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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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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金珠固然重要,但人死了要金珠何用?本姑娘答应你们的要求。” 
  “在下先行谢过。” 
  冬梅举手一挥,春兰将俘虏推出; 
  “你们跟我来,去取金珠。”冬梅大方地说。 
  赤发土地叫道:“且慢!咱们不信任你,你们必须先行受制。” 
  冬梅凤目怒睁,厉声道:“姓唐的,你枉吃了大半辈子江湖饭,简直糟蹋粮食。本姑娘如果不肯,尽可与你们生死一拼,大家落空,不必理会你们是否信任。你们八个人已隐占上风,难道怕本姑娘中途变卦吗?如果本姑娘有力量中途变卦,这时便可以拒绝你们的要求,对不对?不要欺人太甚,要不咱们放手一拼,你上吧,等什么?” 
  白发老人阴阴一笑,说:“听她的,谅她也不敢变卦,叫她带路。” 
  冬梅哼了一声,领先便走,说:“赶快走,闻风赶来想分一杯羹的人,愈来愈多,再来几个人,本姑娘便毫无所得了,走!” 
  白发老人轻拂着鸠首杖,跟在后面说:“丫头,千万不要乱转念头,老夫这人患了严重的疑心病,病发起来真够瞧的。” 
  冬梅故意慢慢走,袖底泄出无色无味的缥缈浮香,扭头媚笑道:“在你们汉中四魔面前,我红娘子当然算不了什么,你要是疑心病发作,不慎毙了我红娘子,你该分的数十万金珠,便会永远埋藏在无人知道的地底下,你将一无所获。因此,我劝你最好不要发病。” 
  “哼!老夫从不任人左右。” 
  “这次你便得听本姑娘摆布,乖乖地跟来。” 
  “老夫……” 
  “你要发病?算了吧,发怒唬不倒我的。本姑娘如非死不可,决不让金珠落在他人之手,你不可能活擒我的,女人最拿手的自杀良方是嚼舌,你能阻止我吗?” 
  白鬓老人上升至顶门的火,象被一盆冷水泼熄了,冷笑道:“你最好少挑拨老夫的怒火,以免自焚。” 
  冬梅其实真怕老魔发火,乘机下台,笑道:“除非你不想要数十万金珠养老,不然你就得好好控制自己的怒火。” 
  不久,到了一座山崖的小茅屋前。冬梅止步,向跟来的八位凶魔笑道:“诸位,金珠就藏在茅屋内。” 
  白鬃人冷静地打量四周,久久方说:“你进去拿出来。” 
  “你们不进去拿?”冬梅问。 
  “进去取出来。” 
  “那么,本姑娘叫人取出来好了。”冬梅脸露喜色地说,接着鼓掌三下;叫:“有人来索取金珠,快取出送给他们均分。” 
  柴门开处,红影耀目。吉绎姑(庄玉云)一身火红,佩剑挂囊,火红春衫,火红石榴裙,云鬓堆绿珠翠满头,凤钗上的大红宝石耀目生花,薄施脂粉巧梳妆,美得雍容华贵出尘拔俗,令女人失色,令男人心裹神摇。 
  “咦!”八个凶魔同时讶然惊叫。 
  冬梅格格笑,说:“诸位,这才是你们要见的红娘子,百万金珠的主人,你们满意了吧?” 
  吉绎姑婿然一笑,说:“诸位皆是来夺取金珠的?稀客稀客,请进。” 
  白鬓老人向前举步,神色冷然,说:“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果然是人间尤物,这次不会弄错了,红娘子把金珠搬出来。” 
  “咦!你们不自己进去搬?”红娘子笑问。 
  春兰冬梅两人,悄然溜走,沿回路狂奔,冬梅说:“快些走,必须远离半里外,方可避免九音金铃的袭击。” 
  “放心啦!会主不至于太早以金铃制敌,她会让你我远离威力圈外的。”春兰颇为放心地说。 
  白鬓老人有所顾忌,冷笑道:“老夫不信任你,谁知道你在屋内布置了些啥玩意?” 
  红娘子咯咯笑,笑得花枝乱抖,笑完说:“你们汉中四魔,实令人失望,既然怕埋伏,你们便不该来。” 
  “哼!泼妇你……” 
  “请保持前辈的尊严,泼妇骂街不合你的身份。” 
  “少废话!” 
  “嘻嘻!如果本姑娘退回屋内,你们难道也不敢进去?金珠摆在大庭,要不要悉从尊便?” 
  赤发土地大踏步而上,大声说:“老前辈,我去搬出来。” 
  红娘子闪在一处,叹道:“原来汉中四魔是胆小如鼠的人,岂不可叹?” 
  白发老人厉声道:“等会儿老夫要你生死两难,你要后悔八辈子。” 
  红娘子一阵娇笑,笑得好狂,好荡。 
  赤发土地突然狂奔而出,怒叫道:“红娘子,你该死!” 
  “咦!你怎么啦?疯了吗?”红娘子笑问。 
  白发老人沉声问:“到底怎么了?” 
  赤发土地大声道:“里面哪有金珠?大庭中摆丁香案,一大串灵牌,一个沥血碗,一个木托盘。” 
  “灵牌上写了些什么?” 
  “这……” 
  “说!” 
  “晚辈不……不识字”赤发土地脸红耳赤地说, 
  红娘子又是一阵荡笑,说:“那是本姑娘不幸身死的朋友灵牌,本姑娘今天要将仇人剖腹、剜眼、断头,致祭朋友们在天之灵。你们既然来了,乖乖丢下兵刃投降,本姑娘允许你们在旁观礼。” 
  白发老人大怒,须发无风自摇,厉叫道:“该死的东西!你说什么?” 
  红娘子脸色一沉,笑容消失得好快,代之而起的是杀机怒涌,眼中涌起阴毒、残忍、凶狠的眼神,说:“不缴兵刃投降的人,他得死!” 
  白发老人一声怒啸,鸠首杖急伸,怒豹似的扑上,似已恨极。 
  红娘子左手一伸,九音俱发,腕环上的九个金铃,发出九种不同的音响,有些柔和,有的高亢,有些嘶哑,有些刺耳,音调极不调和,令人闻之脑门发炸,油然涌起烦恼厌恶之念。 
  她向侧门一闪,白发老人疾冲而过。“砰”一声大震,老人一头撞在墙角下,失去知觉,鸠首杖跌出一旁。 
  赤发土地摔倒在门口,口吐白沫如同死人。 
  其他六个人几乎同时昏倒,无一幸免。 
  红娘子用绣帕裹住金铃缠好,缩回袖内,叫道:“把他们挂起来,好好放血,我要把这些贪心的人晒干,以便来日重建山门的示警见证。” 
  屋后奔出十名穿了绣有血花图案的人,兴匆匆地将八个凶魔捆住双手,挂在屋侧的大树横枝上,开始放血。 
  放血是一门学问,放得不好,尸体会腐烂,不可能晒成人干。 
  汝州方氏双杰缠住了崔长青,用游斗术周旋,避免正面接触硬拼,你进我退配合得恰到好处,藉树林闪避得心应手,崔长青英雄无用武之地。 
  不久,他有点醒悟,不再追击奔逐,徐徐向空旷的山坡草地退。 
  同样地,方长双杰也拦他不住,反而被他将人引至林缘。 
  用剑的是方老大,已看出不妙,情急之下,忘了一切,大喝一声,从他的左首扑上,剑出“流星赶月”,大胆地追击。方老二也从他的右面进攻,招发“横江断流”,猛攻他的腰肋,刀反挥而出,捷逾电闪,刀风虎虎,势沉力猛劲道十足。 
  他冷笑一声,疾退八尺,双招落空,他已进入草场。 
  方老大不死心,大喝一声,追出招发”织女投梭”,剑快速地吞吐,连环追袭狂野绝伦。 
  方老二慢了半步,没跟上。 
  他呵呵一笑,木剑一拂,“啦”一声震开刺来的一剑,踏进一步,木剑反拂,快逾电光石火。 
  能震偏对方的剑,而又能乘势切入,在声势上已占了上风,稳可取得中宫。 
  方老大除了退得快或闪得快之外,毫无机会。 
  方老大既来不及退,也无力闪避,木剑以奇速掠过顶门,发结与头巾齐飞,顶门丢掉了一层头皮。 
  方老大还不知顶门挂了彩,飞退八尺出了一身冷汗。 
  崔长青斜飘八尺,避过方老二后到的一刀,笑道:“你们走吧,在下饶了你们。” 
  方老大虎跳而上,怒叫道:“你已死定了,你……” 
  “哈哈,你丢了头皮,还想丢脑袋吗?”崔长青大笑着说,再身侧飘出丈外。 
  方老大伸手急摸顶门,大吃一惊,摸了一手血,开始感到痛楚:大叫一声,如见鬼魅地向林内退。 
  山坡的另一面,潮水似地涌出十余名高手。镇八方出现在人丛中,大叫道:“崔小狗,你死定了。” 
  镇八方身后,紧跟着胡绮绿。 
  崔长青一咬牙,迎上自语道:“我不再逃避了,今天作一了断。” 
  到得最快的是四个金刚般的巨人,背上的兵刃是天王伞、降杆魔、长颈铁琵琶、大剑。 
  共是十四位高手,把他团团围住了。 
  他仗剑肃立,游目四顾。 
  背天王伞的人,轻蔑地向镇八方问:“胡兄,你要的就是这个毛孩子?” 
  镇八方脸一红,说:“不错,就是他,他就是黑衫客崔长青。” 
  “老天!你昏了头。” 
  “赵兄,怎么啦?” 
  “你竟然要咱们秦岭四大天王,来对付一个只配木剑的毛孩子。胡兄,你完了,乖乖洗手封剑,退出江湖免得丢人现眼吧。” 
  “赵兄,不要轻视他……” 
  “轻视他?我一个指头,可以要他死一百次。” 
  “赵兄,等你毙了他再说。汉中四魔该已取得金珠,诸位把这小子毙了,赶快去分金珠吧。” 
  “这……好吧,我真不想动手。” 
  崔长青神色冷静,从容地说:“崔某闯荡江湖,与诸位素不相识,无仇无怨,不知哪一位仁兄肯将实情见告?” 
  大天王赵兄大声道:“其一,你与胡兄结仇。其二,咱们要你与红娘子夺自摘星换斗的百万金珠,理由够了吗?” 
  他冷冷一笑,也大声说:“在下不知百万金珠在何处,在下从未沾手这笔金珠。” 
  “住口!你敢……” 
  “在下说的是实情,金珠如果真在崔某手中,崔某早就远走高飞了,何至于在府城饱受惊恐,被神鹰护卫迫杀不休?有人在暗中嫁祸中伤,诸位为何不察?” 
  “刚才与你同行的人,是不是红娘子?” 
  “不是,她们正要领在下去见红娘子,当然在下并非为瓜分百万金珠而来。” 
  “真的?她们呢?” 
  “她们已被四位灰衣人追走了。” 
  立即引起一阵骚动,有人叫:“这小子说得不错,如果他真的得到了金珠,决不会傻得留在洛阳送死。走,咱们去追红娘子。” 
  一唱百和,片刻间便走掉了六个人。 
  大天王赵兄猛抓头皮,说:“有道理,不象是假话……” 
  “赵兄,别听这小畜生撒谎。”镇八方急叫。 
  大天王赵兄桀桀的怪笑,说:“我要的是金珠,而金珠不在他手上……” 
  “抓住他,哪怕他不吐实?” 
  崔长青淡淡一笑,接口道:“等你们抓住在下,金珠恐怕早就被人瓜分了。”’ 
  一名中年人大声道:“对,咱们不能去晚了,快去找红娘子。” 
  又走了两个,只剩下四大天王和镇八方父女了。 
  崔长青见机不可失,说:“四大天王名号响亮,想不到名不符实,竟然是四个浑人。” 
  “你说什么?”大天王赵兄怒叫。 
  他呵呵笑,从容不迫地说:“谣传在下夺获金珠的事,显然是这位镇八方胡威的诡计,唆使你们出面,向我这初出道的后生晚辈为难,用心是何,诸位可想而知。” 
  “你……” 
  “他不但想毁诸位的名誉,更想从中取利……” 
  镇八方怒极,怒吼道:“小狗!你牙尖嘴利,挑拨是非,拨风煽火……” 
  崔长青大笑,向四大天王说:“你们瞧,他情急了。” 
  大天王赵兄脸色一变,说:“胡兄,朋友是朋友,金珠是金珠,你把两件事牵扯在一起,你知道报仇与金珠是两回事吗?” 
  崔长青毫不放松地说:“他说与在下有仇,问问他结仇的前因后果,诸位更明白了。” 
  大天王赵兄果然正色问:“胡兄,先前你说结仇的事,语焉不详,何不说来听听?” 
  镇八方怎好启齿,硬着头皮说:“这小畜生在舍下闹事……” 
  崔长青高叫道:“为何不说你要迫我为奴?为何不说你将我用酷刑迫我就范?为何不说你父女……” 
  背铁琵琶的二大天王大为不耐,大叫道:“狗屁烂污帐,说来丢人。大哥,金珠要紧,咱们还不快走?去迟了,咱们半文钱也上不了手啦!” 
  “对,走啊!“大天王赵兄怪叫,拔腿就跑。 
  脚步声隆然,四大天王全跑了。 
  镇八方气得快要发疯,大骂道:“这些财迷心窍的狗娘养的混蛋!” 
  崔长青嘿嘿笑,说:“镇八方,咱们也该算算帐了。” 
  镇八方左右一看,只觉心向下沉,人都走了,只剩下父女两人,心中一寒,扭头便跑。 
  崔长青疾冲而上,大叫道:“阁下,你逃得了?” 
  胡绮绿一看不对,赶忙拔剑拦住,一剑挥出叫:“我跟你拼了。” 
  “啦”一声响,木剑一挥,胡绮绿的剑脱手而飞。木剑再闪,点在她的胸口。 
  “镇八方,你要不要女儿?”崔长青大叫。 
  镇八方已逃出十丈外,狂奔入林,女儿不要了。 
  胡绮绿不敢移动,尖叫道:“崔长青,你有种就杀了我,你杀吧!你这无情无义的小畜生。” 
  他摇头苦笑,收剑后退,说声“冤孽”!扭头就走。 
  胡绮绿探手入怀,取出一柄柳叶飞刀,咬牙切齿地掷出,“噗”一声正中崔长青的后心,飞刀翩然落地。 
  崔长青徐徐转身,冷冰冰地说:“总有一天,我会毫不迟疑地杀你。” 
  说完,他转身急步走了。 
  胡绮绿拾回剑,冲他的背影厉叫:“我决不饶你,决不放过你。我发誓,除非我死了,不然,我将用一千种恶毒手段来杀你。” 
  崔长青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管胡绮绿怎样对付他,他始终硬不起心肠将胡绮绿置于死地。 
  胡绮绿终于发觉四周已鬼影俱无,她已完全孤立了,只感到一阵心悸,汗毛直竖,不由自主地拔腿狂奔,找路奔向龙门,一面走,一面喃喃自语:“我还是回府衙要求保护,只有利用官府的力量,方可置他于死地。” 
  绕过一座山脚,前面施施然来了三个游山客,头戴四平巾,穿青袍,沿小径西行,步履从容不迫,真象是有闲暇的游山客。 
  她走上了小径,双方对进,相距已在两丈外,领先的青袍人向她哼了一声,不悦地说:“你为何偷偷溜出,不要命吗?” 
  她心中一定,说:“我得到崔长青在此的消息,因此赶来了。哦!护卫,你只带了两个人?不行的。” 
  来人是中州已剑,淡淡已笑:“胡姑娘不便不要回洛阳了。” 
  “周护卫,怎么啦?” 
  “你的事犯了,可惜在下不承办这件事。哦!你知道诬告反坐的刑律吗?” 
  “咦!你的话别有用意……” 
  “对,别有用意。” 
  “你……” 
  “伏牛四霸的两位门人落网不久,他已完全招出当日参与劫宝的人,其中没有崔长青。” 
  “千万不可信任他……” 
  “不信任他而信任你吗?告诉你,有人认为你陷害崔长青,用意是掩护令尊的罪行。” 
  “什么?这……” 
  “因为令尊是黑道大豪,已有迹象显示他与熊耳山的贼伙同谋行劫。” 
  胡绮绿大惊,说:“这是恶毒的诬陷,谁说的?” 
  “红娘子。” 
  “天!她是崔长青的姘头,她……” 
  “哼!令尊带秦岭四大天王前来龙门山取宝,你如何解释?你不是也一同前来吗?在下且逮捕你交给推官大人严加审问……” 
  话未完,胡绮绿一跃两丈,如飞而遁。中州一剑并末追赶,摇头苦笑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任性女人,总有一天会闯下杀身的大祸。” 
  叹口气又向同伴说:“走吧,咱们不能比他们慢。” 
  胡绮绿心虚逃走,逃出半里外,坐在一株大树下沉思。她当然明白,凭她一人之力,很难入崔长青于罪。一再思量,毒计又生,恨声道:“我必须找几个熊耳山贼,众口一词咬定了他。同时,扮男装穿黑衣,在洛阳做几手血案,以黑衫客的身份大闹洛阳,一不做二不休。双管齐下,哪怕他不死?” 
  正想动身,突见前面山脚转出一群村夫,心中一动,立即向下一伏,掩起身形。 
  来至切近,她心中一寒。 
  是电剑林寿一群人,连林白衣也换穿了村夫装。与林寿并肩而行的人,是慧方上人。慧方的后面,是夺魂金剑茅纶。 
  她不认识慧方上人和夺魂金剑,但却认识林寿、北丐、林白衣。她潜伏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且等到众人去远,方感到心中一宽,出了一身冷汗,暗叫好险。 
  蓦地,她听到身后的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怪啸。 
  “什么人在招呼同伴?”她想。 
  她不再逗留,取道奔向龙门镇。 
  远出半里地,身后啸声又起。声源拉近了些,她心中开始发紧,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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