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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总司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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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老石突然神情紧张地怔道。
  “不过怎么啦?”我忙追问。
  “不过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皆大欢喜的结束。后来据本地人讲,他们经常会听见后山传出女子痛心疾首、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有人猜疑,或许这正是沉睡千年的尺尊公主的灵魂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醒来,她是在抗议松赞干布没有信守他们之间的约定。更加诡异的是,近几年不断有过往的行人、车辆无故坠崖,几乎没留下一个活口。每到深夜,人们伏墙倾听,便能够听见山内鬼哭狼嚎的悲惨叫声。从来没人敢涉足后山半步,即使是再横的‘悍匪’也决不敢去后山倒斗。所以,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根本没有人知道,也不敢对后山的事有太大的好奇心,以免惹火烧身。”老石咽着口水,擦了擦头上的汗说。
  “难道,我们的汽车是中了山下冤魂的迷惑?或是。。。鬼打墙。。。”听了老石的话,我如梦初醒般自言自语道。
  

第三十章 鬼通传
更新时间2011…5…2 11:58:33  字数:3425

 为了澄清事实,证明我和达珍是意外车祸的受害者,而并非挖坟倒斗的悍匪。老支书特意从达珍身上拿走了一件贴身饰品,然后交由本村的一个壮丁去札达核实。
  而我,本来亮出我们局老大签发的“通行证”就可以高枕无忧。糟糕的是,介绍信和证明笺经过血湖的浸泡后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沦为两张废纸。思前想后,如今唯一能够帮我跟这帮土鳖澄清身份的人就是身在拉萨的桑杰。扳指算算,“万佛大法会”已经结束三四天了,不知道桑杰是否看到了我临走时留下的便笺。这鸟不拉屎的白让村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同时写了两封加急书信,一封寄往拉萨神宫,另一封寄回原单位。目的是请求桑杰活佛,或是局老大能写份证明材料给我寄过来,好让我尽快脱身。写给桑杰的求救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也得一个月后才能见下文。而那封寄往甘肃城管局的信,最乐观的情况恐怕也得是三两个月后的事了。本来打两份加急电报就能轻轻轻松解决问题,而且快捷方便,成本低廉。谁想到,当我向老支书说到“电报”两个字时,那乡巴佬竟问一斤多少钱?汗死,当时我就毙了!
  等待是一种心灵的折磨与精神的摧残。在往后的几天里,我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几乎无聊的蛋疼。虽然达珍与我同在老石的家里养病,可彼此三五天也不一定能见得上一面。吃饭睡觉时,石婆子和达珍一屋,老石与我又是一屋。没文化他妈真可怕,这帮山人殊不知自己的做法已经违反了国家的相关刑法条例。剥夺他人自由权、妨碍男女恋爱权,以及私设公堂、非法拘禁,这条条罪状要搁在城里,我非得告的他们个个蹲班房啃白菜帮子去不可。没办法,得面对现实啊,遇着这帮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什么国法,什么条例,在他们这就两字——“不尿”!
  老石不忍看着我日渐消沉下去,便跑去跟老支书求了好几次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勉强为我争取了一点自由。后来,我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陪着几个连韭菜包子都啃不动的老太太坐在太阳坡里晒晒太阳,或是在两个彪汉的陪同下去村口看一帮无聊的老头推牌九。我时时在想,长此以往的下去,我这人恐怕就得废了。
  这晚刚吃完晚饭,我和老石两个人正盘膝坐在热炕头上品青稞酒,忽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我见一个梳着小辫子的七八岁男孩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他神色匆匆地跑到老石跟前,喘着粗气吼道:“石爷爷,你快去看看吧,我阿爸又犯病了!”
  “你阿妈又回来了?”老石脸色一沉,边手忙脚乱的下地穿鞋,边问那孩子。
  “嗯,我好怕啊石爷爷!”说话间,小男孩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已经被眼泪所侵蚀。
  老石上前帮小男孩拭去满脸的泪水,拉起他的手紧张地说:“扎西,别哭了,石爷爷这就去你家看看!”
  这老东西关键时候居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拉着小男孩的手一溜烟儿就闪出了屋子。我连忙从炕头上蹦下来,两只脚往鞋里一蹬追出屋子,嘴里叫喊着:“唉唉,啥情况?你们倒是等等我呀!”
  老石这厮我是真服他,都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走起夜路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我连滚带爬摔了好几跤,这才将他追上。
  不消三个馍馍一碟菜的工夫,我们便来到了一户屋舍残破的人家。老石一脚踹开木门,一头扎进了屋子,小扎西和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屋子里面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似乎正常的有点不正常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平静的坐在炕头上,手里拿着针线借助微弱的煤油灯光正纳鞋底子呢。这人除了动作有点扭捏,神态像个娘们之外,其它地方都很正常。那么,小男孩嘴里所说的“犯病”、“闹得很凶”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拉姆,你还敢再来?”老石冲着炕头上做针线的男人厉声喝道。
  那男人忽然抬起头冲我们诡异的笑了笑,然后又低头接着纳鞋底子去了。他的眼神阴寒之极,其中还略带几分呆滞,似乎缺少了某种东西。是灵动,还是生命,我一时也无法作出论断。
  “拉姆,看在小扎西的情分上,我先不出手。你速速离开,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否则,别怪我老石的手段!”老石接着又吼了两句。
  炕头上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把老石的警告放在心上,只管拿着鞋底子深一针浅一针的忙活着。
  “孽障!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老石怎么收拾你!”说话间,老石已经从身后抽出一支柳条朝那男人“噼里啪啦”就是一阵乱狠抽。
  要说老石这老东西精于算计,那是一点也不冤枉他。原来在来的路上,老石经过大柳树时就已经悄悄折了一根柳条藏在了背后。民间有这样一句话:柳树条子,桃木剑,镇邪驱煞赛王八!老石每一柳条抽在那男人身上时,他的反应都很强烈,竟与触电一般全身哆嗦个不停。才寥寥十来鞭子而已,炕头上的男人却已在地上痛苦的蜷成了一团。如果身为一个正常人,几条子抽上去万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莫非,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自然无法解释的门道?
  “啪。。。啪。。。!”老石的抽打还在继续,而中年男人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所带给他的伤害。
  “唉呀。。。呜呜。。。!”忽然,男人嘴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吼叫,随后便是哀婉凄绝,让人毛骨悚然的哭泣声。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腿脚在瞬间竟软的像两根面条。之前我一直在奇怪,他被打成这副德性居然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或是求饶,或是嚎叫,这些都没有出现。刚才他乍一哭喊,我心里却更加不安,甚至惊慌起来。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男人的声音应是雄浑而壮烈,即使是哭嚎,也不失阳刚之气。可眼下从这位不惑之年男子嘴里发出的声音,尖利而颇具穿透性,竟与小猫小狗的嘶声有几分相似。另外我还注意到,他的哭嚎尖利中略有几分沉闷,似乎并不像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而是来自于腹腔。一个男的嗓门中发出女人的嘶嚎声,搞什么公鸡啊?
  “石爷爷,别再打了,饶了她吧。别打了,我求求你!”小男孩忽然跪倒在老石的脚下,一把拉住他手里的柳条哭喊道。
  老石低头看了看脚下泪如泉涌的小男孩,右手颤抖着缓缓抽回了柳条。躺在地上的男人此时已经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蜷成了一堆,而且他的嘴角还残留着黏稠的黑血,浑身高频颤抖,眼神低沉而惊恐。
  “扎西啊,不是石爷爷心狠,只有这样才能救你阿爸的性命呀。你阿妈隔三岔五的就回来附在阿爸的身上,时间久了,你阿爸阴气浊身,阳气衰败,身体越来越虚弱,早晚会出人命的。”老石嘴角抽搐着,眼神中暗含着几丝无奈的酸楚。
  “拉姆,你听着,今天我就看在小扎西的情分上,再放你一马。如果今后你还敢再阴魂不散的回来打搅他们父子的生活,我老石绝不会心慈手软。你要记住,你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人鬼殊途,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你。至于顿旦和小扎西,我会同支书商量,给他们一些特殊照顾,你大可以放心的去你该去的地方。老石我现在就把你送出门去,切记不要再回来了!”老石的话语抑扬顿挫,刚柔并进。
  “扎西,去拿碗筷来。”老石接着又冲扎西喊了一句。
  小扎西点了点头,起身蹿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他便一手端着一碗清水,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撮竹筷走了出来。老石上前接过水碗和竹筷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让扎西敞开两扇木门。他挽起衣袖,拿起一把竹筷攥紧后直立在水碗中央,嘴中念念有词:“此非凡水,一点在碗中,云雨须臾至。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鬼魂,化为吉祥。万望天机老祖显现真灵,救人于水火,助弟子拯救苍生!”
  在我看来,这些滑稽的不能再滑稽的所谓咒语,竟在顿旦身上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巨大效应。他蜷在地上,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受罚的孩子一样,惊恐万状地颤抖着盯着老石。似乎这简单的一碗清水、七双竹筷真的会使她魂飞魄散,陷落九幽一样。
  “站住!拉姆,快快站住!”老石忽然神经地冲着碗中的一撮竹筷喊叫起来。只可惜,碗里的七双竹筷并没有买他的账,“哗”的一声四散开来散落于桌子和地面之上。
  老石的行为实在让人费解,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得来,一把不蘸水的干竹筷怎么可能黏在一起,而且确保它们笔直站立不散落呢?荒唐,实在是天大的荒唐!
  就在我还沉醉于自己的聪明智慧之中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老石捡起散落的竹筷,从新立在水碗中,随后他将自己的左手中指咬破向碗中滴了两滴鲜血,默念一阵咒语后,奇迹发生了。碗里的竹筷竟意外的抱成一团,并且直直立于碗底没有丝毫要倒落的意思。我看得两只眼睛都直了,这他妈还是人能干出来的是么!
  接着,老石端起水碗,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他突然向碗中猛吹一口阳气,怒吼道:“走!”然后“嚯”的一声伸手用力拦腰打在竹筷中端。筷子受到重击,“啪”的一声尽数飞出门外。几乎是在同时,地上的顿旦“噗”的一声喷出一口糊状的黑血,随后昏厥了过去。
  “来,搭把手。”当我还沉迷于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幕事件中的时候,老石已经走到昏迷的顿旦跟前喊我过去帮忙将他弄上炕头。
  

第三十一章 治肾亏,不含糖!
更新时间2011…5…4 20:38:41  字数:3030

 “送”走了不干净的东西,一切又在短时间内恢复了平静。
  昏迷的顿旦被我和老石弄上了炕头,惊魂未定的小扎西也在老石的悉心照料下躺在阿爸身旁憨憨的睡去了。老石与我,则责无旁贷的守在这可怜的一老一少身旁,直至第二天大亮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离开。
  老石告诉我,昨晚那个被他用柳条抽打的女人就是小扎西的阿妈。她一年前死于意外,按照当地的风俗,年龄不到六十岁的人非正常死亡后,是不允许葬进公墓或私自埋于自家地里的。尤其是女人,一般都会采用火葬的形式迅速处理,以免发生事端。如果是土葬,必须得深葬,并且不能葬于本村。小扎西的阿妈死后,村里人极力反对土葬,要求顿旦按照传统方式迅速火葬拉姆。谁知道,顿旦竟一意孤行趁天黑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背着妻子的尸身偷偷将它埋在了村后的庙沟。这庙沟怪石林立,杂草丛生,常有村民看见一些不干净东西在那里出没。而且庙沟的地理位置背阴,常年不见阳光,湿气重,阴气浓,死人埋在那里是很容易“闹凶”的。老支书好几次去找顿旦商量,希望他挖出妻子的尸体,然后将它火化掉,以防“闹凶”。可是丧失理智的顿旦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执意不肯动拉姆的孤坟,并扬言谁要敢动他妻子的坟冢一下,他就砍死谁全家。村里人碰上这么一个生生,都只有干着急的份,却束手无策。一方面是怕顿旦报复,另一方面也没人愿意去那种鬼地方挖一个狰狞腐臭的死尸出来。久而久之,这件事便被村里的人淡忘了。
  两个月后的一个深夜,人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顿旦忽然嘴里胡言乱语的发起疯来,而且目光呆滞,面无血色,脸色铁青,竟与一个死人的模样没什么两样。老支书情急之下便派壮丁去请村里的能人老石来扛事。老石进屋一看顿旦的情况当即断定,他是鬼通传(方言,即中邪)了。老石“呸呸”朝自己掌心唾了两口龙涎,走上顿旦的跟前“啪啪”就是两巴掌。说来也神了,他这两巴掌扇上去,顿旦口吐一口鲜血后竟清醒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此后的一年里,顿旦隔三岔五的就被通传,而且一次比一次闹得凶。每次通传支书都是请老石去“送”,老石也是逢请必去,手到“病”除。这其间,什么“龙涎”、“安平水”、“五帝钱”、桃木剑、柳树条,这些都被老石用作送邪的专用道具,而且百试不爽。
  后来时间长了,次数多了,村里的人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老支书也懒得再插手处理那邪事。此后,每逢顿旦被通传,都是小扎西上门去请老石过去的。就这样,一年多的时间中,老石几乎成了顿旦的私人“医师”。
  经历了昨晚的事,我对老石这个人算是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不知不觉之中,我竟佩服起这个全身都是稀罕事的怪异老头儿。只是,他的身份至今是个迷。
  出事的三天后,带着达珍信物去札达的人终于回来了。经确认,札达县的热贡村确实有叫达珍的这么一个姑娘,那人并找到了达珍的父母辨认了信物的真伪。同时,派去的壮丁还带回了达珍家人的口信。他们说,达珍的爷爷病情很严重,希望达珍尽快赶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丫头听到爷爷病危的消息后很着急,当即就要收拾东西赶回札达看望爷爷。本来我也打算陪着丫头去札达办事,却被支书和村里人挡了驾。他们说,虽然达珍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可我依然还是个“黑户”,等什么时候我的证明信过来了才能恢复我的自由。无奈,我只有求老石帮我说几句好话,谁知道那老东西竟落井下石道:“没办法,你还是耐心等着吧。我当年就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被上上一任支书给扣住,现在还脱不了身呢。”
  我个潦草,你听听,听听,这还叫人话吗?他老石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活一百二十岁也不见得马上就能“嗝”了。而本司令,我可是亲娘老子养的肉体凡胎,经不起折腾啊!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啊?更何况,这帮乡巴佬人多势众,狗鳖混杂,咱惹不起呀。于是,我很低调的跟老石说自己要去送送我那傻丫头。谁料,那老东西居然是一万个不答应啊!
  “不行,你不能见她!”老石态度坚决地跟我说。
  “为什么啊?你凭什么不让我见达珍呀!”我切齿腐心地大喊。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那老东西居然跟我耍淡定,悠悠地说。
  他淡定,我可不“蛋定”。我接着叫嚣道:“你知道吗,你们这是在犯罪!唉,犯罪你知道吧?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私设公堂、干涉男女自由恋爱。。。”
  我泼妇骂街一般嚷嚷了半天,可那老东西居然充耳不闻,跟个没事人一样依然站在门口跟我耍淡定。我忽然脑子一转,计上心头。这老糊涂不是把我当祖宗似的管我叫什么狗屁“尊主”么?嘿嘿,我要是以假乱真的把“尊主”的身份这么一亮,看他还敢不敢再挡我的驾。
  “空石,本尊主的话你难道也不听了么?”我正了正嗓子,狐假虎威的吼道。
  这句话一出,效果果然不同凡响。老石当即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竟老泪纵横地说:“你。。。你终于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嗯,承认了。那么,现在你可以让我去见达珍了吧?”我迫切地问。
  “不行。”谁知道老石态度更加坚决起来。
  “为什么呀!”我愤怒地大喊。
  “正因为你是尊主,我才不让你去见那女孩的。如今你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空石就更不应该让尊主去犯险了。”老石跪在地上,双手抱拳义正言辞道。
  “犯险?狗屁!你是怕我跟达珍的事成了之后,我就做不成道士,不能再做什么狗屁尊主了吧?”我粗鲁地吼道。
  “尊主息怒,空石并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而是那姑娘身上有古怪!”老石委屈的说到。
  “古怪?我看你才古怪呢!”我涨红着脖子,愤愤地骂。这老东西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又将矛头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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