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的征服王穿着那身经典的T恤和牛仔裤,让第一次亲眼见到的申思思,很担心那衣服会不会被他的肌肉撑破。
而他的Master韦伯,则在看到迪卢木多和申思思的时候就开始发抖了。同时四处望望,很担心肯尼斯会从哪里蹦出来。
面对Saber与Lancer的疑问,Rider只是将战车上的酒桶抗上肩,然后大笑地对Saber说。
“看到这个就明白了吧,当然是来找你喝酒的呀!好了,别杵在外面了,快带我去城堡里可以开宴会的地方吧!”
至此,在场的真·英雄都明白了Rider的意思,他那是要和Saber开战,一场王与王之间的、不见血的战斗。
而一边的迪卢木多和申思思,明显成了见证与旁观者。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搅局的其实是麻婆~~~
【有很大的原因是咱昨天一晚上都梦到麻婆和切嗣战斗了… …】
不过,FZ里有一点和FSN很不同,那就是令咒!
在FSN里,master靠近可是会有反应的,但是FZ里明显没有……要是有的话,爱丽斯菲尔也不会被当做saber的master了… …
咱今天又仔细看了一下FZ的小说,其中最颠覆的还是金闪闪的形象……
「不,洠颤N。只是覺得妳苦惱的表情實在值得一看而已。」
Archer笑著說道。以這目中無人的英臁畞碚f,那副微笑的表情意外地祥和優柔,但是也因此讓人覺得恐怖而致命。
「妳的表情彷彿就像是一個即將在床笫之間破身的純潔處女。真是深得我心。」
血色的雙眼肆無忌憚地顯露出欲望,彷彿只用視線就已經脫光Saber的衣服,舔遍她全身柔滑的肌膚。Saber雖然有一股衝動想要立刻拔劍砍他,但是愛莉斯菲爾對今天晚上的會面也有所想法,現在只能默默忍耐了。
……有没有被颠覆到?还是说,乃们都习惯了?
最后,还没有报过星座血型的妹子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就顺带报一下吧~~=v=
102气势
本来申思思以为这次的酒宴可以在城堡内进行的;但是没想到;Rider最后还是选在了玫瑰庭园里。
口头上的理由是这个地方最宽敞。而事实上,他是否有想到这次的宴会可能被敌方监视;或是迟早会被还藏着的Servant搅局;继而选择这个方便活动的地方;申思思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也许是她想多了也说不定。
记得原作是因为Rider闯入被Assassin监视的Caster的结界;不知是为了测试Rider的能力;还是急功近利;Assassin就在那时候暴露了。
可是现在;Caster已经被她秒杀;Assassin的行踪未曾暴露……至少远坂时臣认为没有暴露——申思思可不认为言峰绮礼会回去和他的恩师说明今晚擅自行动的事情啊!
“说起来,小丫头;你的气息变了呐!”扛着酒桶的巨汉很感兴趣地凑近申思思说,“而且,你不是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就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嗯,当然!”
对于不拘小节的大汉,申思思还是很容易放开自己的。以前也说过,她对这种有精神的人无法产生恶感。
“气息变了,那是因为我暂且自由了。而我的身份嘛……”申思思挠脸,“其实,我不是什么英雄,更不是英灵,只是一个叫申思思的普通小姑娘而已。真的。”
闻言,在场的众人除已经知晓的迪卢木多之外,都展现出不同程度的讶异。
其中反应最大的,还是跟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这样强大的存在还是能是‘普通人’?!”本来韦伯是因为情绪激动而仔细盯着申思思看的,但是这么一看,还真被他发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的信息居然看不到了!?不是像Berserker一样被掩藏,而是完完全全没有了!也就是说,圣杯没有把你当做Servant!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唔……”申思思皱着眉沉吟半晌,最终还是叹口气,“这事情要解释太麻烦,我就不说了!”
“嘎……?”本来正等着申思思说出什么惊天秘闻的韦伯,突然被噎到了。而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缓缓神,韦伯又想到了申思思之前的关于自由的话。
“你说你自由了,那、那肯尼斯·阿其波卢德教授呢?”
又听到肯尼斯的名字,申思思带着微微的阴沉,笑道:“啊,肯尼斯吗?我打算让他直接睡过这次圣杯战争!”
“什么!?”
一语再次震惊四座……从没想过,作为Servant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背叛。
好吧,除开迪卢木多,还有一人没有太过惊讶。
“也就是说,那个叫肯尼斯的,没有让你信服的魄力是吧?”Rider骚着下颚问。
“当然。俗话说飞鸟择良木而栖。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自私的小姑娘,当然不会选让自己吃亏的事情啦!”申思思无所谓耸肩道。
“择良木而栖,是你们国家特有的话么?”Rider双手抱臂,脸上现出些许自得,“那拥有那么多忠心属下的我,岂不是一根超好的木头?”
喂喂,没人会把自己比喻成木头的吧!再说那是树木的‘木’呀!
众人在心里扶额。
同样有些汗颜的申思思,微微顿了下才继续说之前的。
“而且,忠诚的对象一定要慎重选择,至少要认为对方值得自己效忠才行吧!”
说这话的时候,申思思看了眼身边的迪卢木多。
“如果没有发现他的性格理念和自己不相合就盲目效忠的话,最后得到再凄惨的结局,也不能怪任何人呐!”
会说出这种话,当然是她想到了原著。肯尼斯的性格和他周遭情况,很显然和迪卢木多这个个体不协调。
听到这里,Saber想到了自己的Master卫宫切嗣,心里对于这句话还是很赞同的。
而申思思真正希望其听到的迪卢木多,则微微变幻了下脸色。
“忠诚之心可不是没分量的东西,绝对不可以随意付出。”最后,申思思以这句话作为总结。
在他们说话时,Rider已经放下酒桶,和Saber对立而坐,而申思思和迪卢木多则一同坐在对着空气的那方。
巨大的拳头‘喀啦’一声敲碎酒桶盖子,申思思霎时就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Rider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样子,用严肃的口吻说着。然后用柄勺舀起里面的酒,自己先干了第一‘杯’。
然后舀起第二勺,递给盘坐在他面前的Saber。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是,如果只是确定人选,并不需要流血。只要英灵对彼此的‘品格’都可以接受的话,答案就自然揭晓。”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也如Rider一样,豪爽地将其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这样与其外表不符、痛快的喝法,理所当然引来了Rider的赞美。
而第三四杯,当然递给了在场的申思思和迪卢木多。
申思思看着面前的柄勺,接是接过来了,但是心里其实有点打颤。这么多不知道味道如何的酒……她喝得下去吗?
喝不下去也得喝,这才是对王者的尊重。
咕噜一下,申思思很干脆地将柄勺内的酒喝干了。
至于迪卢木多,作为大老爷们之一的他,喝酒当然没问题!
“那么,在和其他人较量之前,我们之间先决出胜负吧!”Rider再次将柄勺对着Saber,“既然我们双方都自称为王,如果不先分个高下的话,其他的可开始不了啊!”
再次接过,一饮而尽后,Saber严肃地看着Rider。
“所以,你才会一开始就找我了,Rider?”
“正是。让我们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吧。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而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说着,Rider突然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
“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为王的人啊!”
“玩笑话到此为止吧,杂种!”
在声音传出的下一秒,一道金光闪现,聚集成一个全身包裹在黄金重铠里的人——Archer。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Saber神情紧张地问。
不过,回答她的则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因为在街上碰到了这家伙,所以姑且也叫了他……但你还是迟到了呀,金皮卡。不过也难怪,你和我不一样,是走过来的。”
并没有管Rider那种偏揶揄的话,Archer用那殷红的双傲慢地看着Rider。
“没想到你居然在这种狭小得让人透不过气的地方摆宴,光凭这一点就能看出你有多少斤两了。劳驾本王特地前来,你打算怎么赔罪?”
——还好爱丽斯菲尔在Rider组进入城堡的时候就收起了结界,不然的话,说不定金闪闪还有更多不满的。
再次扫视在座的众人,Archer的眉头皱起。
“‘王者的筵席’上居然还有这种低贱的杂种,你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等始终泰然的Rider和听闻金闪闪言语而气愤护主的迪卢木多说什么,从喝了酒后就一直安静的申思思,猛然抬起头直视那双血眸。
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众人,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却同时一顿。
那还是人类的眼神吗?那样空无一切的冰冷漠然,显然不是人类该有的。
“我是来观看的。”与平常的口吻不一样,现在的申思思语气同她的表情一样冷然。
这种眼神……
也许其他的英灵没有见过,但是作为人类最初的王者,吉尔伽美什却见过很多。虽然少了他们眼中的傲慢,但那确实是立于世界之上的,神的眼神。
想不到这场无聊的圣杯战争还出现了这种家伙,真是有趣。
“哼,你就感激涕零地好好观赏吧!”
“唔……小丫头,你有这气势,还要说自己普通吗?”
Rider说出了在场除金闪闪外所有人的心声——如果这也算普通的话,那也太坑爹了吧!
“御主,您怎么了?”坐在申思思旁边的迪卢木多在惊讶的同时,仍旧担忧地问。
“这只是轻度醉酒的状态,没问题。”依然是那冷然的语气,申思思面无表情地说。
能够在醉酒的时候知道自己醉酒已经很奇怪了好吧?
而能在醉酒的时候表现出这样的气势也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好吧?
不过,‘圣杯问答’还是要继续的。
在Rider向Archer敬酒,Archer秉着王的身份喝完后,就因为那酒的低劣,让金闪闪换成了自己宝库中的‘王者酒酿’。
至此,‘圣杯之王’的较量正式开始。
在Rider和Archer谈各自的王道和对圣杯的看待时,申思思一直静静地听着,面上是可以媲美万年冰山的扑克脸。
直到Rider说自己想要肉体的时候,才再次转过头向她询问。
“说起来,小丫头已经得到肉体了吧!如果那个方法我也可以用的话,就算不追求圣杯也没关系呐!”
“我本来就是活着的人,有肉体并不稀奇。这个方法你不能用。”
申思思实话实说道。
至于还有别的方法,她并没有说,因为对方没问到。
“这样啊,真是可惜呐……”得到答案,Rider也没有太过失望,只 是沉吟半晌,就朝Saber开口了,“说起来,还没听听你的肺腑之言呐,Saber!”
相信自己的王道是自己的骄傲,Saber坚毅地直视两名英灵道:“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我要用万能许愿机的力量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Saber正气凛然的宣言,让在座所有人陷入一阵沉默当中。
同为骑士的迪卢木多当然为骑士王有这样高洁的愿望而感动,而两位王者却对此报以不认同。
但是,在他们任何一方开口之前,最先打破沉默的却是安安静静如同冰人的申思思。
“这个愿望,圣杯不能实现。”
“为什么?你凭什么能这么说?”自己迫切的愿望被否定,Saber脸色当然不可能好看。
而其他两位,不,五位,也报以极大的疑问看向申思思。
“难道小丫头你知道圣杯是什么吗?”Rider惊诧地问。
“圣杯的实物我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力量也无法得知。”回答Rider的问题后,申思思又用她现在那空无一物的眼神看着Saber道,“这只是一个基本理论。假如现在的Saber使用圣杯许下了这个愿望,历史被改写,那么Saber应该不会出现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也就是说,Saber不会向圣杯许愿。那么因果关系就无法成立。所以,在Saber许愿的当场,那一部分历史应当划分出另一个‘可能’的平行世界,继而完成你的愿望。也就是说,本来悲惨的结局仍旧不会改变。这是否是你想要拯救的呢?”
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对众人的来说,不可谓不震惊。
而还未成为英灵的阿尔托莉雅就更加难以接受了。
“这是其一。”申思思继续道,“你的愿望是‘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也就是说,不列颠至此不能被毁灭。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争斗不止,战争就不会停止。所以,如果要确保你的国家不被毁灭的话,就要让所有的人都不生黑暗的思想。但是,世界不可能只有白色。善良没有邪恶做衬托,人们就不知道那是善良。快乐没有不快做衬托,人们就不知道何为快乐。而改掉这一天地至理,就是神也做不到的吧,那就更不谈圣杯了。”
这时,脸色难看,无法接受事实的就不止Saber了,在Saber身后的爱丽斯菲尔也露出堪称惊恐的表情。
因为,她有预感,之后会听到令卫宫切嗣为之崩溃的话。
“而人类能想到的,停止战争的办法,估计只有所有的人类消失吧!”
这样的话,配着申思思此时冷漠的语调,显得无比碜人。
果然。爱丽斯菲尔无力地瘫坐在地。心急如焚地想要奔到卫宫切嗣身边,但是又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呃……小丫头,你的这些理论都是哪里来的?还是说,其实你是一个很伟大的贤者?”因为申思思说的与自身无关,所以Rider才能够如此镇定地询问。
当然,金闪闪也是镇定者之一。而迪卢木多则被自己御主的表现给震住了。
听到疑问,申思思冷着面给出了一个答案,一个非常令人不知该如何说的答案。
——“这不是常识吗?”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喝酒还是很误事的吧……
写成这样了……有人要拍砖没?
103王之军势
“喂喂;这到底是哪个地方的常识啊!?”韦伯受不了地大喊。
这些理论;他在时计塔的时候可是完全没看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的呀!
可惜;当众人等着答案的时候;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侧眼看去;那名起先很神秘、之后很怪异、现在更成谜的少女;已经带着粉粉的脸颊娇娇柔柔地靠着人家枪兵的肩膀闭眼低头了。
看到大家的视线;作为随从的迪卢木多只好抱歉地说:“御主好像已经睡着了。”
“嘎……”韦伯一噎;然后内心跪地道;“难道她之前是真的喝醉了么?那些理论也是醉话?”
当然;他也就是这么抱怨一下;并没有真的觉得少女的话是胡言乱语。虽然他是魔术师,但是酒后吐真言;他还是听过的。
而且,也是因为作为魔术师,那些关于世界本质的理论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所以他其实更想找个机会再问问她一些其他问题。
呃……不过,那种眼神,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再看了,实在给人压力山大啊!
“喔,看来小丫头酒量不行啊,一杯就趴下了,哈哈!”端着Archer提供的黄金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Rider如此笑道。
“不……就算只有极其微小的可能,我也要得到圣杯拯救我的故乡!”
Saber喃喃道,越说到后面,其声音也就越坚定。
申思思醉酒时的眼神无比空寂无物,没有任何偏颇的情绪,让看着她的人,完全相信她所说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辩驳,那就是真实的,正确的!
如果还被那样空寂无物的眼神盯着的话,Saber一定会彻底相信她的话,连心底小小的幻想也掐灭,从而陷入无法赎罪的崩溃中。
而就在快要幻灭的时候,那双令她发寒的双眸终于闭上,让她心底的侥幸并没有熄灭。再加上韦伯那不经意的话,即使自己也觉得那种话只是玩笑,但是那却让自己抓到了一根小小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