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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外边?”大殿内传来皇后的声音。
“‘姨娘’,我呐!”灵叫唤了一声。
“灵?”皇后闻声,跑了出来。
两人再次相见,各种滋味涌上心头。由于皇帝的蛊并未解清,人仍旧处于混沌状态。皇后说,他偶尔是清醒的,有一回清醒时,让官员门到床前来,交代了退位的事。等这事情一过,太子将举行登基典礼。皇后问起了太子的婚礼,灵只好将原委大概说了一遍。皇后叹气道:“还以为天赐良缘,将你这小家伙送给我儿子,原来是假的。那你寻到回家的路么?”
灵耸耸肩,心想,哪里顾得上找路。现在夕保不保得住还未知。伯离要杀夕,这是无法避免的。她要想的是如何保住夕,又避免灾难的来临。
“等你回到那儿,记得代我向你母亲问好。”皇后说起当年与腾斐在一起生活时的趣事。灵一句都没有认真听,仍旧在牧沙魇的问题,伯离只说了,魍魉舒醒,地魉就会收回灵珠。那倘若,她能让他放弃灵珠呢?是不是代表一切就有转机了呢?
半夜里,灵在床上展转,完全想不透牧沙魇究竟想要什么。明明长得非常美,却仍旧在担心别人把他当怪物看,他必定是遭受过那样的目光与排斥。然而夕,纯真无暇的夕,似乎也说过那样的话,激动地不得了。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感到烛火的耀眼,灵将被子盖过脑袋。这皇宫的烛火亮到天亮,就是为了避免蛊人入侵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根据皇后所言,那兰妃在她回宫不久后就表现得反常了,常常不停地在说些糊话。看样子也中蛊了。可是,除了皇帝,好象只有兰妃中蛊了,其他的人都不见有问题呢。灵摸出那块刻了‘勋’字的玉,放在桌边的烛火旁仔细地看起来。
突然,她听到房子外有沙沙的声音,继而一道影子闪过。她滚了起来,拎上无影刀,跳出门外,门外防蛊的僻邪物不知何时被人拎走了。灵小心奕奕地走到院子处,握好无影刀的刀柄,眼睛警慎地转悠着。速雷不及掩耳的,一道白色的人影伴随着尖锐的叫声朝她迎面扑来,灵侧身跳开,无影刀刹时出鞘。在那白影再次飞扑过来时,灵已经翻身跃起,左右闪动的蓝色刀身发出簌簌的声音直劈白影。
凄厉的声音响彻半空。白影飞闪而去。院子里只剩一滩红色的鲜血。
第二天,皇宫遍传来兰妃猝死的消息。灵去看了,那尸体的腹部有一条深深的划痕,深得连内脏都暴露出来。灵感到一阵的头皮发麻。兰妃就是昨晚攻击她的人,但她不是蛊人,她的血是红色的,只是中了一般的蛊,受人操纵取她性命的。难道是牧沙影彤的奸细?她犯得着这样么?
灵满脑疑惑,但她并没有细想与追究,因为,真正要考虑的事情,还未想到两全的方案。皇宫里的人受太子的命令,俨然把她当作真正的太子妃对待。礼服化装、首饰嫁妆,所有东西一应俱全。脑袋还处在信息搜索与重组的她也懒得反抗,随她们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到了傍晚,侍女们终于全都撤退,去准备她的新房摆设,据说这一晚,人们都不算休息,要干活干到天亮。皇宫四处,张灯结彩的,在这让人感到恐慌的年头,倒是舔了一些让人安心的喜庆之气。被摆弄得一身是汗的灵尽自把喜服脱下,跳入浴池。宫女们临走时叮嘱她,千万不可把喜服脱了,据说喜服只穿一遍,穿上就得等举行了婚礼仪式才能脱去,否则会不吉利。灵嗟了一声,什么吉利不吉利,本来就是假的。既然宫女都离开了,那她只好自己伺候自己了。
偌大的浴池,水上氤氲着热气,灵在水中来回游起泳来。回想起在仙芙山的湖里,夕那温柔的目光,与痛惜的轻吻。灵的心一阵的疼痛,怎么能让夕离开呢。无论她如何忽视对夕的感觉,她都无法否认,她早就爱上夕了。若是牧沙魇身体里只有夕,是不是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呢。夕他最听她的话了!
灵让自己沉到了水低,脑袋又开始高速运转了。若是牧沙魇站在她这一边呢?问题是不是也解决了呢?
从鼻子上喷出的泡泡渐渐消失,灵正想坐起来透气,刚张开眼,竟发那脑海中的幻美魔魅的面孔现近在咫尺。一头黑发密密散布在水面,如黑夜乌云。一双金色渴切的、愤怒的眼眸牢牢地锁住她。灵瞪大双眼,在水中唤了一声:“牧沙魇。”便被那水灌入口鼻中。牧杀魇眼中精光一闪。两人便躺于摆了喜服的床上。
灵还在咳个不停,手却抱紧了牧沙魇的腰,怕他是幻影,也怕他跑掉了。
牧沙魇原先的怒气因她这一动作一扫而去,脸上换以委屈欲泣的脸。
“咳,咳。你,你怎么可以进得来?”灵拨开自己脸上一头湿发。
牧沙魇不回答她的话,埋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唇舌开始在晶莹的皮肤上轻咬着。
灵倒抽一口气,满面通红起来,推开他的脑袋嚷道:“你在做什么?”
牧沙魇凑上前来,眼睛里满是深沉的渴欲以及略带疯狂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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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决战
(更新时间:2005…11…19 12:11:00 本章字数:12325)
房间外,巡逻侍卫轻声走过,灯火通亮的院子外时而传来侍女们压抑的笑声。而房间内,油灯的火被牧沙魇吹熄了许多,只剩床边的几盏小火。灵的脸红晕密布,她咬着下唇,对着牧沙魇迷离而渴望的黄金眸子,紧张得胸脯上下起伏。
“你是我的。”牧沙魇微微带了沙哑的声音轻柔甜腻,仿佛迷去人的心魂,“洞房么?”
“你确定我们永远在一起?”灵轻问,心仍旧扑扑跳得快极了,心中居然止不住那声音:要发生了,要发生了。
牧沙魇吻上她的唇,搅动她的柔软丁香,含糊不清道:“就算世界灭亡,我们也要在一起。”
灵摇头,躲开他的热情索吻,瞪着他道:“我只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不要它灭亡。它灭,我就死!”
“不准!”牧沙魇低吼,“不准离开我。”他伸出手指,放到灵的唇上,哀伤道:“你知道,你丢下我,我有多疼。疼啊。”灵明白了那意思,抓过他的双手放到嘴边,轻轻呵着气说:“我不离开你了。可是我想回家,你跟我去好么?”
牧沙魇伏在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脸说:“去哪儿?”
“没有你母亲的地方。”灵噌了噌脸,“我的家。”
“可是,我是王,不要做王了么?”牧沙魇摇摇头。
“你真的快乐么?告诉我,做了王,你就快乐了么?”灵侧过身,直直看着他的眼睛。
“会的,让所有人都只听我的差遣,那一定很快乐。灵,你不要么?”牧沙魇的脸微微带了兴奋的神色。
“让所有人听你的差遣,让他们表面服从你,背地里咒骂你。甚至想着怎么推翻你,杀了你么?”灵提高声量,瞥开脸。
“谁不服从,我就杀了他。灵!”牧沙餍板过她的脸,却发现灵在流着眼泪,他慌乱起来,急忙亲吻去那泪水,喃喃道:“灵,为什么他们不服从我要杀我呢?”
“因为,你不是他们的王啊!”灵抓下他的手,说:“你只是你母亲的棋子。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懂么?牧沙影彤需要的不是你这个儿子,而是你体内的力量啊。而且,你并非正常的人类。有哪一个种族的人会服从非己类的人?”
牧沙魇脸色突然白得像纸,他猛然将灵搂在怀中,摇着头说:“灵,不要看我。。。。。。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你不是。”灵抚着他的背,“不是。但是,这里的人会认为你是。无论你征服了多少的国家,在他们眼里,你都是异类。”
“我不是!”牧沙魇激动起来。
灵不说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慢慢的柔柔的安抚着他的情绪。
“灵不要怪物,灵讨厌我,不要我么?”他突然低哭泣起来,跟脆弱的夕一样。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要你。可是,你若跟随了你母亲,那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母亲她一定杀了我。”灵叹息道:“所以我要赶快走,回到我的家。你要来么?你一定喜欢我的家乡,什么吃的玩的都有,还可以结交许多的朋友。人们有不同的肤色,语言。我最喜欢的就是冰激凌。甜甜的,滑滑的,在炎热的夏天,在海滩边吃冰激凌是最大的享受。我多想和你一起在那样无忧无律的世界快乐的生活呀。”
牧沙魇停止了抽噎,他对上灵的眼,疑惑道:“灵想在一起的是魇,还是夕。”
灵微微一笑道:“你担心么?我突然不想去追究这个问题了。你就是你呀。有人告诉我,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在一起的。以后,我不离开你,好不好?”
“魇没有心跳。灵不怕么?”他拉过她的手捂在心脏的位置,果然,那个地方没有一丝律动,就像所有的蛊人一样。灵怔了怔,反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说:“我的心帮它跳,你没有的,我给你。”
牧沙魇望了她许久,只看到她透亮开朗的心情,没有掩饰,没有杂念,他掀起了嘴角,展露天地为止失色的笑容,俯下脸,轻舔起灵的脸,每一处皮肤,每一点的晶莹,他都万分眷恋感受一遍。
“灵。。。。。灵。。。。。我明白了。”随着那嘴唇的移动,牧沙魇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想要灵。”
话音刚落,灵就敏感到牧沙魇身体那部位稍微发生了变化,而他此刻正要笨拙地尝试进入她的身体。灵感到自己羞得快要晕过去了。激情电影她是看过的,对于电影上夫妻间、恋人们上演的或浪漫或激烈的闺房情趣,她一直认为夸张的可以,但是,像牧沙魇这样连预备都不喊一声就直奔主题的,她只感到哭笑不得。至少,这初尝禁果的时刻该发生得浪漫一些,甜蜜一些吧,难忘一些吧。
“不要。”灵略带委屈地缩开身体,“会疼!”
牧沙魇愣住,浑身难受地模样,脸也开始涨得像桃花一般红艳,他呆了一阵,不知所措,最后握着灵的手比划道:轻轻的,轻轻的。
灵犹豫了半晌,终于回过头,在他的手上比划:这样不太对。
牧沙魇吻上她的耳垂,低喃:“我不知道”
灵不太好意思地对上他的眼,在脑海中回忆电影中的片段。
牧沙魇的眼中,绿色的光芒在闪耀,他送上嫣红的嘴,轻轻抚摩灵的肌肤,认真地一点一点地仿效从灵脑海中透视的画面,。
“灵。”牧沙魇喃喃低语着,抚上她的身体,唇亲吻上她的鼻尖,唇下巴直达脖子胸脯。微凉的身躯因窜起的炙热泛出淡淡玫瑰色泽,在灵主动响应的爱抚中,身体在润滑的肌肤摩擦中颤抖,微微地疼痛,躯体像要溶化一般。心口处他自认为没有跳动的地方被突涌上来的一股甜甜的暖暖的酸酸的东西涨得满满的。身下的火热渴望探索她的一切。
当灵因骤然的痛苦而大喘一口气时,他静静俯下来,与她全身密密贴合,那黄金色的眼透着激动与迷乱,一颗晶莹的泪滴落到灵的脸上。他以脸颊摩挲她的,低喃一句:“怎么办?胸口好疼!”
当最后一盏油灯燃尽,天已破晓。灵从牧沙魇的怀中撑起,细细端详着他的脸。今天是最后一天。伯离说,牧沙影彤的人会倾巢而出。牧沙魇,他究竟如何自处呢。这张脸在她的面前是那么柔和,这双眼睛,看着她时是多么依恋。无论是牧沙影彤胜或是伯离胜,她都会失去他吧。对于前世,她一点都不想了解,经过昨天晚上,她已经开始害怕了。在那身体的相互探索中,灵确实可以感觉到这具身体中的两个灵魂,是那么的透明,都那样地珍惜着她,那灵魂仿佛在千万年前开始就一直属于她。若是帮助伯离,消灭这个身体,将他们驱逐回原来的世界,她如何下得了手。
“灵。”牧沙魇在她的轻抚下醒来,嘴角微微弯着美丽的弧度。
“魇。有没有难过。”灵抚着那笑容。
“没有。为什么问。”他拉下她的身体,将她圈在怀中。
“我在担心。”灵叹气,“担心你母亲把你抓走了。”
“你说了要带我去的,我去灵的家。”他闻着灵头发上的幽香,决定着。
“真的?”灵高兴地抬头:“不当王了?不要那奇怪的力量?”
“灵不要我,我要那力量做什么?”他撇着嘴。
“你母亲来抓你呢。今天月圆。”
“我能反抗呢。”牧沙魇埋头想继续睡。
灵跳了起来,几乎没有手舞足蹈。她套上衣服,嚷嚷起来说:“太好了。”
“你去哪儿?”牧沙魇坐了起来。
“找伯离。你不要随便走动哦。”灵扣好衣裳,,一边回头对她说,一边打开了门,还没回头,整个人就被人推回房间,差点跌坐在地上。
“来人呐,太子妃偷男人了。”少女的声音在清晨响彻皇宫。
“采儿?”灵站了起来,心里疑惑,这个人在这种时候过来她的房间做什么。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能让牧沙魇暴露在不知详情的其它人面前。他最讨厌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他不高兴时弹弹手指就可以把这些无辜的人都杀死。灵回头,果然见到牧沙魇一脸阴鸷地走了出来,浑身赤裸。灵几乎没绝倒,他怎么到现在还没知道羞耻为何物,他怎能在别的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灵划着十字,拎了张床单一把将他包了起来,说:“拜托,不要别的女人看你。”牧沙魇的双眼已经变成绿色,寒佞地盯着采儿,抬起了手。灵见状急忙绕到他的身前,缠住他的手指,踮脚送上热吻。
显然,这一招凑效了,牧沙魇改而拥抱上她的身体,响应着她的热情。
采儿呆呆地盯着牧沙魇绝美的脸庞,也诧异于灵在他人面前竟然如此大胆。她不知所措了看了相拥的两人一阵后,突然转身奔跑,边大声嚷嚷:“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妃她房中有野男人。太子妃偷人呐。”
而灵这一头,对采儿的大嚷大叫恍若未闻,只沉迷在两人间的亲密无间中。
忽然,一阵的咒语声飘然而来,牧沙魇身体一紧,身体外突然散出一圈金色的光芒,将灵弹开。
“魇?”灵慌忙上前,欲抱着他。牧沙魇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向灵伸出手。然而,灵还未能抓住他,他全身就变得像空气一样恍惚,然后慢慢消失。灵只抓得住落下的床单。
不容她多发呆。采儿带了一大群的人来到她的房间,包括太子。
“怎么了?”灵一脸无辜,心里却非常着急,这个采儿偏在这种时候恬乱子。
“那个男人呢?”采儿指着她的鼻子。
“谁?”灵明知故问,眼睛却搜寻太子,心中急着想通过他找伯离。
采儿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挑眉不相信的模样,她瞪了灵一眼,便冲进卧室,找不到她所说的野男人,却拎出被子,丢在地上,指着那上头灵的处子之血,嚷嚷:“看呐,我没说错吧。这是姑娘的落红。太子妃刚才还抱着个男人在亲嘴。”
盯着那血迹,太子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似乎受到了打击一般,但那神色只一下子便消逝,脸上迅速换上心疼的神色,他走倒灵的身边,说:“都说我替你上药的。怎么又出血了么?”
灵望着他,摸不着头脑。
太子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一脸疼惜的模样。灵正想挣脱,突然感到手心一疼,似乎被什么利器划伤了。太子对着那伤口亲了亲,说:“你真顽皮,一个姑娘家舞刀弄枪的。弄伤了也不好意思让人上药,把被子都染上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对。太子爷,奴婢并没有撒谎。奴婢亲眼瞧见她搂着个野男人。。。。。”采儿急急解释到。
“我房里就算有男人,不就是你的太子爷么,”灵突然顶了她一句道:“你确定你刚才看清楚了。”
“胡说,太子爷是我唤来的。殿下他哪有那么快就回到他的宫殿。”采儿愤愤道。
“哦,你倒是挺快呀,天没亮就来找我的茬儿。”灵任由那笑面虎‘温柔’地替她包扎,皮笑肉不笑地说。
“爷。”采儿改而向太子申述。太子抬起眼,狠厉的神色一闪而逝,他正色对采儿说:“好了,你在胡闹什么。分明是你眼花了。太子妃手上受了伤,你没照料好我都还没怪罪你。今天是本太子大婚的好日子,谁再胡说八道,我必摘了他的脑袋。”
采儿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主子,一声不敢再吭。
“我有话对你说。”灵拉着太子进入内室,不再去管那采儿的心思目的。
“婚礼可以取消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