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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聂严哲花了两周时间才勉强摸清五线谱的规律、拿出笔与纸张来,对阮恒舟说让他把脑子里构思过的乐曲说出来时,他们之间无声的冷战似乎才在阮恒舟极度惊讶的表情里不知不觉地化解掉。
因为阮恒舟根本抗拒不了喜爱音乐的本能,由于肌肉的割损,他只能告诉聂严哲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之中的乐章,亲眼见到聂严哲笨拙地把一个个难看的乐符画在纸上。
有时候难免出差错,阮恒舟多半会忍不住出言指证,而就正中聂严哲的下怀、这个男人立刻打蛇随棍上与阮恒舟讨论起来不管他这位生意人究竟对音乐了解多少。
就算在之后的日子里,阮恒舟的手可以费力地握好筷子与铅笔,他也逐渐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和他一块谱曲的人。所以很快地,在这段满让音乐占得满满的时间里,阮恒舟便稍稍淡忘了聂严哲曾给他带来的伤害。
聂严哲当然有把握这样做会让阮恒舟再次注意到他,当然也是衷心地希望他这位好强的情人能够再次绽放夺目的光彩。由于从程晨那里知道阮恒舟不仅拉得一手漂亮的大提琴,还是位创作型的音乐家:在阮恒舟唯一的那场独奏之中也有三首是他自己写的曲目,还曾获得了专业评论家的赞扬。
所以聂严哲就动用了他的力量,稍稍用媒体炒作了一下阮恒舟那次唯一的演出,凭借这次悲剧性的意外更让他的恋人在音乐界的知名度一度上涨。
所以现在勉强可以行走的阮恒舟每天有了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当聂严哲把阮恒舟所写的新曲交给程晨,在配合他做宣传之后。居然有不少人请求阮恒舟指教他们孩子拉大提琴,所以聂严哲为了不让阮恒舟复原后立即从他的公寓里离开,最终答应了其中一位拜托者。
那是程晨学长的孩子,也是本城百货大王秦家唯一的血脉。所以当这八岁的小男孩看到行走不便,手指不灵活的阮恒舟时,眼睛里自然忍不住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可是,在阮恒舟让他拉一曲,轻易指出他指法的好几个错误,使他将这首他原以为丝毫无错漏的乐曲演奏得愈发漂亮的时候,这骄傲小鬼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对他的老师崇拜无比。
最后,竟然粘人得让聂严哲双眼止不住冒火。
尽管很高兴恒舟脸上的神采一日日飞扬,可是那么自然恬静的笑容却不是对着他而绽放,又时常见到那个傲慢的小鬼转到坐在轮椅里的恋人身后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还背着阮恒舟对他吐舌头做鬼脸…
每每这个时候,聂严哲就恨不能一把拧起这位小学生一脚将他踹出门去,可恨的是,这个小麻烦还是他自己吃撑了找来哄恒舟开心的?
不过,这样一来,聂严哲也察觉到阮恒舟的眼神越来越温暖,对着他的时候脸色似乎日渐柔和。
这下收获已然让聂严哲感到非常高兴,但不满足!绝对不满足!!
每次嚼着别人烹调的饭菜时,聂严哲便会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记忆中阮恒舟对于这种事的精湛手艺。当然,他最渴望地便是以前那位不会抗绝性事的恋人。
“哐当。”聂严哲从他的思索中回过神,看到阮恒舟手里的琴弓掉在了地下,而他的恋人正抚着手腕,眼里划过一抹痛楚的神色。
“不是叫你别太心急的吗?恒舟,你不能勉强自己…”聂严哲快步上前握住阮恒舟的手腕,轻揉地给他按摩起来。这个手艺是他在阮恒舟昏睡以来向护士学到的、并且长期给恒舟揉捏四肢肌肉防止硬化中逐步完善的。
尽管阮恒舟没有说什么,但聂严哲心知肚明他的手会让伤者带来舒适,没有拒绝的原因大概也从以前的无能为力到此时的习为以常了吧?
“我想试试,因为有个地方一直把不准音。”阮恒舟抬眼看了一眼专心注意他的手、只顾急着为他缓解疼痛的高大男人,终于悠悠叹了一口气,漠然地苦笑,“其实可以走路,可以执笔已经算不错,我还想再次拉大提琴…是不是太贪心了。”
“恒舟。”根本没有觉察出这是阮恒舟清醒之后头一次以征询意见的语气先对他开口说话,聂严哲只是觉得他的心也被这柄掉在地上的琴弓所拉割着,双臂不受身体支配的伸出去,紧紧把阮恒舟搂进怀里。他发现他的恋人在情感上真的比以前纤细了许多。
可是,这怎么能够说恒舟他贪心呢?
以前的恒舟怎么会连音符也咬不准?
如果不是他那样对待恒舟,他们又怎么会在那一个日子去咖啡屋?
那样的不幸又怎么发生在恒舟身上?
“请你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好吗?”阮恒舟皱着眉头,让他不适的恶心感立刻又涌上胃部,不由本能地抬手打算推开聂严哲。
“恒舟!看着我!”聂严哲猛然间大喝一声,不等阮恒舟回话又接着说下去,“为什么一直抗拒我?难道你仍然怀疑我的心意?”
“…”不是怀疑,而是根本没有再期望。
“我承认,我有错。可是这次,我绝对不会把你与什么人混为一谈!”
“怎么想是你是自由,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处下去很累吗?”
“怎么会累?你现在只是状态不好。不过我会让你明白我有多认真!”聂严哲轻轻伏在阮恒舟耳边,“就算以后你想在上面,我也会答应你。”
阮恒舟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聂严哲,却见到对方忽然又好起来的心情挂在了脸上,笑得好像一只狡猾凶猛的野狼,“不过首先,我要用我的方法尽快治好你的腿与心理疾病!”
说话间,阮恒舟只感到身体一阵摇晃,在轻微的晕眩中发现聂严哲将他一把拦腰抱起来,走向卧室。
什么时候他的体重退化得如此严重?
可是,这个才老实了不久的男人又想干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
“哪里分开了?现在,你就在我身边!”聂严哲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在床上对待过阮恒舟,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完全有理由做到。
很有技巧地制止住阮恒舟徒劳的挣扎,而且没有伤害到他正在恢复的肌健,聂严哲小心翼翼地把他的一部份重量压在阮恒舟身上;伏下去的时候,就闻到了阮恒舟身体之中那股独特的体香。
就是这股让人怀念的味道,身下这个男人越是经历性事,对方这股性感的体香便会越加浓烈!
才刚刚打算进行,聂严哲已觉得他又快控制不住掠夺的本能。他伸出滚烫的舌头,重重舔过阮恒舟的耳廓,扫描这只可爱耳朵的敏感之处,然后只用丰厚的嘴唇咬着饱满的耳珠,不时地喃呢出声。
“恒舟…”
“恒舟…”
“恒舟…”
他并不想证明什么,并不打算恋人可以回应他什么;只不过是大脑指挥音带的本能反应。而这一声声愈来愈热烈激昂,冲击着似乎搞不清楚状况的阮恒舟。
如果说这几个月来没有一丁点感动,那绝对是自欺欺人;他亦不是那么记恨的人,更加没有习惯对待感情拖泥带水。
其实就在聂严哲真的学会五线谱拿出纸笔笨蛋一般一笔一划记着乐符的时候,他已经释然。
只是心理上…
“恒舟,我永远不会再放你离开!我一定会让你再度接受我!”聂严哲一面慢慢亲吻着眼神开始抵触的男人,一面滑向对方面部的同时自我安慰似的保证,“如果你暂时觉得难受就请闭上眼睛吧。最后,请相信我一次!”
阮恒舟瞠目结舌听完聂严哲此刻显得有些痛苦的请求之音,久久地盯着对方那双特别执着的双眼,而聂严哲更是一动不动地直视他的打量,毫不退缩。
最终,阮恒舟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关依言闭上眼睛,同时亦摒住了呼吸。他感到聂严哲移到他的身后,他感到聂严哲的双臂再次围到他的胸前。
接下去,他原来宽松的衬衣领口被男人以一种非常缓慢、而且优雅的手法、一个扣子接着一个扣子地解开,然后身上一凉,整个上半边身子就轻轻地从衬衣中被聂严哲抽了出来
聂严哲整行动过程中,阮恒舟闭着眼也可以感觉出对方干净光滑的脸颊一直紧紧地贴着他,还有那让他熟悉的须后水的味道、以及不可抑制的轻微喘息。
之前曾对于亲密接触的所有不适,还有因为展开性事几欲使他劂过去的黑暗晕眩感,全部在这个没缘由让人觉得安心的味道、以及紧凑的一声声低喃呼唤中渐渐消除。
当阮恒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聂严哲转到他正对面、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英俊脸庞逐渐清晰地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刹那间什么恶心的感觉也没有,眼前只有这个陌生又让人感到怀念的男人。他认命一般地呻吟了一声,颤栗着伸出臂膊,搂住了聂严哲。
欣喜若狂的男人立刻用他光滑的头顶抵着阮恒舟的侧脸,使劲磨蹭着恋人搭拉在额边的柔顺发丝。而他的手指则一路向下灵巧地逗弄着阮恒舟裸露的胸膛,辗转来到结实的腰身来回抚摸,接着圈行而下开始解开裤口。
当终于拉开拉链探手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人身下的宝贝儿都有所响应,差不多同一时刻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抬起头。聂严哲终于急切了起来,他稍稍离开阮恒舟一点儿距离,趴在床上一下子抓扯开阮恒舟的长裤、沿着他的腿部曲线剥下,接着像一个初涉情场的青涩小子那样、手忙脚乱地除掉对方的鞋袜,胡乱将它们抛落在地板上,然后再次满满从后面将别过身的阮恒舟抱个结实。
接下去,竟然是短时间的停顿。
深深地看着终于再次把心交给他的阮恒舟,聂严哲只觉得他的眼角有点湿润。
他不由自主地继续用着温柔的语调唤着恋人的名字,是那么自然、如此亲密,却又毫不造作。他从不知道体贴的心意远比激烈的侵犯更容易激起阮恒舟的情欲。
而现在,他终于了解到了这一点。他看见阮恒舟无可奈何地吐出一大口气,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不禁让聂严哲沉溺在恋人光裸的后背贴着他胸怀的刺激感官之中。
“恒舟,我会让你快些健康起来,就和原来一样!”聂严哲保证着,手掌开始往下,沿着阮恒舟大腿根部四周的曲线来回抚弄,炽热的唇也同时顺着他的背轻柔地吻下去,最后流恋在臀部四周,舔了舔那枚有着粉红褶皱的花蕊,然后缓缓伸入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阮恒舟本来放松的身体显得有些僵硬起来,聂严哲没有抽掉他的指尖,而在再次把他的身子抬起来伏到阮恒舟身上时,又挤了一根进去。
“忍着点,恒舟。”聂严哲几乎是用最大的理智才将这几个字从他沙哑的声带中逼出。他知道已经太久没有碰过阮恒舟,为了不让他受到伤害,竟然做起了以前从没前戏抚慰的准备工作。
“别…再动…”阮恒舟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能感到一只强壮的臂膀牢牢地圈住他的腰,而身后男人的另一只手正不停地刺激他的后庭…
前额上终于渗出汗水,而阮恒舟犀利的气质在情欲中渐渐化为魅惑的瑰丽色彩,根本不容让聂严哲再有理智继续怜惜他下去。
男人插出手指,在阮恒舟低声的呜咽中用他涨肿的欲望粗略地在股缝间稍稍擦挤了几圈之后、快迅代替之前的东西,用力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紧接着腾出的那只手与缠在阮恒舟腰上那一只掌腕会合,将阮恒舟的身体尽量拉进怀里,跟着再次猛冲将早已硕大坚硬的肉刃全部没入恋人的股间,用全部的激情填满了那个紧凑温暖的空间。
“啊…”
他们两个人都忍不住低低地吼叫了一声,阮恒舟在痛楚中立即敏锐地感觉到聂严哲灼热的脉动正在加剧变化,而同时在对方不住地对他各敏感之处的抚摸安慰下,渐渐松驰了紧绷了身体。
而聂严哲终于如愿以偿地让再次品尝到了极至的快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能给予他的快乐:阮恒舟那温暖的肉壁似乎可以抽搐着主动绕上来紧紧地吸住他!
聂严哲不可自制地圈住阮恒舟的腰,一把将他抱在腿上,迫使两人之间的接触更加紧密。
然后,他开始向里冲刺;他欣然地听见阮恒舟断断续续的呻吟开始从薄薄的唇瓣里传出来,他便更加卖力地摆动着腰,用巨大的肉棒摩擦着阮恒舟的内壁,很快便让早已进行过润滑的地方渗出了烫烫的液体,让他的抽插更加顺畅,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而肉体接触洞壁的碰撞声也同样加剧,让他们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恒舟,果然,只有你…”
聂严哲陶醉在这场他期盼已久美妙性爱之中,不仅是下身的舒爽,就连肉体相连接触到的地方不经意的磨擦也让他全身痉挛,他不仅要让自己快乐,也尽可能地用着一切可行的方法刺激恋人体内的敏感、让他去配合自己的抽插。
这双腿,这具身子,一定让他它们恢复到以前那样健康!当聂严哲抱着阮恒舟将他伏压在床上的时候,不禁在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而后,他的思绪全部让阮恒舟甜美的呻吟占据了。那三年以来,恒舟面对他多数纵容又显得那么痛楚,根本不似此刻这般努力打算保持冷静却幻化出无比性感的矛盾味道。似乎在浅浅抗拒的同时又身不由己地暗示他可以给出更多…
所以聂严哲安然享受着这个具有丝绸质感的身体,用不了一会儿,侵犯者就感到身下的男人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腰部,似乎在用心体会自己埋入他身体之中的感觉。
“你是最棒的,恒舟!我只要你!”聂严哲终于放心地完全将他的重量压在阮恒舟背上,用最大的力量紧紧地箍住恋人,夸张地扭动着,将他更深入地刺进男人体内,“叫出来,恒舟,我想听到你的声音。哦,该死的…求你!!”
“你…闭嘴!”
阮恒舟用力摇了摇头,接下去咬着牙齿倔强地一言不发。
所以,他身上的男人开始了猛烈的冲击。疼痛感很快消失之后,剩下的是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他能感知男人的脑袋就抵在他的头边,脖子上亦可以收到从男人鼻梁下喷出的焦灼气息,他们的肉体已经被不可思议的力量牢固地焊接在一块。
终于他叫喊了出来,夹杂聂严哲粗重的喘息,享受着最为美妙的一次性爱。他能感觉到聂严哲一次次的进出,强烈而大力的抽插让他还没什么感觉的两条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完全脱力地随着男人的冲刺轻轻晃动,至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麻痹,神智恍惚,甚至到了最后连呻吟也发不出来了。
房间里,只有着他们两个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直到此时,聂严哲才肯定他们已经再次合为一体,他时轻时重地咬着阮恒舟的脖子,努力让他的恋人与他一块寻找另一种呼吸到氧气的方法。汗水,无声无息地沿着他们的额角滑向脸颊,流经颈项最后下淌挂在起伏不定的身体之上。
“恒舟,你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聂严哲的唇舌一直在阮恒般的身子上游走,啃噬着他泛着红晕的肌肤,“我好开心…”
真的那么想么?
阮恒舟能感到身后的这个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的男人,此刻抓住他的臀部继续用温柔的话与粗暴的动作索求着、占有着、侵袭着他。
是的,这个男人疯快的加剧了整个抽插运动的节奏,用力摇曳推拉着他的身体,冲向体内最深处的地方…
然后,男人会利落地将他的玩意儿拨出来,又很快地推进去,似乎阮恒舟的身体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他自虐似地紧紧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很快就发觉他似已无法呼吸,已然全迷失在性欲之中…
最后,在聂严哲突然在他体内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爆发出一阵满足吼叫的时候,阮恒舟终于颤栗着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