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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不懂呢?”
四舅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手帕,擦着眼泪,哭着道,“可是锦儿年龄还小,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折磨的……我们夫妻俩给您跪下了。”说着就拉着四舅往草坪上开始下跪。
洛洛忙站起来扶住了这两个长辈,“舅舅,舅妈,别这样”林琦的另外一只手也扶住了四舅。
这得以让两个长辈都没跪下去,四舅妈哭着对洛洛道,“可是,洛娃……锦儿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好了,晚儿,让她放出来王锦吧。”洛洛回头对柴向晚道,示意教训点够了,见好就收。
四舅妈忙不迭的道,“谢谢洛洛,谢谢,谢谢。”
“不用谢我。”洛洛没说什么,按着《神曲》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四舅妈见洛洛走了,忙不迭的又拉着四舅跟柴向晚道谢,“谢谢,谢谢。”
柴向晚看了一会儿洛洛的背影,然后问他们, “你们此次大举来上海,应该就是此意吧,为了王锦的事情。”
“也不是,也,不是,是……”吞吞吐吐的,最后还是承认了。
柴向晚无语, “承认就承认了吧,我也不是想真的关她一年,只是让她记住一个教训罢了。”
……
……
等所有的人都游玩回来之后,因为下午了,所以又都坐在了客厅里看看电视,又因人数众多,故而聊天的人群是三个一群两个一堆的,坐在地毯上,闲聊着。
外婆拉着洛妈,环伺了一圈这个顶级豪华的房子,缓缓道, “这房子真好看。”
“恩。”洛妈微笑着道。
外婆道,“明慧,住在这里很舒服吧。”
“呵呵,是的,娃长大了,都可以养活父母了。”相当谦逊的道。
“真让人骄傲啊。”也带着赞叹的口气。
“谢谢夸奖。”洛妈笑容很温敛的道。
二舅妈忽然凑过来道,“不得了啊,明慧啊,你现在看起来可有气质了。”
“是吗?呵呵。”洛妈不好意思的道。
外婆也夸奖着, “是的,看起来年轻了许多,白头发也少了,你以前脸色看起来老是蜡黄蜡黄的,现在皮肤也变得这么好……”
“这都是洛洛那孩子,经常会有专业的美容师和皮肤保养师来家里。”淡淡的道。
“洛洛最近都不上学的吗?”二舅妈奇怪的道。不是听说洛洛才上大二的吗?
“这个她自有主张,不劳**心。”洛妈道。
“洛洛那孩子,真是有孝心。”二舅妈语气有些艳羡的道。
“是啊。”
……
……
……
门口到处都是武警,全副武装的造型,其实,红梅山庄是不允许出现这等武装的,一般情况下,是根本进不来的,这次的特殊情况,柴向晚特地给高先生的秘书报备过了,才准许发生。
而也成功的让这群意图不轨的亲戚们都皮皮挫的什么都不敢说,看看人家那长枪整天晃悠在你门口,谁还说得出自己的各种请求呢?
不过,一群人是打算在上海逛上四五天再回去的,因为洛洛如今住在这边,所以按道理来说,自然是要尽一些地主之宜的。
可是因为飞机是第二天就要到瑞士,洛洛并未因为来了客人就得停留,她跟家里该出行的几个自然是一刻都不能耽搁,待冯宝宝让外面的那群武警护送着参赛的春带彩的“诺亚方舟”前去海关,第二天,洛洛跟林琦还有冯宝宝三个人顺利的出发了。
家里的护卫并未撤去,再加上还有冯四叔跟柴向晚坐镇,洛洛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
洛妈带着这行人逛了上海、南京、杭州、苏州等四个地方,完全跟个导游似的。
☆
“这次瑞士之行,顺便在比利时的安特卫普将那钻石给拿回来。”林琦坐在飞机上,对洛洛道。
冯宝宝一听这话就激动无比,“啊,我想死那钻石了,不知道雕刻好了没,好兴奋。”
洛洛:“……”
正文 第二百八八章 关于语言
第二百八八章 关于语言
瑞士,是国际有名的中立国。
瑞士的国旗更是相当有意思,国际红十字会的旗就是由瑞士国旗演变而来的,两种颜色正好相反,瑞士更有“世界花园”、“世界公园 ”、“钟表王国”、 “金融之国” ”、“欧洲乐园” 、“欧洲水塔”等各种美誉。
国花是薄雪草。国石为水晶。
这里主要讲的语言有四种,德语,法语,意大利语,罗曼什语,不过呢,讲德语的人占人口的百分之六十多罢了。
坐在飞机里三个人,冯宝宝拿着一本杂志随便翻着,一脸感慨的说道,“本来,我们完全可以只学习地球上使用超过一亿人种的语言就OK了,比如汉语,可外国人大多数都讲的是英文,哎,悲催啊,”英文就算了,现在人家瑞士又讲的是德语……
洛洛回头道,“一技傍身总比什么都不会强。”
“可咱们国内的英文最大的误区就是填鸭式的让人去极端的背诵单词和纠正语音以及做习题……”冯宝宝淡淡的说着。
这让洛洛想到了她当年初中开始时是多么苦逼的在学习英文,而且,学习的不怎么样。
冯宝宝继续翻着那本英文杂志,一边看着一边碎碎念,“最讽刺的是我们还一直觉得自己的英文发音很OK,很标准,美国的媒体曾经做过一个调查,亚洲人里面,美国人最愿意跟哪国的人交流英语,许多讲英文的朋友答案出乎意料的一致,那就是“印度人”。在我们自诩自己说的最标准时,还会很想不懂,印度人的发音那么古怪,他们发不出清辅音,不知道t、 k、 p怎么发,那为毛人家喜欢跟印度佬说话,其实,身临其境的去体会时,才会发现,人家的英文说的很简单。”
洛洛闭着眼睛慢慢道, “印度人的英文,很地道,可能跟以前被殖民过有关。”被英国殖民过,英文那么好,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冯宝宝头也没回的道, “历史遗留问题貌似也带了一点好处的,这就跟咱们在看其他国家的领导人说话,说实话,那各国领导人的英文其实也相当的诡异,发音可怕,可人家是对英文词汇的应用是相当地道和简练的。”
洛洛对宝宝的话笑了。
在学校里呆着的那会儿,有很多同学都在看美剧《生活大爆炸》,而当他们把美剧中的日常英文在课上说给老师听,有的老师还会反过来纠正我们的语法错误,或者,他们根本没懂那句话的意思。
其实,语言,到底怎么学习才是正道,国内的教育系统真应该深思下。
忽然,回头就跟宝宝建议着, “你地位还不算低,为什么不能跟教育系统建议下,改善一下如今的学习方法呢?”
“你说我?”冯宝宝惊愕,回头指着自己问。
洛洛点头, “恩。”
冯宝宝撇嘴就道,“开什么玩笑,俺只是一只地位很低的小鸟,能有什么资格去建议怎么去改善教育系统的学习方法,毕竟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英文教育方式,也是长久造成的哎,况且,中国人口众多,也不是说改就能改掉的。
洛洛如今的英文完全就是平时跟林琦对话学习过来的,也许很多单词不能正确的拼写出来,可是在交流上,英文俨然已经成了她的第二个母语了。不过有次在学校听到有人在争论纯正的伦敦音最高贵冷艳,每每这时,洛洛就想吐一大缸子血来着,英文,只要别人能听懂你说的意思,就OK了。
冯宝宝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了,又回头跟洛洛闲话, “说到英文啊,在缅甸那边,咱不是碰到过一个韩国佬,那发音,也太杯具了,韩国人跟日本人有一个通病,韩国人发不出“F”这个音标,日本是发不出“R”这个音标,哎……”嘲笑别国人的发音。
洛洛点头, “对,“日”的汉语发音应该是“RI”,而在马尔代夫那会儿,我跟林琦就听到有个日本女孩,娇笑着说:亚麻得,我是里本人……在他们口中,貌似radio是拉低欧,dream是多啦A梦……”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日本人确实是那样,r发成L的音。
既然说到这里了,这就让洛洛想起了,在学习法语后,才知道有多法语有多让人觉得苦逼。
冯宝宝继续翻着杂志,好像又看到了什么新闻,转了话题道, “英文也就那样了,可法语实在是太恶心了。很多尾音上扬,滴里嘟噜的很富有节奏。总觉得说哪句话时会把舌头给咬掉。难听且掺杂着无数吐痰音……说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我嘁”
洛洛不明白为毛这家伙又开始损法语了,即使法语本身就很恶心。她脑中灯泡猛然一闪,“可能因为上小学时,我们都学了一篇课文叫做《最后一课》……”
冯宝宝惊喜的看着她,好像得到了一个知音一般, “是啊,估计从那时起,人民群众就被忽悠了,这就教育我们,洗脑要从小开始。各位同学被忽悠后,就说法语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可你也不看看这课文是谁写的,作者老人家是法国人,那文章又是在写法德交恶背景下的阿尔萨斯,作者老人家难免激动了点,说不定还外加脑溢血呢,人一激动就喜欢胡说,而人家这胡说是带着宣传性质的,有着多么让人同情的背景,作者在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这就成功的忽悠了不少普罗大众。”
顿了顿,继续道,“ 法国人自己意yin下就算了,连不明真相的国人都开始意yin,从此,法语从成为了无数装b者的福音,其实呢,你丫的也不看看这句话是谁的,法国人当然是自己语言好听了。”
说的很口渴了,低头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完了之后继续道, “ 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很多很傻很天真的妹子,不管是从电视上、还是报纸上,或者其他我们从小大脑中被灌输的思想,让我们先入为主的觉得“法国很浪漫”,然后就下意识的认为“法语很美好”。”
回头看着洛洛,有点愤青的道,“ 如果一个人听过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日语韩语泰语越南语等等,你此时再大声的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我爱法语”,那别人只能说“我服了”……可是很多人偏偏从来没听过法语,就把那归类为最美丽的语言,你说是不是脑子都缺根线?”
尽管宝宝有点愤青了,可是句句戳中了一个事实啊,洛洛道,“好像法语的每个语法点都有N条规则,每条规则都有N个例外,并每个例外之间毫无关联。”
某人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意思是总结的真精辟,“对啊,这就是最恶心的地方了,细枝末节多的要死,繁琐成你妹了,而且用的毫无理由,反正就是非得这样用……然后呢,你学习的时候呢,就得准备一个巨大的胃来每天吞内牛满面……”冯宝宝想到自己学习法语时的悲惨情景,顿时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80是4乘以20,90是4乘以20加10,99是4乘以20加10加9,我每次听到人家说数字都想撞墙……”说实话,在他心中,法语发音挺弱智的。
洛洛哀叹了一声,回头看看林琦,林琦两眼睁得大大的在听他们俩讲话呢,洛洛笑了笑, “这就算了,好像法国还很变态的搞了一个什么法兰西文学院,好像是为了维护法语的纯正性,刻意的将语法给折腾到了一个变态到顶峰的地步,”回头跟林琦做确认,“听说法国几大名校做演讲时,那些毕业生都要用法语做演讲,而且演讲内容都是用法语包装出来的华丽优雅经典到极点的辞藻?”
林琦道, “呵呵……你的见解很实在。现实就是这样,言之无物,实质内容空洞到了一个极点,但是可以拿到很高的分数,你就可以过关了。”
冯宝宝点头表示肯定, “你说到这里了,我说啊,法国男人吵架也像在讲情话,德国爷们讲情话也跟吵架似的,可男人嘛,就得MAN一点,娘娘的多没劲……我以后还打算学德语呢。”
洛洛笑, “你是为了自己可以更加MAN一点吗?”这家伙,是想通过说那种硬邦邦的话来提高自己的男人气概?
冯宝宝没有否认,十分得意的道,“当然,不过呢……以前,被柴向晚逼着看了那个叫《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书,还挺缠绵悱恻的,引得的那时候就想学德语,我刚冒出了这个念头,柴向晚就激动的拿来了那书的原著了,作者是个奥地利人,奥地利的官方语言是德语,我那叫一个失望啊,为毛那么缠绵悱恻的句子却是生硬的z音……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说真的,这德语真不是女人的语言,再温柔的女人说起德语来,不是小太妹就是男人婆。”
洛洛满头滴汗的道, “是气场太强了一点,一般人招架不住……”
冯宝宝却突然很激情四射, “是啊,很有气势,特别是听希特勒在纪录片里面的演讲,太容易让人亢奋,很容易煽动别人的激情。”很强硬的语言,辅音很重,外加无数的“施”“此”,听着就像是在打仗。
语法极其变态、也很符合德国人变态的严谨跟认真的性格,不过,这就算了,唯一的崩溃之处就是每次听力都忘记人家的动词在最后,每次说话习惯把动词放在最后,然后呢,到了英文就回不去了有木有?老想着动词该放在哪一位呢?
林琦看了看这两个一脸哀怨的人,道,“德语是硬邦邦的,而且做德语翻译的人才郁闷了,每次都得等对方把句尾说完,你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而其他语言的翻译,基本上听一半就可以猜出来那句话的意思。”
冯宝宝笑嘻嘻道,“对,还是西班牙语好啊,软软的,很多发音都跟日语很像。”应该是因为都是元音多的缘故。“总得来说,德语跟韩语很像,都是女的说着像男人,男人说着像野兽,至于法语,女的说着还算很嗲很好听,而男的说着就娘娘腔……”可以听听E… NOMINE的歌,气场范儿十足,换了任何一种语言都不会有那种气势。
洛洛忽然想起了上次柴向晚对德语的评价,“德语具有非人类性和不可学性”。
冯宝宝捧着杂志一边看着津津有味,口中还讲着小八卦,“上回在香港见到一个德国人跟法国人在吵架,都用的是本土语言的国骂,感觉嘛……就像是攻的N次方跟受的N次方在PK一样……”
洛洛完全忽视了冯宝宝这句话的主题,只逮住两个字,问,“你还懂什么叫攻跟受?”他看的到底是什么书啊?
冯宝宝顿时一窘,看了洛洛一眼,低下头去嘟着嘴不吭气了。
嘀咕了一句,“林琦家的意大利语也蛮动听的。我去都灵时,早市上卖菜的吆喝声也跟歌剧一般,我当时的理想就是以后去意大利卖菜……”还有那俄语,具有西班牙语的庄严、法语的生动、德语的铿锵、意大利语的温柔……
洛洛吐了吐舌头,林琦就是标准的意大利人,其实每次在发r这个卷舌音时,超级性感,真有种冲上去把他舌头咬住的冲动。
不过也顺便在心里纳闷,我有问错什么了吗?这家伙急着转移话题,“其实,我个人觉得,说意大利语比西班牙语好听的,都是因为意大利语对元音使用到了极端的地步。”看看他们说话时,就知道,嘴巴张的比较夸张。
林琦想也没想就道,“恩,我们南部只说南部方言。”
“知道,上次去你家有感觉,很多人会听不懂。”也幸好平时跟林琦没事练习,所以洛洛才听不懂,罗马那边人的口音更加奇怪。所以说 ,会意大利语,不代表你可以在意大利横着走。洛洛在心中哀叹。
冯宝宝道, “西班牙语,传说是与上帝交流的语言,因为元音占多数,故而听起来蛮悦耳的,这还是语速最快的语言,没有那个“之一”,不过,讲了西班牙语才知道,不说它多难,主要是对讲话人肺活量真的是一个折磨。”他是懒得学习的。
洛洛:“恩,国际语言学界,公认的三个发音优美的语言,日语,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你说,西班牙语能不悦耳吗?发音很优美。”在语言学上,评价一种语言的发音是否优美,有一个公认的标准,那就是辅音数量和元音数量的比例,比较合适,最好是一比一,反正,说到底,还是要元音数量多。
其实,西班牙语学会了,你直接就可以去卖羊肉串了……
汗,洛洛第一句学会的不是别的,就是西班牙的脏话,“hijo de puta” 意思是“*子生的”。
这个更厉害了,骂了别人还问候了人家母亲,如果你要骂的人是男人,用“hijo de puta”,如果你要骂的是女人,就用“hija de puta”……
这句话英文翻译就是“son of a **”。
估计看好莱坞电影看多了的人都晓得。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