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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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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黯夜,你不是很想杀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手了呢?”查哈尔大笑起来,恶意加重了脚上了力气,欣赏着黯夜手骨碎裂的声音。 
“你还真是个傻孩子。”查哈尔慢慢蹲下了身子,一把拉起黯夜的头发:“安祯谕的身子就那么吸引你吗?你要是为我做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安祯谕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你怎么就那么有胃口?还是,他真的在床上浪得很,让你就这么服帖?” 
黯夜的脸依然没有抬起来,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看你们都这样迷恋他,我到还真不忍心就这样杀了他了。”查哈尔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唱着独角戏,加大了力气拉着黯夜的头发,勉强他面对着自己:“等王位到手了,我一定把他弄到床上好好享受几天,看看是不是真是那样欲仙欲死……等到我腻了,就把他赏赐下去,反正我的手下对他垂涎的大有人在。黯夜你说这样的安排好不好呢?” 
手肘一转,黯夜的脸已经被他抬起来了,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边居然是一丝微笑。 

查哈尔心一凉,就想放开他匆忙退开。刹那间,骇人的凉意从心底窜到了咽喉,查哈尔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是黯夜轻轻地笑声:“好是很好,可是只怕你是等不到那天了!” 


金链! 
从查哈尔的喉间直插而过的居然是一条软软的金色软链?此刻,链子上的钻石居然依然保持着晶莹美丽的光泽。 
就算到了最后一秒,查哈尔都还是一脸惊恐怀疑的神色。黯夜不是已经不行了吗?他身上那么多的致命伤,而且连剑都已不在手上。 
那条金链是从那里来的?那样柔软的东西怎么会忽然间利得和匕首一般。 

“三王爷,你不该在我面前和我说那些关于祯谕的话的!”黯夜轻笑着,似乎在嘲讽身前死不瞑目的尸体:“祯谕,我总算是用你的东西杀了他。” 
那是祯谕曾经折磨他时穿在他锁骨上的链子,后来曾想让他取下来,却已经和身体完全长在了一起。这条链子经历了他和祯谕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甚至沾染了他们欢合时候狂热的汗水。 
刚才,他的身边的确没有任何暗器可以出手了,以他现在样子,却也无法一掌震死查哈尔。那些侮辱祯谕的话就在耳边,愤怒的血液给了他最后的力量。 
链子的接扣之处是祯谕亲手给他合上去的,此刻他重手之下已经悄悄拉开。活生生从已经长合在一起的骨肉之间将链子拉出的感觉,没有疼痛,只有对以往记忆一点一滴的怀念。 
祯谕,链子取下了,你我之间,是不是也要分开了? 
血液流失的声音,骨头碎裂的声音,都好清晰好清晰,更清晰的是你微笑或哭泣的模样。 
你现在醒过来了吗?那些噩梦是不是可以忘记? 
那个让你难堪受辱的人你不会再见了,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师傅,你十几年来教我的东西,都尽在这一刺之间,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失手。 
终于,听到了金属从骨头中穿过的声音,听到了查哈尔那含糊不清的惊恐呻吟。 
放心了,现在,可以安静地睡过去了。 

三柄长剑“丁冬”作响,都已坠到了地上。三个老者的脸色都已经比死人还难看。 
黯夜,是如何出手的?已经被他们挑断了那么多经脉,伤了那么多地方,不可能还有力气动弹。 
只是一瞬间的事,查哈尔还在大笑的脸就永远的呆在了那里。 
三个东风门始祖级的人物,居然联手都护不了自己的主子。黯夜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居然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把查哈尔送上了西天。 
手掌一举,灰衣老者就欲向自己的天灵盖上击去。 
“师弟不可!”莫掌门伸手格开了灰衣老者。 
“掌门师兄你还要怎样?”灰衣老者懑懑地嘶吼着:“今日一役,连我三人之力居然都未保住查哈尔王爷的周全,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东风门还如何立足?何况王爷以死,你我又有何等脸面活在世上?何况按照门规,王爷既死,我等自然是追随于地下!” 
“不错!”莫掌门沉声应着,朝着黯夜已经昏迷的身子走了过去:“只是三王爷虽已经死,但东风门不能灭。虽说东风门是三王爷尽忠,但其中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现在又怎能让它毁去?” 
“那又能怎样?”四只眼睛齐齐看着莫掌门。 
“对王爷维护不周,自是应该谢罪。我等自废武功以谢王爷就是。至于东风门……”莫掌门的眼光缓缓转了过来:“黯夜这孩子武功性情都冠绝天下,他来领导东风门,整个江湖从此不会有人敢在东风门面前多说半个字!” 
“什么?师兄你疯了?”灰衣老者呵斥了出来:“黯夜叛门弑主,本该处死,何况他为了那个安祯谕竟不惜做出这等事情,又怎会甘心留下?” 
“诶!”莫掌门微微一叹,向黯夜伏在地上,颓败不堪的身子望去。 

说是不动情,可那么多个日夜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动情? 
黯夜是他一手带大的——6岁的时候把他从人贩子手中领回来,就开始传授武功。他教过那么多的弟子,在最开始的时候都会因为受不了痛而挣扎或者痛哭,但黯夜从来都不——包括练习抵抗毒药侵蚀而空腹喝下断肠草的时候,他也只是默默忍耐着,没呻吟一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的感情会那么空空荡荡的,似乎活着只是活着,没有任何渴望和要求——即使这些正是他想培养的,可是黯夜那种成长的速度也让他心悸。 
直到被领入宫,遇见安祯谕,这个孩子身上才第一次有了感情的起伏——而这样的变化,让他如同重生了一般。 
莫掌门没有娶妻,没有儿子,对着黯夜,他有着自己都不了解的微妙的疼爱和怜惜,所以,他不想黯夜就这样死去! 

用这样的方法让他活下去,或者太残酷……可是,总比现在就这样死在这里强。 

“现在这般,他当然不肯!”莫掌门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了口,眼光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衣老者:“所以,要借大师兄你的摄魂针一用! 
犀利的眼光在莫掌门的脸上掠过,似乎要从他平静的神色中找出什么破绽一般。半晌的沉默之后,白衣老者枯骨般的手才从怀中缓缓摸了出来,手掌上赫然是几根乌黑的细针:“黯夜这孩子是奇才,这样死去未免可惜。我同意莫师弟的提议!” 
细丝般的黑针,闪着奇异的光芒。静静地躺在那里,毫不起眼的样子。 
可是,它却足以让江湖上稍有点见识的人见之变色。 
黑针入脑,被刺之人,从此将受控于他人之手,所有的记忆,感情都会在几根黑针的控制下遗失干净。 
摄魂针下,尽是活死人!这是江湖几百年来最残酷最恶毒的器具。 

黯夜的身子已经被扶着坐了起来,被血液沾染的长发被束到了一边,依然是毫无知觉。 
莫掌门的手抵住他的胸口助他疗着伤,白衣老者的手却捻起手中的黑针,从太阳穴旁刺入了黯夜的脑部。 
一声闷哼,即使是昏迷中,难耐的疼痛也让黯夜本能的抗拒着。 
黑衣老者毫不手软,第二根针已经从脑后的玉枕穴上插了进去。半盏茶的时间,满手的黑针已经所剩无几。 
“师兄,一次给他下了这么多,醒来以后他可能会支持不住!”莫掌门看着黯夜一脸的汗水,忍不住提醒出声。 
“这孩子性子坚毅,比常人倔强数倍,要他的彻底掌握于东风门之手,只有下重手了。不然,只怕是连摄魂针也收不了他!”最后一根针插进了黯夜的头部,白衣老者将黯夜束住的头发放下,居然是丝毫不见破绽。 
“所有的针都下完了,我也是第一次下了如此多的分量。黯夜这孩子还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白衣老者面无表情看着死过去一般的黯夜:“现在,将王爷尸体安排一下,我们回东风门吧!” 

痛!!! 
整个脑部像是要被戳穿一般的痛! 
那么多尖而锐利的东西是什么,那样在脑袋里面叫嚣穿行。 
用怎样的方法才能稍微缓解这样的疼痛?想流泪,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想嘶吼,可是连喉咙也被封住了一般。 
意识从新被拉回来的第一瞬间,黯夜能感到的,只有简直要让他疯狂的疼痛。 
即使被从小就开始受那种非人的训练,这样的痛法也让他难以忍受。黯夜拼尽全身的力气将身子转了转,感觉一空,却是从床上重重地摔了下去。疼痛欲裂的头瞬间撞上了地板。撞击的钝痛加上脑中黑针的刺裂之苦,黯夜终于从干涸的嗓子中发出一声闷哼。 
救救我!好痛! 
黯夜死命地把头抵在地面上,试图用地面的冰凉来缓解无法忍耐的痛苦。 
“恩?”天旋地转中,黯夜听到了有人轻叹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手伸了过来,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似乎在测探他的体温。 
冰凉的肌肤,似是个少年。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多想什么了,为了让快爆炸的头得到了瞬间的安慰,黯夜低低呻吟了一下,无意识地朝着那冰凉更紧地贴了过去。 
“你怎样?”少年低声地问着,另一只手一颤,满碗的药水都洒在了身上。 
“恩!”黯夜像个溺水的孩子一般,在疼痛面前失去了任何判断的能力,只能凭着最原始的渴望,朝着可以缓解疼痛的地方贴去。 
少年握剑时都毫不稍动的手越抖越厉害了,想放开,却又无能为力。这样的黯夜,是他从未见过的,那样无助,那样粘人,甚至脆弱得像个孩子。 
黯夜滚烫的额已经将他的手臂烫化了,他像点中了穴道一般,任由着黯夜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寻找着更加冰凉的地方。 
片刻之后,黯夜已经将额头贴上了他的胸,他薄薄的衣裳被拉开了。跳动的黑瞳中,是连他自己也无法了解的情绪——如果不是这样的混乱,如果不是这样的眩晕,如果不是黯夜双眼已盲,被这样的爱抚,被这样的渴求,他是不是可以以为黯夜是有一点需要他,有一点爱他? 
“好痛……”他终于听到黯夜含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创口满满的双手在他的脊背上急促地抚摩着。 
“黯夜……”他第一次当着黯夜的面,颤声叫出了他的名字,双手将黯夜的头搂了过来,轻轻地枕在胸前。 
“别离开……”听到了黯夜有些哀求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将怀中的身子搂紧。虽然一直都知道摄魂针可以让人吃尽无穷无尽的苦楚,可是真的亲眼看到了,他还是心有余悸。那么冷硬坚强的黯夜,从未看他皱一皱眉,此刻却软弱得让人心疼。只是,从下针的那一刻起,他因该就什么都忘记了吧,那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可以重来。他那些一直渴望着却以为永远触及不到的心愿是不是也可以有了达成的机会?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以至让他的心也狂跳起来。黯夜的手也从他的胸口摸到了他的腰间,向他最脆弱的地方伸去。 
“祯谕……”在他几乎要在着杜撰的激情和温存中沉沦的时候,他听到了黯夜呢喃的声音。祯谕?黯夜在叫祯谕?他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吗?怎么还在想着那个人?他已经神志模糊成这样了,居然还不能抛开这个名字? 
燥热的情欲瞬间被熄灭,绯红的脸变得惨白。他低头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和黯夜呢喃着“祯谕”的模样。屈辱,愤恨,委屈……无数情绪同时涌了上来。“不!”他低叫了起来,猛的推开了黯夜,转身掠了出去。 
“木言,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他对着月光狂舞着手中的剑,削碎了月光却削不断自己狂乱的心。终于,手中的剑一声清啸,从手中弹出,穿在数步之外的一株清竹上,不停颤动着。木言双手捂着脸,慢慢跪了下去,指逢中,有苦涩的液体无声无息地渗了出来。 

 
  
☆☆☆红叶摩草于2005…05…21 05:59:1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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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薄薄的温暖。 
尚未睁开眼睛,就已经能感到阳光撒在眼睑上的微热。 
意识逐渐复苏之后,祯谕第一个反应就是双腿间淡淡的清凉。 
是黯夜上的药吗? 
祯谕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楞楞地看着从纱窗透过的阳光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影子,想着黯夜盲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给他上药的样子。 
这样的温柔体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黯夜总是把他呵护得很好,可是,昨晚的情形毕竟不同。那些肮脏的语言,那些残酷的回忆,那些恶意的中伤……聪明如黯夜,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失控的哭喊后面到底隐藏着些什么。 
他是个男人啊,在亲耳听到自己抱过的身体曾经辗转在无数男人的践踏之下以后,怎么还可以呵护得那样从容仔细? 
“黯夜 !”祯谕下意识地低声唤了唤,声音才出口,就猛然惊觉过来。大大的床上只有自己蜷缩过的身影,黯夜居然一夜都没有在他身边。 
“紫菻!”有不祥的念头飞快地划过他的脑海,祯谕猛地站了起来,呼喊的声音有着前所未有的沙哑。 
“祯谕主子?”紫菻匆匆地从门外小跑进来。 
“看到黯夜了吗?”祯谕急声问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紫菻,生怕那美丽的头颅会有丝毫的晃动。 
插着珠钗的发髻微微一晃,祯谕的心“轰”的一声,瞬间沉入了谷底,耳边是紫菻忽远忽近的声音:“主子,黯夜少爷从昨夜出门以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没有再回来过 ? 
他居然没有再回来过? 
祯谕勉强自己站稳,手掌下的茶盏却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 
“主子?”紫菻惊骇地看着祯谕的脸瞬间变得灰白。 
“紫菻!”祯谕终于用尽全力把声音发了出来:“立刻备车,我要去四哥那里一趟!” 

“立刻出兵攻打察哈尔府?祯谕难道你早算准了?还是昨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好厉害,居然连四哥也瞒住了?”祯封一脸兴奋地大笑起来,忽略了祯谕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今天一早起来,探子就来报,察哈尔那个老狐狸居然暴毙在家中!老天也算是便宜他了,现在要收拾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祯谕嘴唇轻抖着,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祯谕,这个时候出兵太过急促了一些,我和祯戍的意思都是再等一等,毕竟察哈尔的死太过突兀,其中说不定有文章,先等等看看虚实如何,反正也不急在一时!”看祯谕没有响应,祯封缓步踱到他身边。 
“不能等了!”祯谕虚弱地抬起头来,口气中却是不容质疑的坚持:“今天,不,是现在,我一定要出兵!黯夜失踪了,四哥,你知不知道,黯夜失踪了!” 
“祯谕?”祯封反手握住了祯谕凉得没有丝毫温度的手。 
“察哈尔是他杀的,我知道!”激烈的声音又瞬间低了下来,祯谕的眼中闪过了疼痛的神采:“昨天听到了那些话,他毕竟还是被激怒了。我本该想到的,以察哈尔那样的个性,黯夜此后的举动必定已经在他的算计之中,我原本该阻止他的……”自责的话说到这里已经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昨夜那样的情形下,听到那么多恶梦般的话语,他又怎么可能分出半点心情顾及别人?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有些不解,察哈尔已死,那表明黯夜已然得手。那即使不能全身而退,多少也会有消息传出,怎么会到现在也没有半点下落? 
“他先是为了我瞎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现在又违背了他一向的原则,作出叛门弑主的事情来……四哥,这来的路上,我已经什么都想清楚了,他是察哈尔的杀手也好,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也好,是东风门的叛徒也好,我……我……” 
“祯谕!”祯封已经匆忙打断了祯谕的话:“你不用多说,黯夜对你如何,我早已明了。我们兄弟本就一心,别说黯夜帮我们铲除了察哈尔,就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救过你,我也会立刻出兵,你先稍稍休息,我会合了祯戍,立刻攻打察哈尔府!” 
“四哥,多谢!”祯谕感激地看向祯封,一直狂跳的心再次祷告起来:“黯夜,你不要有事,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三王爷察哈尔暴毙家中不过才是昨夜的事情,到了早间却已经传到无人不知的地步。本来气焰嚣张的叛军势力在主谋人的骤死之下立刻变成了一盘散沙,哪里禁得起祯封和祯戍的有力进攻?本就无心恋战的兵卒在片刻之间就弃械称降,少数的顽固分子也被祯封顷刻之间斩落马下。国民众生本来战战兢兢以为会打到天混地暗的一场皇权之战,居然因为篡谋者的忽然暴毙而干净利落的收了场。 
“黯夜的这次举动,虽说是为了祯谕而去,但实在是免去了整个国家的一场浩劫!”祯戍一边收编着残余的部队,一边轻声感叹着。 
“小声些,别让祯谕听到了!”祯封皱着眉看着赶在最前面祯谕瘦弱的身影。 
越靠近察哈尔府就越能感到他的焦虑和不安。太久的忍隐瞬间爆发了出来,祯谕表现出来的竟然是比常人更加激烈的情绪。察哈尔府的大门就在眼前了,祯谕的马已经被他催得长声嘶叫起来。祯封的心猛地一紧,缰绳一提,匆忙赶到了祯谕前头――无论如何,残酷的事情不能让祯谕一个人承担。 
“黯夜!”马还在疾驰,祯谕已经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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