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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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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等侯黑夜光临,白天不宜在城内乱闯,天色尚早,他埋头大睡养息。 
  他在想,红绡魔女出现相助,追逐无影叟,不知追到何处去了?天下虽不小,但也不大。他记得,离开胶州不久,曾在路旁一座小村屋旁,看到红绡魔女主婢的身影。那时,由于吉绎姑主婢在旁,不好出面打招呼。哪想到在需要援手的紧要关头,红绡魔女主婢却恰好及时赶来相助,岂非异数? 
  他感到心情十分舒坦,这期间交了几位声誉不佳的异性朋友,在急难中皆能得到她们的授助,谁说这些人都是毒如蛇蝎没心肝的妖妇。 
  反之,似乎在侠义英雄中,除了林白衣之外,他似乎在他们那儿,并末获得多少好处,未免令他感慨系之。黑龙帮的兄弟们,虽是黑道人,但一个个都算得是有血性的英雄豪杰,事实如何?他为友报仇,与血花会周旋,但黑龙帮的人,始终不见出面相助,踪迹不见,委实令他感到不满。如果黑龙帮肯出头,凭他们的江湖潜势力,加上他敢追敢拼的勇气,血花会必将无所遁形,早该收了这盘残局了。 
  他有点灰心,动了退江湖的念头,他想:如果我是黑龙帮的人,该有何感想?” 
  入暮时分,在城门关闭之前,他到了西关。’ 
  周公庙占地甚广,颇富园林之胜。周公是最先经营洛邑的人,他在此定居两载,最后平王东迁洛邑,洛阳便成为第一朝都会。他的庙规模宏丽,理所当然,到了唐朝,庙内加供了孔子,因此更是完备,大殿的建制改为明堂,定鼎堂前加建了杏坛。每年祭孔大典,城南郊的伊洛书院,城东南的河南府学,东关的洛阳县学,都派有教授与生员子弟,前来行礼如仪。目前府衙派有人来加以管理,只许官方人士与及地方名流上绅入内瞻仰,闲人免入。 
  庙门向南开,前面是巍峨的文昌阁,再前面便是广场,宏丽的石牌坊两旁,是停车轿的地方。再前面是大街,两端各有一座牌坊,牌坊前各有两块巨碑,分刻着下马;肃静。这条大街不算大,禁驰车马,庙后方是西关大街,是向西进入关中的大道。 
  庙左右,有不少广厦不象是江湖人容身的处所,陆二怎会住在这附近? 
  崔长青到了周公庙,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但庙附近却显得冷冷清清,夜市在西关大街。 
  街道广阔,但两旁的门灯光线有限,都是些广宅大院,每一家占地甚广,门灯只有两盏;因此,入夜便显得冷冷清清。 
  白天,他不敢前来探道,以免落在公人眼中。晚间前来找人,委实不易。 
  街上有三五个行人,悠闲地往来。他到了庙右,拦住一位中年人抱拳一礼,笑道:“大叔请了,小可冒昧,有事请教。” 
  中年人不住打量着他,回了一礼问:“小哥有何见教?” 
  “小可向大叔打听一个人。” 
  中年人呵呵笑,说:“老天,洛阳城约有八九万人,你……” 
  “小可打听的是这附近的人,姓陆,叫陆二。” 
  “陆二?这附近的人?” 
  “是的,他曾任中州镖局的镖师。” 
  中年人向庙右第一家大宅一指,说:“那一家姓吴,叫西关吴家,吴大爷曾是中州镖局的管事,你可以去问问。” 
  “谢谢大叔指引,打扰了。” 
  “不必客气。”中年人说,崔长青颌首为礼径自走了。 
  他向前叩门,院门开处,位老态龙钟的老家丁当门而立,眯着老眼打量着他,问:“贵客你找谁?你是……” 
  “这里是吴府吗?小可请见吴爷,有事请教,” 
  “哦!你与家主人认识吗?” 
  “这……慕名造访……” 
  “抱歉,家主人今天不见外客。” 
  “老伯……” 
  “家主人约定与朋友聚会,已吩咐下来不见外客。” 
  “请老伯方便一二,小可耽搁不了多久。” 
  “这……你贵姓?” 
  “小可姓崔。” 
  “好吧。请稍候,老朽入内禀报,家主人见不见你,不敢料定。” 
  “务请老伯成全。” 
  老家丁掩上门,不久,重行开门外出,歉然道:“崔客官,抱歉,家主人的朋友陆爷快来了,请明日再来。”说完,便待掩门。 
  崔长青心中一动,抵住门问道:“吴爷约会的陆爷,是不是关林的陆二爷?” 
  “是呀!你……” 
  “小可正是前来求见陆二爷的,有要事相告。” 
  “哦!这……” 
  “老伯,请行个方便……” 
  老家丁拉开门,说:“这样吧,你到书房等侯,陆爷来时,老朽再派人相请,可好?” 
  “小可感激不尽,谢谢。” 
  他进门不久,老家丁重行外出,取卞一盏门灯笼,摇了三次再重新挂妥。 
  街东的小巷口暗影中,有人发出一声大喝。 
  回头且说红绡魔女。 
  魔女主婢三人穷迫无影叟,远出两里外。无影叟轻功了得,自翅天下无敌,但受伤甚重,流血过多,前一里尚可支持,后一里便成了强弩之末,走不动了。正逃入一座枫林,突觉脚下一虚,一阵天旋地转,身不由己向前一栽,“砰”一声跌了个五体投地,痛得一声狂叫,仍强提真力挣扎爬起。 
  刚挺起上身,便看到眼前冷电耀目,是冷气森森的剑尖,以一分之差,几乎贴在他的眉心上了。 
  “你认识我吗?”剑的主人厉声问。 
  “你……” 
  “本姑娘以往穿红。” 
  无影叟长叹一声,定下心神镇定地站起说:“红绡魔女,你想怎样?” 
  红绡魔女发出一阵比哭还难听的怪笑,切齿道:“老狗!你问我想怎样?在福寿山庄,我主婢被令徒锁住手脚丢在柴房;每天派二十个人来糟蹋我,仇深似海,恨重如山,你认为本姑娘想怎样?” 
  “你本来就是个尽人皆知的淫妇,不是很好吗?” 
  “哼!你嘴硬,很好。” 
  “不好又怎样?”无影叟顽强地说。 
  “当然你已知道结局了。” 
  “不错;老夫横行天下近二甲子,英雄一世,目无余子。你如想要老夫摇尾乞怜,少做春秋大梦。” 
  红绡魔女怒极反笑,说:“本姑娘不想杀你。” 
  “老夫不是怕死的人。” 
  “可惜本姑娘对杀你毫无兴趣。” 
  “你……” 
  “你与血花会勾结,福寿山庄败没,你的虚无派建派大计胎死腹中,定然恨崔长青入骨了。” 
  “老夫有生之年,必除此小狗方消心头之恨。” 
  “所以你到了洛阳,会合九幽娘一群人,听命于血花会前来埋伏。” 
  “不错。” 
  “你见过血花会主吗?” 
  “老夫不屑回答。” 
  “你根本不敢回答,因为你并未见到血花会主,你曾经是横行天下的魔道至尊,论辈份,论声望,你比血花会主不知强过多少倍。可是,你低声下气卑贱地要求与血花会合作,甘心做走狗,而血花会主竟然不见你,只派人命令你随同他们的人效力,你却厚颜无耻地听命。这件事日后传出江湖,你无影叟的……” 
  “住口!要杀老夫你就动手,老夫……” 
  “可惜,本姑娘已说过不杀你,令徒的过失,你做师父的责任。” 
  “你不杀我?” 
  “本姑娘只要侮辱你,不必杀你。” 
  “哼!老夫不上你的当。” 
  “咱们走着瞧。” 
  “拍”一声响,红绡魔女一剑抽在对方的耳门上。 
  “恩……”无影叟只叫了一声,便昏倒在地。 
  红绢魔女向目毗欲裂的小绿招手,笑道:“小绿,为何咬牙切齿?” 
  “小婢分了他的尸。”小绿厉叫。 
  “不必,让他活命。” 
  “什么?” 
  “让他死得丢人现眼,岂不更妙?” 
  “这……” 
  “同时,可从他身上,探出血花会主的下落来。” 
  “小婢不懂。” 
  红绡魔女从百宝囊中,取出两颗丹九,一黄一绯,纳入无影叟口中,冷笑道:“玉露九不去腊衣,吞入腹中后,需十二个时辰药力方能发挥,明日此时,你更知道人们如何对付一个老花疯了,散气丹入腹,咱们再破了他的气门,挑断他双手一足的经脉,他便成为一个仅可勉强走动,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残废,老残废发花疯,真够他受的。” 
  “但……他的同伴……” 
  “他没有同伴,只有血花会求救一条路,这一来,他便会引咱们去找会主了。小绿,报仇急不在一时,杀了他反而便宜了他,等玉露丸药力一发,而又不能及时获从女人发泄,他将死得更惨,比起用剑劈惨多了。” 
  “多给他一颗。”小绿恨恨地说。 
  “多给他一颗,他便死得快些,不行,他不能快死。”红绡魔女恨恨地说。 
  她拔下了头上的金钗,先刺破无影叟的气门,再挑手脚的主经脉。一切停当,又道:“好了,让他慢慢地醒吧。小秋,你可以走了,务必死盯着红娘子那贱货,出了纰漏拿你是问。” 
  小秋苦笑道:“小婢认为,红娘子既然不再缠住崔爷,那就不要管她好了……” 
  “不行,这贱货阴狠毒辣,诡计多端,必须严加防范。在崔爷远离洛阳之前,必须盯住她。” 
  “小婢遵命。” 
  “我与小绿负责跟踪这老狗,踩查血花会主的下落。有事可在梁爷处留下话,无事不可走动。” 
  “是,小婢记住了。” 
  “好,现在,咱们至住处改装易容。” 
  师徒三人感恩图报,暗中默默替崔长青尽力,委实难能可贵。 
  崔长青坐吴家的书房中等侯,不知大祸之将至。 
  他的一举一动,可说尽在血花会的掌握中。血花会全力相图,留下陆二一条线索等他上钩,他循线索迫寻,哪有不上当之理?要不是他吉人天相,一再遇救,这局残棋早就该结束了。 
  眼看二更已尽,他等待心中冒火,但在一旁照料的小书童,只告诉他陆二爷尚未到达,要他定卞心等候:他想从书童口中夸口风,可是失望了,小书童一问三不知,一句话,无可奉告。 
  书房外响起脚步声,接着叩门声三响。 
  小书童急趋房门,拉开门问:“五伯,有事吗?” 
  五伯是个腰腿尚健的花甲老家人,招手道:“你出来一趟,主人有事找你。” 
  “可是,这里……”‘ 
  “这里不要你管,快去。” 
  “是。”小书童点头答,带上房门走了。” 
  书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突然,他警觉地离座,火速将布囊中的沙棠木剑系在背上。 
  宙外有衣袂飘风声传来。瓦面,也有声息。 
  “有点不对,来了夜行人。”他想。 
  他的耳力极为灵敏,经验丰富,轻微的声息难逃他的神耳。 
  “可能是陆二带了江湖朋友同来。”他又想, 
  正胡乱猜测,书房门悄然而并。 
  他吃了一惊,向窗口退。 
  窗外传来一声冷哼,有人说:“此路不通,阁下。” 
  刀剑的闪光,已封住了明窗。 
  门外来了不少人,一个个神色肃穆,鱼贯而入,然后两翼伸张。只片刻间,他已陷入重围。 
  迎面而立的人是中州一剑周豪;神鹰四剑客全来了,一个不少,而且全穿了神鹰护卫的护心甲。 
  一名中年人手一抖,“当啷啷”连声震响,丢下一付铐链和一付脚镣。 
  中州一剑神色庄严地盯视着他,沉声说:“崔长青,在下抱歉。”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沉着地说:“周护卫,你明知在下是无辜的。” 
  中州一剑摇头苦笑,说:“在下身不由己,抱歉。你在推官大人面前公然拒捕脱逃,在下已受到责备了。” 
  “可是……” 
  “希望你这次不要再拒捕,免伤和气。” 
  他虎目怒睁,问:“请问,谁通风报信的?” 
  “宅主人吴威。” 
  “他怎知道在下的身份?” 
  “你已报了姓名。” 
  “怪事……” 
  “崔兄,你愿跟我走吗?: 
  “这……” 
  “不然,在下奉命加铐镣。” 
  他拔剑出鞘,断然地说:“抱歉,在下不能跟你走。” 
  他退抵窗台,中州一剑一面撤剑,一面说:“崔兄,识时务者为俊杰。窗已被封死,外面除了刀剑之外,还有八具小型连弩,千万不可冒险冲出,枉送性命何苦来哉?” 
  他将书案推开,冷笑道:“这是说,在下只好在房中与诸位放手一拼了。” 
  “恐怕是的,这次你如重施故技破瓦而逃,保证你一登瓦面,便会成为刺猬。” 
  他绝了望,豪气骏发,大声豪笑道:“哈哈!你们上吧,不必再等了。” 
  四剑客四面迫进,中州一剑踏前一步,剑尖上扬,沉声道:“崔兄,得罪了。你艺业超人,咱们不得已,只好倚多为胜。崔兄是明白人,公门之中,是不理会江湖规矩的,请包涵。” 
  “在下不会怪你,你们上。” 
  一声沉喝,四剑齐聚,蓦地剑光如电,风雷声乍起,四剑几乎同时及体。 
  沙棠木剑突化龙腾,剑气进发,一声断喝,暴震声刺耳,人影急剧飞旋,突然人影外飘,灯火摇摇。 
  四剑客皆内外飘退,脸色全变了。 
  崔长青屹立原地,宛如岳峙渊,剑尖徐降,神色肃穆地说:“诸位,不要迫在下开杀戒。” 
  中州一剑虎目怒睁,说:“阁下,你已迫得咱们无路可走。” 
  “在下深感抱歉。”他平静地说。 
  “那么,休怪在下心狠手辣了。” 
  “在下只请诸位高拾贵手。” 
  中州一剑举手一挥,又上来了四个中年人,形成八方合围。新加入的四人中,左手伸出了。 
  一把五虎断魂钉,一具水火筒,一枚子母校,另一人手上缠着两条奇异的金线蛇。 
  崔长青脸色一变,袖口凉气说:“荆山四毒。” 
  中州一剑沉声道:“阁下,请权衡利害。房间窄小,阁下绝难逃幸免。” 
  他一咬牙,说:“入了监牢,诬陷的人证先人为主,在下百口莫辩,死路一条,拼了,在下要找几个人垫棺材。” 
  他的剑举起了,眼中涌起悲愤的杀机。           
第二十九章   
崔长青身陷绝境,生死在他一念之间。 
  荆山四毒的四种毒物,无一不是歹毒绝伦的追命符。五虎断魂钉可破内家气功,撤出时漫天澈地,只消擦伤任何一处皮肉,没有独门解药唯有死路一条。水火筒内的磷火毒汁沾身,万事全休。子母神梭着体爆炸,子梭续向体内钻,后果不问可知。两条金线蛇从双脚进攻,咬上—口必定无救,在脚下游窜,防不胜防。 
  即使他能避过四种毒物的一击,接踵而至助八剑齐聚,决无侥幸可言,书房窄小,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知道,大事去矣! 
  他又不甘心束手就擒,诸般证据皆对他不利,百口莫辩。胡绣绿已咬定了他,笑如来一群落网贼也不会饶他。人心似铁,官法如炉;在酷刑之下,他即使是铁打的金刚,也难逃大劫。 
  因此,他横定了心,早晚是死,死就死吧,拼了! 
  情势一紧,只等中州一剑一声令下。 
  中州一剑的心情,比任何人更紧张。崔长青如果存心拼命,在场的人,得可能有不少垫崔长青的棺材背。他曾与崔长青较量过,知道利害,刚才四剑齐聚行雷霆一击,结果四个人全被震退剑阵瓦解,目下虽有荆山四毒出面,但双方全又一举之下,崔长青必将全力一搏,将有几个人送命。神鹰护卫被疑犯所杀,那还了得?不但他脱不了责,地方官府大人以下,遭殃的人不知其数,后果不问可知。糟的是崔长青仅是涉嫌人,劫宝犯的同谋已有多人落网,万一查出崔长青并未参与的确证,岂不更糟?诬良为盗的罪名已经吃不消,枉死几名护卫更是罪不可恕,谁也脱不了身。 
  他心中为难,不得不慎重从事,不敢遽然下令,说:“崔兄,在下保证你获得公平的审判。” 
  “哼!你算了吧。那位铁面推官,在下已经领教过了。所谓铁面,这绰号并不光采,比酷吏强不了多少,在下不敢领教。你作不了主,你的保证比镜花水月同样靠不住。”崔长青朗朗而言,理直气壮。 
  中州一剑精明老练,仍图说服,笑道:“崔兄,既然你不是同谋,你没有什么可顾虏的,笑如来几个共犯已经落网……” 
  崔长青哼了一声,抢着说:“在下于陕州,勒索了笑如来两千五百两银子,他恨死了我黑衫客,不拖崔某下水才是怪事。”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 
  “清浊相混,便无分清浊了。再有胡绮绿那贼女人含血喷人,我黑衫客死定了。” 
  “不然,咱们正在捕拿主犯……” 
  “主犯摘星换斗阳奇已经死在金剑茅家附近,死无对证。” 
  “还有伏牛四霸,他们都是自命不凡的人,不会诬攀,你必须信仰我。” 
  “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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