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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撰组总司岁三]闻樱一笑 作者:冲田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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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吗?

嗯,当然喽,我还是能看到院子里的啊,你可要认真啊,别看我一时没办法起来,也还是你的师范哦。

呵呵,总司你是个严厉的师傅啊。



手轻轻抚过加州住清光的鞘,抽一泓刀光如水。举刀身接近水平,想象中敌人的眼,即在我刀锋之上。

平青眼,无明剑,是你的绝技。月明之时,曾反复练过一次又一次的,你曾有过的姿势。以你的绝技挥刀的时候,感觉你的灵魂在我的身上吧?

从来没有问过你要我练刀的真正原因。但是我不会去问的。我只怕答案会令我……

何况,我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中原,你过来。这些时候,你知道出的事太多,常常不在屯所,没有时间常去看总司。最近怎麼样了?还……好吗?

土方先生,近乎纯真的扬起头看他变得紧张的脸,你真的关心冲田先生吗?

你这丫头说的是什麼话。

土方先生,目光收敛,变得严肃而冰冷,如果你真的关心冲田先生,就什麼也别问,什麼也别说。

你只要多对他笑笑就好了。

就多对他笑笑吧。

决不可能治愈他身上的病,但或许可以——暂缓他心里的伤。

中原你——

缓缓的一转身,留给他一个淡白的背影,大逆不道吧?不过还有什麼关系呢?土方先生!一个如他那样的人,本该,本该……我这是在发怒吗?对土方先生你吗?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在渐渐被刺痛所侵蚀。

土方先生你没有看到的,那个冬夜,他心里的伤花怒放。 
 
  Vio 
 
subject '中部·中原' 5 袭 
 
5    袭



应庆三年——冬



11月18日的深夜,屯所的大门开了。几十盏灯笼涌进。

咳,咳咳。正在床上躺着的总司猛然坐起身来。

已经,结束了吗?



那一夜,曾经脱队而另组御陵卫士组的伊东甲子太郎等四人在油小路被悄无声息的杀死了,其中甚至包括永仓先生的好友,曾为八番队队长的藤堂平助。新選组又完成了他们的一项任务。



是吗?又有任务了。总司曾躺在床上苦笑地说,那个时候,他已经病骨支离,完全无法随队出动了。

杀戮自己以前的同伴,对总司来说,也许痛苦要大得多。土方先生的脸色明显的表明这一点,但是如果总司能起来和他一起去,他也许还是会感到欣慰。



灯笼的影子消失在纸门上,总司垂下头,房间里的灯影之下,他的脸上划过一丝黯淡的悲伤,是为自己无法加入战斗,还是知道昔日一起谈笑战斗的队员已经命丧黄泉?什麼时候才是自己承受的极限呢?

我移过烛火,放在他的床头。

披件衣服吧。我说。

他转过脸,抿了抿嘴唇。



中原。油小路的事情不应该瞒着你,但是有原因的。土方先生对我说,一旁的近藤先生也点点头。余下的御陵卫士难保不会报仇,也许会偷袭屯所也说不定。所以,从今后你要警醒些,时常注意总司身边的动静。

是。我一定会注意的。

明天起我就在总司房间左近安排人把守。顺便保护你的安全。你先下去吧。

是。站起身退出去拉上纸门。听见近藤先生说。

岁三,把保护总司这麼大的事压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欠考虑吧。

我有把握的,近藤兄。土方先生说,这事就别再提了。

直到走了很远,土方先生那略带疲惫的声音才完全从脑海中消失。



真无聊呢,土方兄,都已经很久没见他露过脸了,下次见到的时候,八成会多很多白头发吧。总司坐在床上抱着膝,望着窗外淡白的阳光。

都一个月了,土方先生还是这麼忙吗?我拿着拂尘边打扫房间边说。今天难得有阳光,是个打扫的好天气。

嗯,是啊。他看向窗外,脸上满是惆怅。那件事后,土方兄应该是很忙的吧。



入夜了。迷迷糊糊的睡着,这夜,睡的和以前一样不踏实,不过,仿佛特别的僵冷,好像空气中有什麼肃杀的东西,阴阴的逼近一样。

猛醒过来,寒颤颤的,望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隔壁悄无声息,总司怕是已经睡着了吧?一点咳嗽声也没有。突然有种恶感,好像被什麼猛地侵入身体一样,惊的一把掀开被子,心脏怦怦的跳着,一头冷汗。

去看看吧。一眼也好。抱着这个想法披衣拉开纸门。赤足走到总司的门前。

就是那一瞬间,袭击开始了。



本能的感到身后一股寒气逼人,未及回头,已先矮身蹲下,身后的脚步声那样迅急,仿佛是一瞬间就到了脑后,避开一刀的同时,拉开面前的门扇冲进去,心脏像炸开那样的疼痛。

什麼人!总司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拼命地扑到他身边,响亮的金铁之声,我知道他已经握起了刀!

总司!有人!

小樱?是你吗?黑暗中,我摸到他的肩背。骤然间,月光从破裂的门上射进来,我看到他的眼睛露出异样的光彩。

别怕。他说。别怕。

房中共有四人。四双眼睛,四把刀,已渐渐逼近,一时无人先上前,因为他们知道那里握刀的是冲田总司。

我看着他慢慢举起胳膊,月光下,加州住清光寒光四射。

我说总司,把刀给我。



一刀刺出,尸体倒在身边,鲜血浸透了棉被。

他回身笑着说,小樱你以为我没法再握刀杀人了麼?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捡起那个新死之鬼的刀,把染着殷红之色的锋刃横在面前。

这是——天然理心流——平青眼。

惊叫声中,我的目光寒如冰。上罢。

你的咳嗽声我是听见的,在这一刻,我就再也不是我自己了吧?我本不该否认,我是永远不会是那个幼年时想象中的温情少女的。我是,持刀之人,将永远冷冷面对死亡的持刀之人。

当年的你,会是这个样子吗?

手闪电般的刺出三剑,冲田总司刺突分为三段,总是能避开第一击。但会猛地抽回剑身,再度刺出。这都在一瞬间完成。这是无明剑,三段突!

人体在刀剑面前,竟是如此的绵软,可是,竟也是如此的沉重……

我倏地拔出刀刃,面前的胸腔喷射出大量的鲜血,一个人有这样多的血吗?血喷到脸上还是温热的,瞬间就已经凝固而变得寒冷,在血液的缝隙中我仍然大睁着双眼。记得第一次看到你杀人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

我已,无法回头了吗?

门外吵嚷之声四起,在附近的新選组一番队队员一拥而进,满室皆是刀光剑影,愤怒的绝望的呼喊。

我的手垂下,刀掉在地上。那个人体倒在我的脚下,不敢相信的眼神仍然大张着怒视着我的脸,眼神中似有无数的绝望和怨恨。

你们,早晚不得好死!

心猛地一哆嗦,无力地坐倒在地。

咳嗽声中,一只手伸过来放在我肩上。

你……并不是鬼之子。轻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那麼想……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麼永远不会染上鲜血,那就是你。

不,我一点也不想杀人,一点也不。不管怎麼明白,还是不能忍受这世界上为什麼都要杀人和被杀,还是不能忍受今天晚上这样,毫无心智毫无理由的……

持刀的那一刻,我的杀意不是来自冷酷,而是愤怒啊。愤怒之后,还有深深的恐惧吧。

恐惧着那个来自地狱的诅咒。

不要难过了。他的声音在头顶上飘着,周围的吵嚷之声好像离我很远很远。投入他的怀中,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的手,轻飘飘的环绕着我的肩。热热的液体从我的脖颈中滴落下来,悚然抬头,看到他闭上的双眼。



近藤兄,必须让总司去避避了。

嗯,我已决定带他去大阪暂避疗养。



天色晶明,一辆马车停在屯所门口。

在土方先生和近藤先生的搀扶下,总司慢慢的挪到马车跟前,自从那夜再次吐血晕倒,走几步路也成了困难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在屯所门前送他,见他微微笑着的脸,有很多人转过身去红了眼睛。

我捧着包裹,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被近藤先生半扶半抱安置进马车。那些跟随他的一番队队员们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脸色好难看哦,大家。又不是不会回来了。在坐进马车的那一刻还是微笑着。

马车粼粼的走了,坐在车厢里他的旁边,看着屯所的大门就这样消失在视线里。近藤先生一直沉默着,或许我们两个人都想着五年前,总司第一次来到这里。

那时候的总司开心得就像个孩子。近藤先生是曾这样对我说过的啊。

不敢回头去看他的面容,因为泪水已经涌出了我的眼眶。因为我和近藤先生,土方先生,还有其他的所有的人都明白一个不愿意明白的事实。

冲田总司是不会再回来了。 
 
 
Vio 
 
subject '闻樱一笑·中部·土方' 1 魔鬼 
 
1   清晨,独自站在院中的水井前,打上一桶清清的井水,从头上倾倒下来。冰冽刺骨。

每日每夜都必须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刀般,这就是我土方岁三的原则。

水波荡漾,竟又出现他的声音——

在我身上犯过的错,你,可曾后悔吗?

双手静静地撑着井栏,额上水珠滴落,沉沉的砸在身上。

总司——



听了队员的报告,手里的茶杯举起又放下,静默片刻之后,便急匆匆向外面走去——



总司,我听说你在教中原天然理心流刀术。

是。阳光下他正细心的擦着自己的爱刀菊一文字则宗,就是我,也很少见到他拔出这把刀。这把刀,总司爱惜的像命一样,从不肯让它染血。但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为什麼?拧起眉毛。

难道土方兄觉得不妥吗?

小姓是没必要懂得用刀的,这是组里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我说土方兄啊,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呢?他微微笑着。

总司!骤然间寒颤颤的。

怕她会杀了我吗?或是……他幽幽的看着我,怕她会变成像我一样的……

总司!我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她跟你太像了。那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面容,一样默默承受一切的瘦削的肩膀。

不想,再见到第二个你。

为什麼?他垂下头,为什麼你会害怕?在以前你是不在乎一个人的命运的,叫我握刀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忘记人性,选择刀吧。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九岁的时候还真不太懂这句话呢。

总司,你怨恨我吗?

没有的,土方兄。他转过身去,只不过有时候我会想,人命和我们的理想,哪一个重?或者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吧?

一直以来奉行的志魂,若一旦崩溃,不知道会是什麼样的感觉呢。当我的刀贯穿敌人的身体,我就会想,难道我真的恨他们吗?所有的人,都只是想在这世界上生存而已。

曾经,我也一心想变得更强,而被木剑打得全身瘀伤。现在我却在想,所谓更强,究竟有多大的意味呢?呐,土方兄?

总司,作为魔鬼的我们,是不用想爱或恨的。

嗯,是这样吧,看来我还不够坚强呢,土方兄。

他的脸转过来,淡淡的细尘在阳光中飞舞,在他的微笑上投下一层面纱。

你不该想这些的,想这些已经太晚,对于我们来说,想这些只有增添你的痛苦而已。我苦笑,如今也担心起那个小丫头的命运的我,不也一样变得软弱了吗?



啊,土方兄,你放心好了。小樱是不会像我这样的。他笑道,你不了解她的,她是,绝不会成为魔鬼的。正因这样我才放心的教她刀术,因为——

她总有一天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啊。

总司啊……我的手指又紧紧捏住额头。

他举起纯净如水的菊一文字,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染上鲜血的,你明白吗?土方兄?



缓步走下他房间外面的台阶,一种苍老的感觉裹上身来。

你以为总司是你一手养大的孤儿,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左右他的命运吗?

山南!你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每次战斗的时候,总司总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难道你真的以为他是高兴才这样做?总司他虽然总是在笑,可是啊……

山南兄,其实我是知道的吧?总司说他还不够坚强,可是,他的坚强,实在已经胜过了新選组的每一个人,包括我……



远处,那个小姑娘来了,手里捧着刚洗好的衣服。我望向她面上去,竟看到她的脸上带着一脸淡淡阳光般的微笑。

坚强,真的只是面对敌人的鲜血毫不动心吗?

土方先生。她看到我,微笑的鞠躬。

嗯。悚然应答,竟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面对这样微笑的面容。池田屋一战之后,我们,都变了……



  
subject '中部·土方' 2 心愿 
 
2 心愿   

经过剑道场的时候,透过木窗棂向里面望去,看到那个瘦削的身影。在一群深蓝色剑道服的劈杀之声中,身穿白衣的他仿佛特别显眼。剑锋中来往穿行,时不时叫上一两个队员的名字。声音和表情依旧清冽严厉的,那个人。仿佛什麼也还没发生,仍旧是他19岁,初次在剑道场以天然理心流师范记录的那一天。

普通人,要取得天然理心流的授徒资格至少也要二十年吧。

最年轻的师范,剑道天才……杀人的利器……蓦然间心头像被重重揪了一把,颓然离去之前,看到另一边的窗棂隐隐似有淡白的光线。

是那个小姑娘吗?双手扒着窗棂,看起来神情专注的——怎麼起这麼个名字呢?樱花尽管好看,但却是——易落之花。



土方兄,你看怎麼能跟小樱说说,让她……毕竟也是满二十岁了,是大姑娘了啊。

这件事……似乎还是你自己去说比较有效的吧?我看她未必会听我的命令。

我去……苦笑,你以为我没有提起吗?每次刚一说起年纪,她就马上叫我停止,尽管语气很平静,但见了她那个表情,恐怕土方兄你也会打个寒颤呢。

胡说……我看着微笑的他,看了许久……我说总司啊。



这个,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中原喜欢你吧。

土方兄说笑了。他侧过头去,像我现在这样……

有没有想过娶她呢?

他蓦然回头看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神情,这神情几乎让我全身不自觉的一颤——随即,那神情又从他脸上抹去了,他低下头,伸手去捋某个不平的衣角。

恐怕,她也没想过要嫁我吧。他的声音淡淡的,平静至极。



望着这个小女孩的侧脸,我知道她是爱着总司的。但是……

爱有许多种形式。



慢慢的回头,宁愿绕一点路,也不想见到她蓦然间从一个美梦中惊醒来跟我打招呼,我苦笑,土方岁三什麼时候也变得这麼温情了,还能握剑杀人吗?

我只愿,能够静静地陪着你就好,静静地照顾着你,给你快乐,让你安心,帮你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只要这样就好……

淡白的阳光之下,淡白的神情——

这小女孩和总司,他们……太像了。



办完事回到屯所。手指拧着疲累的额头,再次经过道场时,看到那个小女孩已经靠着廊下的柱子睡着了。就想起昨夜仿佛听见一夜总司的咳嗽声,那揪心的……

不愿再想下去了,看她的睡容,一直不安稳的,疲惫的神色。是太累了吧?平常也不太顾及到她的表情,但是马上可以推断出,是经常失眠和睡得太轻的。

走近她,仿佛感觉到了有人,突然间睁开眼直跳起来。

土方先生!

嗯,点点头。中原,跟我说说,昨天夜里总司……

是咳嗽得有点剧烈,不过已经用药压下去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还好,教导刀术的时候亦很用心。方才还和永仓先生说说笑笑呢!现在两个人出去了。

话说得像滚豆子一般,急切地想告诉我——冲田先生很好,一点事儿也没有。

说那麼一长串不累吗?

睫毛慢慢垂下去,神情隐去,面容又如无波之水,像是嘲弄自己般微微一笑——

土方先生要是我,也会这样说的吧?因为这样说,好像他真的已经完全好起来一样。

我微微的闭了闭眼睛,转过身背对着她。

我发现你最近不到神殿里去了。

嗯,最近是没去过了。

没有心愿可以祈祷了吗?

轻风吹得身后的声音顿了一顿——

心愿这种事,我已经不再相信。——竟是微笑的语声——现在我不敢有任何心愿,因为我的心愿好像都会破灭的呢。

心脏扭了一下,不自觉地打个寒战,总司说的对,这小女孩,真的会让我土方岁三感到害怕呢。背对着她是为什麼?是怕她那直穿人心的眼睛吧。

有些话,是比刀剑还令人胆战心惊。

跟总司在一起,已经学会笑了吗?

嗯。土方先生也该常笑笑才是。

你这丫头……我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确实已经疲惫了,你还是快回去睡一会儿吧。看起来摇摇欲坠的。

是。站在原地稍等片刻,身后却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离去的脚步声,几乎便想回头。却听见她幽幽的细语,不再有逼人之感,接踵而来的却是这样淡淡的一问——

土方先生,也曾有过什麼心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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