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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正好可以腾出时间,好好分析一下现在我们的状况,做出下一步的计划来。
乔治说要出去走走。我问他去哪的时候,他并没有回答我。
我忽然间感觉乔治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我们好像只是旅途中相互擦肩而过的过客,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我一直没有把杰克讲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事情告诉乔治。这不仅只是对杰克的承诺,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现在也许不是说的时候。
杰克生前似乎一直对乔治有偏见,一直躲避着他,有什么事情总是悄悄地和我说。
回想起来,乔治当时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而我当时竟没有半点察觉。杰克肯定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转眼间已经到了正午,现在,一切的猜测都缺少证据的支持,我实在是再理不出什么头绪了,特别是船长和杰克口中的“我们”。
目前的一切都是常理不能解释的,而这些常理是根据我们日常经验得到的。当现实和经验不相兼容的时候,我们总是会去怀疑,因为通过感官来判断事物的真伪已经成了习惯,这种态度当然是正常的反应,而当这种矛盾出现的时候,我们似乎更应该保持一种中立的态度,毕竟我们的感官是有局限性的,而有些东西是不能经过直接观察得到的。
乔治还没有回来,堂娜玛利亚和杰西卡已经睡醒了。
接下来,究竟到哪儿去寻找线索?还是一头雾水。
我打开行囊,说是行囊,其实只不过是用棉布包裹起来的一个包袱,除了图腾我随身携带外,其他的衣物,食品都放在了里面,另外就是一个笔记本。这些日子,我没有写下什么,翻看到最后一页,还是停留在飞机失事前的在飞机上写的几行字。
我随手拿起了夹在笔记本上的碳素笔,随意地写了一句:“还活着,只是没有任何的线索,1519年3月29日。”
我合上笔记本,又装进了包袱里。
这时候,杰西卡走了过来,招手示意我过去。
“兰登机长身上有一些特殊的伤痕。”杰西卡开门见山地说道。
“特殊伤痕?”我皱了下眉头。
“刚才,我去看机长的时候,发现他的背部有一处烫伤。”
“烫伤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一下放松了神经,漫不经心地说道。
“但这处烫伤却跟平常的烫伤不一样。”
杰西卡语气有些激动。
我看着杰西卡严肃的眼神,感觉杰西卡并不是在开玩笑,自己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这是一处旧伤,伤口应该是被一个炙热的印有图案的东西所伤。”杰西卡接着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机长的皮肤上,完完整整地印着一个图案,就好像是被拓下来的一样。”
“被拓在了背上的图案?”我心里暗自想道。
我忽然感到也许这是一个线索。
“什么图案?”我问道。
“羽毛蛇神。”杰西卡肯定地说道。
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还是吃了一惊。
杰西卡看到我意外的表情好像是她意料中的一样,缓缓地说道:“去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好像激起了千层浪。默默地跟在杰西卡后面,来到了机长休息的房间。
机长还在昏迷中,但看样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我靠上前去,翻过机长的身子。果然,在机长的右肩膀后面,赫然印着一个图案。
像是羽毛蛇神的图案。
我低下头,抚摸着,仔细地看着这个伤痕。这处伤痕,虽然不是一处新伤。但图案的轮廓还很清晰。
羽毛蛇神的形象,与中国的龙形象有着相似之处。扎布坎响尾蛇的身子和头,尾部的角质环变成了羽毛状的三角形。背后上一对奎特查尔凤鸟的翅膀,蛇身盘旋而立,栩栩如生。
而更让我肯定这是羽毛蛇神图案的是,在图案下面的皮肤上完整地烫着这位雨蛇神历法名的象形文字“乌诺卡尼亚”
我向下仔细地查看着机长的身体,确认着是否还有其他的伤痕。就在这时,机长翻了一下身,醒来了,转过头,睁开了眼睛。我被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回缩。而机长也吓了一跳,猛地缩了一下身子,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肩膀的烫伤。就这样,我和机长对视了几秒,机长用一种近乎于惶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机长对我们如此警惕,甚至有些恐惧。我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同样不解地杰西卡,和她默默地退出了屋子。
“肯定是羽毛蛇神”我肯定地说道。
“那这意味着什么呢?”杰西卡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啊。”
“乔治还没有回来吗?”杰西卡转过头问我。
“没有。”
“等他回来,我们要去库库尔坎金字塔看看了。”
“嗯”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等了一个下午,乔治依然没有回来。
临近凌晨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碎了宁静的夜。我急忙起身开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乔治。
“谁?”我站在门后喊道。
“是我。”
是乔治的声音。
我迅速把门打开。
乔治猛地就冲了进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神情显得很慌张。
“你去哪了?”我急忙地问道。
“先给我拿些水吧。”
我把放在桌子上的水递给了他。乔治豪饮了几大口。喝完后,乔治放下瓶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杰西卡出去过吗?”乔治突然问道。
“杰西卡?”我不解道。
“嗯,杰西卡。”
“没有啊,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你肯定?”
“当然了。”
我突然觉得乔治奇怪起来,而乔治却一脸认真。
“怎么了?你这一天去哪儿了?”我问道。
乔治并没有回答。
“哦,对了,又有新的发现了。”我说道。
乔治抬起头看着我。
我仔仔细细地把机长身后伤痕的事情跟乔治说了一遍。尽可能详细地把印痕的形状,图案的样式也描述了一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乔治并没有表现出我所意料中的反应。他对这件事似乎并不关心。
“关,有些事情我想现在必须只能对你一个人说了?”乔治突然转移话题说道,语气凝重。
“我一个人?”
“嗯。”乔治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乔治沉默了一下。
“今天,我去库库尔坎金字塔了。”
“下午?”
“是的,我一直都在金字塔那。”
“你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我想去,而是一个人带着我去的。”
“一个人带着你去的。”我皱着眉头。“那个人是谁?”
“我说了也许你也不敢相信。”乔治停住了一下。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个平时有什么说什么的人怎么突然犹豫起来了。
“是谁啊?”我又问了一遍。
“是杰西卡。”
“什么?杰西卡。”我不知道是他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杰西卡,下午一直都和我在一起。”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乔治,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来确认他是否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说谎。”
乔治的表情里丝毫没有要玩弄我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治向里面的屋子里看了看,似乎害怕人听到的样子。
“关,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说着乔治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回头向里屋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什么声响,似乎都睡着了。我披上了件外衣,随着他就出去了。顺手把门用一个木枝从外面别上了。
我们在距离住处不远的一个树下站定。
“事情也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乔治开门见山似地说道。
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地凝重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因为杰西卡也许还隐藏着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杰西卡?”
“今天下午,本想去买卖奴隶的市场上看看有没有船长的线索。毕竟机长是从那找到的。但出乎意料的是,船长没有找到,却找到了另一个人。”
“你说的是杰西卡?”
“对。”
“她的装束跟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两个样子。”乔治继续说道。“她的样子就和我们第一次看见堂娜玛利亚的衣着差不多。”
“你没有看错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跟了过去。
她身边还有两个印第安随从,就住在距离库库尔坎金子塔不远的一个高等民居里。
她带着两个随从,穿过奴隶市场。而我就一路跟着,守在了她住处的外面。她回到住处后就一直没有出来,直到黄昏,才从住处出来,而这次没有带任何的随从。
我跟在她的后面,想弄清楚她的去处,就这么一直跟着。直到走到了库库尔坎金子塔下面”
“她进去了?”我不禁问道。
“嗯”乔治点了点头。
“我原本想跟着她进去的。”乔治失望地摇了摇头。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打开那道石门。”
“石门?”
“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南面的塔基下。”
“那你怎么办了?”
“我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一直等到现在?”
“嗯,直到她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这才回来。”
“她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杰西卡,因为杰西卡今天一下午都在屋子里没有出去过。那么乔治所说的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两个人如此的相像,容貌,身材,身高。如一个模子刻得一样。”
乔治靠着树干,心思凝重地看着我。
晚上的风有些凉。
过了好一会,我和乔治还站在原地,但谁有没有说什么。
“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
一个不算洪亮,但很清晰的声音的打破了沉默。
是杰西卡从远处走了过来。
我和乔治一愣。
“没什么。出来透透气。”我的语调显得有些不自然。心里莫名地产生了某种抵触和防范的情绪。
杰西卡看了我一眼。
“你回来了?”杰西卡看到了站在树下的乔治。
“嗯。”乔治不冷不淡地回答道。
“你今天去哪儿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有些累了,明天再说吧。”乔治脸上同时显出了一丝倦意。
虽然乔治说的很委婉,但杰西卡的表情还是显得有些尴尬。
“好吧。”杰西卡微微地耸了下肩,转身就往回走。
我和乔治慢慢地跟在后面。杰西卡走的很快,不一会就看不到她的影子了。我走到屋子前,乔治跟在我后面,还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站在门前,左手按着颈部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右手抬起准备开门,突然手指处传来一阵刺痛。
我吸了口冷气,右手猛地一缩。低头一看,原来是我插在门缝里的那个木枝扎了我一下。
“该死。”我骂了一句。
用嘴吮了一下扎伤的手指,把木枝从门缝里拔出来,扔在了地上,推门进去。
屋子里还是很安静,就如我们刚才出去时一样。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屋子里。杰西卡已经睡着了,借着月光,我看到她的额头和脸上沁出的汗水,她一定又是做噩梦了,这些日子来,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虽然不是有心,但是当初在船上犯下的错误,还是让我和乔治对自己很自责,我用手轻轻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真希望她能够好起来。
我就坐在旁边看着杰西卡,并没有马上去休息。突然,我猛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涌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被扎出了血的手指还不断滴着血,似乎是在不断提醒着我什么。
“不对。”我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猛地回头,看着门口。
木板门已经把大部分倾泻进来的月光挡住了。只是透过门缝穿了进来一条线,像一把切进了蛋糕里的明晃晃的长刀。
“门上插着的那个木枝没有理由还在上面。除非……”
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答案在我脑中浮现出来。
“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怎么会对我们这么了解。”
“她到底是敌还是友呢?”
第二十三章
清晨,天气看起来很不好,一场大雨似乎即将来临。
我们几个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可以说这一个晚上我都没有再睡觉。乔治并没有把发现那个和杰西卡长相相似的女人的信息告诉她。
现在,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去库库尔坎金子塔查看,对了,还有那个女人。
这个带有传奇色彩的库库尔坎金字塔并不像以前所说的只是一个实体的建筑,他是有入口的。
如果真如猜测的这样,那么这个库库尔坎金字塔也就正如埃及的金字塔一样,内部最有可能的是一个王室墓葬,金字塔上面的神庙则是用来祭祀。
库库尔坎金字塔如果真是一个丧葬金字塔的话,那么按照玛雅人对死亡的理解,一定会建有九层壁阶,以象征着下界的九层,而墓室一定会建在这九层之下。而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下界”的入口。
吃完早餐,天就下起了大雨,而且看这个势头并没有马上要停止的意思。我们几个商榷了一下,觉得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堂娜玛利亚和杰西卡留下来照顾机长,我和乔治则现在就去金字塔那儿。
街市上依然人流攒动,喧闹的气氛并没有被天气影响太多。
我们带着防雨的帽兜,走在凸起的道路上,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底下。这座金字塔显然和“高级祭司墓”不一样。并不是把有动物图案的金字塔直接建在一个天然山洞上。而是类似于帕伦克的“铭文神庙”将这种金字塔同其内部所挖空的密室结合起来。
金字塔的周围人很少,在雨中,巨石堆砌成的建筑显得异常雄伟。
塔基的石壁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主要的内容是关于战争,战俘献祭等内容。
我们绕着周长有240多米的金字塔走了一圈,四面似乎都是一个样子,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有库库尔坎神庙朝北的台阶上,精心雕刻了一条带羽毛的蛇,蛇头张口吐舌,形象逼真,活灵活现。
最后,我们停在了乔治所指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也正是那道石门的所在。光滑的石壁并没有什么特殊明显的机关,敲打起来的声音也听不出是空墙。
乔治拾起一块石头,在墙壁上左瞧瞧右看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们在金字塔下面待了很长时间,雨中午就停了,下午的天气则变得潮湿,闷热。
我真不知道在这继续待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回到了住所,喝了些水,吃了些水果,乔治去看了机长后背上的伤痕,看完后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装了一壶水。
杰西卡向我询问了寻找线索的情况。
堂娜玛利亚很早就出去了,跟杰西卡说的是去要打听图卢姆的情况,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们稍事休息就又出发了。
长庚星已经出现在了西方的天空上,这个被玛雅人认为是夜空的太阳已经升起。在金星作为晨星最后一次出现至其作为晚星升起之间的90天中。这个与战争相关联的行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今天是金星作为晚星出现的第二天。
我们又来到金字塔脚下,我坐在离石门不远处的草坪上,乔治还在敲敲打打着。
仍然一无所获。
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积雨云已经渐渐地聚拢起来,看来回去的时候又要淋雨了。
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寻找下去的信心,茫然地看着这个雄伟的建筑,黑色的轮廓已经快要和黑云连成了一体。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去找乔治。不知道什么时候,石门上齐腰高的一角处反射出了一点亮光,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光亮不大,萤火一般大小。我一好奇,向着亮光处走去。
原来是一个“星战”符号的象形文字闪着的光芒,并不是反射光。这个象形文字符号像是一个发光的荧光石,通体半透明起来。
而且相比刚才,现在的光亮强度更强了。
星战,这个与战争相关联的词语,怎么会发光呢?
我赶紧向前靠近。
亮光越来越亮,而且五彩缤纷起来。而这五彩异常的亮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一下子却想不起来了。
突然,我怀里像蹦进了一只兔子,不停地有东西在跳动。我把手伸进怀里,不出所料,正是那块月亮图腾。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对了,这彩光不正是致杰克于死地的死亡之光吗。”我如梦初醒。
“别过去。”我大声喝止住了乔治。
乔治被吓了一跳,回头奇怪地看着我。
“你想重蹈杰克的覆辙吗?”
乔治停住了脚步,回头又看看了那淡淡地,仿佛飘散出来的那片彩光。
“你是说这彩光……”
我点了点头,招手示意乔治赶紧过来。
“我过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你怎么敢过去?”乔治拉住了我。
“我自有分寸。”
乔治还是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如上次的感觉一样,那块闪着异光的“星战”象形文字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越是走近这种感觉越是强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我这么做也许并不明智,但那种无法抵御的诱惑,却又让我放弃了所有的防备。
我走到跟前,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