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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炙炎在睡衣下的确没穿胸衣,下面穿着一条三角裤,她的身体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孩子一样,白净稚嫩,蓝湄俯身把她按在身下,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试图把腿挤进东方炙炎的双腿间,东方炙炎感觉她异乎寻常的举动,一下清醒了,茫然瞪着蓝湄说:“雪花儿你干什么?”
蓝湄对她这个问题真是懒得回答,你说能干什么?
但是东方炙炎拘手拘脚把她往一边推,蓝湄疑惑的按住了她的手,说:“干嘛?”东方炙炎紧张的干咽了一下,说:“我。。。。。我。。。。”
蓝湄更加疑惑:“我什么我?”
东方炙炎:“你。。。。。。你。。。。”
蓝湄:“你什么你?”
东方炙炎忽的挣脱了自己的手,然后身体一缩,居然从蓝湄身下溜了,直接溜下了床,然后双手圈着自己身体找衣服穿,这下蓝湄感觉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心凉之余,还有点生气,她伸手一把抓了东方炙炎,拉向自己怀里,嘴里说:“居然还要逃?为什么?”
她问为什么的时候,语气恨恨的。东方炙炎马上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蓝湄咬牙再次把她圈进怀里,低头去吻她,没向东方炙炎竟然一低头又从她怀里溜了,蓝湄气结,赶上去拉她,蓝湄赶上一步,她就退一步,退着退着东方炙炎猛然发现已经无路可退了,她□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墙壁。
蓝湄自然不能放过眼前的机会,一伸手就把她按在了墙上,然后低头去吻她,东方炙炎吓的转开了头,蓝湄皱眉,说:“你究竟怎么会事?”东方炙炎回过头来,看看蓝湄充斥着□的眼睛,越发紧张的不会说话,紧张的不停的伸脖子干咽。
蓝湄也觉出她是太紧张了,于是放柔了语气,说:“难道你不想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东方炙炎抱着自己的手,身体越发的贴近了东方炙炎,她自己也早已脱了衣服,胸前柔软的蓓蕾颤巍巍的就贴上了东方炙炎的胸口,她改变了策略。
东方炙炎被蓝湄挤在身下,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紧张的都僵硬了。蓝湄一边用身体摩擦着她的身体,一边去吻她,却惊然发现,东方炙炎哭了。蓝湄愕然看了她一阵,松开了手。
深夜的酒店房间里,蓝湄穿起了衣服,倒了杯水给裹着被单坐在桌边地毯上的东方炙炎。东方炙炎还在抹眼泪,蓝湄只好强打着精神,柔声说:“咱别哭了行嘛?我不是还没把你怎么着么?”东方炙炎急忙压着眼泪,想要不哭,却憋的从嗓子里发出沉沉的哽咽,倒哭的越悲戚了。
蓝湄郁闷的看着她,说:“别哭了行吗?这要有人看见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玩了身体玩感情,玩完还不带负责的!”
东方炙炎想给自己辩解两句,可是哭的止不住哽咽,一句话憋死在嗓子里。蓝湄终于恼火了,说:“我这是对你做什么了?想想以前你怎么对我的?你还哭!你还好意思哭!”
蓝湄恼火的拍桌子走人,东方炙炎这才死憋出一句话来:“雪花儿,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嘛。”
蓝莓怎么可能不郁闷,东方炙炎哭得就像蓝湄把她强了一样,哭的蓝湄心里全是怨气,这种事情只有她东方炙炎才会做好吧!蓝湄才是那个该裹着被子哭的戚戚惨惨的那个好吧!
以前那些烂事,蓝湄没少承受过痛苦,就像周怀寰让她回到东方炙炎身边,蓝湄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偏偏她还欠了周怀寰的人情,人情债这个负担是很沉重的,当然前提是这个人够有良心愿意担。
所以蓝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她直接去找东方炙炎,而东方炙炎见到她的时候,居然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眼神就发亮了。
蓝湄看她一点也不意外,于是开门见山,说:“你是不是认识古羽?”古羽就是贩武器给东方炙炎的人,东方炙炎一直还住在裴正轩的宅子里,看到蓝湄来以后,急忙让她坐,然后又叫人泡茶,一壶茶送上来,东方炙炎给蓝湄沏上一杯,说:“你到底还是要管这事。”
蓝湄喝着茶,忽然就疑惑起来,说:“你早知道我回来问你是吧?”东方炙炎说:“我就是想让你来问我。”
蓝湄端着茶杯,无奈笑笑,说:“你其实就是想让我来找你,求你再帮我,对吗?”
没错,当时东方炙炎走私武器就是为了让蓝湄来找她。
蓝湄双手捧着茶杯,不知道说什么好。东方炙炎坐到了她身边,说:“古羽不算什么,我让你拿他去还周怀寰的人情,至于怎么对付他,你来出谋划策,我来帮你,我唯一要的,就是你留在我身边。“
说来说去依旧还是交易,蓝湄轻轻叹了一下,说:“感觉像在讨价还价。”东方炙炎却笑了笑,说:“只是这次,我开价。“她凝望着蓝湄的眼神,依旧充满了眷恋。
蓝湄到底还是答应了,再次和东方炙炎在一起,蓝湄不由得想起了宿命这个东西,虽然就是胡思乱想一会,而且一直也不信宿命这玩意,但是不能不说潜意识里,她开始有些认命了。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七十六章ˇ 最新更新:2011…04…23 15:34:30
那时候,蓝湄还住的租的房子,后来就搬去了东方炙炎那里,搬家的时候,蓝湄就没去,是东方炙炎的手下去搬的,蓝蓝湄去见了周怀寰,告诉周怀寰眼下的情况。东方炙炎当然知道她和周怀寰有联系,对于这点,她压根不去过问。
蓝湄随身的行李搬来以后,东方炙炎选了楼上最敞亮的那间卧室,亲手帮她房间布置起来,布置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件事,她发现蓝湄还保留着薛晴的许多张照片,有夹在日记本里的,有相框里的,有放在钥匙坠上的,照片上的薛晴笑的明媚亮丽。
东方炙炎手里抓着相框,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块东西,看着看着举手就要把相框摔了,帮她做这些的成一鸿急忙拦住了她,说:“你不想让她不高兴吧?”
东方炙炎看了看他,说:“怎么了?”
成一鸿说:“这个女人再怎么样也已经死了,你不如大度点,摆个样子给她看,她就算不感激你大度,也不会觉得你计较是不是?”
东方炙炎咬牙看着相框里的薛晴,想着成一鸿的话,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看着相框摆在蓝湄床边,她还是有被侵犯了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照着成一鸿的话去做了,她把相框摆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夹在日记本里的相片,她放进了书柜的玻璃间,如果蓝湄回来看到,心里会高兴一点,她也满意了。
蓝湄下午回来,就看到了东方炙炎给她布置的卧室,不值得非常的用心,当然也看到了薛晴的照片。东方炙炎一直仔细看着蓝湄的神情,想知道她看到这一切有没有开心。蓝湄却淡淡的,只是目光看到薛晴的照片时,她的眼神就沉寂了下去,她走过去,收起了薛晴的全部照片,然后把她们放进自己的箱子里。
蓝湄脱了外套随手一扔,扔向床上去,东方炙炎一伸手,把外衣捞住,说:“雪花儿,这个房间给你住,可以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挂上衣架,然后走到了蓝湄身边,看蓝湄随意把自己扔到了床上,东方炙炎伸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说:“这宅子里这间房子是光线最好的一间。”蓝湄依旧没说话,东方炙炎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渐渐的那只手就攀到了她的肩头。
东方炙炎的神情明显变得激动起来,她小心翼翼看着蓝湄的神情,把一个吻印在蓝湄的手背上,蓝湄既没有反对,也没有不快的表现。东方炙炎有点意外,同时也大胆起来,她握了蓝湄的手,轻轻的去吻蓝湄的手臂,肩膀,颈子。
蓝湄却看着天花板出神,似乎对东方炙炎的举动毫无所觉,东方炙炎疑惑着她为何这次没有拒绝,一边更加的放肆了,她掀起来蓝湄的衬衣,手指攀爬上蓝湄比丝缎还要光洁的肌肤,一边轻吻着她有着美丽腹肌的腹部。
东方炙炎激动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蓝湄却在这时忽然问:“东方,你跟古羽本人接触到了么”
东方炙炎回了一下神,说:“还没有,他这个人很小心,我现在只见到了他副手。”东方炙炎一边说话,一边贪心的解开了蓝湄的衬衣,蓝湄静静的躺着,头枕着白色的羽绒枕头,乌发在枕头上散落一片,美丽饱满的胸部在呼吸中微微起伏着,东方炙炎低下头,湿滑的舌尖在她胸口滑过,她已经激动的几乎完全失控了,满脑子只想着和蓝湄做点什么。
蓝湄却依旧木然,脑子里想着的依旧是贩卖军火这个案子,她说:“你们谈到什么程度了?”东方炙炎说:“我们约了后天见面,到时候带你一起去。”
她说着低头吻住了蓝湄,蓝湄微微侧了脸,嘴唇躲开了东方炙炎的嘴唇,说:“有酒吗?”
东方炙炎愣了一下,马上说:“有,我去给你拿。”
她取来了一瓶红酒,蓝湄便倚在床头喝着红酒,任由东方炙炎痴迷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她就把一整瓶红酒喝完了。她便在酒精的麻醉下,揽着东方炙炎,让她的手指放肆的侵占着自己的每一寸身体。
那段时间蓝湄渐渐开始有酗酒的迹象,虽然她还不至于把自己喝的整天迷迷糊糊的,但是大部分时间里她都会喝不少酒。
一开始东方炙炎没去重视这个问题,想反,她还会怂恿蓝湄喝不少酒。
一个人一个性格,一个人一个酒品,有人喝醉了大哭,有人喝醉了发疯,有人喝醉了发情,有人喝醉了发骚,蓝湄当然属于后后者。
所以东方炙炎怎么可能劝阻她少喝酒,早已经被她迷死了,蓝湄喝醉了最大的特征就是无意识的傻笑,每当这个时候,东方炙炎也会错觉蓝湄对自己是真的有好感。
但是有一天东方炙炎在蓝湄手机上发现了柳乐打来的号码,她就禁不住去问蓝湄:“你们是不是还有联系?”
蓝湄已经懒得去辩解或者去指责什么了,只是淡淡的说:“没有。“东方炙炎却依旧不依不饶,说:”没有她为什么打电话给你?“蓝湄说:“我没接电话。”东方炙炎将信将疑,说:“是不是她缠着你?”
蓝湄抬头望她一眼,说:“我跟她在没接触过,你不要再去找她麻烦,一码归一码,界限握划得清楚。”东方炙炎没说什么,但是蓝湄看得出来她依旧恨恨的,于是把手机甩给了东方炙炎,说:“你替我保管吧,我落得清静。”
话是这么说,但是东方炙炎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她对自己依旧排斥,本来她可以不计较这点,但是每有一些事情发生,这个问题就随着别的问题一起爆发,像利刃一样毫不含糊的刺着她的心脏。
蓝湄对她,有事的时候才打得起精神应付,平时对她,能躲则躲,躲不开多数还要借着酒精的麻醉才缠绵的下去,其实蓝湄确实没再跟柳乐有任何接触了,只是她的手机号柳乐知道,柳乐手机号蓝湄知道,柳乐那个电话多半是不小心误播了,因为当时蓝湄接通的时候,没听到说话,只听到街头杂乱无章的声音。
但是东方炙炎不这么想,她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任何一个会跟蓝湄接近的人,所以东方炙炎其实心理压力非常大,压力愈大,就越是敏感,这样的情况下,蓝湄当然也会非常的压抑,所以她越来越沉默,有时候甚至可以一两天不说话。
这样的气氛,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两人不可避免的大吵了一架,那天东方炙炎和古羽的副手见面之后,蓝湄主动了一下,回来后亲热的从后面抱了东方炙炎的脖子,说:“东方,刚才在酒吧里,我觉得古羽其实就在那,只不过没露面而已。”
东方炙炎随口说:“那他为什么不出来?”
蓝湄说:“看你有没有诚意,看是不是给他下的套。”东方炙炎抚着她的手臂,笑说:“那你说我做什么?”蓝湄便说:“他让副手只出这么个小单,明显就是试探,你把单子接了,但是要接的不情不愿,要让他知道你因为这单太小很不高兴,只是没别的货源只好先接了这单。”
东方炙炎嘴上说着:“好。”然后又随口说:“也只有有事的时候你才打的精神敷衍我一下。”蓝湄沉默了一下,随即放开了她,懒洋洋倒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说:“我们本来就是交易,大家知道彼此本分不是挺好?”
东方炙炎看着她落寞了许多,说:“如果换成柳乐呢?”看蓝湄没说话,她又说:“如果换成柳乐你还能这样冷冰冰的?”
这句话一下刺到了蓝湄,蓝湄忽的翻身起来,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厉声说:“是,我当然不能对她冷冰冰的,但是她也不会跟你一样神经质,整天疑神疑鬼!我说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既然回来了我就认了,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尽量让你满意了?你要什么?要求太高了吧?”
东方炙炎听着她这些话,大脑顿时混乱,她要什么了,她小心翼翼,卑微谨慎的对待蓝湄,她并不仅仅就是为了换取床上的一时愉悦。吵架的时候,人总是感性压倒了理性,往往就会说出一些并非出自本意的话来,那次吵架,东方炙炎就说了几句让她后悔良久的气话。
她说:“是啊,你不过就是用肉体换我的势力,你与我就个用品,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难道不该给我好好用吗!”
这句话说完以后,蓝湄愣怔了许久,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夺门而出,东方炙炎都没来得及拦她,看她出去,当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而那时已是深夜,外面还下着大雨,东方炙炎一个人煎熬了许久之后,还是打了伞去找人,然后把能支派出去的人都支派出去找人。
她就那样在深夜里打着伞,淌着雨水找了许久许久,一直找到天色发亮,还是没找见蓝湄,东方炙炎又后悔难过,又心急恐惶,一直到快天亮才回去,回去时才发现蓝湄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是喝过酒的样子,醉醺醺的看着明明带了雨伞,雨伞却拖在手里,浑身滴答水的东方炙炎,她笑了,一边笑一边说:“我想明白了,你不就是想告诉我,我就是个泄欲工具,我就是摆脱不了你的,我认了,真的,你想怎么用怎么用好了,只在买单的时候别赖账就好!”
她一边说,一边扶着楼梯扶手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东方炙炎看着她脚步蹒跚,摇摇摆摆的身影,猛的把手里的雨伞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的茶具碎裂一片,但是东方炙炎满腔的恼火还是没能得到发泄,那个凌晨上她把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了,看到的人都被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得不敢靠近。
不过还好,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再去找蓝湄的麻烦,更没有伤害到她。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七十七章ˇ 最新更新:2011…04…24 10:23:03
很多时候,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在那里,明明知道一些问题如果不改就会伤人伤己,其实伤己也就算了,伤害到心爱的人的时候,除了痛,还有后悔愧疚,担心恐惧惴惴不安于心爱的人会因此离开自己,痛苦因此加倍。
但是明知道又如何,总也改不了,其实这是因为一些事情还是没有真真触动到内心,平常人尚如此,像东方炙炎这样一个病人,情绪上的自控力及其的差,要做到改变更加的难于上天。
不过谁能说东方炙炎没有去努力,那天她发过脾气之后,看着满地的狼狈,又去找了心理医生,说:“我今天早上又控制不住发脾气了。”
心理医生被她很早就从床上吵起来,似乎还有些犯困,扶着眼镜说:“打伤她了?”
东方炙炎摇头,说:“这次没有跟她动手,但是。。。。。还是很糟糕,砸了东西,还说了非常不可理喻的话,其实我更本就不是那么想的,我知道她对我冷全是我的错,我根本没什么优点,而她确实很好,漂亮能干,喜欢她的人那么多,我一直在担心她会被人抢走。”
东方炙炎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声音止不住哽咽,虽未落泪。心理医生说:“回去吧,把这些话说给她听。”东方炙炎不解的看着他,医生于是说:“她对你也缺了耐心,两个人之间的错问题永远不会只在一个人身上,你不要光觉得自己错了,加重自己的心理负担,反而对情绪不好,这情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