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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的金色婚戒 作者:飞鸟鲨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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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觉得有些累。拿出手机给了他一个电话,那边没接,大概在睡觉吧。还好他没接。我差一点就要告诉他我很想他。我想告诉他,尽管在一起一年了,我好像还是很喜欢你。

    有些话,我知道,先说出口的人,就输了。

    杜杰按住胸口,忽然想起苏文第一次和自己在左岸争吵时,挺得笔直的背脊。

    翻了几页,字迹依然娟秀,只是隐隐透着无奈:

    小海劝我说既然是没将来的事情,不如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是不是人寂‘寞的时候,就会很容易动感情?我想到大一那年刚从家里搬出来,到处找兼职的时光。

    如今的确生活轻松了很多,我不是不感激他的。

    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可是每次对上他,我还是会惊慌失措。

    每次回答他的话,总是要在脑子里面反反复复的想好几遍。

    我要怎样说,他会开心呢?

    我要怎样表达,他或许会一直记得我呢?

    对他来说,我肯定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总是很在意他的每句话,却又在他让我多体谅他一些的时候,变得歇斯底里。

    我知道这样很不好,让人难以忍受,可是他偏偏在那样的时候很体贴。虽然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

    我们每天相处的这么近,身体的关系这样亲密,可我还是感到,我们离得很远。就像此刻,他在纸醉金迷的场所买醉,而我在灯下写这些心情。地点和心。都是这么远。

    杜杰合上日记本,深吸一口气。看不下去了,心脏跟中了暴雨梨花针似的。大过年的,外面爆竹声不断,自己心里也噼里啪啦,榨大豆油呢。

    苏文顶着一头稻草醒来,就见杜杰端上一盘色泽鲜艳的——西红柿炒鸡蛋。

    这是苏文感到颇为头疼的一道菜。为什么呢?杜杰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做菜不喜欢放糖。苏文也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可那口味就和南方一样,喜欢吃放糖的菜,怎么都拗不过来。就这番茄炒蛋来说吧,杜杰始终贯彻吃糖容易造成三高糖尿病等的严重威胁所以彻底杜绝之的理念,愣是把每块鲜红的西红柿都炒的又酸又咸。苏文一看那盘红红黄黄,就没了胃口。

    意兴阑珊地刷了牙,就着粥心不甘情不愿地夹了块蛋放嘴里,嚼了嚼,又嚼了嚼。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苏文狐疑地看着杜杰在厨房忙活的背影问,“你今天是不是把糖罐子和盐罐子搞错了?”

    杜杰端上馒头和煮鸡蛋,颇委屈道,“郎君,我照顾你的口味,你不喜欢么?”

    苏文大年初一一大早,就喊着块甜甜的混着番茄味的蛋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杜杰郁闷,“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跟我要毒死你似的。”

    苏文放下筷子,“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啊?”杜杰很受伤,受伤到极点了,只能用最原始的表情来面对苏文。

    苏文眯着眼看他,“除了容波,我什么事都能跟你妥协,你说吧,我不生气。”

    杜杰委屈地要死,“你真想多了。靠,快吃,吃完咱得回去拜年!”

    苏文忽然瑟缩一下,问,“今天你家里亲戚很多吧?”

    杜杰想到日记上那句,我只是很难融入他们的世界。一瞬间黯然了脸色。“家里人的确挺多,要不咱不去了?反正我公事繁忙,去个美国飞个上海,哪儿都是借口啊!”

    苏文摇摇头道,“你去吧,我待会也回家看看。大年初一,总归要回去看看。”

    杜杰忽然把苏文拥入怀里,“兔子,我们在一块多久了?”

    “唔,半年多吧,怎么了?”

    “我得跟你保证,三年后,我还是这么对你。”

    苏文一巴掌甩过去,“三年?!”

    杜杰摸着脑袋,“我的意思是,咱在一起一辈子,不止三年。”

    苏文坐直身子,道,書香門第“两个人热恋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觉着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真正时间长了后,才知道要顾虑的东西很多。不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的这种关系。我们得考虑家庭、亲人、朋友,这些都是自己的责任。如果今天我不放你回家,难道每年都要这样?你可以忍我一年,难道忍我一辈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这话很庸俗,但是在中国现今状况来看,依然适用。尽管你‘妈对我很宽容,但我自己这边也是有底的,不能太放肆。所以,杜杰,你回去吧。”

    杜杰愣愣地看着苏文,忽然道,“你长大了。”

    苏文鄙视地看他一眼,“那是,比你成熟多了。”

    杜杰把苏文送到了盛世小区,这才悠悠然地调转车头驶向杜家大宅。他忽然意识到,是他错了。写日记时的苏文,只是个大学生,没在社会打拼过,被王子卿保护得很好,敏感却又温柔。而刚刚在饭桌上说那番话的苏文,是郑氏总经理助理,短短半年已经在商圈小有名气的人物。苏文自己不知道,杜杰站在这个位置,却是看得清楚,尤其是看到那些脆弱的曾经后,杜杰更是明白,苏文的成长,比任何一个人来得都不容易。

    他忽然很庆幸,如果当时没有在“保险柜”重遇苏文,如果王子卿顶住了家族的压力。那么今天,苏文不是这样,他杜杰,也不是这样。

    杜杰刚把车开进杜家大宅,就接到了大马的电话。

    “杜总,那批货彻底查出来了。付笛自己招出来,那批货是王子卿安排买的。还有咱们那块地一期刚落成的剧院,消防器材全部是王子卿负的责,刚被碧洲查出来卖家,是赵建国。”

    杜杰如遭雷殛,但也只是一瞬,他就镇定了心情,道,“年初是不是有个庆祝会?欧亚那边没安排来检查,所以直接开庆祝会,你得尽快让手下的人查清楚,那批消防器材到底有没有问题。”

    大马道,“杜总放心,我这边会安排人回查,第一次苏先生已经详细地检查过,没有出问题。我暂时估计只是简单的生意上的合作,这种伤人伤己的生意王子卿还不至于做。毕竟这楼盘他们也入了股,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对他们王氏来说亏损也很大。”

    杜杰沉吟,道,“也对,首战成殇,以后楼盘必定不得大卖。伤敌一百自废八千,王子卿还不至于蠢到这程度。只是海洛因那事,你要顺藤摸瓜,他怎么嫁祸我们的,咱就怎么还给他。”

    挂了电话,杜杰长舒一口气,看来这年初,有一场硬仗要打。

    苏文对着滕丽娟笑得跟喇叭花似的脸,再次怀疑她不是摘掉子宫,而是捡了金子。

    苏玲玲看向滕丽娟的眼神已经趋近于看一堆垃圾。

    苏文看出妹妹的眼神,忽然拍拍她的肩膀道,“她是你‘妈。”

    苏玲玲这才回神,收回目光,拉自己哥哥进了书房。

    苏玲玲将一泛黄的纸包递到苏文手上道,“这是卫昆让我带给你的,他听说你肺不好,这里面的药都是养肺的,我也不大懂,大概就是那些沙参、麦冬、玉竹之类,总之你按着说明,好好每天来一碗,对身体很好的!”

    苏文接过,摸了摸苏玲玲脑袋,道,“替我谢谢他。”

    苏玲玲得意道,“他这是巴结你,啊哈,你现在就是我家长啊,哈哈!”

    苏文笑了笑,把纸包收好。

    在苏家吃了午饭,苏文慢悠悠地坐着公车回了红豆。

    大年初一,还坚守岗位的司机乐呵呵地跟坐在前排的乘客唠嗑。内容多是自家儿子在哪儿哪儿高就,月薪多少,年三十带了什么回家。

    苏文忽然想到苏明生。不知道他提起自己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不过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外人眼中,苏明生应该只有一个女儿,和侄儿吧?

    苏文抱着纸包回到红豆,刚进了楼梯间准备按电梯,忽然发现门前站着一熟悉的身影。

    苏文顿了顿,才道,“新年快乐。大年初一的,你怎么在这?”

    王子卿见了苏文,猛然站直上前,抓住苏文的胳膊道,“我跟我爸妈摊牌了,就算是男人也没关系。小文,我们和好行么?”

    苏文目瞪口呆,半晌才眨巴了下眼睛,挣脱开自己的手笑道,“那啥,大年初一的,不适合谈这个吧?”

    王子卿脸色惨白,大过年的连棉袄都没穿,苏文看着都觉得冷。反观自己,一大早羽绒服羽绒背心保暖内‘衣一件不剩地被杜杰罩身上。想到杜杰一大早那老妈子似的表情,苏文忽然乐了。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在王子卿这般失魂落魄的表情前笑出声的。

    苏文见王子卿越来越黑的脸色,赶忙解释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太开心了……哦不,不是,总之就是新年,太快乐了。呵呵,呵呵。”

    王子卿看着地面,黯然道,“小文,咱们和好,好不好?”

    苏文收了笑脸,慢慢皱眉道,“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你要是再谈论这个话题,我们也没必要再在这里耗下去。你让开,我要回家。”

    回家俩字刚说完,王子卿猛然抬头盯着他。苏文强忍不耐,从王子卿身旁穿过。

    谁知王子卿忽然伸手,苏文只觉触感冰凉,心中正惊异他怎么冷成这样?下一秒,他被王子卿摁在墙上,曾经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王子卿没碰到苏文,为什么呢?

    因为狗血源自于生活。

    王子卿捂着被打破的嘴角,冷冷地看着杜杰。

    杜杰压抑着翻天的怒气道,“还不滚?”



临终

    王子卿倔强地站着,半天也没动。

    苏文看着杜杰越来越冷的脸色,忙挣脱开手臂走上前,对王子卿道,“回去吧?大年初一的,别闹得不高兴。”

    王子卿抬手,按住苏文的肩膀,苏文不自在地想避开,却听王子卿固执道,“我只是等你一个答案。咱们不管以前,不看以后,就现在,你回答我。”

    苏文扁撇撇嘴,“我说过了,不可能。”

    王子卿垂了眼眸,看着光洁的地板。

    杜杰忍无可忍,咆哮道,“苏文你给我回来!”

    苏文皱眉看杜杰,“吼什么呢你?”

    杜杰抿唇看了苏文许久,指着王子卿道,“要么跟我走,要么你就蹲这陪他。”

    苏文对着杜杰,脾气从来都是一等一的火爆,这会被杜杰冰冷的语气一激,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但是杜杰一大早表现良好,苏文此刻也只是皱了眉,道,“你先回去,成么?我跟他讲几句话就行。”

    杜杰一动不动地看着苏文,忽然转身进了电梯。

    苏文把中药夹在腋下,扶起王子卿,道,“刚刚杜杰要是没回来,打你这一拳的就是我。”

    王子卿捂着嘴角抬眼看苏文,却见对方冲自己温和地笑笑。

    苏文道,“回去吧。今儿大年初一,你不该待在这的。”

    外面的天隐隐地阴了下去,王子卿刚想开口,手机却在口袋中响了。

    苏文有些怔愣,没想到这曲子他还没换,苏文的手机都换了,王子卿那首曾经和苏文旧手机一样的铃声,却还在飘散。情有独钟,对谁独钟?又有几人能做到?

    苏文问道,“不接么?”

    王子卿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瞬时满脸的厌恶,毫不思考地掐掉。

    苏文八卦分子开始在体内涌动,但考虑到俩人尴尬的关系,终究没问出口。

    王子卿看着苏文,表情茫然,“现在要怎么办?”

    “啊?”苏文心有不忍,以为王子卿只是被拒之后的伤心,却不知王子卿这次是真的跟家里豁了出去。苏文耸肩,“板上钉钉的事,你不会才意识到这个答案吧?我记得很早之前我们就关于此事有过沟通了。”

    王子卿点点头,道,“那我走了。对不起。”

    苏文拍拍他肩膀,“没事,我送你,下次出门多穿些。”苏文缩着脖子道,“外面零下二十几度呢。”

    送了王子卿上车,苏文才捧着一包中药回了小公寓。

    杜杰正坐在沙发前抽烟,满屋子的烟味。

    苏文被呛得咳嗽起来,杜杰下意识地捻息了手中烟。

    苏文陪着笑走上前,蹲在杜杰身前,把手放在他膝盖上,“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我只是送他上车而已。”

    杜杰打量了苏文一会,忽然问道,“我和王子卿对你来说,谁比较重要?”

    苏文皱眉,“杜杰,这个问题有些幼稚了吧?咱们又不是言情小说里酸溜溜的女主角。早上不是刚说好要过一辈子的么?我和他真的是不可能。”

    杜杰固执地看着苏文,“那到底谁重要?”

    苏文坐到杜杰身边,想了会才反问道,“我老总对你来说重要么?”

    苏文感到一瞬间紧张起来的气氛,有些不自在地转头看杜杰,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也是人,是有记忆的,更何况他对我从没有过实质性的伤害。”

    杜杰没再讲话,只是保持原样坐着。

    他刚刚在等苏文的时候,接到了许慈的一个电话。显然这位精干的女士也已经收到了大马的通知,关于王子卿引进的那批消防器材,她提出了一个假设,以至于这位忠心为主的姑娘在大年初一就被自己老总骂的狗血淋头。这个假设是:如果这批器材能顺利安装,那一定需要苏文的亲笔签字,就苏文和王子卿曾有过的关系来看,很有可能让王子卿浑水摸鱼,就这么将器材放了过去。而如果剧院的消防不过关,项目一期就展示出一个不好的印象,无疑会造成投资方对这个项目的动摇,从而撤资。资金是容氏出的,那么王子卿如果是故意走这么一步的话,很有可能是跟容波联手,企图打击杜氏。

    杜杰在第一时间否决了容波出卖自己的可能性,那是因为他摸得透容波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对于苏文,他不确定。他看着苏文去扶王子卿,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隐隐地惊慌,苏文就像女娲补天时的五彩石,神奇地补上了自己心中的洞缺。可是这块石头若是有自己的生命,执意要离开呢?

    杜杰不相信苏文会离开,只是本能地,他不安。就像很小的时候,他故作镇定地在机场眺望,可是那个入口,从不曾有熟悉的身影出现。那个时候,他就是不安的,他明知道没什么人会来,还是选择固执地等。

    就像现在,他明知道会得出这么一个结果,还是要固执地开口问。

    杜杰伸手去怀里掏烟,摸了一半,皱皱眉,又把烟塞回了怀里。

    苏文拍拍杜杰的脸道,“你不是这么小气吧?今晚我做饭,别生气了,行不?”

    杜杰看看苏文,点点头,苏文笑了笑,在他脸上亲了下,去冰箱里翻食物了。杜杰打开电视机,瞟了眼苏文的背影——不管怎么说,两个人还在一起生活,可能王子卿对苏文来说举足轻重,但杜杰知道自己在苏文心中也不是没有分量的。

    杜杰很努力地忽略掉那丝酸楚。因为在他杜杰的身上,不能够表现出“脆弱”两字。他必须一直地彬彬有礼、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笑容完美,这是必须的,而在时间上,刻着的期限是一辈子。

    大年初二,苏文一早就被季海的电话揪醒。他迷迷糊糊地接了,季海在电话那头,声音平静、无波无澜,“哥,杜杰在不?書香門第”

    “恩,在边上呢,怎么了?”苏文揉着眼睛说。

    “哦,你们来三院一趟吧,伍方可能熬不过几天了。”

    季海平静地说完,平静地挂了电话。苏文愣愣地看了电话很久,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杜杰搂住自己的腰,习惯性地把自己拉到怀里时,苏文才幡然醒悟。

    他一下子触电般从床‘上跃起,用了半分钟时间把自己穿戴整齐,又去拉还懵懂未醒的杜杰。

    “怎么了?”杜杰揉着眼睛问。

    苏文把杜杰的衣服丢给他道,“我妹的电话,说伍方不大好,我刷了牙去车库取车,在楼下等你,你快点!”

    杜杰也跟着清醒了,手忙脚乱地穿衣。

    三分钟后,两人皆消失在尚开着暖气的小公寓,徒留满床的狼藉。

    苏文很稳地开车,只是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泛白。杜杰忽然覆住苏文的手,把一个信封塞进了苏文羽绒服的口袋。

    苏文诧异地看向杜杰,信封里厚厚的一叠,信封口还带着仓促的折痕。杜杰却只是看着窗外,习惯性地想掏烟,又忍住了动作。

    苏文道,“来一根吧,我也想抽。”

    杜杰不做声,也没拿烟出来。苏文见他从昨晚起就一直沉默,叹了口气。心里纳闷,这人不是最崇尚自由吗?怎么如今也跟陷入情网的姑娘一样,问一些不具安全感的问题?

    伍方躺在床‘上,手腕和床单一个颜色,眼睛半睁着,手中攒着的,是季海的手。

    伍方的妈妈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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