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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杀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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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杀戮》
  一、
  “该准备晚饭了,亲爱的。”黄浅拿着刀子走进来,一边打量着赤身裸体的霍盖,一边说,“今天你打算吃哪个部位呢?我们还是挨着来吧。”
  霍盖愤怒地瞪着他,把脸转向左边。黄浅没在意他的眼神,微笑着,把刀子在他的右上臂轻轻一划,随着鲜血的渗出,霍盖也紧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冷气。他的左右下臂已经没有皮肉了,伤痕惨不忍睹,但也还没露出骨头。
  黄浅很得意自己这个半道的解剖医生。
  “你觉得怎么样?疼吗?”黄浅把刀刃在肌肉里轻轻地划着,边躲避着大动脉边说。
  “你这个变态,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霍盖咬牙切齿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没有好下场的正是你啊!”黄浅放肆地笑着,转动手腕,锋利的刀刃轻巧熟练的在霍盖右上臂剜下一块鸡蛋大小的肉来,扔到旁边的小台秤上,看了看说,“才二两。好吧,今天就这些了。”
  黄浅说着给霍盖的右上臂做了简单的包扎,拿着肉出了房间,临走,不忘把门关好,尽管霍盖被锁链拴在那里很牢固。
  随着那道厚重的铁门“咣”的一声关上,霍盖觉得自己离死亡又近了一步。
  不,依然还很遥远,她不会让他很快地去见上帝的,那样,也许太便宜他了。想到此霍盖在闷热的小房间里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厨房里,有一套单独的案板,配套的刀具,都在那里闪着寒光。黄浅把肉扔在案板上,歪着脑袋看了看,然后拿过刀细心地切着,每切一刀都要恨恨地咬咬牙。
  凌迟,自古以来就是最严酷最残忍的刑罚,从来人们都在谈论被处以凌迟的人的感受,却没有人去想象那些刽子手的心情。相信那些施行这种酷刑的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人的群居特性使得他们尽可能的不去伤害同类,就算以正义的名义施行,也不见得就是完全的堂而皇之。
  同情,恻隐,是每一个人都有的,也是人类最基本的感情。
  黄浅无法去想象古代刽子手的心情,无法去想象他们将一个与自己毫无恩怨并且素不相识的人肢解零碎时的心情。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并且,她也在痛苦和畅快之中体会着这种心情。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那么粗壮的男人,竟然也有那么细嫩的肉。那肉白白的,带着血迹,偶尔,也有神经抽搐一下,颤颤的,如初生的婴儿一样惹人怜爱。黄浅从心里得意自己的聪明。
  开始她想过吃猴脑,把霍盖绑在餐桌前,剃掉他的头发,用开水烫过头皮,然后用刀子切开头皮,再用勺子挖出里面的脑子喂进他的嘴里,那感觉,想想就让人激动。但那样霍盖估计坚持不了多久的,如果尽快的把这个游戏结束了,那也太没意思了,并且,听说人的头盖骨特别的硬,万一用力过猛,霍盖有可能不等吃到自己的脑子就先去见上帝了。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先凌迟,在吃猴脑。
  黄浅把中国古代的酷刑研究了好几遍,因为不能张扬,所以适合自己的只有这两个了。不过还好,这两个也可以让她尽兴了。
 
  二、
  肉被她去掉皮后切成了薄薄的肉片,然后再切成条,再切成丁,馅就做好了。加入油盐葱姜等调料,搅拌均匀,放在一边腌着,黄浅开始和面。
  不需要很多,一小碗就够了,那面细细的,手感很好,而且,也很有劲道,是上好的饺子专用面,虽然用来做肉饼有点可惜,但做出来的肉饼好吃也好看,值了。
  把腌好的肉馅包进面里,压扁,灶上勺里浅浅的一层油正好也热了,饼放进去的时候发出“哧啦”一声响,然后就是不断的哧啦声,听着就让人产生食欲。
  很快香气就跟着热气冒了上来,直往鼻子里灌,挡不住诱惑的,真会流口水的。
  都说人肉很香,是最香的肉,遗憾的是相当一部分人是没有机会品尝的。黄浅和霍盖就在这部分人之外。
  黄浅从小喜欢下厨房,没少挨妈妈夸呢,后来也是凭着精湛的厨艺俘获了霍盖的胃继而俘获了他的心。不都说吗,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黄浅就用这个招数很容易的抓住了霍盖。当然,为了抓住他,她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单单为了给研究菜谱和动手烧做的时间就占了她几近全部的业余时间,以至她从和他相识到现从来没过逛商场,下班后的时间除了去菜场她都是在家里,而家里她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厨房。
  她喜欢为他做东西吃,也喜欢在做菜的时候去品味着他们甜蜜的爱情,喜欢看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喜欢他吃饱喝足后那份满足的笑容。在那个时刻,她总是在想: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笑容里,每天为了这样的笑容而忙碌着,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地下室的出口设计得特别隐秘,一般人休想找到。黄浅端着盛在盘子里的肉饼,打开门,迈下通往地下室的阶梯。肉饼泛着油的光泽,透着肉的浓香。
  还真想不到,这么个臭男人身上,竟然会有这么香的肉。
  “我原来以为,他的肉得臭不可闻呢!”黄浅心里想着。
  地下室很大,是两个房间,里间“住”着霍盖,外面是个客厅,里间的门是三道,玻璃的,一道的玻璃可以从里面看外面,而不可以从外面看里面,一道的玻璃正好相反。另一道是普通的玻璃,平时只用普通玻璃门,其他两道门基本不动。
  走进地下室,黄浅先看见了坐在里面的霍盖,她微微地笑了,柔声说:
  “亲爱的,是不是等不得了?今天我给你做的肉饼,真没想到,你的肉竟然也会这么香,呵呵,你的口水流下来了吗?”
  霍盖鄙夷凶狠地瞪着她,不说话。
  走进来,黄浅把盘子在霍盖脸前亮了亮,然后拿起一张肉饼送到他的嘴边。
  她不担心他不吃,一天只吃这么一顿饭,就算没什么体力消耗,也不是一个大男人顶得住的。霍盖也想过绝食,并也绝食过,但黄浅捏住他的鼻子给他灌流质的滋味实在不如自己吃东西。另外,他对于自己吃的是不是自己的肉也半信半疑,因为黄浅曾在他拒吃的时候把从他身上割的那块肉拿来给他看过,以让他相信他吃的并不是他自己的肉。
  黄浅一边看着霍盖吃一边甜甜地笑着,一脸媚意。
 
  三、
  “这个办法还真不错,”黄浅看着他吃完了两张肉饼,笑道,“你真是绝妙的享受啊!”
  霍盖咽下肉饼,“呸”了一声说:“最毒妇人心!”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说得跟真的一样!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地下室是谁修的了?忘了为什么修的了?哈哈!你霍盖说出来这句话,可真是笑死人啊!还是那句外国谚语说得对啊,给别人挖陷阱的人,最后总忘不了给自己挖一个。这个地下室就是你留给自己的陷阱!我得找老郭要个红包去,若不是我,此刻关在这里的就是他了!”黄浅说着拍了拍盘子,出了地下室。
  “我让你走,我让你走!”武强壮轮起整天跟铁家伙打交道的厚实拳头狠命地向潘商兰打去,一边怒吼着,“你他妈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让你去随便找男人,你去,你去!我跟你离婚,你爱找谁找谁!”
  潘商兰抱住头后退着,终于被逼到了那个放工具的铁箱子跟前,无路可退,她慢慢地蹲到了地上,嘴里也不依不饶地嚷着:
  “要死的畜生!我没有随便找男人!你有本事就混得好些,找个小姑娘去,姑奶奶跟着你这个混蛋就是没法过了!我就是要离婚,而且要把孩子带走。”
  “儿子是我的,你想带走门也没有!”武强壮一脚踹在潘商兰的肩上,骂道,“跟着你?你让他跟着你学什么?让他跟着你这个当妓女的妈学着嫖女人?我呸!”武强壮一口浓痰吐到了老婆潘商兰的脸上。
  潘商兰一把抓过武强壮身上的衣服把痰擦去,挣扎着站起来,指着比她矮了两个头的武强壮大声说:“我再不好也是他亲妈,你再好也不是他亲爹!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去!”
  这最后一句话戳到了武强壮的痛处,他愣了愣,突然疯了一样随手拿起铁箱子上的一个扳子劈头盖脸地向潘商兰打去,一边吼着:
  “我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生,我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生!”。
  潘商兰突然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于是一边更紧地抱住头一边没命地大喊起来:“杀人了!武大郎杀人了!救命啊!!”
  三岁的儿子在一边吓得“哇哇”大哭,也没有人理会了。
  那个足有小孩拳头大的扳子落到手上胳膊上,潘商兰清楚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其实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清脆,很沉闷地一声“喀嚓”,她就会感到一阵剧烈的疼。
  等到邻居听到声音踹开门把他们拉开的时候,潘商兰的胳膊和手已经血肉模糊了,被打断的骨头就那么支棱在外面。
  “看好孩子……”潘商兰说着头一歪就昏迷了过去。
  等她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经过手术,她的胳膊勉强保住,被层层纱布裹得大腿般粗。
  “宝晨呢?我的儿子呢?”她吃力地转过脸,四下里寻找着。
  旁边照顾她的邻居家周婶赶紧凑过来低声说:“宝晨好好的,上幼儿园去了,你好好养伤吧。”
  “武大郎是个畜生,我一定要和他离婚!”潘商兰咬牙切齿地说着,欲起身。
 
  四、
  周婶赶紧扶住她说:“行行行,我们支持你和他离婚,但你总得先把伤养好了啊,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了,怎么离?听话,孩子我们会给你照顾好的,你先把伤养好了再说离婚的事情。”
  潘商兰想想也是,自己这个样子医生估计也不让出去,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吧。便躺了下来,并一再嘱咐周婶:
  “婶,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宝晨,我求你了!最好把他接到这里来,千万不能让武大郎那个畜生把他藏起来了!”
  “行,没问题。武大郎现在也藏不了他了,他已经被警察带到派出所了,等宝晨放学我就把他接到这里来。”
  潘商兰这才放心下来,头一歪,闭上眼睛,欲哭无泪。
  周婶看了看时间,说:“我给你准备饭去,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潘商兰无力的点点头,周婶出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旁边床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潘商兰眼也没睁咬着牙说:“被我老公打的。那个家伙他妈的不是人!”
  “哦,天哪!”女人感叹一声,向她这边靠了靠,关切地问了问伤势。
  伤势不轻,潘商兰至少要有一段时间做不了什么了。但不管怎么样,离婚是定了的,哪怕什么也没有,只要把孩子带走呢。
  “唉!现在的男人啊,真是靠不住呢。结婚前说得天花乱坠,一结婚,本来面目就露出来了。我家那口子也是,整天不着家,就跟没这个家一样,也像这个家里没这个人一样。唉!”女人说着叹息连连。
  “那你怎么不离婚呢?我是宁可只要孩子,也要跟他离婚的!”潘商兰咬着牙说。
  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啊!我看你比我小多了,就叫你妹妹吧。”
  “我姓潘,我叫潘商兰。三十一岁。”潘商兰立刻说。
  女人点点头:“哦,那你比我小多了,我叫公翠翠,都四十三了。老了。想当年一结婚就跟着老公拼天下,千辛万苦拼下这家业,怎么可能说分就分呢?我不觉得我比他出力少,他不觉得他比我出力少,而现在,有很多帐目我还不是很清楚,这需要时间,另外,离婚我觉得太便宜他了,钱少了些,但还可以赚,他不损失什么呀。而且,成就了他的好事,我哪那么傻啊?!就耗着吧。”公翠翠说着不断的叹息摇头。
  潘商兰想想也是,离婚有离婚的无奈,不离婚也有不离婚的无奈啊。
  “那你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打你?”公翠翠复又惊讶地看着潘商兰被纱布层层裹住的胳膊。
  不问还好,一问,潘商兰满腔的委屈立刻化做了眼泪。叹了口气,她说:
  “姐姐,我也不怕丢人了,我那口子,是个人渣啊!他要本事没本事,要容貌没容貌,要良心也没良心!当然,我也不好。认识他以前,我在夜总会里坐台,有时候也出台,反正,不是个好人。几年前,大概有五年了吧,一次我在逛夜市的时候突然生病,正好他碰上了,把我送到医院,从那我们就认识了。他知道我干那个,就劝我说那也不是长久之计,还不如找个人嫁了,过后半生的安稳日子。我还没想好呢,他就开始向我求婚。”
  
  五、
  “唉!你真不知道当时在医院里他向我求婚闹得多么大啊,几乎人人都知道了,病人医生连很多家属,都说他大义,不嫌弃我。可是,从来就没有人说我该不该嫌弃他。
  我非常嫌弃他,又矮又黑又丑,正好他姓武,外号就叫武大郎,你可以想象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别人都在劝我,说他那样,一定会把我当仙女一样养着的。说真的,开始我根本就没有相中他,可是后来医生说我的身体实在是太差,需要好好修养,于是就打算跟他结婚算了,相夫教子的日子也不错。于是就这样我跟着他去了他家。
  姐姐你真的无法想象啊,他没有什么能耐,也没有什么家业,只是一个小门面房修摩托车而已。虽然我不是个好女人,可我……可我也不愿嫁给那么个人啊!”潘商兰说着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俏丽的眉眼因为激动而涨红起来。
  公翠翠离开自己的床,来到潘商兰床前坐下,揽住了她的肩说:
  “妹妹,姐姐我能理解你。女人,都有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何况你在那种地方什么优秀的男人没见过呀,不爱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了。那后来呢?你就跟他过了?”
  潘商兰点点头,抹把泪说:“是啊,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想着只要他对我好就算了,反正好男人也不会要我。”
  “妹妹别这么说,女人,不管做了什么,都是这个社会逼的。真正的好男人是会理解你的。他对你好吗?”
  “开始很好,百依百顺的。但我受不了的是,他总跟别人炫耀,说他老婆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好,总带人回家喝酒,很陶醉的样子。”
  公翠翠笑了:“呵呵,那也没关系啊,反正妹妹本来就是漂亮。”
  “可是,姐姐,你想想,别人会说他娶了个好媳妇,但会说我什么呢?他们一定说:白长那么好看,还不是找了个武大郎?!我跟他一起上街都觉得丢人啊!丑、矮也就罢了,偏偏他形象也让人无法恭维,跟他上街和跟叫花子上街没什么两样啊!后来矛盾越来越大,就开始吵,一吵,他就揭我的老底,说他不嫌弃我就不错了,我竟然还嫌弃他!姐姐,你说,我还怎么容忍他呢?!”
  “是啊,明明是他向你求婚的,现在反而说嫌弃你,也太过分了,真让人伤心。那妹妹,如果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吧,现在离婚好象也不是很难。”
  “难是不难,我豁出去什么不要呢,但我得要孩子。我在那种地方待了那么久,很伤元气,医生说我想要再生个孩子都不容易了,所以我必须要带走儿子,可是他也想要孩子,所以就麻烦了。”
  “不给他!”公翠翠忿忿地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舍得给他?!再说,他对你都下手这么狠,很难说会不会对孩子好。”
  潘商兰点点头,说:“是啊,我也这么想,可是,他也有病,他不能生,所以他也想要孩子。”
  “他不能生?”公翠翠吃了一惊,“那孩子哪来的?”
  “试管啊,用的别人的种。医生说他的种都是死的!”潘商兰说着笑了笑,是一种颇为恶毒的笑,“报应!”
  “那你就更不能给他了!”公翠翠叫道,“不是他的骨肉,怎么能相信他会永远对孩子好呢?!”
  潘商兰点着头,咬着牙说:“恩,放心,就算我被他打死,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他的!”
  “对!妹妹,不能给他,孩子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反而是他的一种耻辱,谁敢肯定他会对孩子真的好呢?!我支持你!但你也要小心,他好象是个比较暴力的人。”
  “不是人,是畜生!”潘商兰摸了摸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恨恨地说。
 
  六、
  公翠翠傍晚就出院了,潘商兰整整在医院里住了十天,然后按医生的嘱咐回家修养。
  伤筋断骨一百天,潘商兰估摸着自己这两三个月里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但如果能在这段时间里把婚离了,胳膊也就值得了。
  武强壮在派出所里关了几天,更加对潘商兰没好脸色了。这个当初向她求婚的时候跪在她脚下痛哭流泣的小矮子,现在看她时冷漠和仇视的眼神足够她的心死上几次。
  心死了,就不觉得痛了!现在唯一重要的是儿子。
  两个人仿佛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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