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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总司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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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他的病医院看不了啊。。。”那喇嘛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句。
  正在前面专心开车的郭义没有听见喇嘛的话,只有我听见了。我一向对那些口口声声“我佛慈悲,普度众生”,而暗地里却坑蒙拐骗无所不作的假和尚恨之入骨。所以我以为他是想借机敲我们的竹杠,便嘴里嘟囔了句:“哼!又想骗吃骗喝啦?”那喇嘛看了我一眼,善意地笑了笑便闭上眼睛,嘴里“咕噜哇啦”念起经来。我听着难受,找了点纸把耳朵塞了起来。
  汽车驶入格尔木市区后,那个僧人便下了车。他走后不久,我在他的座位上发现了五角钱。我这才明白,他或许是知道,要是明着给我们打车钱,我们一定不会收,于是他把钱留在了座位上。此时此刻,我真恨不得伸手赏自己几嘴巴。看来天下的人和事不见得都像我想的那么遭。如果有机会能再见那位大师,我一定要当面向他致歉。
  我们把车开到市医院大门口,打开车门将郑吉祥抬进了重症抢救室。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从抢救室走出来一群穿白大褂的大夫。我们上前急切地询问病情,一个老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郭义一下子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我也刚要发作,却见那老医师又接着说:“你们先别急着哭,病人没有死。我摇头的意思是,他的症状属于昏睡性假死,通俗的讲也就是植物人。目前我们医学上还没有任何可行性手段能治愈这种病,所以他只能听天由命,看自己的造化啦!”
  我和郭义听了医生的话,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背着郑吉祥走出了医院。我们将郑吉祥放上车,正打算再跑几家医院试试看。忽然有个人站在了我们的车前,我惊奇地发现那人正是刚才搭便车的喇嘛。
  “能打个便车吗?”喇嘛走到我们面前微笑着说了句。
  这次还不等郭义表态,我连忙拉开车门笑嘻嘻地说:“请,大师请!”
  上了车,郭义问喇嘛:“大师,您要去哪?我们先送您过去。”“那曲。”那喇嘛淡定地说。郭义一惊,刚想要说什么来着。我抢着说道:“好,那就先送大师去那曲吧!”郭义转过头来怔忪地说:“那曲距格尔木一千多公里的路程,相当于德令哈到格尔木一个来回啊!”听了郭义的话,我心里一惊也怔在了那里。喇嘛看我们俩都愁眉不展的愣在了车里,笑了笑道:“医院是不是治不了你们朋友的病啊?”郭义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是啊,他们说吉祥这辈子恐怕都得瘫在床上了。”
  “我能治好他的病。”喇嘛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那会儿在车上,我一路为他诵经驱邪,但只能保命,不能治病。要想驱散他身上的秽物,必须得去西藏那曲找一个人。”原来这一路上大师都是在为郑吉祥诵经驱邪啊,我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当时还那么不待见他。
  “大师,既然您能治好我朋友的病,干嘛又要下车花时间走过来呢?”郭义不解地问。
  “我不给你们时间去医院,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医院治不了他的病呢?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头’,且又事实胜于雄辩。再说,我当时说自己能治得了你们朋友的病,你们会信吗?”说着,喇嘛微笑着看了看我。那一刻,我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我现在才知道,真正有能力的人不会急于去向别人炫耀自己的能力,而是深藏不露,该出手时再出手。
  “大师。。。”我刚要向大师赔礼道歉时,他却打断我的话。“什么也别说啦,救人要紧!”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连同昏迷不醒的郑吉祥又风尘仆仆地踏上了赴往西藏那曲的征程。
  

第八章 驱邪
更新时间2011…3…21 19:31:19  字数:3162

 我们的老吉普昼夜不停地一路狂飙,途经昆仑山脉,可可西里,唐古拉山,安多县之后,终于在五十多个小时后赶到了目的地那曲。
  在途中我们得知喇嘛叫桑杰,大家都尊称他为桑杰大师。
  桑杰大师让郭义直接把车开往了距那曲县城5000多米处的恩尼乡(“恩尼”系藏语,意为很小的部落),然后又七拐八拐地驶进了一个貌似很原始的村落。桑杰大师告诉我们,这里叫拿破地村,我们要找的高人就在这里。让人头疼的是,再往前走就成了坑洼不平,仅有一尺见宽的蜿蜒小径。我们只能弃车徒步前行,而且我和郭义还得轮流背着昏迷的郑吉祥。
  我们足足走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一座古色古香的藏式小寺庙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不过说句良心话,说它是座“古色古香”的小寺庙完全是为了渲染小说气氛、给读者一种犹入仙境般的神秘感。就实质而言,这个小寺庙破破烂烂,而且规模小得可怜,与我们屯儿的破土地庙能有一拼。不过我们此行意在求医,不为观光旅游,而且“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我们在桑杰大师的引领下走进寺院,一个十来岁的小僧从里面迎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桑杰大师走上前去微笑着摸了摸那小僧人的秃顶。我当时一看就乐了,人家孩子长得是蛮可爱,你也不能见面就上手去摸人家的秃顶啊?后来我才知道,桑杰大师此举乃藏传佛教喇嘛大师为一般小僧人“赐福”的意思。唉,没文化真可怕!
  “我们是来找帕巴拉大师看病的,他在吗?”桑杰大师望了望里屋,冲那小僧说。
  “哦,是这样呀。我师父在朗经呢,你们先等等吧。”小僧人回了一句便转身进佛堂去了。我心里特不是滋味,牢骚着:“哼,还学葛亮大叔呢,摆谱啊?我在城管局做大队长那会可比你牛逼多啦!”
  “师弟!”就在我唠叨的正来劲时,一个披肩散发,装束介于僧与道之间的中老年人士从佛堂笑着走了出来。桑杰大师和这个人互道“扎西德勒!”之后,两个人便兴奋地拥抱在了一起。原来这个装束怪异的老头就是我们要找的帕巴拉大师,而且还是桑杰大师的师兄呢。
  帕巴拉大师高兴地冲桑杰说:“师弟好久没到过我这拿破寺了,近些年可好?”我抬头瞅了瞅大门上空残缺不全的匾额,心里嘀咕起来,这“拿破寺”还真够破,你不说谁知道你这叫“拿破寺”啊?
  “师兄,其它的我们先不要说了。我今天带来一个病人,命在旦夕,急需你显圣救治。”桑杰大师撇开闲话,一针见血,直入正题。
  帕巴拉大师看了看郭义身后背着的郑吉祥,脸色一沉,道:“快背进佛堂!”
  帕巴拉大师围着郑吉祥观察了一阵儿,然后双目紧闭,嘴里“叽哩哇啦”像是在唱山歌,又像是与人对话。
  突然,他睁开眼睛唤来刚才那个小僧人,给他交代一番后,便要设坛作法,为郑吉祥驱邪。
  原来帕巴拉大师就是传说中的“藏地巫师”,据说巫师一般都具有神秘的巫术,能够驱使鬼神,操纵自然万物为我所用。巫术也是早期宗教的一种反映,它是沟通天地之间、鬼神与人之间的中介,是神权的象征。传说最早的巫师,可以骑着羊皮鼓飞行。上古时期,巫师这种神职人员垄断了文化传承,达到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以至于“明神降之”的程度。在很多地方,尤其是藏地,巫医不分,巫师兼职医师,他们用巫术和药物相结合的方法为人们驱邪治病。这些现在还深居简出的神秘巫师,在一座座远离喧嚣的世外神山,也面临着更多的生存险境,严寒、冰瀑、野兽、蚊虫等自然条件的恶劣让他们在自己黑暗的村舍茅屋里越来越孤独。他们需要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一种与生活紧密相连的非物质能量来抵抗山区里频繁出现的恐惧和孤独。所以在很多人眼里,已经将他们神化、仙体化、非人化,认为他们是有求必应,敢于鬼神打交道的非人类。
  十多分钟后,小僧人在佛堂设好了法坛。
  满桌子都是些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黄旗符纸,还有手鼓,金铃杵,经幡等法器。帕巴拉巫师身穿蓝色长袍,披戴金黄色汉式肩被,头顶插红色小旗,左手拿鼓,右手拿槌,脚踏黑色厚底靴,从里屋走了出来。小僧人站在法坛左侧,开始唱歌。
  他的第一声尖利刺耳,穿破云霄,吓得我和郭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帕巴拉巫师也开始发咒歌唱,歌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利落,时而舒缓。唱词有问有答,当他拖长音调时,一侧的小僧人便突然高叫,以示回应。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得我和小郭又是一身暴汗。令我们感到奇怪的是,在整个仪式过程中,帕巴拉巫师却总是把脸藏起来。他随着节奏击打手鼓,鼓放在脸前方,鼓面朝下,用鼓槌向上冲着脸的方向敲击。这个击鼓方式就像是把脸藏在鼓里,神秘而诡异。
  据说巫师们手执鼓槌,念念有词,口中发咒,常常就会发生很多奇妙莫测的场景,飞天或是灵魂出窍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究竟是他们口中的咒语唤来了神灵帮助他们,还是他们手中人皮制作的手鼓发挥了更强大的作用呢?抑或是需要两者互相通灵,人神合一呢?人们不得而知。
  帕巴拉巫师时而吟语或如耳语,时而又高亢如旷野的狼嚎,唱词古怪不易听懂。山野幽谷,惊飞雀鸟,久久回旋在这古老的庙宇之间。每个巫师都视自己为神在大地上的修行者。他们的唱腔也都是按照藏传佛教密宗教义传承至今的。仪式的过程非常严格,每个咒语包括声调都表达一定的含义,决不容巫师擅自更改,更不允许周围的看客指指点点,胡言乱语,否则便被视为亵渎神灵,要受到严酷的惩罚。
  其实从科学意义上讲,咒语被解析为一种制控的声波,具有一切声波的特点。例如:会产生声波的振动,可产生共鸣现象,发生音谐,有声压。声压的大小反映了声调的高低,当声音在正常范围内,则使人心情畅达,智慧如涌。显然气咒法可以理解为利用声波的穿透性、折射性,带动内气行走,达到意到声到气到,以意领气,以意催声,声气结合,形成一股强大的浑沌气流,达到特种的疗效。
  法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尾声。
  帕巴拉巫师拿起桌上的金铃杵(也就是僵尸片中道士手里拿的铃铛),手舞足蹈,他的脸上迅速地变化着各种怪异的表情,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他的面前摆着四个纸糊小人,其中一个黄色垂肩发,上身裸露呈紫红色,下半身系一张豹皮的小纸人突然“呼”的一声冒了股白烟自燃起来。我和郭义心里一惊,看得眼睛都直了。帕巴拉巫师连忙让小僧人用银器皿将纸人化成的灰烬收在里面拿到沟渠深埋。
  做完了这些,帕巴拉巫师如释重负。他走到我们面前,笑了笑说:“我桌子上摆的那四个小纸人,依次为白色病魔,黑色死魔,蓝色蕴魔,和红色煞魔。煞,即为幽魂鬼怪、怨气较重的凶灵。红色纸人**,表明那煞魔已经除去,你们朋友很快就能康复。不过。。。”“不过怎么啦?”郭义是个急性子,还不待大师说完,他便涨红着脖子追问。
  “不过今天煞魔能够除去,主要功劳却不在我帕巴拉。凶灵的阴气似乎很弱,我想这之前一定是有高人作法破了她的阴气槽使她凶气大减,我才能这么容易就消灭了她。”帕巴拉大师疑惑地说。
  “哦,是桑杰大师在途中为吉祥诵经驱邪,破了那东西的盅术吧!”我激动地望着桑杰大师说。
  “不是师弟,他诵经只能起到安魂保命的作用,破阴另有高人啊!”
  我高效率的使劲运转着脑子,回想郑吉祥出事前后我们遇到过的人。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胜任“高人”二字啊?
  “我们烧了那女鬼坟头上的荒草算不算破阴啊?”郭义忽然想起我们之前为了进墓室,烧过那女尸坟头上的荒草。
  “烧荒草?原来是这样!”帕巴拉巫师高兴地说。“原来是你们烧了她坟头上的荒草,破了她的阴啊!你们可知道,那坟上的草扎根坟内,生生不息,已经与女鬼同龄,而且彼此互利,惺惺相惜,有了灵性。女鬼在阴暗的墓室里,坟上有高密的荒草遮阳,使阳光无法渗透。数十年以来,墓室内的阴气越聚越重,以至于形成了聚阴槽。你们烧了草,使阳光照进墓室,阴气减弱,阳气大增,便破了她的阴。世间万物,以太阳的阳刚之气最为强大,可以说是无坚不摧,破它个小小的聚阴槽自燃是不在话下了。”
  说了半天,原来高人就是我们自己呀!
  刹那间,我和郭义俩人不约而同的挺起胸膛一阵自豪,像极了一只刚刚下完蛋从鸡窝里爬出来的母鸡。
  

第九章 血玉
更新时间2011…3…22 18:12:17  字数:3102

 几天后,郑吉祥醒了过来。他在帕巴拉巫师精心配制的药品调理下恢复神速。我们迫切地询问他,事发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回答令在场的人大为惊诧。
  郑吉祥回忆起当晚的事情,至今心有余悸。
  据他讲,那晚大概十一点多钟,他下车撒尿,撒完尿刚要回车上,一回头就看见车上我的旁边坐着一个人。他仔细一看,吓得差点背过气儿去,坐在我身旁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离奇死亡在狱中的旅馆黑店主。他口鼻中不断往外溢血,面目狰狞恐怖,分明就是他死前的那副嘴脸。最让郑吉祥感到惊愕的是,他的双手居然捧着我的那块寒玉。寒玉里面伸出无数只腐朽干枯的手,似乎欲将黑店主拉进寒玉。他痛苦地挣扎着,咆哮着,而旁边的我和前排的郭义竟呼呼大睡,毫无反应。车下的郑吉祥别提有多着急啦,他张开嘴想要冲我和小郭大喊。怪异的事又发生了,他张开嘴居然发不出声音来,而且双脚也像是被强力胶粘在了地上,两腿生硬如铁,寸步难移。
  正当他心急如焚之际,几个人抬着一顶娶亲的大红花轿迎面走来,停在了他的身旁,一个脸上长着黑痣的妖婆子妖里妖气地走过来将他扶上了花轿。后来在他完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有人给他穿上新郎倌的大红喜服,又捂上红盖头好像是和一个女子拜了堂,接着他就被扶进一间屋子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他能够清晰地听见外面我和郭义喝酒说笑的声音,可就是无法支配自己的肢体。再后来,他就没印象了。
  听完郑吉祥的话,帕巴拉巫师皱了皱眉头:“你那是被鬼祟迷了心窍,闯进鬼市了。”
  “你们刚才提到的那块寒玉能让我看看吗?”桑杰大师忽然表情严峻地说。
  我从兜里拿出那块寒玉,只觉得那玉似乎又比之前阴寒了许多。桑杰大师接过寒玉,瞬间眼睛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然后惊愕地说:“血玉!怪不得。。。”
  “怎么啦?”我迫切地询问桑杰。
  桑杰大师捋了捋手中的念珠,“你们可知道这‘血玉’不单单是一种玉,而是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阗,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透了血的,就是血玉。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也最为难得的一种。若是按品质定价,少则几千,多则达到百万。因此有不少见钱眼开的伪商,他们也用一种相似自然的手段来造血玉。他们将玉塞入狗嘴之中,再封其嘴,狗被活活噫死之后,尸骨埋入地下。几十年后再掘,也可以得到血玉。虽然不管是人血还是狗血,都比较通灵。可狗血玉又是无法与人血玉相提并论的。因为它所凝聚的怨气远不如人血玉怨气的千分之一。你这块血玉看似普通,实则寒气逼人,恐怕已有数千年的道行了。此乃至阴至邪之物,其中的怨气,更是到了神见化风,鬼见化血,阎王见了颤三颤的地步啊!”
  听着桑杰的话,我心里直犯怵,嘴角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这东西既然这么邪乎,我恐怕是不能再留了,否则谁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样的怪事等着我呢?倒不如找个好买主出手了,要真能卖个百八十万的,也弄个豪门阔少耍耍。要知道,在八几年那会儿,一千块钱足够一大家子人舒舒服服,有酒有肉的挥霍三四年呢!
  “你的玉最近是不是沾过血腥?”正当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当当”脆响时,桑杰突然问我。
  想起这玉器前后两次沾血的情景,我的心至今还“咯噔咯噔”地跳呢!“嗯,碰过两次血。第一次是我开枪打伤了黑店主,他的血流到地上将玉浸在了里面。第二次就是在监狱,还是那个黑店主拿着玉正欣赏呢,忽然他全身哆嗦起来,后来七窍流血死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会出现这么多诡异的事情。看来这块血玉之前一定是一直被人用中原道术禁锢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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