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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虐,奇幻,开放式结局)作者:芸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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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孩子轻微的颤栗让我渐渐从寒冷中脱离,温度回到身上的感觉好舒服。
手指沿着纤细的背脊向上延伸,摩亚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难受的挺直了背。 
我顺势突然一把抱住他,拉开衬衫的前襟,亲吻他白皙的脖颈和前胸,他昂起脸喘息着,双手在我的肩头摩擦,想推开我。我翻身把他压倒,继续亲吻他,飞快的扯去碍事碍眼的衣物,又拉过毛毯盖住我们的身体,抵御房间的寒冷。
我伸手探向他的膝盖内侧,抬起白嫩的腿。
「。。。。。。不要。。。。。。」摩亚羞涩的偏过头,眼中透出盈盈的泪光,言语毫无说服力,只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电话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很满足的体会到了「气疯「的感觉,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就是身体已经不冷了。
拿起听筒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传来医生不同以往的洪亮声音,用一种令我惊讶的气势。
很久以后,每当我回想起这唯一一次充满气势的声音时,就心痛的想一千一万次的杀死自己。
「西利尔!」医生不管接电话的是谁,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精神十足的对我吼,「我知道让摩亚不用定期来医院的方法了!!」
「医生,现在都几点了?你小声点啊。。。。。。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没错,以后他即使不来医院检查也行了!!!!」医生大有让我耳聋的意图,「你现在马上出来!!!!」
「可是,医生。。。。。。」
「马上!听到吗?马上。。。。。。」
还没等我回话,电话便被狠狠的挂断了。
我呆呆的听着单调的忙音,摩亚抱着膝盖看着我眨眼睛,刚才医生的话他应该也到了。
即使不去医院也可以?可是。。。。。。
我突然明白了医生话里真正的意思。
「摩亚。」
「恩?」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了。」
深夜的街道寂静的可怕,所有的门都紧紧的关着,里面一片黑暗。
我和摩亚的脚步声在阴森森的建筑之间被放大了许多倍,沿路的街灯散发着柔和的橘色光芒,企图驱散寒冷的雾,在一盏一盏的路灯下,两个影子被拉得瘦长,,又被缩短,再被拉长。。。。。。
我特意让摩亚穿上了毛皮靴和温暖的绒毛大衣,可他依然冷得瑟瑟发抖,不断呼出稀薄的白气。我知道他还是觉得冷,便紧紧搂住他的肩膀。
穿过几条没有街灯的破旧街道,不远处就是火车站。它经常是冷冷清清的,很萧条的样子,这样布满寒雾的深夜,更显出它的衰落破败。
售票小屋已经有些歪斜,用铁钉连接起来的木板看上去潮潮的,飘出一股霉味,窗口上方挂着一只小小的照明灯,发出冷冷的银白灯光,把人照的惨白,两只飞蛾不知疲倦的飞舞,追逐。我握着摩亚冰冷的手,弯腰往售票窗里看。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伸过来,我连忙后退,不一会儿,窗里亮起了同街灯一样的橘色光芒,那双眼睛依旧冷冷的审视着我,它属于一个头发稀疏的老人,售票处唯一的职员。
「要什么?」他把身子微微后仰,陷进椅子里,动作有些不灵便,声音低沉而沙哑。
「两张下一班的车票。」我用眼角瞥着他苍老而阴沉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缓慢的蠕动着,很刺眼。
递出车票时,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睛飘到摩亚身上。
我故意闪身挡住身后的孩子,问:「下一班车是几点?到什么地方?」
他很不满的把视线重新拉回我身上,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又指了指我的左侧,然后狠命拉下窗子,灯火在窗后熄灭了,车站陷入了死寂,只有窗框和木头窗台激烈碰撞的「嗡嗡」声还在震动着空气。
我抬头看窗口上方的火车时刻表,无奈细小的字迹正好在照明灯的背面,全部被掩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我又把头转向左侧,刚才被灯光吸引了,我们都没注意到,售票处旁边就是铁路,黑暗中有个庞然大物,轮廓模糊。过了好一会儿,等眼睛渐渐适应后,火车的样子才清晰起来,就像一尾黑色的巨龙,静静的卧在铁轨上。
反正去哪里也是一样的,何必要关心目的地呢。我牵着摩亚的手转过售票处,火车车头的地方透出淡淡的灯光,显得特别温馨,召唤着乘客。
身材高大的剪票员机械地把票子打上孔,像刚才的售票员一样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他戴着一顶藏青色的宽檐帽,黑漆漆的帽檐盖住眉眼,相同颜色的制服大衣领子竖的高高的,遮住了他的整个脸,从很近的距离望过去,也只能看见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走进车厢,偌大的空间里只稀疏的坐了十几个乘客,本来就不缓和的地方缺少了人气,显得更加寒冷。每个人都缩在自己笨重的厚衣服和帽子里,低着头,好象在打瞌睡。
所有的车窗都被塑料帘子牢牢的遮住了,难怪从外面看起来会是一片漆黑。
我是头一回乘火车,摩亚也是,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转动小脑袋四下张望,也许是我们好奇的表情太明显,最近的几个乘客抬了抬眼,随即又无精打采的低下头,缩了回去,不再搭理我们。
踩上吱吱作响的薄地板,我寻找着我们的座位,刚坐下不久,发车铃便在窗外毫无征兆的嘶叫起来。
所有的帘子在同一时刻迅速向上卷,发出「哗」的一声。声音整齐有力,非常悦耳。
壁灯这时也全部亮起,将车厢染成温暖的橘黄色,黄铜灯柱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线条细腻优美,流畅的凸起在橘黄的照耀下闪闪发亮,透出华丽的感觉。
列车缓缓启动,耳边传来车轮与铁轨接触的「咔嚓「声,售票处慢慢向后移着,滑出了视线。窗外出现了远处森林的黑影,我和摩亚的旅行开始了,或者说,是逃亡。
脚边有热热的东西烘着,越来越暖,墙上温度计的水银柱缓慢上升,一点一点到达十五度。大家纷纷脱下外衣,然后重新缩起身子低下头,车厢温热起来,但依旧静的可怕。
我叠好我们两个人的大衣,铺到椅子上,示意摩亚躺上去,他是真的累了,也没有多说话,把头枕在我的腿上以后不一会儿便发出熟睡的呼吸声,丝毫不受灯光的影响,车厢里这么暖和,他一定会做个美梦的。
蓝黑的夜幕如同天鹅绒般细腻浓重,上面零星挂着几粒银白,森林被染上浓墨,只看得清轮廓的粗犷凌乱,我望着窗外的单调夜景,毫无睡意,终于能冷静下来好好整理一下思路了。
记得在很久以前,一次带摩亚去医院时,医生就已经告诉我,他从政府的相关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从老屋来的人虽然难以抵御疾病,但在健康状况低下的时候会出现一个很明显的警告信号,那就是身上十字标记的变化,当健康指标下降时,这个十字标记会很明显的变淡,提醒主人可能生病了,需要检查身体。
一开始我们都对这件事将信将疑,于是医生针对这个说法,订了一个计划表。事实让我们不得不信服,医生打听来的消息是正确的。
今天就是最后一次检查,以后摩亚便只需要在印记变淡的时候去看病了。因为我们都认为这最后一次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所以我便随了摩亚的性子,把它推迟了好几个星期,而医生也没有怎么催促。
可现在他却在半夜突然打来电话,用不同寻常的声音告诉我一件我们早就知道的事,还要我们马上出门,这不正常。
他的重点不是「摩亚」,而是「出门」。所以他没有说「到我这里来」。
医生会用最简短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因此既然「我知道让摩亚不用定期来医院的方法了」是无用的信息,那有用的便是另外一个了。
「马上出门。」
马上出门。
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而且我没有办法明说。
面对一个多年好友的奇怪电话,得出这样的结论不仅靠简单的推理,也含着莫名的直觉。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依然确信这个结论。也许我们被政府发现了,也许有人告密了,也许从老屋来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总之我们已经不能再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
今天和医生的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和薇奥莱塔的约定也无法实现,我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相遇,从此天各一方。
可能就这样永别了。
我是被摩亚扯醒的,直到我完全清醒过来后,他依旧不停的拉着我的袖子。
「西利尔,西利尔,你看,是太阳。」他指着窗外,言语中透出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兴奋。
即使不用看也能感觉到笼罩着大地的阳光有多美丽多灿烂,城市里只流传于人们口中的珍宝此时就在身边,似乎在预示着一段幸福生活的开始。
我猜测着窗外的景色,缓缓的睁开眼,光线忽然刺入,带来一阵酸痛,躲避了一会儿之后,刺目被广阔的大地所取代,视线所及之处生机盎然。近处是大片的野花田,小小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向日葵害羞一般垂下头,蒲公英的绒毛四处飞散,伴随着鸟儿飘向天空更高更蓝的地方。
远处的森林不再像昨夜那般模糊,大片的绿色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直延伸到尽头的地平线,单调的颜色是如此的赏心悦目,以至于刚离开不久的城市与之相比,简直就像一潭灰暗的死水。
一夜的动荡转眼间被这样的祥和替代,让我有些不习惯。
精神焕发的孩子半跪在座椅上,享受着阳光和微风。纤细的褐发在脑后飞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情。
我不禁微笑,勾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下来。 
「当心别摔出去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天气。」他像撒娇搬微微晃动身体,满意的语气好象在说这一切都是我给予的。
有人开始收拾行李,火车驶去的方向已经能看见建筑物的部分模样,慢慢的越变越大,现出城墙雄伟的姿态。
这是神的眷顾吗?我们居然来到这里。
传说中四季如春天国一般的城市春之都费拉雷斯。
我们坐到了一年之中唯一一趟前往那里的列车。
第二章
费拉雷斯的火车站设在城外,一条蜿蜒的小路连接着它和城门,从车上下来时,尽管没有穿外套,还是觉得很舒服,春之都如我想象中一般完美。
在入境处填写表格时,我想了想,将自己和摩亚的关系填为兄弟,进城目的则是旅游。
城门被「吱吱嘎嘎」的拉开,费拉雷斯是一座用高大砖墙来保护的城市,城市之外,全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大自然的力量与砖墙一同守卫着这座美丽的城市。
其实光就建筑而言,费拉雷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依旧是带弹簧门的商店,格子窗公寓,鹅卵石街道,旧墙面的颜色也依旧暗淡,可是灿烂的阳光和居民同样灿烂的笑容抹灭了一切本来可能会有的阴沉,再加上适宜的气候,即使陈旧的东西也仿佛焕发出崭新的生命力。
我们沿着人行道沉默的向前走,转过拐角时,摩亚忽然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踢向后面。随着一声惨叫,一个人摔倒在地上,抱着腿哀号。
这个孩子再一次展示了他惊人的攻击力。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他又对着那个人的肩膀勾了一脚。
「我。。。。。。哎哟。。。。。。我想看看。。。。。。」对方一边丝丝吸着冷气,一边辩解。
「看看我们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你是小偷吧?」摩亚冷冷的质问。
「不是啦!」对方喊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单手抱住受伤的右腿,没被踢到的左腿支撑了身体的全部重量,一跳一跳的保持着平衡。
他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有着和摩亚一样的暗褐色头发以及相同颜色的眼睛,眼神明亮而清澈。
「不是啦!」少年脸上现出被人误解时的恼怒表情,「我看见进城的几个人里就你们俩拿的行李最多,想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干什么这么好心?又干什么跟在后面不吭声?!」摩亚不依不饶,对待外人他可不会像对待我这么客气。
我一言不发的站到了角落,看着他们争吵。
「哎呀你就偏要我说吗?!」对方头疼的抓了抓头发,「我家是开旅店的,我当然要帮家里拉生意了,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跟你们说,只好跟在你们后面,看你们有什么困难,比如说拿不动行李呀,找不到旅店呀什么的,我好趁机来帮忙,然后。。。。。。」
「再骗我们住到你家去?」摩亚不冷不热的接了他的话,一脸嘲讽。
「不是骗啦!」对方焦急的申辩,殊不知这样只能让摩亚想耍弄他。
我摸了摸身边孩子的头发,他立刻靠近我,一双眼睛依旧露出不信任且傲慢的神色。
「如果价格合理我们自然会考虑,毕竟我们从别处来,对这里也不熟悉。」我微笑着开口。
对方明显对我的学生气和没有棱角的柔和表情很有好感,立刻说道:「价钱当然合理,条件也很好,房间宽敞饭菜可口还附带淋浴,啊,还有,我叫裴利。」 我很满意这个陌生人自报家门的好习惯,也就故意忽视了他言语中的矛盾,如果他家的旅店真的那么好,何必拉生意呢?
裴利是个很活泼的人,一路上不停的跟我们介绍着春之都的景点,当得知我们的来处时,他显得很惊讶。
「你们是从洛宁来的?「他问,「冰城?」
冰城是洛宁的外号,就如同春之都是费拉雷斯的外号一样。我十分明白「冰城「这个名字的由来,因为它天气的寒冷,因为它居民的冷漠,还有它政府的强硬作风。。。。。。
「恩,从来没见过从那里来的人吧?「我问。
「是啊,知道冰城的人都说那里的市民很不友善,没事最好不要去,不过。。。。。。」 他看了看我,嘿嘿的笑了,「事实好象不是这样嘛!」「什么事传多了都会变的夸张的。我在冰城的朋友都很善良,也很热情。。。。。。」一想起医生,薇奥莱塔,我的心里就涌起一阵惆怅,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看来以后我也要对冰城的人另眼相看了呀!。。。。。。啊,到了。」
我们停在一座八层楼房前,面前的弹簧玻璃门破烂不堪,玻璃被磨损的根本透不出楼里的构造。门把手上的绒布垫不知被谁扯成了布条,软软的垂下一半,海绵衬里翻卷出来,原本柔黄的颜色上已经沾满污渍,又黑又脏,从里面露出的黄铜锈迹斑斑,就像爬着一条条小虫。门框的角落里积满灰尘,至少是好几年没清理过了,这样的景象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
我抬起头,看见从屋顶上延伸下来的排水管上也布满锈斑,有几处管道还不自然地歪斜着。视线沿着水管移到地面,只见地上放着一只豁了边的塑料脸盆,接住从水管底部漏出来的水滴。不知道下雨的时候,要多大的脸盆才能弥补这里没有下水道的遗憾。
而整个房子也跟门和水管一样脆弱破旧,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进来吧。」裴利一脸自然的招呼我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摩亚僵硬的表情,顺手推开门,门难以置信的开了带着同样难以置信的扭曲声音。
大厅倒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抱歉,天花板上吊着带装饰花灯的电扇,三片透明的扇页慢慢转动,带出若有若无的微风。中心的灯饰投下柔美的淡金色光芒,将大厅中的一切都染上一层朦胧。
宽敞的空间里,左右分别摆着一张黑色漆皮沙发,虽然已经陈旧且廉价,却泛出高雅的光泽,沙发前很周到的摆上了玻璃茶几,带着水晶烟灰缸和插上精致假花的青瓷花瓶;正对大门的便是总服务台,占去了大厅四分之三的宽度,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干干净净,只放着一部同样颜色的电话机,话机被擦拭的连塑料拨号盘都亮晶晶的。 
金色的灯光,漆黑简洁的摆设,加上雪白的墙,让整个大厅看起来既幽雅又恬静,虽然梢显微弱的光源让空间有些暗,却也平添了一丝典雅幽静的气氛。 
等走到服务台边时,摩亚的表情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好奇的看着四周,他本来就喜欢安静,对这样的地方应该会满意。 
裴利跟大厅里的客人打完招呼后,迅速赶上我们,转到台子后面,玩笑般的说:「欢迎光临。」
我刚想附和,摩亚却拉了拉我的袖子:「西利尔,我身上不舒服,想洗澡了。」「那先订房吧。」我立刻对裴利侧了侧脸。
「还真宠啊。」他噘着嘴甩出住宿登记表和笔,「填上这个,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有一间非常适合。」
大厅左侧有一条短短的回廊,两侧的墙上镶嵌着与大厅里同样精致的金色壁灯用来照明,回廊尽头是一座老式电梯,铁丝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一片黑暗,裴利伸手按下楼层按扭后,黑暗的空间里传来空旷的机械运作声,越来越响,随着一阵「哐哩哐啷「的声音,电梯停在我们面前,依旧是金色的灯光照亮着里面的狭小空间。
裴利拉开铁丝门,滑轮发出刺耳的声音,很勉强的移动着,被拉到墙边。
「裴利,刚才我就想跟你说了。」我开口道。
「什么事?」 
「你的大门跟电梯门都该上润滑油了。」
裴利果真是开旅店的商人,十分的把握住了客人的喜恶,虽然房间与我们原来的家相比有些小,却十分舒适。摩亚很满意,这点光看他一放下行李马上赶着往浴室跑就明白了。
「看样子摩亚也挺喜欢这里。」
「所以我们就住这儿了,恭喜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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