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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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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万事不管?” 
  “我……我去找小六的娘……” 
  “叫一个妇道人家去救人?” 
  “小可请……请里正进城援救。” 
  他摇摇头,欲言又止,举步外出,却又退回伸手拍拍掌柜的肩膀,低声道:“不必去通知小六娘了,等会儿小六便会平安地回来,放心好了。” 
  说完,摇摇头,方张然地出店而去。 
  孟宣趾高气扬地押了两个人上路,只走了两里地,身后蹄声如雷,乌锥马绝尘而至,狂风似的超越而过,马上的黑衣骑士在超越时冷哼一声,笑得孟宣心中有点发毛。‘黑衣骑’士气概不凡,雄壮如狮,五短身材的孟宣,真有点顾忌,因此在店中不敢找黑衣骑士的麻烦。’ 
  “这小子可恶!”孟宣冲远去的人马吐出一口口水,恨恨地咒骂。 
  小六一面走,一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哀求:’“孟爷,请……请饶了我吧,我那六十岁的老娘,等着小的奉养……” 
  “闭上你的臭嘴!早知今日,悔不当初,你既然敢背地里说阙大人的坏话,就得挺起胸膛准备接受惩罚。快走,不然拖死你这小狗杂种。”孟宣凶狠地说。’ 
  三里,四里…… 
  官道两旁的田野中,放置着一堆堆老麦草、麻秆、高梁秆,间或长着一片片桑田。正走间,路右黑影从一株大榆树后路出,招手叫:“孟兄,你才来呀?” 
  是黑衣骑士,乌锥马藏在一片桑田中;手上拈了两根狗尾草,话毕,将草柄放在口中无意识地细嚼,信步到了路中,拦住去路。那雄伟的身躯站在路中间,壮得象是一座山。 
  孟宣吃了一惊,但沉着地问:“阁下,咱们认识吗?” 
  “哈哈哈!老兄,谁不认识你是真定四霸天之一?你老兄大名鼎鼎,家喻户晓,不错吧?” 
  “尊驾的大名是……” 
  “我,崔长青。” 
  “崔长青?你老兄是……” 
  “是过路的。崔某的绰号,你要不要知道?” 
  “说来听听。” 
  “鬼见愁。” 
  “这……” 
  “你是人,见了我不但愁,恐怕……” 
  孟宣已听出恶兆,猛地推开两个俘虏,怀中拔出一把巴首,怒吼一声,扑上一匕扎出。 
  崔长青向侧一闪,笑道:“差上半分,没扎上。” 
  孟宣形如疯狂,连攻九匕之多。 
  可是白费劲,崔长青绕着他转,眼看一亿必可扎上,却又人影消失劳而无功。 
  崔长青直待对方扎了二三十匕,扎得气喘如牛头昏脑胀,方闪出八尺外,摇头道:“老兄,象你这种差劲的身手,也敢自称为霸道,你简直狂妄得走了样,不象话嘛!好了,玩够了,不逗你啦,老兄。” 
  孟宣骑虎难下,本想拼到底,但一看对方脸不红气不喘,。额上不见汗,便知对方武艺惊人,再不走便糟啦!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头便跑。 
  只跑出三步,右后肩便搭上了一只大手,叫声入耳:“你怎能走?” 
  “此!”孟宣硬着头皮大吼,大旋身一匕后扎。 
  握巴的手被抓住了,浑身突然发麻;崔长青的脸孔出现,匕首锋利的巴尖,正徐徐移向鼻梁。 
  “你怎么往自己脸上扎?”崔长青笑问。 
  孟宣怎会用匕首往自己脸上扎?握匕首的手掌被崔长青抓牢,无穷劲道传至掌心,迫得匕首反往鼻梁徐徐接近,完全不由自主,只好狂叫道:“崔兄请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你曾经饶过人吗?” 
  “我……我……” 
  匕尖从鼻梁向下滑,鼻尖中分,鲜血直流。 
  “饶命!”孟宣声嘶力竭地叫。 
  “饶了你,你去坑害别人,岂不是崔某的罪过?” 
  “我发誓,从……从今洗面革心……” 
  “你这种人我知道,自己是洗不了面,革不了心的。因此,在下要帮助你,用血来洗脸,用油来糊你的心,你就不会再害人了。” 
  脸上各划了一刀,“啪”一声脑门又挨了一掌。 
  孟宣浑身一震,突然昏厥。 
  崔长青将人拖至路旁,藏在桑田内,拍拍手说:“不久你自会醒来,可是你将是个白痴,白痴是不会害人的。” 
  中年食客神魂入窍,突然叫道:“崔兄,请不要杀他。” 
  “在下并没打算杀他。”崔长青回到路上说,一面替两人解绑。 
  中年食客揉动着双手,苦笑道:“在下是山西潞安府的捕头于世明,得到线索前来暗查太行山巨盗飞豹郝天雄的下落。那恶贼五年前逃出太行山,潜赴京师一带藏身。他身上有三百六十余条人命血案,亟待清理;” 
  “你是说……” 
  “可能就是那姓烟的管关通判。井陉乃是太行山八陉的第五陉,这恶贼如果真是飞豹郝天雄,日后官匪相通,那还了得?目下有几位苦主到三关窥虚实,在下则奉到真定府查他的底。这个叫孟宣的人,该是一条极好的线索。” 
  崔长青跌脚道:“老兄!你何不早说?” 
  “崔兄……” 
  “在下已击伤他的天灵,他已成为白痴了。” 
  “可惜’!能不能治好?” 
  “开玩笑2.除非是神仙方能抬得好,可惜世间根本没有神仙。” 
  “且慢!在下可助你一臂之力。” 
  “真的?”于世明惊喜地问。 
  “老实说,于捕头,以你的身手前往真定缉贼,可能凶多吉少。” 
  “只……只是,兄弟上命所差……” 
  “在下可以助你,但一切须听由在下安排。” 
  “兄弟唯命是从。”于世明恭谨地说。 
  “你认识飞豹郝天雄的本来面目吗?” 
  “认识。” 
  “他的面貌有何特征?” 
  “他的后颈长了十余颗好不了的白钱癣,鼻头特尖,眉额间的肌纹成回字形,身材矮小但剽悍矫捷,面型上方下圆,长像不俗。他的武艺,委实惊人。” 
  “好,咱们进城好好商量。” 
  叮吟小六必须守口如瓶,决不可透露今天的事,不然将有横祸飞灾,方打发小六回镇。 
  崔长青乘马先走,于世明仍然步行入城,各走各的路。 
  过了广济桥便算是踏了府城了。这座冀西的大城,委实令人刮目相看,三丈余高的城墙,外壕宽有十余丈,东南角一带另有高大的卫城,有两个卫经常驻守。地当要冲,道路四通八达。东面有十丈宽的大道直达山东济南,西扼入晋咽喉,也是十丈宽的大道通太原。南下是十二丈宽的大道,可抵河南卫辉府。北上京师,道路更是不同凡响,号称天下第一,也叫驰道。因此,真定府不但是军事重镇,也是经济中心。 
  在真定府闹事,后果是不堪想象的。可是,事实却正相反,卫所的两三万官兵、有二分之一成了文武官员的家奴,不在卫所操练,另有五分之一缺额,连神武右卫也有同样散漫、黑暗、无纪律的情形发生。 
  不要说距京师六百余里的真定府乱七八糟,连京师的顺天府也一塌糊涂,京城附近盗贼如毛,甚至有贼敢进入皇宫偷窃。有时京城戒严捉贼,一捉就是三五百。几个有名的贼首,正与那些比贼更糟的缉贼官斗法,往来京师山东捉迷藏,如入无人之境。 
  皇帝老爷呢?糟得不可再糟。开皇庄做生意,逛窑子自暴自弃,招来一些和尚老道鬼打架。建豹房养猛兽,自以为是神仙菩萨,亲自下豹房斗老虎,几乎做了老虎的点心,要不是一位喇嘛把他及时从虎爪下救出,可能正德皇帝的龙驾早已归天,要木就带了一班佞臣太监,跑怀来、宣府,另建行宫,根本就不肯回京城,沿途大搜女人,尤其喜欢玩寡妇,搞得乌烟瘴气。他似乎并不留恋那令他抬不起头的皇帝,因为宫里有一位他一见就头痛的皇后,因此也就不管京城里的上上下下烦恼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全国上下怎不一塌糊涂?因此真定府的治安,比京师更差,外表看还不错,其实却是花缎子盖鸡笼,外表好看里面空,而且臭不可闻。 
  踏入府城,先找地方安顿。在城门口,两名敞衣泼皮看到了乌锥,互相以眼色示意跟下了。 
  多年闯荡,经验告诉他,除非找到了确证,不可凭一面之词断定人的好坏。同时,如非万不得已,必须控制自己,能忍则忍,尽可能不要露自己的底。因此对于世明的话存疑,甚至对于世明的捕头身份也不敢全信,他必须将阙家的底细投清,万事策定从自己的打算。日下,他只有一件事好做;落店。 
  街道宽阔,车马行人往来不绝,周广二十四里的大城,繁荣自在意中。 
  乌锥马折出东大街,这也是出东门至山东的大路,两旁店铺林立。一两部大车匆匆而过,地面隆隆作响。最令人诧异的,似乎有不少军装不整的卫所军爷,笑闹着三五成群喧哗而过,路人不以为怪。这些军爷不在卫所操练,到城里来鬼混所为何来?在外地的卫所,兵勇们虽有军人身份,但除了一三五月操练之外,其余的日子各安生理各营其业,绝大多数是耕种卫田的农民。卫所的官与兵皆是世袭的,多了的人称余为丁余,丁也具有军藉,因此不算是平常百姓。譬如说,真定右卫在城南偏东,自建有卫城,那在男女老少余丁,出外远行旅游,报籍贯时只能说是真定右卫的人,不能说是真定府人氏。 
  至于神武右卫则是常备军,要经常轮调至边关打元鞑子。平时勤加操练,每月只有两天休息,这些兵不可能整天在城里混,但街上却可看到三五成群的兵到处游荡。 
  齐鲁车行设在东大街,街对面是燕都车行的真定站头。前者的总店在山东济南,后者的总店设在京城外白云观旁。 
  右侧,是三皇庙。街东,是龙兴寺。寺对面,是一连五间大客栈,两间酒楼。 
  由此可知,这一带可说是卧虎藏龙的地方,龙蛇混杂,三教九流萃聚的问题地段。‘ 
  午间便落店的人不多,崔长青是不多中的一个。 
  他在永安客栈前下马,店伙眼尖,看他的打扮与风尘仆仆神色,便知是财神爷来了,枪来两名伙计一个接缰,一个上前抱拳含笑.打招呼:“客官辛苦了。喝!好骏的乌锥。人如虎,马如龙,少见少见。” 
  他一走取下革囊鞘袋,挟住马鞭,笑道:“承奖承奖。在下要落店。” 
  店伙伸手接鞘袋,恭谦地说:“多蒙照顾,无任欢迎。小店各有雅洁的上房,包君满意,小的领路,客官请。” 
  他扭头向照顾坐骑的人说:“伙计,在下达匹马锥请小心照料,不用遛马,歇会儿再让它喝口水,草料加燕麦,上料。傍晚在下要亲自替它洗刷再上槽。” 
  “小的记住了,客官请放心。”照料坐骑的店伙答。 
  客栈规模不小,店前的广场绿树成阴,马厩马桩一应俱全,停车场置轿所无不臻备,有车道直通内院上房,以便女眷的车轿入内。 
  进店先趋柜台,掌柜夫子客气地打招呼,和气地说:“客官辛苦。地近京城,位近边关,客官请原谅,能不能把路引让小可过目?” 
  “应该应该,掌柜请勿客气。”他含笑取出路引递过,眼角看到两个不算陌生的人影踏入店门。 
  他将鞘袋往柜上一放,乘机扫了对方一眼,心说:“是城门口鬼混的两个泼皮。好家伙,居然跟来了,这地方乱得很。” 
  他的路引是真的,路引上有关姓名身份与事由,记的是:崔长青。商业。自湖广至保定。贩卖。 
  店伙引他进入西跨院上房,茶水刚备妥,马包也就送来了。 
  掌柜的正在全神贯注记载客人的该记事项,几个店伙皆在忙自己本份的事。但蓦地人声一静,几个店伙皆脸现惊容。 
  两个泼皮阴笑着走近柜台,两人互相以眼色示意,其中一人向同伴点点头,然后背倚柜台,狞笑着扫视在场的几名店伙。 
  门外人影乍现,钻入一个鹑衣百结的老花子。 
  另一名泼皮一手支颐倚在柜上,怪声道:“胡掌柜,记甚么?” 
  胡掌柜一惊,猛抬头神色一变,堆下笑说:“原来是邓爷,你好。” 
  “很好,托福。记什么?” 
  “客人留宿名册。” 
  “刚才那穿黑衣的小伙子,干什么的?” 
  胡掌柜将册转向推过陪笑道:“邓爷请过目,都在上面。” 
  邓爷手一伸,劈胸抓住了胡掌柜的领口,轻轻一带,便将胡掌柜双脚悬空搁在柜上,冷哼一声,怪眼彪圆,显然火气上冲。 
  胡掌柜大骇,手脚忙乱,惊惶地挣扎,脸色苍白:“邓爷请放手,小的并未得罪邓爷……” 
  “去你娘的混帐!” 
  “邓爷……” 
  “你明知我邓七斗大的字认不了一担,你他娘的却要太爷过目,你这不是有意拆我老七的台吗?混帐!” 
  “小的知……知错,小的不……不是有意的,邓爷请原谅,请原谅,下次不敢,不敢。” 
  邓七放手,胡掌柜出了一身冷汗,滑下原地几乎摔倒。 
  “念给我听。” 
  “是,是邓爷请听。” 
  邓某满意地离柜台,偕同伴出店.在门旁盯了老花子一眼,停下步突然问:“你,腰牌呢?” 
  老花子吃了一惊,几乎失手将打狗棍掉落,退了两步,惶然地反问:“大……大爷,什……什么腰牌?” 
  “你不知道?” 
  “老……老汉不……不知道。” 
  “你来了多久?” 
  “老汉刚……刚到。” 
  “呸!我问你到本城多久了。” 
  “是刚到的,从……从南门进城的。” 
  “你是花子?” 
  老花子一脸可怜像,口角往下拉,山羊胡摇摇,眯着老眼叹口气,如怨如诉地说:“老汉老伴早亡,上无亲下无故,无子无女无依无靠,年未花甲而视茫茫发苍苍……” 
  “他说些什么?”邓七不耐地向同伴问。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大汉,背了个大包裹,满身风尘,显然也是落店的外地客人。脸色苍黄,一双怪眼显现紫芒,狮鼻海口,留了八字大胡,颇具威严,可惜脸色太难看,象是久病难愈的。向邓七咧嘴一笑,接口道:“老花子可能读了几年书,说的话带有文味。他说他是个孤老头,耳目不便白头老朽一个。 
  邓七的大指头,几乎点在老花子的鼻尖上,沉声道:“孤老头你听清楚了,要来本城讨饭,必须到华塔寺去找石团头,献些孝敬领腰牌,不然就有人会打断你的狗腿,撵出城外喂野狗,记住没有?” 
  说完,两人扬长而去。 
  满脸病容的中年人跨入店门,笑道:“老伯,凳子上歇歇,你不会是来讨饭的吧?” 
  老花子愁眉苦脸地一笑,反问道:“大爷,老汉曾说过是来讨饭的吗?” 
  “不曾。” 
  “这岂不是够明白吗?” 
  “那你……” 
  “老汉是来访友的。” 
  “呵呵!贵友不在真定,在济南。”中年人低声说,笑。得诡谲。 
  “你说什么?”老花子反问,似乎确有点耳背。 
  中年人靠近,语声更低:“花花太岁已逃至济南,前辈来晚了一步。” 
  “老夫是来猎豹的。”老花子也低声说。 
  “哦!有志一同。” 
  “你是……” 
  “晚辈病……” 
  “哦!流星赶月的得意门人;病秃龙公孙化及,失敬失敬。论江湖豪杰,老弟不作第二人想。” 
  “不敢当,前辈过誉了。前辈天涯怪乞上官星河,方算得是江湖奇士。” 
  “过奖过奖。” 
  “咱们落店吧。” 
  “好,落店。” 
  病秃龙向柜台走,大声说:“掌柜的,这位老伯不是花子,而是来访友寻亲的,人地生疏乏人照顾,在下负责他的食宿,给咱们来一间稍大点的房间。” 
  不片刻,店门进来了两个人,泼皮邓七去而复来,只是换了一个同伴。 
  “人在不在?”邓七向胡掌柜问。 
  “在,在,没出去。” 
  “好,叫你们的伙计避远些。” 
  “是,是。”’ 
  邓七向外举手一招。不久,鱼贯进来六位大汉,全是些胳膊可以跑马,拳头上可以站人的痞棍。 
  领先那人壮得象条大枯牛,敞开上衣,腰带缠在腰下,上端露出一把匕首。大牛眼一翻,用刺耳的老公鸭嗓子问: 
  “人呢,叫他出来。小七,你亲自走一趟。他来了便罢,不来,揪他出来。” 
  邓七治笑着欠身,恭顺地说:“弟子遵命,师父请稍候。” 
  “快去!”师父挥手叫。’ 
  店伙计皆得到警告,纷纷走避,店堂一空,只有六个痞棍分四方站住有别位置。 
  门外,散布着另一批人,其中有那位赶车的大掌鞭吴五,同行的伴当,是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这些人都带了家伙,准备万一里面的人不敌,便要抢入相助,甚至可能动家伙行凶。 
  不久,邓七在前,崔长青后跟,安详地进入客堂。崔长青似乎不知危机已至,泰然地问:“喂!七爷,谁找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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