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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水面时,灵猛烈咳嗽起来,鼻子被水灌得酸酸的,眼泪也随着水滴滑落下来。
“灵。”夕慌了,急忙凑过脸,以舌在她的脸上乱舔一气,喉咙发出动物一般的哼哼委屈的声音。
“夕,你在做什么呀。”灵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息,躲开夕热情的舌头,鼻音浓浓的。
“灵难受。”夕似乎仍旧不安着,凉凉的唇舌不肯离开灵的脸。
“谢谢”灵靠上夕的胸膛,抽抽鼻子,“我只是呛到了。”
“不对,灵在哭。”夕一点都不受骗。
“没有。”灵抹了抹眼睛。
“树不见了,灵在难过。”夕的舌头又舔上她的眼睛。
“说了没有。”灵退开。
“为什么哭,只是一棵树。”夕追问。
“没有。”灵鼓起腮邦,坚决否认,总不能告诉他,她刚才一冲动,就想随着那棵树转移走了吧。
“灵要什么,告诉夕。”夕低喃着将头靠上灵的肩膀。
“真的没有啊。”灵叹息。
一阵沉默后,夕抬头断定道:“灵不告诉夕,不喜欢夕。”
“不是啊。”灵急忙摇头。
“不喜欢夕!”夕抿起了嘴,秀挺的眉毛一聚。
“喜欢。”灵握起他的手,怕他少爷一个不高兴,玩起情绪来。
“骗人。灵是笨蛋。骗人,骗人。”夕果真扭起了脾气,绿光在金眸中闪耀而逝。
“夕,听我说嘛。”灵捧起他的脸解释道:“我。。。。。。”
“那告诉我,灵为什么哭。”夕对上她的眼眸,倔强道。
“因为,因为我的家乡也有那样的树,我想多看几眼嘛。”灵额头靠上夕的胸膛,说起唯心的话。
夕低下头,黑发垂落在灵的肩膀上,一阵无言后,下巴抵上她的头顶,轻呐道:“可是,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灵心里一阵怪异,夕似乎开始有看透人心的力量,否则,他怎能这么笃定她没有说真话呢。
“灵要离开。”夕突然抓紧她的双肩失声道。
灵一惊,抬头对上夕的眸子,不再是金光耀眼,而是绿如宝石的眸子。她隐约明白,夕在使用神秘力量的时候,那双眼睛就是这种颜色的。
“灵?”夕的神色开始慌乱,脸色渐白,“灵?”
“乱猜,没有的事,没有。”灵拉住他的手安抚。
“灵?”夕那绿色的眼眸更是开始发出莹亮的光,极度的惶恐之色出现在他的脸庞上。
“夕!”灵比他更焦急,看他的情绪丝毫没有平静下来的迹象,灵突地拉过他的头,毫不温柔地封住他的嘴,温热柔软的丁香舌挑拨夕口中的清凉。错愕过后,夕微微颤栗着拥上她的身体,在灵杂乱无章的舔舐中,被动而生涩地回应着。半垂的眼中,绿光渐渐收敛、淡弱,轻轻一眨之后,恢复金色耀眼。
法式亲吻对毫无亲吻经验的两人简直是高难度动作,灵不一会儿便放弃了。因为,夕把她的唇舌当成了点心,只差没一口咬下吞落肚中,更不要说他那张俏脸简直与她的做了最亲密接触,让她透不过气,几乎没把她憋坏。而夕似乎舔她上了隐,忙不迭地给她的脸再次清洗了一遍,以口水。
也许,古代的人都兴这个,不过,那感觉真像小狗狗舔人。灵红着脸偷笑着,不管怎样,这家伙已经忘了刚才的话题了。
“灵!”夕仿佛终于明白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光滑无暇的脸蛋渐渐红得像熟透的虾子,拥抱着灵,不让她看见自己的模样。而灵只是咬着下唇,呵呵傻笑着,心想:好逊的初吻。
“娘,我不干,我也要!”紫刹杀猪一般的声音从岸上传来。
两到气流同时飞出,将紫刹弹上天空,不见人影。
夕与灵相对着,两人同样润泽的唇略肿,颜色鲜艳欲滴,仿佛要溢出血来。
“还要。”夕突然羞涩地弄着灵身侧的衣裳,半垂着脸,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
“夕。”灵拉搂住他的腰道:“这叫吻,恋人间的吻。”
“恋人?”夕明显不懂这字眼。
“相爱的人。”灵抬脚亲亲他的下巴。
“灵爱夕?”夕的眼睛充满了跳跃的光芒,“要夕?”
“要!”灵用力点头,“只要夕高兴。”
“高兴,决不分离!”夕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紧紧箍住灵,仿佛她是连生命都无法换取的珍宝。看着高兴的夕,灵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也许不必这样躲着呢,如果夕想爹地那样去现代的世界,那么,牧沙影彤不可能找到他吧,灵开始设想这样做的可行性。
从这天起,灵间或地给夕讲‘家乡’的事情,讲她的成长,她的生活环境,她的朋友,也讲她的冒险。提到手手上的蛇型标记,灵想起恩刹。她对夕说:“恩刹像紫刹这么小的时候救了我,还给我下过蛊,说我有蛇神之王的保佑。看。”她拉开手镯的位置,金黄色的蛇形图案栩栩如生。
夕点点头道:“我能保护你。”
灵摇头笑着说:“我说的是蛇神之王的力量。有时我在想紫刹为什么长着恩刹的样子,他会不会是恩刹的祖先呢。夕,紫刹的脚会不会长出来了。倘若他没有正常的器官,又怎么可能有恩刹这样的后代嘛。”
“后代?”夕不解。
“子孙的子孙。”灵往湖里丢着石头,“对了。算起来。夕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公公了。若被我的朋友知道我正和这岁数的人恋爱,非被笑死不可。”
“夕很老?”夕皱眉。
“那只是算术了。夕是个新生的人,和我一样。噢,也不一样了,毕竟夕还是比我老了上千岁呢。”灵突然凑到夕跟前笑嘻嘻道:“夕老公公!”
“不要。”夕摇头说:“不要比灵老。”
“开玩笑的呢。夕,你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呀?”灵突然想到他的重生的问题。
“好久好久。只有巧婆,夕只有巧婆。”夕突然伤感起来,长长的睫毛染上水气。灵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肩头说:“对不起,让夕难过了。”
“不难过,不让娘找到。夕永远和灵一起。”夕反身拥抱灵,“夕有灵。”
灵点点头,安慰道:“我才不让他把你带走。夕要跟我走的呢。”
夕突然欣喜道:“灵和夕成亲,不分离么。”
灵傻了眼,夕对成亲的定义还没有弄清楚,只认为成亲就代表永远都不会分开这一层意义。她想了想,怎么样才算成了亲他根本不了解,既然这样,为了哄他高兴,就顺了他的意吧。免得他一天到晚把成亲挂在嘴上,不得安灵。于是灵把夕拉了起来,拍拍他的衣裳说:“好,我们今晚就成亲。”
于是当紫刹兴冲冲地提着两只野兔回来时,就被告知他已经有个爹了。紫刹丈二摸不着头脑之余,在夕一闪而逝的绿色眸光下,只有悻悻然烧兔子做晚餐去。
灵为夕把头发梳起时,夕似乎在回忆所看过的婚礼程序,他转过头,眨着透彻的眸子对灵说:“不一样。”
灵的眼珠子一转,说:“当然啦,那些都是做给亲戚朋友看的。在这样的地方什么都繁杂礼仪我们都地省了。还是,刚才我们那不酸。你要等将来有人做见证时才成亲。”
“算,就算。”夕急忙道:“灵是夕的了。”
灵嫣然一笑,拎出金哨子,挂在夕的脖子上说:“上次,你母亲把你带走时,你漏下了这个。现在,我正式把他交给你。你可要好好保管。”夕喜孜孜地拎起哨子靠入灵的怀中,用力吹响。
紫刹一脸不甘地边烧着兔子,边瞥着嘴张望,非常不乐意他的‘娘’被人完全霸占,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竟然地唤那个一无是处的人做爹,真是亏本。
夕仰一头,一脸的纯真,道:“灵,我们是不是要洞房了。”
灵险些歪倒,这家伙没把这个忘记呐。她支吾道:“反正没有见证人。那个也省了。你不是每天都和我睡一块儿么?夫妻洞房,就跟睡在一起的差不多啦。”
“恩。很舒服。”夕在灵的怀中蹭蹭,满足地叹息。
“哼,傻愣!”紫刹突然插话过来,“连洞房都不知道,还成亲。”
“紫刹!”灵朝他举了举拳头。
“娘,他连洞房都不懂,不要他嘛!”紫刹委屈起来。
“别乱胡说!”灵凶凶地说,“ 你又懂得什么?”
“谁说我不懂。不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打架么?女的被修理得好惨哪。真不明白,女人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撑。”紫刹摇着头,“是不是啊,娘?”
灵张口结舌对上夕好奇的眼睛,才对紫刹点头说:“是呀是呀。”
夜晚,灵和夕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头靠在一起,听着屋外的风声。灵拎起夕的手在黑暗中描划着悄悄话,东扯西拉,有一句没一句的,直到灵的手垂下,沉沉入睡之后,夕才拉过她的手揽抱住自己的腰,继而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怀中。
夜里,幽幽的呼唤声惊醒了夕的安眠。那源自脑海中怨咒一般的声音刺痛着他的神经,体内一股异常的能量仿佛要冲散到四肢控制他的躯壳。夕痛苦地低哼出声,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知道,很快,他就压制不住这股力量了。怎么办才好,变成另一个人,灵不喜欢怎么办?
他拼命抵制着欲破茧而出的怪力,埋头在灵的耳边,低泣起来。
“夕。”灵似梦似醒地揽抱他,轻柔地抚摩他的背,一下一下。夕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圈祥和温煦的光包围着,身上的刺痛渐渐消退,颤抖也慢慢停止下来,“夕,是梦。”灵不像醒着,却不自觉地以柔软温暖的手抚慰他,让他安心下来。
“灵。”他贴上她的脸颊,舒适感传遍全身,轻轻低喃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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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紫刹长大
(更新时间:2005…10…30 0:20:00 本章字数:4439)
仙芙山的天气温暖舒适,按时间推算,本应该是深秋的日子,寒意却并没有袭来。夕进湖里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天到晚粘在灵的身边,时而露出幻得幻失的神情。紫刹则恰恰相反,时常突然消失一整天,有时甚至两三天都不回到小屋。待灵万分担忧地责问他时,他却总是撒娇地凑上前来,说什么地方好玩,或发现了哪些奇特的东西,看见他那兴高采烈的样子,灵竟也不忍扰了他的兴致,心想在这山林,估计没有什么能比紫刹强壮,实在没有必要担心他会受到伤害。
今天早上,山中突然下起毛毛细雨,紫刹又溜到外面玩去了。百无聊赖的灵陪着夕留在小屋中。夕伸手摘来一片长长的叶子,坐在窗边的床上,仔细地端详着。灵躺在一边昏昏欲睡,一只手还与夕的交握着。迷糊中,仿佛有人在唤着她的名字。意识渐渐朦胧,人亦仿佛轻轻地不知飘向何处。
“灵。”熟悉的声音在前方传来。
“恩刹?”灵惊喜应道:“恩刹,是你在叫我?”
“你在哪儿?”恩刹的声音仿佛如释重负,急道:“我一直在找你。”
“你找不到的,我在另一个时空。罗乙,我的家人知道,你去联络他们。拜托告诉他们我很好。我可以找到路回家的。”
“路?”
“恩刹,我见到那棵树了。有芙蓉香味的树,它不见了。”
“芙蓉香?灵,它还在我带你看过的地方呀。你还在那上面刻了名字么?”
灵惊喜道:“果然是它,它真的穿越了时空。恩刹,请你去找我父亲好么,把我的情况告诉他。告诉他,我一定回家。”
“我去找你。”恩刹说。
“如果你能找到我,带我回家就最好了。可是,目前我只能靠自己。”灵叹着气。
“灵,我一定帮你的。只要一想到办法就去带你回来。”恩刹安慰她。
“谢谢,恩刹你真好。”灵感激不尽地说。
“灵。”
“怎么?”灵回答。
“灵?”声音不对劲。
“恩刹?”灵疑惑起来。
“灵——?”慌乱的声音,不是恩刹,而是夕。
在猛烈的摇晃中,灵困难地睁开眼,对上夕急虑的眸子。
“灵。”夕将她抱入怀中。
“夕?怎么了?”灵扯扯他的衣裳轻问。
“灵,你在和谁说话?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把你带走么?”夕把她抱得紧紧的。
灵惊异,刚才明明在梦中,夕怎么可能听见她与恩刹在梦中的对话。她小心地问:“夕,你听到什么?”
夕不肯说,搂着她一味地摇头。
“那你为什么说有人来把我带走?”灵疑惑道。
“就知道,就知道。”夕喃喃着,像个赌气的孩子。
“夕,你要知道,我一定得回家的。”灵反抱他说:“永远在这样的地方会把我闷死的。”
“要和夕在一起。”夕箍得越来越紧,让灵感到一阵的窒息,“灵已经是夕的。”
“好,把夕带回家。”灵拍拍他的后背安抚着,“夕也是灵的了。”
“不骗人?”夕稍微松开一些。
“谁说我骗你。”灵推开他,叉腰,一本正经道:“我从不骗人的。还有,你最好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读心术?”
“读心术?”夕摇摇头。
“可是,你怎么看得出来我心里想什么?”
“一看就知道了呀。”夕奇怪道。
“一看就知道?”
“只要用心一点。”夕望着她,眼中的金光变成了莹绿色。
“我现在在想什么?”灵眯着眼。
“灵认为夕是个奇怪的人。”夕委屈起来。
灵张口结舌,她刚才的确是这么想的。
“现在呢?”灵又问。
夕看了看她的眼睛,羞涩地垂下头。
“什么?”灵凑到他的脸下,微笑着问。
“夕可爱。”他呐呐而语。
“夕是很可爱。可爱的男生,这真是奇怪的形容。在我的世界,当女孩子说你可爱的时候,那肯定是对你感兴趣了。”灵失声笑起来。
“灵在取笑我。”夕有些不乐意。
“拜托,夕,你不要在看我的心了嘛,这样会害我一点私隐都没有。”灵主动揽上他的脖子,突然威胁道:“你知道在我的世界里,妻子通常怎么惩罚不乖的丈夫么?”
夕抬头对上灵恶作剧的眼神,突然失声嚷道:“灵不可以和紫刹睡一起。灵是夕的。”
“呵呵呵呵”灵捏住他挺直的鼻子,一阵之后突然松开,在夕微微皱起脸的时候,突然吻上他的唇,学夕的方式将他那张幻美的面孔都舔过一遍才回到他的唇上品尝他的清凉气息。抱在他背后的手亦不自觉地伸入他的衣衫在那滑腻微温的皮肤上中轻轻抚弄。夕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紧贴上灵的,他的气息急速起来,低喃着,声音像在呻吟,“灵,热,难受。”
灵猛然放开喘起气来,满面通红道:“意乱情迷,意乱情迷。不能试,好厉害!”
“那是什么?”夕似乎仍旧未恢复过来,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一脸难受的样子。
“危险,不要看,不要看。”灵自言自语,捂住夕又转变成绿色的眼眸。
“灵。”夕摸索着捧起她的脸,拉过她,与她偎依起来,低喃道:“灵才可爱。”
灵的脸更是无可歇止地滚烫起来。
雨后,灵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在湖边搓洗着,在她的上方,小鸟儿欢快地唱着歌,突然,随着一声哗啦的声音,几只鸟儿停止了歌声,啪嗒着翅膀,吱吱地鸣了几声。灵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水滴,头都没有抬起,边继续搓衣裳边没好气道:“紫刹,放开它们吧,我们已经有晚餐了。
“娘,你怎么知道是我?”紫刹笑嘻嘻地。
“这座山上,除了夕,你和我,还能有谁?”灵扭干一件,往后一丢。紫刹灵巧接过,飞身至另一处,将衣裳搭在小屋与大树之间的藤上。
“也有可能是夕嘛。”紫刹飞到她的身后。
“夕才不会像你那么玩劣。”灵又丢来一件,紫刹只好抓住又晾起来。
“娘,人家都长大了,你别老这么说我嘛。况且,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别的人在嘛。”紫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沙声中略带磁性。
“长。。。。。。大?”灵这才察觉到紫刹的声音与往常不同,一转过脸,大吃一惊。依然漂浮在空中的紫刹,身体的肤色不再是淡紫,而是滑滑的浅褐色皮肤,仿佛新生的婴儿那般娇嫩。一头幽蓝的头发长至腰间夹杂了许多的树叶乱草,金色的眸子比以前更圆更亮,俊秀带笑的面孔,给人健康而刚毅的感觉,那灰蓝的唇仍旧引人注目。
“恩刹?”灵几乎呐呐不成声“恩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