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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重生博古尔之逆袭 作者:鸡毛令箭(晋江vip2014-09-01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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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这几日表现的太明显了,所以之后的十几天博古尔都尽量的地调。

    除了上早朝偶尔去侧宫看看自己的额娘外,剩下的时间博古尔也都没有跟谁太过接触。只是每日的宫中贝勒府两点跑,知道被关了禁闭的孟古青可能要在冬至大典时才被放出,所以博古尔也就没有犯险。只是偶尔在他额娘说起时,不动声色的打听一下。

    转眼到了十月中旬,在朝中众人都下意识的忘记已经被赶回江南的季开生时,渐渐的京城一带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氛。

    自古江南多才子,京城的情况无论何时都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经济和政权集中表现。但是对于才刚刚入关没多久的大清,整个文化的中心却还在在千里之外的江南。

    季开生被革职流放江南的消息早在季开生到达江南前,就已经传到了那里。

    几年前的江南才子,一身傲骨,工诗善画无一不让人望而却步。但现如今却落到如今的地步,加上季开生是为了江南才落到如此地步。一时间季开生的名望,一下子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季开生的名望高了,相对的江南一带才刚刚被打压下去的反清情绪却又因为这件事情一下子同样高涨起来。

    “季开生到达江南时,全城有半数的民众全部都跑出岸口去迎接他了。”

    “季开生到达第二日,整个江南季府,被情绪高涨的江南文人全部围住了。每日拜访他的帖子,多的都已经说不清了。”

    “因为季开生的事情,江南好些书院准备进京赶考的文士,全部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季开生走了快整整一个月,本王这才反应过来。朝中原先那些积极上谏的折子,全部都没了,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坐在龙椅上,大家在底下每提及一次季开生,福临的脸色就难看上一分。

    现在见郑亲王都站了起来,福临神色郁郁,艰难道:“那各位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这个大清堂堂天子给他赔罪不成?”

    看出他的不悦,其他人不敢说什么,济尔哈朗只能继续道:“大家倒也没有这个意思,但毕竟江南才刚刚稳定。确实不宜为了这种事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季开生直声震天下,皇上为了安抚江南一带。不如就再给他一个小官当当,堵上江南书生的怨气,平平他们的怒气怎么样?”

    “他们的怒气?”直接站了起来,福临咬牙切齿道:“他们的怒气是怒气,我这个大清皇帝的怒气就不是怒气吗?”

    “皇上!”

    济尔哈朗的语气中隐隐含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听出他的语气。福临只觉得脑袋昏的一下子就炸开了,一下子想到以前处处压制他的多尔衮。

    重重的将双手拍在桌上,福临咆哮道:“江南又要造反是吧?给我派八旗过去”

    眼见事情要变得糟糕,朝堂上其他众人一下子都跪了下来:“皇上三思…”

    已经五十多岁的济尔哈朗,见此情景呼吸有点重。直直站在下面,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上面那个高高在上满脸怒气的侄子。

    从来没有见济尔哈朗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福临有点心虚,但是很快他便又觉得有些冒犯。

    努力的吸气呼气,将双手紧紧的曲卷在案桌上,福临轻声道:“安郡王岳乐?”

    “臣在!”在跪着的人群中抬头对上福临激动的样子,二十七的岳乐稳重缓缓道:“江南如今只是气氛有些紧张但并没有乱起来,也还没有出现一起造反叛乱的现象。皇上此时确实不适宜派兵过去,落了口实。”

    “那就任凭他们闹下去?”

    岳乐的摸样敦厚,福临平时极信任他。如今见岳乐都这么说,福临其实已经想明白了。

    看了看下面众人,轻轻的扫了一眼站着的直挺挺的年老叔王。福临却不想轻易的随了他们的愿,折了自己的威望。

    见岳乐还在想,福临坐了直接道:“都起来吧,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出兵了!”

    跪着的众人将信将疑,没有理会他们福临想了想却一下乐了起来:“江南的事情都是季开生闹得,既然这样把季开生给弄开不就好了吗?”

    底下有人不乐意起来,但是想到可能弄不好皇上又要闹着出兵了只能忍着。

    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变,跪在一端的博古尔连忙急急看向同样跪在叔王旁边的济度。

    济度轻轻的摇了一下头,咬着唇满脸不甘,博古尔只能忍着郁气继续安静了下来。

    “那皇上打算,将季开生弄到什么地方去?”

    还是济尔哈朗率先开口,但是这一次济尔哈朗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无奈和妥协。

    “就尚阳堡吧,那地方清静。没有人打扰他可以多画几幅画,多做几首诗词。”

    福临这话一出众人一下子惊住,博古尔猛然捏紧了拳头。尚阳堡人迹罕至,偏僻艰苦异常。从先帝开始便是一个让众人望而却步的流放地,如果真的那样他的一番努力和拼命又有何意。

    “皇兄…”

    “那就听皇上的,让吏部立刻拟旨。让季开生早点从江南出发,直接去尚阳堡吧!”

    高声盖过了博古尔的声音,济尔哈朗立刻又到:“皇上,再过一个月就是冬至了。不管是满人还是汉人都非常的看重这个节日,不知今年的冬至大朝贺皇上可还有其他的安排。”

    博古尔满脸不甘,但却依旧闭上了嘴。

    众人也都明白郑亲王是在转移问题,连忙把话题扯到了一个月以后的冬至上面。

    之后的早朝,尽管大家看起来都乐呵呵的君臣同乐似的。但是众人却也知道。今日是别想在讨论出什么了。

    冬至话题刚刚结束后,早朝也就很快的适时结束了。

    年轻的皇帝走的很快好像是在躲什么,而济尔哈朗却也没有再像以前似的去找太后,去私下找福临讲道理。只是叫上两个儿子匆匆的回了郑亲王府,刚到亲王府济尔哈朗便扶着自己儿子的胳膊,一俯身一口黑血直接喷了出来。

    第二日早朝,济尔哈朗称病没有上早朝,福临以为他是倚老卖老故意缺席,怒气冲冲的提先下了早朝。

    而终于想起济尔哈朗病情的博古尔,却也顾不得千里之外的季开生连忙让轿夫拐了方向只奔郑亲王府。

 第18章 无题

    郑亲王府的气氛很紧张,博古尔刚进来时,就看到门口已经有好几辆马车停在外面。

    不知是被特意叮嘱过还是因为他的身份,博古尔刚进来就被请了进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主屋前,博古尔最先看到的却是跪在外面的济度。

    见到博古尔过来,济度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依旧跪在原地。

    “贝勒请,亲王已经等候多时了?”门口管家见他过来,连忙打开紧紧关闭的房门。

    本来还想跟济度说几句话,但是见此情景博古尔只能向里走去。

    刚刚将双脚迈了进去,就听到外面屋门又被关上的声音。

    有点意外竟然没有人带路,博古尔楞了一下。

    “是博古尔吧?进来吧。”

    昏昏暗暗的屋子里传来了济尔哈朗慢悠悠的声音,博古尔敛住心神连忙道:“是我,叔王你好点没…”

    鼻息间越来越浓的药草味,还有从里面突然传出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博古尔再也无法将这次的会面当做一场普普通通的会面。

    突然有些难受,博古尔连忙拐进了里面。

    简简单单的屋子里,那个趴伏在床边脱掉盔甲朝服的济尔哈朗。此刻看起来意外的老迈。

    急急上前拍上他的背,入手的单薄让博古尔越发的心酸。他很小的时候先帝就没有,虽然额娘总是在他耳边说他长得多像先帝,先帝又是怎么的喜欢他这个小儿子。

    虽然每次都笑着,但博古尔一直没有告诉过他的额娘,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先帝,一点印象都没有。

    先帝没有抱过他,先帝没有教过他骑射,先帝没有抓着手教他怎么写自己的名字。

    先帝那挂在太庙的图像,他憧憬万分,但更多的时候却是恍惚和不知所措。

    人生十余载,唯一抱过,唯一偶尔看他一眼的其实是面前这个人。

    “叔王”

    人好像总是在失去时,才会记得一切一切的好。

    突然想到他当初能进议政会,如今能上早朝都是面前这个人第一个提起的。而他却好像一直都在自怨自艾,从来都没有好好的感激过他一次,甚至总是不知不觉把这个人的好,帮助当做理所当然,

    甚至上辈子连他去世了,他都还在外面打猎,第二日才知道消息。

    心头的内疚越来越烈,当济尔哈朗刚刚咳嗽完毕抬起头时,博古尔一下子直接起身跪在了床边。

    “博古尔…你…”

    没想到他会这般,济尔哈朗连忙伸手。但是下一刻他的双手就被激动的博古尔一下子抓的紧紧的。

    牢牢的握住济尔哈朗的手,博古尔喃喃道:“叔王,是博古尔对不起你。”

    博古尔本意只是觉得以往的自己太不孝了,但是却不料济尔哈朗听到这句却突然道:“不要胡思乱想,今日种种其实跟你没有关系,跟那个季开生也无关,归根到底一切都在我。”

    “不是你,是他太自以为是。”

    一时忘记称呼福临为皇兄,博古尔神色间也带出点不屑和不满。看到博古尔的神情,已经快成精的济尔哈朗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没想到啊,没想到!”

    猛然反应过来博古尔连忙低下了头,只想着该怎么糊弄过去。

    反手牢牢握住博古尔的手,济尔哈朗沉声道:“不能这样啊孩子,他是你的兄长,你不该有这个念头。这样的念头如今只会毁了你,听我的明日起就不要上早朝,好好的做个富贵王爷好不好?”

    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手收回,知道是瞒不了了。博古尔苦笑道:“叔王当真觉得博古尔能做一个富贵王爷,他们俩当真会放过我?”

    “自然”济尔哈朗说的肯定。

    冷笑着将手收回,博古尔自嘲不甘道:“我快十四了,快十四了。十四岁我的父皇已经是一旗之主,叔王也已经在战场出生入死,而我呢…”

    “你还小“

    “王叔这样的理由博古尔已经不想听了。”突然站起来,博古尔缓缓向后退去:“其实博古尔不傻,皇兄为什么将我一会调到礼部,一会弄到工部,一次都不让我多待的理由我都知道。甚至为什么,为什么不被允许进议政会我都明白。”

    了一下,济尔哈朗叹气道“那你也不该这样,你知不知道”

    “我没有办法。”将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博古尔挺起胸膛倔强道:“这大清的将来,有他没我,有我就没有他。我再也不会忍着,再也不会任人鱼肉,只知承受!”

    “你咳咳…咳”

    济尔哈朗看起来气的够呛,不想在刺激他。博古尔连忙不在说什么,只是上前再次查看起的身子。

    半响济尔哈朗才停止了咳嗽声,博古尔连忙转身拿起身边的杯子。发现里面已经的水已经凉了,博古尔四处打量起来。

    不远处的圆桌上有准备好的热水,博古尔重新倒了一杯刚要返身,却又停下又从桌上拿起了一个青瓷茶杯。

    屋里静悄悄的,已经停止了咳嗽的济尔哈朗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背对着他的孩子。

    不错,在他的眼中,博古尔一直都是一个懵懵懂懂,憨憨厚厚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可这一刻这个孩子,却站的直挺挺的。笨拙的将杯子中的水,一会倒到这个,一会倒到那个。

    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济尔哈朗连忙转过了头。

    长长的沉默后,博古尔终于转过了身。将已经变得温度适中的温水送了过去,轻轻的放在济尔哈朗的手边。博古尔轻轻道:“叔王,多喝点水,好好休息。博古尔等着你能康复,等你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听叔王的话。〃

    背对着他的济尔哈朗一直都没有转头,博古尔站了半响,终于还是立马走了出来。

    出了门,才发现院子中已经没有了人,没有在意其他博古尔直接向外。

    而就在博古尔踏出主院时,从屋子的另外一头,刚刚已经站了许久的济度却缓缓的走了出来。

    上前拿起博古尔放在床侧桌子上的热水,济度低声道:“阿玛喝一点吧?”

    摇摇头,转过了身子,看着济度手中的杯子。济尔哈朗声音沉沉道:“不能由着他,先帝的皇子不能太委屈了。但先帝好不容易才打下的江山更加不能出一点状况。”

    “但博古尔还什么都没有做。”将杯子又放了下来,济度继续道:“他现在只是起了一点心思,根本…”

    “这样的心思根本就不该起。”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直直的坐了起来。济尔哈朗大声道:“而且要是他真的做出点什么那就晚了,我不能眼睁睁”

    “阿玛!”突然的疾步声呼喊声打断了济尔哈朗的愤怒。

    听出是勒度的声音,济尔哈朗连忙对济度使眼色。

    有点后悔将四周的侍卫都撤走了,济度黑着脸高声道:“进来,这么大声干嘛?”

    “我有要事好不好?”无缘无故被骂,勒度满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

    但是还不待济度再出声,勒度便匆匆来到床边神经兮兮道:“阿玛,二哥。我刚才可是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情报。”

    、

    知道他平时都喜欢胡闹,没想到如今府上都这样了他还胡闹,济度连忙不悦起来。

    只当是没有看见自己哥哥的臭脸,勒都看着济尔哈朗突然严肃道:“阿玛,皇上今日早朝后突然急召岳乐进宫一下午都没有出来。有太监听到罢免,装病等语。”

    勒都这话一出,济尔哈朗轻轻的动了一下身子但面色依旧如常。但济度却突然激动道:“消息是怎么来的!”

    “巽亲王常阿岱说的,他说他花了一锭银。本来想打听一下他们在干什么,却没有想到是这个。”

    “他怎么能这样?”只觉寒心无比,济度一下子涨红了脸。

    “皇上原先就曾下旨说过以后所有的圣旨都必须要经过他,不必在交到阿玛这里。”想了半响,勒度又慢慢道:“不让阿玛批阅奏折,后来又罢了处理政事的王爷贝勒管理部,其实皇上一直都表现的很明显。”

 第19章 令牌

    就在勒度和济度都在为福临的态度寒心不已时,出了郑亲王府的博古尔却直奔皇宫而去。

    看出济尔哈朗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拥护福临,在反应过来时博古尔就已经在乾清宫了。

    坐在乾清宫的矮炕上,喝着小太监送上来的普洱茶。

    见对面的福临也神色郁郁的,博古尔抿了一口茶便慢悠悠道:“皇兄我刚才去看叔王了!”

    “哦?”稍微有一点不自在,福临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叔王他真的病了吗?”

    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博古尔却意外道:“亲王府外面有很多的马车,看样子大家都很担心叔王。我进去的时候大家的情绪好像都很激动。济度哥哥都没有好好的跟我说说话,就跑去招待其他大人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从来没想到博古尔也会拐弯抹角,福临有些不耐烦起来。

    咽了咽口水,没有一丝的犹豫,博古尔糯糯道:“皇兄要不我陪你去向叔王道个歉吧?”

    “你说什么…”猛然站起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福临不敢置信道:“博古尔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做错了什么需要向他道歉?”

    声音中带出一丝焦急,博古尔抬头大声道:“可大家都说是皇兄一意孤行才把叔王给气病的,而且皇兄我真的有点怕?”

    “胡说,谁那么说的?”上前直接抓着博古尔的胳膊,福临激动道:“博古尔你告诉是谁在外面胡乱造谣,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抄了了他九族。”

    博古尔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猛然想起他刚才说害怕,福临嗤笑道:“今日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你害怕什么?这种事情就算他告到额娘处,到时挨说的也是我,你害怕什么?”

    “我怕,我怕…”声音低低的,定定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博古尔微不可闻道:〃皇兄我怕叔王!“

    福临面带不解,而就在此时博古尔颤声道:“今天的叔王让我无端端的想起了十四叔,皇兄我怕他会…”

    博古尔这话无疑与晴天霹雳,福临一下子就双眼赤红。想起从小就处处压住自己的多尔衮,福临返身一下子滑坐在了矮炕上。

    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福临的失态,博古尔轻轻的用手点着身边的矮桌:“皇兄,我原先以为十四叔没了。就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限制我们,责备我们,强求我们了。但今天去了一趟郑亲王府我却感觉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以前,皇兄我…我陪你去亲王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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