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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四海(全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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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秉公城府很深,并没有说破。
  他知道海侠不是做正行的,女儿只是他的一个台阶。但是,只要女儿高兴,只要她不是被逼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
  客厅里,只剩下海侠和陈秉公两个人了。
  海侠低声说:“陈先生,李少雄的事,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个准确的消息?”
  陈秉公说:“房先生正在找人,核实李少雄带来的那份材料的真实性和价值,以便做到胸有成竹,待价而沽。海先生不要着急,最多再过两三天,就会给你个回音。”
  海侠说:“我能不能和李少雄见见面,谈一谈?”
  陈秉公说:“你是不放心李少雄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们?”
  海侠说:“都有!做咱们这行的,说话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如果你们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和李少雄,我们只好另辟蹊径,再找个合作伙伴了。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陈秉公脸色一沉,说:“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的,现在你又想要抽身退出,不是耍着我玩吧!”
  海侠笑道:“陈先生不要生气!你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也玩你。这只是想要你催促一下房先生,快点把事情办妥,大家都可以放个假。”
  陈秉公说:“房先生自有他的分寸,你催也没有用。不过,你放心,现在李少雄很好,不但吃的好,睡的好,还有美酒和美女陪伴。”
  海侠说:“有你陈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绣的妈妈做好饭菜,端了上来,喊陈绣下楼一块吃饭。
  陈绣在楼上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绣的妈妈说:“这孩子,没一点礼貌。咱们不用管她,咱们吃。”
  海侠心中暗笑,知道陈绣在和他赌气。
  他有办法让陈绣消气,所以现在也不着急,笑着坐下来吃饭。
  陈秉公假装糊涂,和海侠有说有笑的一块吃饭。
  陈绣的妈妈对海侠很好,不时夹菜给海侠吃,看海侠的眼色,仿佛一个老岳母,是在看未来女婿一样,让海侠全身发毛。
  陈秉公气得肚子都歪了,只装看不出来。
  这顿饭表面有说有笑,内里却是各怀鬼胎的情形下进行。
  吃过饭后,海侠就告辞出来。
  陈绣的妈妈一样送到海侠大门口,再三嘱咐海侠常到家来坐坐。
  海侠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陈绣发信息。
  “前两天确实忙不过来,才没有陪你。今天我都负荆请罪了,你还不饶恕我呀?”
  过了很久,陈绣才回信息:“不饶!”
  海侠:“那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三点钟以前,你如果不来,我当你自动弃权!我只好另寻新欢了。”
  陈绣:“你敢!看我不阉了你!”
  海侠:“我洗的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乖乖的等你来阉!带上你的皮鞭,带上你的刀子!”
  


正文 第052章 … ~冰火两重天~
  陈绣没有带刀子,也没有带皮鞭,却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块。
  海侠果然洗的干干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乖乖的躺在床上。
  陈绣把房门关上,恶狠狠的看着海侠,眼神如幽如怨。
  海侠笑眯眯的说:“为什么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很‘伟大’!”
  陈绣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小皮衣,俏丽而性感。
  陈绣恨恨的说:“‘伟大’?我看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都磨的‘渺小’了,还差不多!”
  海侠笑:“不会的!我这可是永不磨损型。”
  陈绣一下子扑了上来,狠狠的把海侠压在身子下面。
  她的热情,连海侠都有点吃不消了。
  陈绣坐在海侠的身上,把海侠的睡袍一撕,露出了耀武扬威的男性雄风。
  她喘息着,向上一撩自己粉红色的皮裙,就坐了下去。
  海侠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陈绣的皮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陈绣并没有穿内裤!
  海侠坐起身来,搂住陈绣,吃吃笑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内裤上街!”
  陈绣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提……提高工作效率……提……”
  她的动作疯狂而投入。
  海侠坐着,迎合着、配合着陈绣的动作。
  在一阵疯狂般的圈套、磨研、耸动之后,陈绣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日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抚摸着坐在他身上的陈绣身上的皮衣。
  陈绣还穿着粉红色的皮衣。
  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和触觉上的快感,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陈绣压在身下,压在床上,展开了攻击。
  陈绣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紧紧的压在陈绣的身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陈绣的头向后仰起,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陈绣推开压在她身子的海侠,站起身子,从桌面上拿过来红酒和冰块。
  看到红酒和冰块,海侠想到那晚和凤姐玩的游戏,嘴唇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小陈同志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陈绣坐回床上,媚眼如丝,瞟了海侠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侠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陈绣的“花园”摸去。
  陈绣笑着推开海侠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侠说:“栽树?”
  陈绣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陈绣眼睛盯着海侠,眼神中妩媚得可以滴下水来:“我们来玩个‘冰火两重天’!”
  海侠以手击额,说:“麦咖!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
  陈绣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侠俯下身去。
  海侠躺在床上,嘴唇含笑,享受着。
  他感到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水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水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侠感到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交叉口,来到了一个冰火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陈绣的头,不让她动弹,喷射出他的火山。
  陈绣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抽出头来,却被海侠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侠体内喷射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吞进喉咙里去。
  海侠仍然紧紧的按住陈绣的头部,深入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湿润。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巨大的虐待和蹂躏的快感。
  陈绣好不容易才摆脱开被海侠按住的头部,喘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侠,恨恨的骂道:“你个变态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变态佬!虐待狂!”
  海侠笑嘻嘻的没有说话,拉过陈绣的身子,用力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陈绣挣扎着,扭动着,吃吃笑着:“你……真是个疯子……真够变态……”
  


正文 第053章 … ~寻梅茶馆~
  黄昏时分,海侠和陈绣分手了。
  陈绣说:“今天晚饭要在家吃,爸爸再三嘱咐的,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才管我这么严厉。”
  她走后,海侠又休息了一会,才洗漱好,走出旅馆。
  下班的高峰期已过去了,街上仍然车水马龙。
  海侠慢慢走着,忽然感到肚子里面饥饿,抬起头来,看到不远处有一家茶楼:“寻梅茶馆”这家茶楼门面不大,却很古朴典雅,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海侠看到这茶楼装潢的很有古意,连名字都取自古诗“踏雪寻梅”想必楼主也是一位雅人。
  他慢慢走了进去。
  广东省的茶楼不只是卖茶,大多是饭馆和酒楼。
  这家“寻梅茶馆”就是一家酒楼。
  餐厅里的墙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诗意盎然,点尘不染,颇居匠心,和别处酒楼的附庸风雅,大是不同。
  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餐厅里还没有什么客人,几个穿仿古汉装的服务员正在收拾餐桌。
  只有一个人,穿着仿古对襟汉装,站在一张餐桌前,背对门口,正在对着一张白色宣纸,挥毫作画。
  海侠一进来,就看到这个人的背影,看到这个人正在凝神而立,聚神汇神的沉浸于书法的艺术之中。
  他走了过去,抬手止住上前招待他的服务员,默默的站在那个人的身边,看那个人作画。
  那个人也不知有没有感到有人来到身旁,仍然聚神汇神的作画。
  海侠看到,那人刚刚画完一幅中国山水画,正在落款题名。
  那个人的山水画,意境优雅、朦胧、淡远,颇得中国山水画的神韵。
  那个人的书法行文潇洒,字体隽永,舒展收放,都很有二王的气势。
  山水画上,远处是一派朦胧淡远的远山,中间是一间简陋的草房,近处却是一枚傲然怒放的梅花。淡淡的白雪,衬托鲜艳夺目的红色梅花,以人一种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他个人的书法写道:《雪夜梅花图》衡阳散人醉后作于少雪不夜无梅。
  此时,这个人正在点梅字上面的最后一点。
  他点完最后一点,以手持笔,站在桌前,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海侠拊掌笑道:“先生以淡淡的白色宣纸来做白雪的底色,以细劲流畅的黑色细线描勒山川房屋的线条,以传统的工笔重彩的手法,突出梅花的鲜艳夺目,显得绮罗绚烂,真令人几乎拍案叫绝。”
  那个人缓缓回过头来。
  他年约三十多岁,面容清瘦俊朗,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眉宇间却偏偏带着一种冷狠孤傲的神色,破坏了他这份恬静秀气,却使他看来更有一份让人心动的魅力。
  那个人望着海侠,微微一笑,说:“先生过奖!献丑献丑!贻笑方家了!”
  他不笑时,显得冷狠孤傲,高不可攀,在他微微而笑时,笑的好看极了,那样有男子汉的气概,又温柔,又飘逸,又洒脱,他身子又高又瘦,眉毛又粗又长,眼睛又亮又黑,神采飞扬又含蓄节制。
  海侠对这样俊朗清秀的人物,心有好感,微笑道:“在下不是方家,只不过对书画略识皮毛,发些见识浅薄的评价,还希望先生不要见笑。我姓海,请教先生大名?”
  那人笑道:“我自号衡阳散人,湖南衡阳人,姓余,余红船。海先生请坐。”
  海侠和余红船一起坐下。
  余红船招手让服务员奉茶上来,说:“余平生懒散,时常羡慕古人的‘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洒脱,可是我辈终是碌碌庸人,没有古人的豁达,以至俗务缠身,在此地经营一间小小的茶楼。让海先生见笑了!”
  海侠笑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余先生乃闹市中的隐者,何笑之有?只有羡慕而已!”
  余红船笑道:“隐者不敢当,只不过是为绳头小利,见利忘义而摧眉折腰事贵权的一商贾。海先生何处人氏?在何处高就?”
  海侠被余红船的文言文搞得有点头昏,只好直说:“我是青岛人,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这次来深圳是做业务。”
  他受不了余红船的文言文,余红船却谈兴正浓,拉起海侠的手,一起站起来,说:“今日难得遇到海先生,请海先生欣赏一下小弟的字画。”
  余红船拉着海侠来到墙壁前,向悬挂在墙壁上的字画一一看去。
  此时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茶楼里面燃起仿古的宫灯。
  那些字画,每一幅字画下面,都有一盏宫灯,所以茶楼里灯火通明,却不显得刺眼。
  宫灯在后面衬托出明亮的光线,更使得字画上的图案看起来,不但清晰异常,而且有一种意境悠远的朦胧感。
  海侠对书画也颇有研究,仔细看去,第一幅画面,是一幅山水素描图,远山近水,小桥楼阁,粗线绣山,细线绣水,线条清晰,正是北宋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的局部图。
  虽说是赝品,却也可以看出,仿画者很有功力。
  他看到这《千里江山图》下面的有一行小小的楷书,写得是:衡阳散人涂鸦,愧对于王师希孟夫子。
  海侠惊奇的看了余红船一眼,佩服的说:“原来余先生是丹青圣手,这幅《千里江山图》几可仿真,恐怕就是王希孟再世,也不过如此了。”
  余红船淡淡一笑:“过奖!过奖!”
  他说的谦逊,却笑的很是自负,拉了海侠的手,走向第二幅画。
  第二幅和第十三幅画,都是王希孟《千里江山图》的局部,余红船用了十三幅画,才描縻完成《千里江山图》的整幅画面。第十四幅画,画中画着黑白二马,对比鲜明,线条纤细遒劲,寥寥几笔即勾出马匹的健壮,人物衣纹疏密有致的质地,结构严谨,用笔沉着、神采生动,仿得却是唐代画家韩干的作品《牧马图卷》这余红船只用黑白二色,粗细之线,就勾勒出了骏马的肥硕雄俊,林文龙不知不觉之中,对余红船这样的“艺术”感叹非常。
  接下来的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宫装仕女图,明眸、皓齿、红颜、粉颊,线条劲细,气象高华,衣纹用细劲流畅的黑色细线描勒,服饰上杂以浓艳的鲜红细线,以传统的工笔重彩的手法,以“三白法”突出仕女的面部,显得绮罗绚烂,尤其画感流动爽利.转笔方劲,线条抑扬起伏,画风由工丽变为简逸高雅,富有韵律美感,令人几乎拍案叫绝,却是仿的明代的苏州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名扬天下的《九美图》中的一位仕女。
  接下来的八幅画上,都画的是《九美图》中的八位仕女,几不各尽妍态,各占其美。
  海侠越看之下,对这余红船的画工天才,越来越是惊叹。
  这茶楼客厅之中,共有五十多幅画,每一幅画都是精细的图画,或是山水,或是花鸟,或是人物,无一不是精工细作,栩栩如生。
  海侠一一看去,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了下来,茶楼中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余红船一直陪着海侠观看图画,面带微笑,仿佛他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见到有人欣赏,真有遇到知己之感。
  余红船在陪伴海侠的其间,招手过来一个服务员,他在服务员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服务员点头退了下去。
  海侠看完图画,长长叹了口气,说:“余先生真是丹青奇才,假以时日,必可成为一代画坛大师!”
  余红船笑道:“雕虫小技,不入法眼,教海先生见笑了。蒙海先生厚爱,小弟备下几杯薄酒,还请海先生不可推却,务请赏光。请!”
  他携了海侠的手,坐了下来。
  海侠不好推却,只好谢坐。
  服务员早就得到余红船的吩咐,所以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两人边喝边谈。
  他二人虽然都是各自隐瞒实情,但却又有一种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感,谈话甚是款洽。余红船对琴棋书画,诸子百家,甚是精通,海侠也是才华高超,记闻广博,二人两杯酒下肚,酒意助长谈兴,更是古往今来,滔滔不绝。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全黑了下来,街道上也亮起了路灯,不时传过来几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海侠喝了几杯剑南春白酒,头脑有点微微晕眩,同时也有点内急,就向余红船告退一下,到洗手间去方便去了。
  海侠方便以后,洗了一下脸颊,清醒了一下头脑,慢慢的向外面的客厅中走去。
  在洗手间通向客厅的走廊里,他正在推门进入客厅,透过玻璃门上面的镂空的间隔,他忽然看到,从茶楼的大门,走进客厅一个人来。
  虽然隔着玻璃门,虽然只是从镂空的间隔看到这个人,海侠的血液却一下子冲上了脑子,酒意跑的无影无踪。——小庄!杀手小庄!
  一股热血一下子冲了上来,海侠的胸膛里热血奋腾,老疤的死,让他燃起了仇恨的杀机。
  他几乎想要马上冲过去,一下子钳住小庄的脖子,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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