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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实在这里摆着,他们公司确实需要几摩法内亚的配额。最重要的是,他也知道这场战争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的了,因为爱德华先生明显是就是通过这件事情摆了他们一道,现在隐隐间已经站在了梁辰的背后,这位国际鲜少有人知道却具有通天能量的大人物,三大公司再想与梁辰开战就等同于是得罪了他,自然要好好地店量掂量。况且,卡特锡族已经叛变,与梁辰的阿巴克族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就算有两个逃跑的氏族首领可以为他们所用组成流亡政府,也兴不起多大的风浪来,要想通过周边临近的小国对几摩法内亚进行围攻,虽然不是不可以的,但问题是,投入的资金和力量会更大,可现在最大的盟友爱德华先生还有黑水公司,一个已经站在了梁辰的背后,另一个则受梁辰胁迫不得不退出,只凭他们,想再掀起多大的风浪来也是势不可行。
更重要的是,非洲,也是神秘的华夏家族蓝家的传统势力区,而蓝家与梁辰关系匪浅,据说现在蓝家的少家主蓝雨恬就在朝阳巴克城。
虽然这边属于西非,并不属于蓝家真正的势力范围,但毕竟也是地处非洲,蓝家想要帮到梁辰好像也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基于此,刚才里佩克所说的梁辰怕了他们不想再打下去,那就是有些扯淡了,事实上,梁辰现在不会有半点害怕,只不过,他不想这么下去浪费时间罢了,想来个干脆利落又直接的了断,所以,才和一群人一起来到这里,坐下来谈谈。
如果真的继续打下去的话,梁辰无所谓,但他们实在是耗不起了。
毕竟,现代热战,说穿了打的就是钱,梁辰背后有着不逊于他们的实力,还有着国家的支持,并且还会越打越有钱。而他们现在实力本就遭受重创,如果再这样投入大量的金钱去打仗,就算打赢了,三大公司也要元气大伤,好长一段时间缓不过来,而如果他们要是打输了,那更是彻底完蛋了。因为现在三大公司跟梁辰的吉盛重工,无形当中就是靠着这场战争在进行一场无形的资金对冲,谁胜,谁就赢得了市场,赢得了更多的融资。谁败,谁就彻底地垮台,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事实就是这样残酷了。
所以,一看最开始的无赖流氓态度行不通,梁辰根本不吃这一套,沙克又哪里还敢再继续跟梁辰耍横?尤其是里佩克已经断了一根手指头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仓惶而走,他更加的不敢放肆了,加起了十倍的小心跟梁辰说话,甚至已经带上了请求的意思了。
“嗯,算你们识相。这样吧,我也不要求别的,以后三大矿业公司供给华夏的其他矿石,永远比国际低十个百分点就可以了。如果答应这个要求,我会同意你们在几摩法内亚开设工厂,享受二级优惠政策,税收减半。至于铁矿价格,同样可以享受二级优惠政策,简单地说,比华夏及相关优惠国略高,但远远低于其他正常贸易国。另外,你们也可以考虑在这个落后的国家投资建设其他相关基础设施,比如高速公路,给你们五年时间收回运营成本,等等,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合作意向,倒也不妨坐下来跟我的人去谈吧。毕竟,现在几摩法内亚百业待兴,并且倚靠这座铁矿,还有沿海大陆架油气田,大有潜力可挖,相信,你们应该能看得出来了。”梁辰态度也缓和了下来,微笑道。
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你不是蜜蜂
“这个,这个,我们还要再考虑一下,梁先生是可以等我们的消息?”沙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心底下却满是苦水,好家伙,梁辰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别的倒好说了,居然直接来了一句“其他任何金属矿产给予华夏低于国际价格百分之十的优惠”,老天,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三大巨头公司对华夏的矿产钳制将不复存在,并且如果不加限制的话,恐怕华夏搞不好会借着这个机狠狠地投机取巧一次,从他们这里低价拿货然后拿到市场上去“倒卖”,这无形中就是对国际金属矿产市场的巨大的冲击,对他们垄断地位的深刻挑战,他如何敢立即答应下来?
梁辰看了他一眼,倒是明白他心底下的想法,微微一笑,“你也不必担心会冲击你们的金属矿产世界垄断地位,事实上,我们只要我们应得的配额就可以了,至于多少配额,就看你们的诚意是多少了,你明白吗?”梁辰盯着他问道。
“明白,明白……”沙克深吸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儿,小心翼翼地道。
“明白就好,去吧,我也同样给你们四天的时间,四天过后,你们到几摩法内亚来吧,这也是我们建国的时刻。希望到时候在我们的建国仪式上,能看到你们的身影。”梁辰点了点头,向他挥了挥手道,就像是要挥手赶走一只苍蝇。
沙克不敢再过多停留,在这个满身霸气、强势无比却又狡诈如狐的年轻人身边多待一刻,都是一种说不出的折磨和煎熬。
“那您多保重,我必将您的意思准确地传达到。”沙克微微一躬,悄然间离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远处的山坳转角处,梁辰长长地吐出了口浊气,靠坐在那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说不出的累——心累。
“呵呵,梁辰,你很强势,也很苛刻。难道,你就不怕把他们逼得狗急跳墙跟你最后一博么?”此刻,爱德华走了过来,叼着烟斗,微笑问他道。
“我们华夏有一句老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现在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并且得到的已经很多,所以并不畏惧跟他们博下去。但他们并不一样,他们瞻前顾后,顾忌太多,已经冒不起险、禁不起再一次的失败了,所以,他们必须要媾和,要不然的话,他们就可能真的陷入这个泥潭之中拔不出脚来,到时候,非但得不到,他们还有可能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了。所以,权衡之下,如果他们足够聪明,就不会再继续这样冒险下去,必须要答应我的要求。区别就在于,我提出的要求,他们倒底能答应多少了。不过,就算只答应一半,我也有赚。因为我是空手套白狼,而他们却是必须要付出。
没办法,现在谁的拳头大谁才掌握着硬道理,很显然,他们的道理没有我的硬,所以,也只能屈服。就这么简单。”梁辰微微一笑道。
“我还以为你这个年轻人是一个很文明很懂礼貌的人呢,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这么粗鲁,也会这么不讲理,也会这样崇尚暴力。”爱德华叼着烟斗重新坐在藤椅里,哈哈一笑道。
“你们西方有一句老话叫做,绅士永远比流氓更会战斗,我想,我现在可以用这句话做为对我的一切行为的注脚了。”梁辰笑笑说道。
“绅士永远比流氓更会战斗,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我喜欢。文明与暴力并不是相悖的,相反,真正的文明同样要用真正的暴力来维持,否则,先进迟早会被落后所打败。就像是你们华夏的历史上,曾经有无数次,强大的农耕文明被落后的游牧文明所打败,就是这么个道理了。”爱德华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没错,就是这样的了。”梁辰莞尔一笑,突然间发现原来爱德华先生也是一个有趣的妙人儿。
“爱德华先生,打扰了您这么久,我想,现在应该到了我离开的时候了。很感谢今天您给我的帮助,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你有所回报的。”梁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微笑说道。
“我最想你给我的回报就是,能留下来陪我看花。不过,我现在已经发现,我这个愿望应该是一种奢求了。强行要求一只可以以天空为家的雄鹰到一座小小的花园里来做一只蜜蜂,这是对你的不尊重,也更是对我自己的不尊重了。最初的那句话,我收回吧。所谓的回报,不必了,其实这场游戏开始时,你就已经给了我丰厚的回报,今天所做的一切,全当做是我对你的回报吧,你也不必记在心上。有时间的时候,就过来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吧,我发现我们两个其实很谈得来,相处得应该会很愉快的。”爱德华并没有站起来,依旧坐在藤椅里,向着他微笑着挥手说道。
“一定。您多保重,爱德华先生。”梁辰微笑点头,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上,如果再多一些这样的年轻人,想必会更精彩的了。只可惜,能有勇气过我的这个死亡之湖的人,真的并不多。”爱德华望着梁辰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叹息着道。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了好长好长,古朴而沧桑,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守望着世界的雕塑,冷静从容,却又于寂寂无声息中叹息感伤……
外面,张达和拉曼已经等了一天的时间了,两个人的心始终提着,直至梁辰被一艘小船送出来的时候,他们才放下了一颗心来,齐齐地跑了过去,欢天喜地地将梁辰迎了回来。
“怎么样?师傅?”张达迫不及待地问道。
“解决了,不过,要想真正地见分晓,还要四天以后再说了。”梁辰揉了揉眉心,长吁口气道。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他真的很累,心累!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去看看高丹
“四天以后?就是我们举行建国仪式的那一天么?”拉曼睁大了眼睛,兴奋地问道。
“没错,就是那天,到时候,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复。”梁辰走在前面,微笑说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算是初步有些眉目了,起码能看到真正的曙光了,也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了。
“师傅,那个爱德华长得啥样儿啊?具体是怎么个过程,您倒是跟我们说说啊。还有,那一池子的鳄鱼,您老人家可真大胆,居然真的就那么跳过去了……”张达急不可待地道,同时一想起那满湖的鳄鱼来,后脊梁骨上就是嗖嗖地冒着寒气。
“那些鳄鱼啊,呵呵,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梁辰呵呵一笑道,当下,就将刚才的经过跟两个人说了一遍,听得两个人是如痴如醉,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照这么说,最开始领着咱们兜圈子是考验师傅您的耐心呢,而弄这满湖的鳄子也是对您的勇气的一种考验,还有,陪爱德华赏花也同样是一种对你心性的一种考验了。幸好,您通过了这些考验。否则的话,如果有一样不成,恐怕也不是今天的这个结果了。”张达不停地吸着凉气,心底下暗道“好险”。
“大概是吧。”梁辰点了点头。
“这些大人物也真是的,为什么总要弄出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来呢,把自己装扮得很神秘似的,没劲。”拉曼哼了一声道。
“你懂什么,那叫范儿。等你到了那种地位的时候,也会耍这种范儿的。”张达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
说着话间,几个人已经出了庄园,前方一辆悍马开了过来,开车的是张山,其他的战士,都隐蔽在周围,负责秘密保护梁辰几个人。
“走吧,我们去维也纳。”梁辰上了车子,向他们挥了挥手道。
“去维也纳?到那里干什么啊?哦,我明白了,师傅,你是想带我们去玩儿么?”拉曼咧开了一嘴的小白牙,很是高兴。
前方的梁辰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张山依旧是一脸酷得要死要活的表情,嚼着口香糖,不形于色。
身后的张达却是忍不住“哈”地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梁辰在前面的倒后镜中凶狠地盯了他一眼,他赶紧捂住了嘴巴,不敢再笑出声来了。
“倒底怎么回事了?怎么好像气氛这么诡异呢?大师兄,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呗。”拉曼坐在后面,看到氛围有些不对,没再敢大声说话,而是扯了扯张达,小声地问道。
“是去看我们另外一个师娘……”张达还想故意卖关子来,可是想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低声在他耳畔小声地道。
“天哪,我们还有师娘?那,那家里的那些师娘呢?”拉曼咧开了嘴巴,脸上一片震骇,他着实没有想到,师傅居然也有假公济私的一天啊?!当然,他更好奇的是,家里的正牌师娘和准师娘们师傅还没有搞定呢,外面又出来一个师娘,呃,这个,吃得消吗?
“嘘,小声点儿,你要死么?这个师娘,跟那些师娘不一样,是羽哥的亲妹妹,其实,当初也是咱们正位师娘竞争的大热门人选,当初大家都特别看好这位师娘呢,不过后来她伤心远走,都两年多了,也没见过她,唉!”张达说到这里,禁不住长叹了一声道。
“倒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快跟我说说嘛……”拉曼心痒难搔,拉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地道——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八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了。大概,这也是求知欲特别旺盛从另一个侧面的体现吧?!
“都给我滚出去,滚下我的车。”前面坐着的梁辰听见两个人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没完没了,禁不住有些恼羞成怒,怒吼了一声。
两个小子一见师傅怒了,哪里还敢再留在车上,登时屁滚尿流地跑了下去。
“嘿嘿,这就是乱说话的后果。”张山咧嘴乐了,只不过随后他的脸也变成了苦瓜样儿。
“你也给我滚下去,带着你的人滚得远远的,我不给你打电话,不要过来骚扰我。”梁辰踹了他一脚道。
“啊?辰哥,我,我是来保护你的啊。”张山咧开了嘴巴。
“我用你保护?滚滚滚!”梁辰不由分说地将他推下了车去,自己坐上了车子,车子一声咆哮,已经冲了出去,无影无踪了。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让我跟着你们吃了锅烙,我他妈揍死你们两个熊玩意!”张山气坏了,向着张达和拉曼一通怒吼,两个家伙立刻抱头鼠蹿而去,后面跟着一个熊瞎子般追个不停的张山。
维也纳。
这里是世界音乐的圣地,是每一个想要在音乐上有所大成的人都必须要来朝拜的圣地。
维也纳国际音乐学院。
此刻,梁辰负手站在学院中心处那座可容纳三千人同时观看演出的大剧院外,凝神抬头看着一张巨大的海报。
那是一张关于本届国际交换生毕业汇报演出的宣传海报,梁辰没有注意其他,只是在海报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个熟悉的人儿。
海报正中心处,是一幅特别推出的照片,上面是头戴花冠、一袭白裙的一位美丽的少女,手持银笛,站在一片碧空之下吹奏着。
她的头顶是一片蔚蓝的天空,身后是一片碧绿的大海,身畔是金色的沙滩,还有两株棕榈树在风中轻轻摇摆。
无声的画面,却衬出了有声的银笛,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仿佛就在看到那海报一刻,看到那少女的一刻,穿透人心,意蕴无限。
看着这张海报,梁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其实,他只不过是路过,来看看高丹怎么样了,真的没有别的其他的想法。不过,就在看到那张海报的时候,突然间,一种说不出的柔情便充塞于胸,让他想起了过往的种种,想起了曾经的一切,心神禁不住悠然起来。
离演出时间还有十分钟,现在已经快要开场了,络绎不绝的人群不停地从身畔涌过,梁辰原本想走,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跟随着人流,进入了这座戏院之中,买了票,坐了下来。
随着灯光隐去,幕布拉开,一群才华横溢的未来音乐家们,开始在台上尽情地挥洒着他们的才华,表演起来。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我笼中的金丝雀
音声悠悠,乐声飞扬,年轻的音乐家们以他们的创造力和想像力,还有他们横溢的才华谱写了一场豪华的视听盛宴,带来的唯美的享受的同时,也让人心静谧安详,沉浸在这个美妙浪漫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终将最后一曲了,那也是压轴的音乐,灯光全部暗下,当幽蓝色的追光亮起时,一个女孩子于舞台中央亭亭玉立。
依旧是那身素素白衣,依旧是那管长长的银笛。青丝如瀑,面容如玉,她往那里一站,便无声地诠释了东方的古典与神秘的美丽,看到了她,便看到了什么叫做冰清玉洁,什么叫做兰心慧质。
她就如同一朵最美丽、最洁白的高原百合花,静静地绽放在那里,安静、纯洁,我见犹怜。
看到她的出场,坐在远处角落中的梁辰心底下便是一颤,那不是高丹又是谁?
长笛横亘在朱唇畔,悠扬的笛声响起,随着音乐的流动,仿佛要将人带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里,没人知道,或许是一片纯洁的乐土,或许是一片美丽的原野,那里繁花点点,却又寂寂开放,透明的忧伤让人看不到摸不着,却分明又能感触得到。
不知不觉间,梁辰已经听得有些痴了起来。
那分明就是曾经他听过的那首高丹改编的乐曲,蒲公英的约定。
他不知道高丹为什么对这首曲子情有独钟,但他理解这首曲子,也知道高丹为什么要选这首曲子做为毕业演出的献礼曲。
一时间,心中倒是无限慨然。
半曲过,满场心酸。
一曲终,人人落泪。
好像,在这一刻,她的乐曲飞扬到了整座城市,让这个善于感伤善于欣赏的城市分明从这首乐曲中听到了那深情的呼唤,听到了那幽幽的哀伤,也听到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