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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原本还期待着会有更劲爆场面的发生,只不过看着崔孝真如今的模样,楚景言便也开始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董事长大人。。。。。。。。真正可谓是铁石心肠。
良久之后,崔孝真的情绪好了一些,看了眼坐在楚景言身边的小肥婆,问道:“这姑娘眼熟的很。我在哪里见过?”
“电视上应该见过,少女时代的tiffany。”楚景言介绍道。
小肥婆急忙站了起来冲崔孝真鞠躬问好。崔孝真不算是歌谣界的人,但她的名声和手头上的资源足以让歌谣界任何的艺人都羡慕不已,更何况是出道才两年不到的小肥婆。
所以这个鞠躬必不可少,如果能得到崔孝真的垂青,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即使她所在的组合正当红,并且势头迅猛,但十几岁便在这个圈子里打拼的崔孝真,见过太多红极一时的组合最后依然落得人走茶凉的下场,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看得淡。
如今的少女时代。。。。。。。。。在崔孝真眼里恐怕没有什么是值得需要自己去多加关注的。
看着小肥婆毕恭毕敬的模样,崔孝真好像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的样子,但说话的语气却有些虚弱:“那会。。。。。。其实我也想要去当偶像或者演员的,不是骗你,真的有很多导演和经纪公司找到我。”
“小姑娘,你信吗?”崔孝真望向了小肥婆。
小肥婆看着崔孝真那完全看不出年纪的美丽面孔,急忙点了点头:“我信。”
崔孝真笑着,抬头望向机场墙壁上那个巨大的电子板,看着飞往上。海航班已经起飞,她脸上忽然流露出一种很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像是放松,好像也是如释重负。
“可是后来啊。。。。。。。。我听说他很讨厌女艺人,不知道是不是那会圈子里真的很乱,女人们都有些不矜持,反正总归就是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所以我也就不想当艺人了,转而去当了设计师。”
听到这,楚景言打断了崔孝真的话:“孝真姐,我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还有,我也不是个特别好的倾诉对象,给不了你安慰。”
崔孝真望向楚景言,笑容里透着一阵古怪:“是不愿意听,还是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也会重蹈覆辙?”
楚景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崔孝真没有再问什么尖酸刻薄的问题,看了眼战战兢兢坐在一旁的小肥婆,对楚景言说道:“这个小姑娘,又和那个金泰妍有什么区别呢?”
这话用的是中文,小肥婆听不懂。
楚景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想你应该是理解错了什么。”
“算我多嘴?”
“那你又觉得她对我来说是什么人?”
“那就得看你到底把金泰妍当成什么人了,不然谁能知道她和她对于你来说的区别?”
气氛又沉默尴尬了起来。对于一个刚刚遭受感情上巨大挫折的女人,楚景言其实应该给予安慰和鼓励,只不过很显然崔孝真并不是那些离了男人就会哭天喊地的无用货色。这么些年来,除了借了一些盛世万朝又或者是董事长大人的名声以外,如今的一切,都是靠她一个人自己打拼出来的。
所以这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十分强大的女人,不会轻易的便被挫折所击倒。
楚景言看了眼崔孝真,好像是为替自己辩解一般说道:“她不一样,具体是因为什么不一样。这个我没法告诉你。”
“解释的倒还不算牵强。就是有点难以接受”
“谢谢夸奖。”
“这可不是夸奖。”
“我就当它是好了。”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崔孝真伸手把头发梳理整齐,表情带着些许决然对楚景言说道:“我很想输个明白。输得彻底一点,我想知道一个能让他惦记一辈子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到底要美到什么地步,才会。。。。。。。。。。”
当崔孝真的第一句话说出来时。楚景言便知道了她的意思。他从怀里掏出钱包,打开之后递到了崔孝真面前。
那里有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有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
那个女孩叫秦可人。
她美到足以让这个世上任何的女人都望而兴叹。
崔孝真看见了,然后明白,最后黯然。
“好美。”崔孝真说道。
楚景言合上了钱包,点了点头:“是啊,我都觉得美。”
临走之前,崔孝真重新变回了那个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名设计师。她仔细打量着楚景言俊俏精致的面庞,忽然微微叹了口气。
“你以后就算辛苦。也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而去伤害另外爱你的女人,她们没有错,只不过爱错了人而已。”
楚景言没有接话茬,只是把目光投到了身边的小肥婆身上,
崔孝真站了起来,扬起了脑袋,昂首阔步的离开。
小肥婆瞄了一眼照片,惊讶的问道:“这是谁啊,好漂亮。”
“我亲妈。”楚景言笑眯眯的说道。
小肥婆惊叹着:“太美了吧。”
“废话,也不瞧瞧本理事长什么模样,那是谁都能生得出来的吗?”
楚景言相信这个世上唯一能改变一个人全部的只有岁月,而崔孝真陪在董事长大人身边十几年,却依然没有融化他那颗坚硬如铁的心。
崔孝真临走之前的话没有触动楚景言什么,因为他还没有遇到类似的问题。
小肥婆终于接到了黄美雪,这个身材凹凸有致极其火辣的姐姐突然造访仅仅也只是毕业旅行顺道来看看在自己祖国打拼的亲妹妹,没想到竟然在机场碰见了楚景言,一时间又是一阵的寒暄道谢。
很显然上回楚景言接受了小肥婆的采访,拿到了很珍贵的论文材料的黄美雪很顺利的完成了一切,所以才会大大方方心情舒畅的开始满世界乱跑。
婉拒了黄美雪提出的晚餐邀请,楚景言匆匆离开了机场,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太久,下午还有一些必要的事务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喻潇沉默的开着车,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讲,楚景言忽然有些怀念起顾白来,同样显得呆板,但顾白总归还是个十分称职的司机兼秘书。
回到了办公室,盛世万朝没有因为董事长大人时代的落幕而显出什么不好的情绪来,或许这座大厦的人们,早就已经开始习惯了,顶层那间办公室里,那位年轻理事长的存在。
一天的工作暂时告了一段落,坐在沙发上稍微缓了缓神,楚景言忽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之后,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在短暂的等待之后,电话接通了。
“你好,我是泰妍。”
听到电话那头有了回复,楚景言开心的笑了起来:“猜猜我是谁?”
又是这个烂俗的开场白,有时候楚景言劣质的感情把戏在外人看来都糟糕透顶,只有楚景言自己觉得充满情调。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原本还有些戒备的语气一下子转换了过来:“嘿。。。。。。。。怎么你也换号码了?”
“你也换我也得跟着换,不然不开心。”楚景言说道。
金泰妍疑惑了:“这是因为什么?”
楚景言笑了起来:“因为我觉得金泰妍小朋友最近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么长时间别说电话了,连条短信都没有,你说这是谁的错?”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一阵沉默,沉默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楚景言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觉得太愧疚了,所以一直都不敢跟我道歉?”
金泰妍深吸了口气之后说道:“楚景言。。。。。。。。你换号码之前,有把新的号码给我过吗?”
听完金泰妍的问题,这回轮到楚景言沉默了。
良久之后,楚景言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对金泰妍说道:“我亲爱的泰妍啊。。。。。。。你以后千万不要拿这个来威胁我。”
“这是本理事长的污点。”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顿时笑的人仰马翻。
第两百七十四章死一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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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身上有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偶尔惊鸿一瞥时候,就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存在。
楚景言曾经用老师的身份教给她很多东西,学以致用之后的金泰妍发现楚景言当初的每一句话都相当的有作用。
想来埋下种子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正视自己的内心是从往空的牛奶瓶塞千纸鹤时候开始,金泰妍认为自己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女生,能扛得住压力,也能抵得住来源于自己的冲动。
这种自信从出道以后就再也不存在了。
因为她要忍受郑秀妍几乎全天候的‘楚景言宣传’并且乐此不疲,楚景言总是用一种很高的位置出现在众人面前,但却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有压力。
金泰妍确定自己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楚景言的。
绝对不应该是一时的冲动,就好像酝酿美酒一般,播种,发芽,酿造,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很舒心。
所以才会顺水推舟,没有阻碍。
楚景言和金泰妍的沟通偶尔就会遇到一些问题,大概上就是楚景言想要告诉金泰妍的,金泰妍听不懂,金泰妍想要和楚景言分享的,楚景言听不懂。
造成这种现象,归根结底还是磨合与相处的时间不够多的原因。
“你说过阵子要去日本吗?”金泰妍不知道在往嘴里塞什么吃的。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公司的负责人前几天说我们最近的势头很好,如果这样保持下去的。下半年就可以考虑日本出道了。”
楚景言笑了起来:“那得提前祝贺一下,金大队长就快要走出国门冲出亚洲面向世界了。”
“你这话听起来还有些小激动。”金泰妍笑呵呵的说道。
躺在床上的金泰妍翻了个身,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就好像午后享受着阳光的折耳猫,把一双短腿挂在墙上,金泰妍微微鼓起了腮帮子:“其实我一直觉得吧。。。。。。。。。。我们两个好像没有什么是好拿出来一起说的。”
“怎么了,不好吗?”
“当然不好了。连话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怎么过日子?”
楚景言想了想,说道:“我有个好主意。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金泰妍的眉毛一挑,兴冲冲的问道:“什么主意?”
楚景言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结婚。”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才语气不变的问道:“没生病吧?”
“没有啊。”
“没有说什么胡话。”
“大龄男青年总归是会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和迷茫的。”楚景言叹了口气。说道。“金泰妍,你这是在耽误我已经不多的大好年华。”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显然对于楚景言不着边际的逻辑思维有了些许的抵抗能力:“你才多大呀,怎么说话都变得老气横秋起来了。”
顿了顿,金泰妍接着说道:“你现在是大人物了,在外面这样当然很好。。。。。。。。可是跟我说话别这样,不然我会以为自己找了个几十岁的老头子当男友。”
“我刚才那可不算是胡话。”
“不切实际的话就是胡话。”
楚景言哑口无言,心想着多日不见这小丫头的道行渐长,竟然有了超过郑秀妍的苗头。
这才是真让人觉得意外。
金泰妍是不符合楚景言对女性的审美。明明不是长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却偏偏成了他看重的人。感情是很奇怪的,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更奇怪,楚景言回答不上来这是为什么,想来金泰妍也不可能会知道。
坐在沙发上四处望了望,空荡荡的办公室内一丝声音都没有,楚景言皱了皱眉头,忽然说道:“我来看看你吧。”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没弄明白楚景言的意思:“怎么了?”
“没怎么,就来看看。”
“为什么呀。”
“我来看你还需要理由?”
金泰妍笑了起来:“这话说得挺霸道。。。。。。。。不过我喜欢。”
理事长大人办事效率很高,但如今的金泰妍可真不是容易就能见到的人,饶是想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直接去见她。
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去,人在江湖飘,谁都有顾忌的地方。
在理事长大人颓废的发现这个世上依然有许许多多自己没办法解决的小事时,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在脑子里想象出楚景言吃瘪的模样,心情莫名的舒畅许多。
“好了,电话里聊聊也不错。”金泰妍笑嘻嘻的说道,“至少你恼羞成怒的时候,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你就凭自己人高马大所以才敢这么欺负我。”
理事长大人还在暗自神伤,却没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金泰妍却依然不留情面的吐槽着自己。
金泰妍忍着笑,问道:“你有烦心事?”
“没有。”
“又是这种态度,我不喜欢。”
楚景言无可奈何的说道:“金泰妍,虽然骨子里却是有些受虐倾向,可我也向往人间真善美啊,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温暖和阳光?”
“当初谁说这世上除了秀晶就没人能给你安全感的?”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说了很多次了。”
“。。。。。。。。。。。”
也许从某种时候开始,金泰妍就开始为了楚景言着想考虑。作为一个刚刚年满二十岁的半大孩子来说,操心自己都还说不过去,还要反过来操心一个大男人。
这点也许楚景言没有发现。金泰妍也没有发现。
金泰妍见楚景言忽然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不是你的错。”楚景言说道,“我好像错了。”
“错哪了?”
“哪儿哪儿都错了。”
楚景言缓缓说道:“我以为自己是个特别厉害的人,这世上只要我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这是我前几年的想法。”
“然后接触的东西多起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太没用了,什么事情都有人走在我前面。做的比我好,赚的比我多。”
楚景言轻声说道:“换句话来说,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资格骄傲和自信的。”
听完楚景言的话。金泰妍有些惊讶了:“还真是发生大事了,谁给你这么大刺激的。”
“我老板。”楚景言淡淡的说道。
金泰妍明白了,和着这位理事长大人是自己在跟自己怄气,相处了这么久。金泰妍当然知道楚景言这人大男子主义有多重。要自尊比要命还厉害,看来那位董事长大人又狠狠敲打了一下自己这个最近有些自我膨胀的儿子,让他现在有些不开心。
楚景言的不开心很少有人能看出,更不用去提跟别人说起来。
金泰妍却习以为常了,因为楚景言的喜怒哀乐她全都清楚。
小小的手机没法代替一个真实存在的人,通过无线电和数据传过来的声音即使听得清楚却依然虚幻,金泰妍有些可怜这个每天只能呆在那间硕大的办公室里的年轻男人。
他没有战友,没有能说话的人。就只能坐在那。
那座黑色的大厦是座孤岛,孤岛顶端有座樊笼。樊笼里坐着一个拥有一切的人。
拥有一切,一切又与他无关。
这可真是可怜。
良久之后,金泰妍忽然说道:“理事长先生,要我安慰安慰你吗?”
楚景言笑了笑:“说话太没意思,我现在就想抱抱你。”
“不行哦,理事长大人。”
“那不听。”
“你得听。”
金泰妍声音出奇的认真:“可能以后你会得到比现在更多更好的东西,可能你以后也不会是我的。”
“但你放心,我一直都会是你的。”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我一定会是你的。”
“我在乎的是这个世上有没有真的值得我爱的人,因为我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本身就是件幸福的事,爱自己都来不及,怎么还能去爱别人,甚至还有可能为了某个人让自己受伤。”
“要不怎么说人都是纠结复杂的动物呢。”
“楚景言,我是必须得呆在你身边的。”
“不然我不开心。”
金泰妍顿了顿,见楚景言没有回话,捂了捂自己发红的脸仓促说道:“好了,我要出去赶行程了,再见。”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楚景言搁下了手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叫来了宋佳之后低头看着文件询问道:“德川家那几个派在仁川工程上的那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宋佳回答道:“按照您的指示,每天都有人带着他们四处闲逛。”
“让他们回去吧,没必要在这里浪费粮食了。”楚景言在文件上签好字之后递给了宋佳说道,“还有,明天帮我安排一下,我要约见出口伽椰。”
宋佳接过了文件,点头之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把玩着指间的钢笔,楚景言摇晃着转椅望向窗外,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忽然说道:“德川家的弟子多少人?”
正对着楚景言的那堵墙上有一扇双开的木门,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德川庆朝的亲传弟子。。。。。。。。不多,但也有好几个。”
“大都负责什么?”
老头冲楚景言伸了伸手,楚景言从抽屉里扔出一包烟之后才接着说道:“德川家的生意,梳各方面理关系,政治的,黑道的,白道的,也有自立门户自己办公司的,但谁清楚,只不过是让舆论不好直接冲德川家开炮而已。”
“德川庆朝是个好老师,很懂得什么叫因材施教,所以那几个弟子,都有大本事。”
“只不过世家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