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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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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因女方是我嫂子的远房侄女,我嫂子才特地提起,叫我与你分说,那孩子是个好姑娘。你即与叶慎章有旧,不妨去和他说一声,我嫂子那远房侄女深慕其才,难得的是她家中也愿意顺女儿的意愿。你回头叫他好好考量考量,别错过好姻缘,好岳家。”

    能让吕撷英开口说是好姑娘的,必定是她认识,不然断不会开这口。王醴只管点头,应承会将话带到,至于别的,那是叶慎章自己的事。

    孟约心里暗暗“咦”一声,荣意这段时间来得少,加上她又窝在孟园里不出,更是没怎么见过荣意。这时听到叶慎章拒亲这事,就想起剧情来,叶慎章大概就在这几日里会向荣意表明心迹。

    但是荣意并没答应,叶慎章也没气馁,只以为是自己行事叫荣意不喜。然后呢会产生一系列误会,导致叶慎章差点和这位“远房侄女”定亲,周文和也差点就抱得女主归。

    “作者这小妖精真是没治了,就爱写这种梗。”孟约再一想,连她这游离在剧情边缘的人,都深深感受到了作者笔下世界的各种天雷狗血梗,男女主必然是深陷各种天雷梗中无法脱身。

    王醴虽也休沐,但下午仍有些事需去处理,没坐多久便走了。王醴一走,吕撷英就冲孟约勾手指,道:“随为师去画室。”

    孟约不明就里,一路跟着进去,进去后,便见吕撷英取出一张本色罗纹楮皮宣纸卷来。孟约怎么看怎么眼熟,吕撷英不爱用太贵的纸,真要画什么作品时,会选择珠光矾绢,所以这张罗纹楮皮宣纸肯定是她的。孟约思来想去,最近她用罗纹楮皮宣只画过一幅作品……

    准确来说,那不是一幅作品,而是一幅半成品披风少女!

    吕撷英展开纸卷,用镇纸压住,冲站在门口满面震惊的孟约勾手指:“怕什么,为师又不会骂你,快些过来。”

    孟约很有种在课堂上看小黄书,被教导主任逮个正着的感觉,她战战兢兢地慢慢挪到画案边,讪讪笑道:“先生。”

    “别一脸无辜相,你不无辜。再说,为师不但不会骂你,还得夸你。这卷画全得人物技法之精粹,且开前人未开这先河,画人物就该如此,有骨有肉有皮有相。你看这眉目之间一点微羞,却又带着几分‘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的破釜沉舟,神采之间尽是饱满情义,令人盼着她能成,她能一世不遭无情弃……啧,毕竟是这样一个多情可人儿。”吕撷英接着又讲了身段,露的不露的半露的,深入浅出把孟约在披风少女中展现的技法点出来。

    孟约画的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她是提起笔来,就自然而然画成这样的:“偏偏我画佛像还至今没摸到门径。”

    “为师倒是知道你为什么摸不到门径,年年,你看你画的佛像,眉目间都清清冷冷,却总不自觉带出一股情思来。不说神佛有情无情,至少不该这般神思蕴情,为师老早便想,你若绘春宫没准更甚唐伯虎,现在看来不是没准,是肯定。”吕撷英认为这是天赋。

    孟约认为这是各种鲜活的**看太多,现代人对于人体的认知,比古人自然要更深入,且更普及得多。她就是光看杂志,看各种小鲜肉的写真,也能对人体有足够了解:“虽然我是很想超越唐伯虎,可名声太不好听,他敢,我可不敢。”

    叫她画个连环画,署真名她都来,可画春宫写《金瓶梅》的大手都没敢留真名呢。

    至于唐大手的春宫,那算什么春宫啊,把艺术视角拿开,光从尺度上说,远敌不过现代那些小黄漫。孟约的不敢,源于她看过的小黄漫,她怕自己画着画着,画风就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画里的人就穿得越来越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叫人知道,她自己且放一边,孟老爷的声誉必会因此受影响。

    吕撷英叹口气,虽觉遗憾,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ps:春宫大手进度+1

第六十二章 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鳖

    (三更技能释放完毕,冷却时间未知,冷却期间恢复单更~么么哒~我是真的没有存稿了!!!!!!!!)

    人呐就是不能立flag,更不能太早下定论!

    孟约看着连夜赶出来的小黄漫,对自己的节操又有了新认知:“原来,我这么没下限的吗?”

    “再少女漫画风,再怎么唯美小清新,也是黄漫好吧。别说古代,就是现代,也要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想到自己因为画个黄漫,被王醴找上门来请去督察院喝茶,孟约怎么都觉得有点生无可恋。

    她画了个甜甜甜、美美美的新婚小夫妻和谐日常,因为受了吕撷英的教导,很具古风。也不是很露骨,尺度叫孟约说,连八岁都不用禁,毕竟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每到关键时候,或是青纱帐,或是屏风,又或是花束遮掩。

    可就像她自己说的,画风再怎么唯美清新,也挡不住这骨子里就是个黄漫的事实。

    “孟年年,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孟约再翻一遍黄漫,自己都对内容表示十分惊奇,以及……她愣是想不起来,自己从哪里开始歪的。

    看着手里的黄漫,让她烧她舍不得,这可是她前后两回人生的第一本黄漫,怎么可能舍得烧呢。作品就好比创作者的孩子,即使这孩子长得跟歪脖子柳树似的,也舍不得打死呀。

    深深把小黄漫藏好,紧接着孟约就给自己的绘画生涯作出规划:“我们接地气一点好吧,画个绣花图谱什么的多好,就是署真名都不要紧。实在想画人物,穿得少的那种,画完自己欣赏欣赏就算了。”

    为避免一门心思走上春宫这条歪路,孟约立刻铺开纸,把绣花图谱画起来。现代人在这方面还是很占便宜的,见过的花,见过的花样,比古代人不知多多少。即使再爱宅的人,也还有网络代为行万里路,看万里风景。

    画几枝木本绣球花,孟约才洗漱吃早饭,送孟老爷出门时,孟老爷多瞧她几眼道:“怎么看你今日精神都不好,怎么回事?”

    孟约:熬夜画小黄漫这种事,哪能跟亲爹说!

    “昨天夜里没怎么睡好,回头我再补个觉便是,爹不用担心。”孟约昨天晚上画罢小黄漫,丑时中才带着一脑门子儿童不宜画面入睡,精神怎么能好得起来。

    “那你快回去歇着,庆园那边,为父使人去递话便是。”孟老爷又担心是孟约风寒引起发的毛病,派完人去庆园请假,还另命人去泛园问王醴,能不能叫医娘到孟园来给孟约再看看。

    王醴知道消息时,是近中午时分归来,因恰好在左近查访,便带着两名属官一同到泛园用午饭。不想才进门没多久,就听管家说医娘去了孟园,再一问,管家道:“孟园下仆道是孟小姐精神不济,孟主事担心,遂遣人来请医娘。”

    点点头,王醴没再说什么,心思全飞去了孟园。虽明知孟约不过是外感风寒,吃几剂桂枝汤保管能好,可情从来不由“明知”二字而决。王醴依然担心孟约病情是不是有什么反复,是不是昨天夜里风寒加重,这么一想,竟是午饭都没吃好。

    宋则宜:“御史,怎的没胃口?”

    日常,王醴是什么都吃,吃什么都香的好胃口,虽也有偏好,但基本不挑饭食,更何况自家的饭食,该怎么吃怎么香才对。张掖城也觉得不对,遂与宋则宜一道看向王醴。

    王醴摇头:“在思量些事罢了。”

    因王醴素来兢兢业业,宋则宜和张掖城只当他是在思量公务,用过午饭三人原本就该回督察院,但王醴却让宋则宜和张掖城先行一步,他去个地方,稍后再来。宋则宜和张掖城以为王醴要去查访什么,不方便带他们去,遂齐齐告辞一声打马离去。

    医娘一直不见回泛园,王醴有些坐不住,最后还是走到孟园门外。王醴不知道孟老爷在不在家,也不好登门,在外边停驻片刻后,摇头叹口气就重又往回走。正好四只狗簇拥着吕撷英过来,两人当面撞上:“吕姑姑。”

    “重崖啊,你这是要回去,还没吃过午饭吗?”吕撷英见他是往泛园的方向走,遂误会他是要回泛园去用午饭。

    “已吃过了,吕姑姑这是要去孟园?”王醴知道吕撷英不可能主动开口叫他一起去孟园,遂自己开口问起来。

    “可不是么,早上来说精神不好,偏偏今天炉子闹得很,好容易才哄好他。走罢,一道看看她去。”吕撷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如果王醴没心思,这委实没什么不对。相熟的邻里间探病,如今也是这风俗,只要有女性长辈在场,便没什么太大讲究。

    昔年有儒生大赞“失节事大”,主张女子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先是被荣意为首的勋贵士族少女引经据典相驳,后又被专门研究太祖生平的贤达,引太祖言论将其骂得狗血淋头,才渐渐有如今的风气。

    吕撷英和王醴到时,孟约正在苦兮兮地喝汤药,医娘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走,是因为孟园没有会熬药的。熬药的规矩多得很,药熬出来,晾到什么程度喝也很重要,医娘叮嘱几道后,见没谁能记住,加上泛园没什么要紧事,便索性留下来给孟约熬药。

    这可苦了孟约,按医娘的规矩熬出来的药,药材的药性几乎全被激发出来,呈现在汤药里的浓烈刺激味道,闻一口都能让人分分钟升天,何况她得全喝下去:“苦我能喝的,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腥,还隐隐有点酸辣。”

    吕撷英:“你当喝茶呢,一点一点边饮边品评,赶紧一口灌下去。”

    孟约:“先生,我其实没事,早上起来没睡好,爹非把医娘请来……”

    医娘:“中气不足,真元不旺,五内燥热,脉浮而虚,也叫没事?”

    中医注重调和养,讲究病从浅中医,在火还没着起来先预防着。但孟约这号现代人,不到病发出来,是不觉得自己有毛病的。所以她坚持认为自己好端端的,没必要喝味道逆天的汤药,偏偏孟老爷留下话叫她乖乖听医娘的,不然回头叫她好看。

    “先生你看我现在,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鳖,不能更康健,哪里需要喝汤药嘛。”孟约实在被这碗百味俱全的药吓到,因为医娘说至少要调理一年二年,那怎么可以呢!

    王醴:不肯喝药,觉得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鳖的山中燕雀还挺让人头疼。

    吕撷英走到孟约面前,端过她手里的药碗,满面温柔地笑道:“你是自己喝呢,还是为师来灌。”

    孟约:……

    人家明明没病!

    没病还要人吃药的中医,真是太讨厌了!

第六十三章 经不得风雨摧折

    众目睽睽下,孟约真没法撕下脸来撒娇耍赖,吕撷英也就是看准这一点,才会要挟她不乖乖喝就灌。孟约还能怎么着,只能抬头,一口气往肚子里倒,催眠自己这是一杯加了辣椒的苦瓜汁的咖啡。

    喝完干呕两声,春柳白蕊一个捧清水给她漱口,一个给她拿麦芽糖做的姜糖。姜糖辣甜辣甜的,一颗下去,药味全被压下去,干呕也止住。孟约长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王醴看着孟约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想笑,明明她皱着一张脸,五官快挤成一坨,按理该为她心疼,可事实上一点也不,光只想笑:“一张方子只喝几天,待换了方子便不是这味道。”

    完全不知道中医中药到底什么规律的孟约,又眼奕奕含神采地看王醴:“真的吗,只需要喝几天就好,那还行,我以为要喝一两年呢。真要让我喝一两年,我会死的。”

    “胡说。”吕撷英轻拍孟约脸蛋一下,“怕苦就好好注意着点,别再贪凉,小女孩家怎么能在水阁夜宿。”

    “知道了。”孟约说完看王醴,默默想:这位的善意中枢肯定是修不好的。

    王醴:山中燕雀近来总频频看我,可是我的心思她已经察觉到?

    这么想,却又暗暗摇头,怎么会,山中燕雀要是察觉到,哪还会这么自在。凭他对山中燕雀的微薄了解,她是个什么都会带出一点在脸上的,她虽自觉得表情藏很好,但其实多看几眼,仍能看出眉目来。

    其实,王醴是盼着孟约能察觉的,只是他却又不好多做多说,仍还是那样不愿被她回绝,不愿日后避之唯恐不及。

    “听说年年身有微恙,看着倒还好?”荣意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因与孟约了,也没要通传,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孟约。乍一看,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但多看两眼就能看出来,荣意脸上的笑容,哪怕是出自于礼仪的,也已经少到近乎于无了。

    孟约“呀”一声,瞬间化身死粉,满脸开心地道:“阿意这是特地来瞧我呢。”

    “那倒不是,你送我的妆花绫,我家小侄女极喜欢,偏偏我那里的都只剩下几块布头,特地来向你讨两匹,不知还有没有。”荣意言罢,向吕撷英和王醴分别见礼问候,这才坐下。

    妆花绫好几十卷,孟约哪里穿得过来,自然还有。在送礼上,她素来大方,有个大方如孟老爷的县豪亲爹,任谁也都能手脚宽敞:“有是有,不过,你不是特地来看我的,我才不给呢。”

    荣意终是笑了一声,仿佛阳光下摇曳的梅花枝,摇落满室琼华:“那就别给。”

    孟约:女主可真不好玩,都学会不接梗了。

    “阿意这般满面生光,看来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不然,照前段时间那样,荣意就是满面生光,也会带出几分阴郁疲倦来。就是不知道,让荣意面上生光的到底是谁,荣意第二嫁和第三嫁之间有很长一段时间,具体多长孟约不记得,反正这段时间,荣意被许多“举世难得”的郎君追求。

    不想,荣意却收起满脸笑,面上带出几分冷凝来,并不是冲孟约,而是冲孟约嘴里的“好事”:“能是什么好事,不过是一碗黄连水里掺进一勺砂糖,就这一勺砂糖,还不是粒粒都甜。”

    剧情里没详细写这些,主要写的是周文和跟叶慎章两人,所以孟约不是很清楚所谓“一勺砂糖还不是粒粒都甜”到底指的是什么。因为不清楚,孟约不知道怎么开口,遂有点讪讪然。

    这些事王醴比孟约清楚,毕竟督察院是风闻奏事,满南京城的的风闻,督察院就没有错过的:“黄连水底有甜糖,方更显弥足珍贵。”

    荣意看向王醴,片刻后重又笑一声道:“多谢。”

    孟约:我有点没看懂,莫非王师兄也是荣意的众多倾慕者之一?

    仔细看看,孟约觉得还真有点这意思,尤其是荣意还给王醴一个意味深长地笑,然后才来看她:“我去给阿意挑妆花绫,先生你也来挑几匹呀。”

    这样拙劣的转场技巧,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来,吕撷英怎么且不说,只说被留在原地的王醴和荣意,互视一眼,荣意笑道:“方才王御史一言规劝,现下我亦有一言相劝心中有万语千言,一时不说无碍,只需防日后再不能宣诸于口。”

    荣意的心窍机巧,南京城中有目共睹,王醴自然没想能瞒过荣意去。他的心思能或瞒过吕撷芳卢昆阆,也能瞒过孟老爷和其他不常目睹他与孟约同在一处的旁人,但荣意必然能看出来。

    其实,王醴很盼有人能看出来,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但他没想到,荣意早就看出来,却压根没有向孟约点破的意思。王醴转那么多弯,还是因那点不愿,更是希望折衷一下,从中有个缓冲,纵便燕雀无意,日后也能不生尴尬,仍好相见。

    荣意不语看向王醴,那意思不必开口都十分明白:“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呀,可是我为什么要顺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意呢,眼下看你倒像是个好的,但谁知道你日后是神是鬼。”

    都是聪明人,开不开口其实没什么区别,王醴的意思荣意看得出来,荣意的意思不需开口,王醴也看得一清二楚。实话说,不怪孟约要拙劣无比地撮合他们俩,委实是这俩人在孟约眼里,是一个画风。再有就是她不拙劣这二位也能看出来,干脆拙劣一点,做给聪明人看。

    “有件事,王御史没准还不知道,周文和老家要来人,若不想年年日后也如我一般,听人风言风语,还是早作准备为好。在闺阁中饱受爱宠的少女,是经不得一点风雨摧折的,若真是想她好……”荣意顿了顿,轻叹一声,竟就这么出了神。

    片刻后,荣意回过神来,笑道:“我从前从嫌人什么事都为我安排好,什么风雨都不叫我见,待到见识过风风雨雨,事事都需自己安排时,才知那有多珍贵。只是世间人,个个不同,有人愿为参天巨树,有人愿园中娇花。王御史,为年年,我再多一句嘴倘若真心,便尊重她,让她长成她喜欢的,最好的样子。”

    “多谢。”

    “你再如何谢我,我也是不会为你开口的。”荣意说完极轻快地笑起来。

    王醴端茶,并不搭腔。

    在孟约与吕撷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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