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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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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枫林,原本他最喜欢,最后却成为他永远的梦魇的地方。 
是常尹约他去的,说要他别带护卫,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还欣喜地想着会是怎样的礼物,猜想常尹会不会用红枫做一面扇屏给他。 
等着他的,原来是那样的安排——莫大的残酷和耻辱让他失去了最后天真的权利。 
被践踏过的身体空洞得连常尹地自刎也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拼着最后的力气让自己一定要坚持着活下去。 
常尹死了,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除了心灵上的可怕烙痕,除了身体上的病态抗拒,他试图将一切当做从未发生过。 
后来有了黯夜,后来在意外中经历了和可怕的回忆完全不同的消骨噬魂的欢爱。 
原来,他的身子还可以感受到高潮,原来,他的心灵还可以容纳爱情。 
心灵的疮口在一点点被抚平,身体对爱的欲望在一点点复苏。 
他以为一切终于过去。 
查哈尔却在这个时候一字一句地提醒了他。 

“一开始我还有所怀疑,祯谕,可是连东风门最冷血的杀手也被你驯得服服帖帖的,就由不得我不信了。我知道祯谕你一向资质聪慧,可从未想过你连这方面的功夫也如此了得。我府上那些人可思念你思念得紧呢,祯谕,有空过来和他们叙叙旧。有机会三叔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查哈尔轻声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纵声大笑了起来,他知道,今天的这场交锋,祯谕彻底被击溃了。 
“黯夜,我头痛,我要回去!”祯谕失态地狂乱叫了出来:“带我走,带我回去!” 
“黯夜,祯谕这么迫不及待,你就好好照顾他吧!”查哈尔在笑声中抛下了这句话,回身拿起香茗,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眼看黯夜抱起蜷成一团的祯谕离去,耳边是文武众臣不解议论的声音。 

安祯谕,你还嫩了点。 
别以为你能忍就可以赢我,我送你的那点小小礼物足够你享用一生的。 
现在开始,你就慢慢重温你有过的美梦吧。 
王位,毕竟还是我查哈尔的! 


整整一夜都是祯谕受惊的抽泣声,像是惶恐的小兽,缩在最角落的地方不停地惊喘,颤抖的身体甚至抗拒着黯夜的触碰。 
查哈尔到底给他说了些什么? 
“祯谕,多少让我给你上了药好不好?”黯夜摸索过去,柔声哄着。抱他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祯谕两腿间的伤口又破了,染得他一手都是腥热。 
这也难怪,被祯谕激怒的昨夜,他是那样疯狂地折腾着祯谕的身体。 
他记得自己把祯谕的身体翻了过去,伏在床上,抽过高高的竹枕垫在他的腰间,那双腿被直接提到了自己的肩上,大大打开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就冲到了最深的地方。 
祯谕有挣扎,有反抗,有尖叫,有哭。 
他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粗暴,他也想温柔地对他。 
可是,最开始赌气似的狂暴到了后来居然成了无法停止的本能。 
他没有料到这样不再保留的冲撞会迸发出那样眩目的快感,那是他从前小心翼翼地对待祯谕时从未体会过的。 
甚至连祯谕求饶的哭喊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直想把这副身体展得更开,探到更深的地方去。 
祯谕的倔强和赌气终于在一次接一次的宣泄下崩溃了,他开始想从承受不了的欢爱中逃开,他啐泣着拉着被单的角想从黯夜的身下爬开,想从黯夜欲望的操控下抽离。 
而黯夜居然在这个时候反手点了他的穴道。 
腰以上的部分立刻僵得不能稍动,连痉挛时想握紧手指也无法办到。 
下身却依然敏感地能感觉到每一次摩擦,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肤相撞的声音。 
黯夜,饶了我,是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那些话我收回,好不好? 
他想说这些,想给黯夜道歉。可是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发不出半个字。 
黯夜的攻击似乎永无止境,连被褥上精液的湿痕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小腹。 
不知多久之后,祯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黯夜已经伏在他背上睡了过去,体力的大量耗损让他睡得很沉,甚至连祯谕醒来都毫无知觉。 
腰间的穴道已经解开,祯谕的手勉强抬了起来。 
黯夜紧闭的双眼处有尚未干透的水迹,是他流过的眼泪吗? 
祯谕任由黯夜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眼睛眯着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 

等到今早黯夜醒来的时候,依然保持着爬在祯谕身上的姿势,夜里的回忆全部过滤过一次以后,他感到骤然的惊心。 
“祯谕,有没有伤着?”他搂着身下有些凉的身体,颤声问着。 
“没事,黯夜。”他听到了祯谕平平的回答:“黯夜你起身帮我把床下的木板揭开,把里面的棺木拿出来。” 
“棺木?”他怔了怔,下一瞬已经反应过来了:“是常尹吗?” 
“恩!”祯谕低声应着,勉强坐起身来,穿著衣服:“三叔不是要我杀了他吗?常尹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我也该还他了。他那样羞辱我和父皇,我今天就要他好看!” 
黯夜知道祯谕这次是有些冲动了,这不似他一贯的样子,可是他也知道祯谕必定是怀着必胜的把握才过去的。 
虽然看不见,他还是可以在祯谕的一番嘲讽后感受到查哈尔气急败坏的气息。 
自己的介入,竟是让祯谕和查哈尔提前破了脸。 
不过还好,在心理上,毕竟是祯谕在占着上风。 
没料到的是,片刻之后居然是形式逆转,查哈尔轻得听不见的几句耳语,让祯谕的骄傲溃不成军。 
自己抱他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抖,甚至连抽泣都不再遮掩。 
到底是怎样的话语能把他打击到这样的地步? 

“别,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想上药的手才一碰过去,祯谕已经嘶叫起来:“已经一下午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人……让我歇一歇好不好,别碰我,求你,我求你!” 
胡乱的推搪,意志模糊的呢喃,惊恐的躲避。 
黯夜已经知道他在怕什么了。 
查哈尔?原来一切都是查哈尔的安排? 
对自己的亲侄子安排下这样的遭遇,还残忍地一再提醒他? 
祯谕依旧在他面前仓皇的闪躲着,散乱的头发像是一个个纠缠不清的梦魇。 
他终于懂得祯谕为什么会有那样冰冷的心,为什么会在初见他的时候下那样的重手,为什么会对身体的接触有那样发自内心地恐惧。 
他无法想象这样孱弱得不盈一握的身体是怎样在那些禽兽的践踏下活下来的。他的灵魂是怎样让他撑着活到今天。 
手指一抖,黯夜封住了祯谕的睡穴,小东西终于安静了下来,带着一脸的泪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很轻很轻地把他放上了床,盖上被褥,摸索着从他的裤中探进去,在破裂的伤口处小心地上着药膏。 
“祯谕!”做完了一切,黯夜抚开了沉睡中的祯谕额前的发,微微婆娑着他光滑的额:“我只是一个杀手,我原本并不懂得疼痛和感情。只是,我偏偏遇见了你。我今天要做的事情,不是为了你们所谓的国家。只为了你,祯谕,我不能再让人胁迫你,让你无止境地痛苦下去。所以,祯谕,即使我是他的属下,即使我从未想过要轼主,可现在,我要去杀了他!” 

更深,露重。 
敏感的神经居然能够嗅到夜的气息。 
轻灵的身体在黑暗中风一般的急行,掠上查哈尔府屋顶的瞬间,守门的家丁只以为是自己眼前一花,而黯夜这个时候,已经凭着记忆几转之下,候在了查哈尔的屋顶。 
“哈哈,这几年来,我第一次看到祯谕那孩子有那么好看的脸色,他的记忆可真好,我不过是随便提醒了他几句,他就乖乖的闭了嘴。”有酒的味道随风飘来,查哈尔居然像是在大宴宾客。 
“说起来,也多谢各位了,把个中滋味向我描述得那般清楚,今日庭上,我才能向祯谕那孩子复述那么精彩的一个故事!”缓缓的脚步声,查哈尔似乎站了起来。黯夜的耳朵紧贴在砖瓦之上,判断着屋内此刻的情形。 
“三王爷您客气了。”一个破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轻佻:“要不是三王爷您大方赏赐,我们又怎么能尝到那么嫩的美味。现在想起来,窑子里的姑娘虽然尝得也算多的,可没有一个有那种消魂滋味的。六皇子,果然是要人命的尤物!” 
“何止是你这样认为?”查哈尔冷笑了出声:“就连我的手下本以为决不动情的杀手,也居然为了他背叛于我!” 
“这么看来,六皇子居然还是留有一手的了?”另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了,那样的笑声听得让人连牙也咬紧了:“那个时候上他,他居然还装腔作势地又推搪又哭闹,害得我还以为他是个雏儿,怕几下就弄死了他。现在看来,哼哼……王爷你手下的那个叛徒定要恨恨处置,想那安祯谕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他降了过去,此刻说不定正在享那温柔之福呢!” 
“安祯谕用何种手段还用你我猜测吗?他下面的小嘴一向比上面的更会说甜言蜜语……”野兽般的笑声已经响起来了,只是片刻之后,却像被刀子切断一般,硬生生地顿在了半空。紧接着,肮脏的身子一个个带着惊恐的表情倒了下去,喉咙之处一点青紫——居然都是在一瞬间被金针一针封喉。 

“七个,八个……”黯夜凝神暗数着倒下去的声音。在一片恶心的对白中他已经听清了室内那些禽兽的呼吸声,一扬手间,九枚金针已经射了出去——那是祯谕曾经对他施刑的时候留在他身上的金针,是祯谕的东西。现在,他就用它们来替祯谕报仇! 
“不对,怎么少了一个!”八声重重倒地的声音之后,等待的第九声迟迟没有响起来。那个位置偏偏应该是查哈尔刚才站的地方。 
异常的寂静,连刚才可以听到了呼吸声也消失了。查哈尔在他九针齐射之后,居然莫名失去了踪迹。 
他看不见屋内的变化,只有屏吸聆听着。可是,偏偏任何声音都没有,那一瞬间他像是连耳朵也聋了一般。 
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头泛了起来。做杀手的直觉让他后背不自觉的寒了起来。黯夜双手在胸前一护,就欲转身。 
可是,已经迟了,一柄长剑已经从肩胛的地方透胸穿过,黯夜胸口一甜,身子猛的一重,已经从屋顶摔了下去。 
  师傅?居然是师傅? 

 

第九章 
剑气。 
密不透风的剑气织成了逼人的剑网。 
单是其中任何一把都足以笑傲整个江湖,何况现在是三把齐现。 

“师傅……还有师叔师伯……”黯夜勉强撑住身型,强忍着就要冲口而出的鲜血,惊异地低声叫了出来。 
“住口,你还知道是我们的徒儿吗?”已经有灰衣老者呵斥了出来,剑光一掠黯夜一口鲜血已经喷在了地上。 
“劳烦三位前辈出山查哈尔也是情非得已,不过三位如今也亲眼看见了,黯夜为了和那安祯谕的苟且之欢,居然会背叛本王爷,甚至不惜来取本王爷的性命。若不是本王有所防备,只怕东风门徒叛门弑主之事就会落为江湖笑柄,三位呕心沥血的经营恐怕也将付之东流了。”眼见黯夜掌剑加身已经委顿在地不能稍动,查哈尔这才微笑着迈着步子慢慢从内室踱了出来。 

一切皆在他安排中。 
安祯谕被他激成那样,他料准了黯夜必定会来。 
可是即使黯夜被废了一双招子,那如闪电般的出手依然让他忌惮。 
斩草要除根。这个孩子要让他师傅亲手解决了来得干净。 
东风门门规向来严厉,敬师如敬父。黯夜再厉害,在师傅面前必定不敢还手。 
这样,杀掉他就不用废半点力气。 
当然,为了那万一的可能黯夜也许会不心甘情愿的领死,他查哈尔甚至一口气把不涉江湖的东风门老当家也招了出来。 
三个功力深不可测的武林异宿,在怎么样也不会收拾不了一个毛孩子。 
黯夜一死,安祯谕必定心神俱乱,再慢慢收拾他,自然不在话下。 
查哈尔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居然悠闲地坐在了厅首的椅子上:“三位前辈,查哈尔就在这里瞻仰各位的高招了!” 

“黯夜!”莫掌门看着黯夜那一身的鲜血,心里微微一疼——这个孩子毕竟是他亲手带大的,本想在这次替查哈尔王爷做下了这大事以后就将位置传给了他,谁知道现在他竟是如此一番模样。 
“师傅……”黯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莫掌门地方向回答着。 
“黯夜,你怎么就做下这胡涂事?如今竟是要为师亲手杀了你吗?”莫掌门对上了黯夜那双暗淡的眼睛,手中的剑竟是刺不下去。 
“黯夜,为师就当你是一时胡涂。如今你若是去取了那安祯谕的性命,为师替你向三王爷求个情面,废了你的武功饶你一死,你看如何!” 
眼前黯夜那苍白的脸浅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最荒诞的笑话。 
杀了祯谕?他们居然要他去杀了祯谕来换自己的性命? 
可能吗?不要说是性命,即使是受尽世间那无尽地苦楚,他又怎会伤祯谕一根汗毛? 
在那么早的时候,在祯谕的身体被他揉进怀里的时候,在祯谕冷着脸折磨他的时候,在祯谕装做天真骗他入瓮地时候,在查哈尔府第一次见到祯谕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可能伤害他半分。 
黯夜那一直倔强直立着的身体,直直地跪下去了,头朝着莫掌门的方向高仰着,什么都看不见的黑瞳似乎也充满了不退让的神采:“师傅,是徒儿不孝。辜负了师傅这么多年的教导。徒儿叛门之事本该受到处罚,师傅要罚,弟子不敢反抗。只是,一切请等弟子先杀了他再说,不然就先恕徒儿无礼了。” 
环在臂上的残泪瞬间展开了,金色的光芒直直地向查哈尔的咽喉闪去,查哈尔手一抖,茶水全泼在了腿上。 
“孽徒!”三个老者同时暴喝了出来,三柄长剑剑花一挽居然都是直指黯夜不能避让的要害之处。 
三声轻响之后,黯夜身上已经多出了三个重重的伤口,而三个老者脸色铁青,手中的剑都已不见了剑锋。 
“好快的残泪!好快的黯夜!莫掌门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一直没有开口的年纪最长的白衣老者忍不住开口赞了起来,下手之间却是更不容情。 

“这个孩子,可惜了。”三个老者酣斗之下心头居然都同一个念头。 
黯夜果然是东风门创门以来资质最佳的弟子,才不过19岁的年纪,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 
虽然他瞎了双眼,虽然刚才的偷袭已经让他重伤,可是此刻若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黯夜已然赢了。 
又薄又短看上去像小孩子玩具一般的残泪握在他的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防住他们三人的进攻之时居然还能在空隙中又快又恨地还上一两招。 
虽然以黯夜此刻的体力此消彼长地斗下去,必定还是要输,但他们三个何等的身份,居然和一个年纪不过19的弟子纠缠过了百招,而且还是三人联手,叫查哈尔看着不是闹笑话吗? 
白衣老者轻哼一声,本来厉声划破长空的剑骤然间没了半点声音。 
“师兄?”莫掌门低叫了一声,也明白了过来。 
他们要速战速决,所以他们选择了这样卑鄙的手段来打。 
没有半点声音的打法,他们是在欺负黯夜什么也看不见。 
黯夜一楞之下,腰间又是恨恨的一痛,瞬间已被长剑透穿。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连剑气也被隐藏了起来。然后是极端寂静中猛的一痛,某处就会实实在在地挨上一剑。 
师傅们居然用这种近乎于无赖的打发来围攻他? 
黯夜牙一咬,手中的残泪化成光圈,立时护住了周身重要的穴道。 
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查哈尔就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静坐着,欣赏着他在三位师傅的剑网中做困兽之斗。自己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只要有一个空隙,只要一个……他就能要他的命。 
可是,一片寂静中,黯夜不知道那个空隙在那里,而且只要他一个不小心,立刻就会死在三个师傅的剑下。 
残泪舞动的光圈已经越来越小了,黯夜的体力随着流出的鲜血一点点损耗着,他只有收紧着防护的圈子,而外围的三柄剑也随着他的退缩毫不留情地逼迫进来。 
让我看一眼,上天,我只要看一眼空隙在哪里! 
烛火一晃,黯夜已经到了油灯枯尽的时刻,光圈一暗竟是已经不成完整。 
一直不动声色的三柄长剑终于齐齐出手了,两柄直刺黯夜小腹处露出的破绽,一柄直削他手中的残泪。 
“黯夜,想故意露破绽引我们上钩吗?别忘记了这一手是我在你16岁的时候教给你的!”莫掌门剑斜斜地指着黯夜尖尖的咽喉。 
师傅果然厉害,黯夜苦笑了一下。自己露了破绽引得三位师傅师伯同时出手,那一瞬间他已经找到了缝隙,手中的残泪一扬就想朝查哈尔射出,没想到师傅居然看出了他的用心,在师伯和师叔忙于攻击他破绽的时候,居然是先下手削掉了他手中的残泪。 

现在他已经再不能稍动,各个创口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把他所有的力气流失,剑已失手,暗器也全无,整个人无疑于板上鱼肉。 
一双肥大的青色靴子慢慢地踱到了他跟前,重重地踩在了他手上。 
“怎么样,黯夜,你不是很想杀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手了呢?”查哈尔大笑起来,恶意加重了脚上了力气,欣赏着黯夜手骨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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