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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恋之三 灵魔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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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女儿身
(更新时间:2005…10…16 15:32:00  本章字数:6930)


  殷子昱答应替灵追查包袱的事,果然非常有效率地办到了。据说有人因此挨了棍子,也有人被扣了粮饷,总之,包袱平安回到灵的手上,衣服、兽皮都还安好,不过只剩下了一朵红蛇兰。为此,殷子昱亲自向她赔礼道歉,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灵想到自己吃住都是人家的,对她来说那兽皮比较重要,所以也懒得计较了。为免东西再次失去,她趁四下无人时,将兽皮藏好。
  据太子的说法,伯离将在近期回京都,灵也只好暂时安心住在安贤居等待消息。

  在安闲居的日子清闲得近乎无聊,每日不是听皇后拉奏小提琴,就是用她那一把吉他为她伴奏。

  皇后手头上除了她自己的小提琴,另有三样乐器,一把电吉他,一把水晶小提琴,以及一支口琴,据说那是二十年前魏王爷赠送给皇后的。这三样东西根本是二十世纪末的东西,电吉他和水晶小提琴的制作非常精细,上面刻了Monsters 的字眼。皇后扬思优表示她从来没有去探究过这三样东西何时进入这个年代,又如何被这里的人得到进而送到魏王爷的手上。而灵对奇特事物天生敏锐的触觉让她即刻联想到这三件器具的主人必定也是误堕入这时空,有可能是几个人,毕竟乐器上有一个近乎乐队名称的字眼——‘魔鬼’。也许找到乐器的来源处,就找到时空的裂口了。灵马上在电脑中输入这些资料以备使用。

  用那乐器过了一阵明星隐后,灵就会到丫头群里打听各种各样的信息。以她目前美少年的装扮,在安闲居中人人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不过,这些人里头并不包括采儿。采儿虽然嘴上甜蜜得很,实际上,当向她探听某些事情的时候,她就非常有技巧地顾左右而言它,拜托她做的事情倒是非常有效率地办好,只是,她从来只假手与人。这样一个人在安闲居却似乎非常吃得开。明明只不过一个丫鬟,地位却好比总管桂婆婆,连桂婆婆都对她分外和颜悦色。

  灵自然不放过这八卦娱乐的消息,不一会儿就起了这个采儿的底。据说她不是按照招募程序或熟人推荐进皇宫的,而是大大上演了一出勇救落难少年的戏码。在太子十一二岁的时候,出外打猎,与侍卫失散后,在丛林中遭遇毒蛇,被年方八岁的采儿救了。后来太子在十六岁时再次遇到采儿,欲赐金银作为答谢,而采儿却拒绝了,宁愿跟随太子身边做他的贴身丫头。回宫不久,采儿才告之,她的父是星相师,也懂得不少的奇术,于是,在太子的奉劝下,皇帝将其父招入宫中加以重用。从那个时候起,采儿就成了太子身边的红人,地位稳固。

  听到这个故事时,灵心里感到有一点点的异样,记忆深处似乎有过这样有过同样的情节,六岁多那一年,她和净在意大利外太公的私人林子里,曾经遇到过一个奇怪的少年,年龄就在十一二岁左右,身背弓箭,手执长刀,那时,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左手腕上流着血。当时正逢她刚从被绑架的事件中回来后,父亲教了她许多的急救知识,所以看到他的手,她马上意识到那手腕上的痕迹是蛇咬的伤口,于是好心帮他把毒吸了出来,还将身上携带的蛇药给他吃了下去。记得当时还把扎马尾的两条蓝丝带给他绑在手臂上。后来听到父亲的叫唤声后,她就往回跑了,可是,少年却想抓住她,若不是那家伙正在疼痛中,若不是她跑得快,也许,她也就与他一起消失了。现在想起,灵才明白,那个少年是异时空里的人,但不知那男孩来自哪个时空。

  对比一下采儿救太子的事情,灵感到两件事惊人的相似,因为,据说当时太子伤的就是手腕。这时间巧合的事情也真不少哇。

  不过,也难怪采儿会吃香,那一嘴的甜直哄得人心花怒放,加上那圆圆的脸总是乖巧讨喜的模样,连皇后对她都免疫不了。只是,灵对她难免多个防备的心眼。恩刹说,古代玩蛊的人把蛊当作武器或是主要谋生工具,通常,极少人会玩这个,除非怀有一定的目的。若控制不得当,蛊也会反噬。就像药品一样,有很大的功效,但同时也会有副作用,长期或过量服食药品,人体的抵抗力就会下降。蛊也是一样,因此,古代大多的玩蛊人都不长命,或着身体受这样或那样的苦痛。若无必要,古人不随意接触蛊这邪门的玩意。这个采儿显然懂得蛊,并且能够操控自如,下蛊下得毫无痕迹,若非她懂一点,那天的事,她还懵然不知呢。

  后来,丫鬟们谈论最近的怪事,说皇宫有妃嫔疯痴,可能是蛊人在皇宫里作祟。想到自己差些被当作蛊人收拾,灵便虚心讨教蛊人是什么东西。而丫鬟却只知道那是比鬼还恐怖的东西,因为鬼没有实体,而蛊人则是半人半鬼的东西,它吸人血,让人的神智混乱直至疯癫,据说只要看到过蛊人的人都不可能活命。

  丫鬟们说得越恐怖,灵越想弄清楚蛊人的事,还没弄出个所以然,就听人报,太子来了。

  殷子昱已经好多天没有在安闲居露面了,正如丫鬟们所说的,太子正在为宫中的事烦恼。据说,皇帝抱恙,两三天没有早朝,后宫的事由兰妃一手掌管,连皇帝要见谁,都由兰妃通传。而根据丫鬟们的私语,由于皇后之前出门受到袭击,因此暂时不打算回皇宫,这正合了兰妃的意。太子爷很辛苦,一边必须看护皇后的安全,一边必须与兰妃暗斗,据说兰妃的势力在这一两年突长,朝中倾向兰妃的人似乎越来越多,对太子构成了重大的威胁。加上在这之前,站在太子一边的派别突然转向兰妃地阵营,让太子着实窝了一肚子气,人也变得非常谨慎、深沉,不轻易相信也不轻易透露心思。他目前正烦恼如何扭回局势。

  权势中挣扎求存的人!灵叹气,对那个人微微同情起来,以声音的形式将着些信息当作日记一般录在电脑中。电脑里已经有了她和夕在一起生活时的记录录音,甚至还录下了夕对她说,灵,漂亮,喜欢等简单的话语,本来只是做学习进度的对比记录的,现在变成了对怀念夕的珍贵回忆。灵拎出金哨子,回忆着夕含着哨子的忍俊模样。

  “哔——”灵吹响哨子,“哔——”。

  “你在做什么?”身后传来好听的醇美的男声,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个笑脸人了。灵没有转过身,只收起哨子,顺手在旁边采了朵菊花,摘一瓣放进嘴中嚼,淡淡的涩味,而夕总说甜,好吃,常随手在路边摘一朵便塞到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就把头赖在她的肩膀上不肯移开。

  太子坐到她旁边,看了瞪着菊花发着呆的灵一眼。微笑道:“那个世界的孩子都像你这么俊俏么?”

  灵转头看他,盯着他的笑脸不吭声。

  殷子昱撑着脸,半垂着眼睛,看上去似乎很放松,实际上却更给人以紧蹦,瞬间就会爆发情绪的错觉。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没有收回嘴角的笑意。

  “我母后不太爱说她过去的事。而我对那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灵,你世界里的皇太子不必做许多的事情对么?”

  “你不累么?”灵终于看不下去他的神情,突然撑着另一边脸与之相对。

  “累?”他不解。

  “你的嘴,你的心。”灵指指他的嘴角。

  “你想说什么?”殷子昱神色闪过诧异。

  “人类社会进步得很快,人脸上的表情也一样会进化。什么是假的什么是真的,不是看这脸皮上出现的的变化,而是眼睛。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除非你是瞎子,或着非常厉害的特工。如果我说你的这张假面在我的社会一下子就能被人看穿,会不会打击你的信心?不管成功与否,如果在自己母亲的家里,仍需要戴着假面的话,建议你把这家中的奸细、卧底以及可疑人员都清除,否则不仅你活得辛苦,你的母亲也难受。” 

  殷子昱第一次笑出声,仿佛吐了闷气,道:“你怎么敢这么说话?就算你是我的表亲,尊卑还是要分的,否则会吃苦头的。”

  “呵,这就是我们两个世界的不同了。”灵嗤笑道:“在我的世界,谁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就算你是总统、国王,都还是要接受民众舆论的监督批判呢。况且谦受益,满招损,我小学时,外公就教会我了。难道你没有听过么,亏你还是未来的一国之帝。”

  殷子昱扬起英挺的眉,点点头道:“的确,良言金玉。”

  灵耸耸肩,不再说话。

  “继续。”他却追问下去。

  “什么?”灵又扯了另一朵菊花。

  “你的世界中,国王如何统治。”他神情认真起来。

  “那个呀?我们世界里的国王几乎都只剩下衔头,没有多少是掌权的。统治者由人民投票推选出来呢,当然也并不是终身的,只有两人任期呢。不过,统治者首先应该考虑民众,若民众有意见,恐怕任何统治者的皇位都不稳。”灵笑着解释起来,“所以统治关键应该是‘收买人心吧’,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吧。个人理解。”

  “是么,收买人心?”他垂下眼睑,深思起来,“她是如何做得到的?”

  灵习惯性耸肩,将菊花放在唇边把玩,终究忍不住问:“她是谁?”

  殷子昱仿佛已陷入苦思中,并没有理睬她。灵见状,只好又摘了一朵芙蓉,拧一片尝起来,生的芙蓉花吃起来有股闷闷的味道,灵急忙将花吐出嘴外。丢掉手中的花朵,把头埋在膝盖间,叹口气,开始想念夕在身边的日子。

  “你究竟多大岁数了?”温文的声音轻柔而疑惑,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分外柔和。

  “十六,以后不要再问了,这是私人问题。”灵没有抬头。

  他低笑起来道:“灵儿。”

  “恶心,叫我司空。”灵脸埋在膝盖中,翻起白眼。

  “安乐侯有两个天仙似的千金,必定非常骄傲。可惜,其中一个却牙尖嘴利,不见大家闺秀的风范。”他假装叹息。

  “都不知你在说什么。”灵终于抬头对上的双眼,别有用意道:“‘叔叔’。”

  “安闲居里有他人的耳目,做本太子的表妹比做我表哥司空靖的女儿更容易为人所接受。你不认为是这样么?”他有神的双眼闪耀着觊觎神色。

  灵高高抬起下巴,刻意显露她的‘喉结’,眼睛瞪着他,似乎在表示‘你的眼睛有问题?我是男人。’

  “噢?”意会到灵的眼神,殷子昱反而神秘一笑,出其不意伸手将灵喉咙位置的假喉结快速揭去,拎在灵的眼前甩动着。灵的眼珠成斗鸡型盯住那假喉结半晌,后知后觉地嚷了一声‘噢——疼 ’,捂住喉咙处,之前为免穿帮,她用了许多粘胶,现在‘喉结’被突然揭去,该处的皮肤火辣辣地疼起来。

  “灵儿‘表妹’,以男孩的模样,你最多只有十三岁,却有着‘表哥’我一般大的喉结,不太有说服力哦。” 殷子昱扬着邪邪的笑容。

  “狐狸!”灵哧呼着扇起手,“这样都被你发现,没天理,通常只有我爹和弦叔叔能识破我的易容。”

  “小丫头,那只能说明本太子爷智慧无限,其他庸人又如何能与我相比?在我面前不要说你耍不出计谋,即使安乐侯在本太子面前也使不出什么花招!”

  “臭屁!”灵爬了起来,正想指责他诋毁了自己最亲爱的老爹,却冷不防发现他在笑,眼睛一闪一闪,透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耀眼得仿佛深海中发着光彩的宝石。整齐的牙齿在阳光中越发雪白。他仍是止不住地笑着,宽阔的胸膛在震动,文雅贵气的衣袍包裹住伟岸的躯体,却盖不住其显昂扬挺拔之姿及武者所特有的狂野气势。

  “什么德性?”灵气恼,不甘被识破,抢回假喉结,窝了一肚子气往皇后的雨花楼走去。

  回到雨花楼,皇后正在看着一箱子的少女衣裳莫名其妙,见灵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抱了衣裳跑到屏风后,叽里呱啦不知在骂些什么东西,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一身雪纱白衣,长发披身 不染纤尘的灵慧绝色。

  在众多惊诧的抽气声,器皿落地碎裂声中,灵噘着嘴,不自在地整着领子。

  “灵?”皇后目瞪口呆地指着她,不肯定地又唤了一声:“灵?”

  “怎么了嘛?”灵的声音恢复略带娇气的腔调。被瞧得怪不好意思,身上仿佛由银丝制成的衣裳让她穿着觉得奢侈而罪过。

  皇后指了指她半天后才说出完整的话:“衣服穿反了。”

  “啊——?”

  灵愣愣低头看着造工精细雪白衣裳,正反难辨呐!

  世事难料,安闲居皇后的外甥突然变成了外甥女。一直以来将灵与太子做比较,认为灵比较小孩子气并娘娘腔重的女眷们全都惊叹:原来如此。而小丫头们则个个露出失望的神色。毕竟太子面孔已经不新鲜,好不容易来个如此养眼的,却是个女孩。

  午饭时,太子来到雨花楼,对灵嫣俏女装的模样并不感到惊讶,好像早已预料倒一般。

  “我不喜欢你的儿子。”灵吃着饭,边用英文对皇后说。

  皇后望了儿子一眼,也遗憾地以英文回应道:“我原期待一个女孩,你知道,有的时候,事情并不都能如意的。”

  “我明白。男生都很讨厌。”灵喝了口水。

  “有时候我很赞同你的观点。可是,灵,如果你能够将我儿子的缺点直接给他提出来,他会很感激的。”皇后殷勤地给灵夹了许多的菜。被冷落一旁的殷子昱皱起眉头,放下筷子,扬起笑容道:“母后,您的家乡话的确很动听,可是我也十分乐意分享你们的有趣。”

  “喏,瞧,这样的面孔在二十一世纪的电影里通常都是反角。更何况,他连最基本的尊重别人的隐私这一点都做不到呐。”灵瞥了一眼被他誉为‘电影中的反角’的人。

  “噢——!”皇后点点头。

  “母后,灵儿,若是话题牵涉到我,请务必不能再讲你们的家乡话。听懂了?” 轻柔的声音下是严肃的警告。

  灵耸耸鼻子,对皇后扬扬下巴说:“这是其三。”

  “很高兴灵儿已经体谅到我迫切参与你们话题的心情了。”太子满意地微微一笑,问:“那么,其三究竟指何事?”

  皇后扬了扬眉毛,看着灵的反应。灵却话题一转道:“我们在讨论蛊人的问题,‘表哥’,蛊人究竟是如何制成的。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是蛊人呢?”

  灵所说的你们自然指殷子昱和采儿,此刻采儿刚从灵的脸蛋上抽回视线,她撇撇嘴,默不作声。殷子昱望了她一眼,轻道:“采儿,挑些能进耳的。”

  采儿欠了欠身,对上灵好奇探究的眸子,眯了眯眼后说:“蛊人的事情听了让人不安,表小姐,你若听得不舒服,那采儿岂非罪过。”

  “更恐怖的,我都听过呢。”灵不以为然。

  “既然灵小姐这么说了,那采儿就说了。蛊人的说法据说来源于东孟国。蛊人说是人,其实非人,却也非鬼;它的外形似人,却没有人的思考能力。蛊人并不容易炼制。其炼制的方法极其残忍。一般蛊的炼成只需要一条做蛊用的毒虫,蛊王,也叫金胜蛊,由多种罕见的毒虫混合制成,制蛊时间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而若是在制蛊王的过程中加入人的魂魄与符咒,便成了蛊人。蛊人只听从其主人的指令,它们也不会死,除非其主人逝去,它们的力量才会渐渐减弱制止消散。人的灵魂此时便离开,剩下奇形怪状的动物。”

  灵听得入迷,追问道:“蛊人像人一样吃饭睡觉游玩么?”

  采儿嗤笑道:“小姐真天真。说是蛊人了,它们当然要吃的,不过它们可不吃饭,有的吸动物甚至人血的血,有的吃奇奇怪怪的东西。它们也玩,当然它们的玩具就是主人要报复或指定的人;他们没有脚,当然也不会走路,只会像轻飘飘的烟飞来飞去。”

  ‘玩具’‘轻飘飘’的字眼让灵打了个冷战,仿佛采儿正在说的不是蛊人而是夕。夕从不吃肉类,只吃花;夕地身体蕴藏了无尽的力量,却任何时候都轻飘飘的。只不过,夕他从来都不飞,他有脚,懂得走路。

  灵呼吸凝重起来,她深吸一口才又问:“蛊人都很难看么?”

  采儿想了想道:“这都是我从父亲那儿听来的,我没有见过。不过听说,制蛊的灵魂原先什么样的,蛊人就是什么样的。曾经有个人心爱的小儿子死了,他的父亲恰巧是个制蛊行家,所以,他把他小儿子的灵魂招了回来,制成了蛊人。”

  “后来呢?”灵急问。

  “后来,那个父亲老死了后,据说有另一个制蛊师将他收为己用,把他的灵魂寄居在紫金蛇的躯体中。可是,那个制蛊师不久就被仇人杀死了。紫金蛇也不知去向。”采儿提到蛊的话题,居然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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