔了仙气又折菊花,岂不成了天字一号大傻瓜!」
  午艳昂首挺胸,一番斥责说得义正言辞,自觉威风凛凛,宝相庄严。可惜,他忘了自己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落在阿斐眼里,就像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尤其是两腿分站,前面的粉红正在起立,两瓣丰盈的臀间,隐隐现出一朵桃花含苞待放。
  片刻后,午艳回过神,意识到不雅,赶紧移步去找袍子遮体。
  他一动,阿斐获得自由随即跃起,搂着他的腰,俯首去含他胸前的小红樱,「午艳,请别生气,让我尝一下就好。」
  对方神力惊人,午艳百般挣扎却无法脱身,已经放弃艳遇的念头,只想保护自己的小菊花要紧。
  少年的嘴一贴上来,午艳就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腿骨,阿斐吃痛,身体往下一缩蹲在地上,脸正好伏在午艳的下腹,入眼便是那根粉红剔透的玩意。
  阿斐鬼使神差地张口含住,舌头移动打转,就像在舔、吸糖葫芦。
  湿热的唇舌,带来一股兴奋的热流,无比刺激,无比香艳!
  午艳顿觉海阔天空,全然是一片新天地。他顿时气息紊乱,犹豫着想推开阿斐,却有点舍不得。
  他处在「推与不推」的思想斗争中,阿斐已经双手紧扣他的臀部,灵活地吞、吐起来。此刻,已经容不得他打退堂鼓。
  快感急速地向下腹聚集,午艳头脑有点晕眩,手按在阿斐的头顶,呢声娇吟:「你这色鬼,哪里学来这折腾人的功夫?」
  还没等阿斐回答,外面传来无忧的高呼:「大人,太白星君来了!」
  午艳一慌,糟糕!如果被那八卦的家伙看到这个场面,我多年的清誉将毁于一旦。
  阿斐倒也机灵,即刻抱起午艳跳上床,拉起被子盖住午艳,自己往下一缩,趴在午艳的肚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屋内砰的腾起一团烟雾,太白施施然走出来,举手道:「午大人,这回,我一刻也没耽误就赶来了!」
  午艳嘴角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星君早,我正在午睡。」
  阿斐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敏感之处,让人心神摇荡,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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