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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同人)一别经年+番外 作者:方墨(晋江2012-08-10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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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长大了,也不玩拨浪鼓了,就爱拿小木剑耍。仰着小脸对我说,阿玛,等弘晖练好了,和阿玛一起出去办差,额娘很是担心阿玛,有弘晖保护,额娘就不担心了……”
  
  “呵呵,他说要保护我呢,呵呵,真是个傻孩子……”袁明远淡笑着微微摇头,慢慢抬眼望着黑压压的人群。
  
  台上男女主持人正在互相调侃调动气氛。
  
  “小崔啊,你说你跳舞跳的好,那敢不敢和下面这位比一比?”男主持人岳寒身子微斜,一副激将的样子。
  
  “敢呐,有什么不敢?要知道,跳舞,我在小学就开始上台表演了!”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等这个学妹跳完了,你可不能不敢上台!”
  
  “好!这你还别吓我,我还真不怕。下面有请学妹上台!”
  
  “好,请大一管理系的罗毓秀上台为大家表演一段《舞动旋律》!”
  
  欢快的音乐响起,一位身穿红色紧身短袖、黑色短裙的女生背对着观众站在台子中间摆开姿势。
  
  “卫廉,阿泽,发的气球你们用不用?”林彦青凑过来借气球。
  
  “怎么?去送气球?老林,行动派啊。”唐云泽拍了拍林彦青的肩膀,“来,给你,加油啊!”
  
  卫廉笑了笑,把气球也给了林彦青,“听说那边有花呢,你可以去要点,还有外面还有卖的,你带钱了吗?借你?”
  
  “花?刚我就是去买的时候碰上她的,只是最后一束花被另一哥们买去送给她了。咱只能趁她跳舞结束的时候送一束气球表示心意了。”林彦青边说边将到处要来的十几个气球系在一起弄成花束的样子。
  
  “哟,还是一见钟情。”唐云泽说着拿塑料小手掌拍了一下最中间当做花心的红色气球,气球“啪”的一声,爆了。
  
  “你!阿泽!就这一个红的!兄弟可是说了,到时候你们可得帮我。”
  
  “还来真的?才一面而已。你不是说有人给她送花吗?说不定名花早就有主了呢!”
  
  “那也得试试。”林彦青忙调整气球,一边弄一边出去准备到台子下等着节目一结束就上台送。
  
  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台上的女生也跳的越来越快,最后原地转起圈来,猛地停了,音乐也结束了。台下一片掌声。
  
  唐云泽和卫廉本来低着头小声说话,听到掌声,唐云泽露出看戏的表情对卫廉说,“八哥,看看老林平时人模人样的,现在原型毕露了吧?”
  
  两人抬起头看台上,就见林彦青拿着一堆气球上了台来到那女生面前。气球花束将女生的脸挡住了,然后就见男主持人岳寒上台来说,“你说什么?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到,好不好?”说完将话筒递给林彦青。
  
  林彦青侧过身,面向观众,拿过话筒,用带着期待激动的语调说,“我能拥抱你一下吗?”
  
  台下顿时欢呼起来。
  
  可唐云泽却愣住了,脸上看戏的表情也不见了。而卫廉,在那阵风吹过将那束气球吹偏、露出那女生的脸的时候,一向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睛竟也慢慢改变了模样。
  
  毓秀,是你吗?
  
  原来,你也在这里。
  
  真好,你也在这里。
  
  毓秀……
  
  卫廉此时听不到会场的欢呼起哄的声音,听不到台下新生用拉歌的方式让台上的两人“抱一个”,他只看到毓秀轻快一笑,然后接过气球上前迅速抱了一下林彦青。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慢镜头,被无限减慢。毓秀对林彦青嘴角上扬,笑了一下,然后上前一步,然后伸开胳膊,然后胳膊圈住,然后,时间就不走了。她抱了他。
  
  她抱了林彦青。毓秀抱了林彦青。
  
  “八哥,八哥……”唐云泽在罗毓秀下台后缓过神来,忙拉了卫廉的胳膊晃,“八哥,那个,那个,是毓秀?”
  
  唐云泽的声音和晃动拉回了卫廉。“是,吧?”一样的面孔,一样的神情,一样的笑容,一样的骄傲,没有什么改变。怎么会不是她呢?明明就是她啊!笑的时候总是直达眼底的明亮,高贵的神态,爽直的举止,哪个不是她的呢?就是她。
  
  毓秀,毓秀。卫廉在心里默默唤着,一声一声好像她能听到。毓秀,你抱了林彦青,是忘了我么?
  
  “嘿嘿!”林彦青跑了回来,带着笑坐回位置。
  
  唐云泽瞪了几眼林彦青,可林彦青正在幸福的傻笑没注意到。
  
  “老林,你还真脸皮厚。平时一副仁义道德的样子,见了美女就啥都忘了。嘿嘿,下个女生节目,不如,派阿远去送花?嘿嘿,你们说怎么样?到时候,阿远也得有个拥抱才算完成任务,怎么样?”李云琛探过头来对着前排转过头的印祥和袁明远两人打趣。
  
  “凭什么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印祥和袁明远在刚才抬头的时候也看到了罗毓秀的样子,这个时候回头看卫廉被李云琛看到了。印祥知道毓秀的事是隔在几人之间的一道鸿沟,见李云琛不知深浅的在一旁打趣,就有些上火。
  
  卫廉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只是暗着眼神起身离开,唐云泽忙跟在后面也走了。
  
  印祥回头看见袁明远的手握的紧紧的,在荧光棒的光照下竟分辨出突出来的骨头上泛白的大小。心里不好受,伸过手去握住,不同于以前每当这个时候的装作不知道,印祥觉得此时还是知道的好。
  
  台上节目还在继续,先是几个男生上来表演武术,然后是几个女生表演街舞,然后主持人说这三个节目都是动作,大家过了眼瘾,接下来就来点声音上的享受。
  
  音乐响起,带着淡淡的思念味道,台上慢慢走上一个身穿白色淑女裙的女生拿着话筒微微低头轻轻唱: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
  
  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
  
  那女生便唱便走到台子中央,略微抬头眼光掠过整个观众席,眼神和歌很合拍。
  
  “凭谁错牵挂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想起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白裙女生轻轻的唱着,声音不大,飘荡在会场上,将前一段的激烈嘈杂慢慢涤去,印祥的心咚咚直跳,握着袁明远的手也紧了紧。这声音,多少年,终于不只是出现在梦里那个遥远的年代。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
  
  凭谁错牵挂……”
  
  那个女生只是站在那里两个手握着话筒轻轻唱,没有伴舞,没有动作,微风时时掠起她额前的发,她带着恬静的面容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柔和。
  
  “乌希哈……”印祥低声唤了一声,起身向台子走去。
  
  袁明远听见印祥唤了一声便抬头看去,一个白裙女生正在唱歌,风拂起她的头发,她伸手轻轻将散落挡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
  
  印祥到了后台,向岳寒打了个招呼,拿过岳寒手中的话筒就上台去。岳寒忙跟过去想问他做什么,可一步没赶上,印祥就已经站到台子上和着音乐给正在唱歌的女生伴唱了。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想起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
  
  印祥边唱边向白衣女生走去。舞台仿佛就像当年的回廊,一步一步,两人相望同唱。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岳寒在下面抓了一把汗,这个印祥!当初找他多少次让他报名他不肯,今天自己跳上来了!幸亏这个叫赵萱的女生处变不惊,两人唱得倒像是排练好的。
  
  印祥走到赵萱身边,趁着中间停顿的时候向赵萱伸出左手,身子前倾略微低头,做出邀请的姿势,动作很是优雅。赵萱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将手自然搭在印祥手上。印祥牵着赵萱往前走了两步,继续相望而唱直到音乐声停。两人很默契的对着台下一弯腰,紧跟着就下了去。岳寒赶紧上台。
  
  剩下的节目袁明远也没心思看了。印祥肯定不回来了,自己对这个晚会也没什么兴趣。袁明远起身离开,想着到外面走走。如果他能再停留几分钟,那就能看到她,可是当他走到会场门口听到女主持人小崔甜甜的声音“岳寒,你别在这里大男子主义了,来听听《姐姐妹妹站起来》这首老歌吧!”时,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说一下,胤祥说的“乌希哈”是满语中常用的女名,意思是“小星星”,这是墨墨查到的,不知道对不对,希望有知道的筒子告诉一下;
然后吧,赵萱,也就是十三福晋唱的歌,名叫《朱砂泪》很好听,推荐大家听。
接着,恩恩,《姐姐妹妹站起来》这个歌····墨墨承认是墨墨的恶趣味····
最后,嗯,这章算是加更的,所以就没到晚八点就发了,墨墨求奖励~~~




☆、四八九打架

  
  卫廉出了会场就一直走,没有分辨方向。唐云泽担心的跟在三步远的后面。
  
  “你是八阿哥?呵呵,我是郭络罗?毓秀,是钟灵毓秀的意思,不过,额娘喜欢叫我的乳名乌勒丹,你有乳名吗?”宜妃母的延禧宫里,小小的毓秀歪着头闪亮着眼睛看着他。
  
  “爱新觉罗?胤禩,我郭络罗?毓秀今日与你结为夫妻,从今往后,便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大婚那晚毓秀握着他的手目光深情的看着他。
  
  “教我的嬷嬷就把这样一碗水放到我头顶上让我顶着……偏我那时不爱学……” 毓秀一边拿手比划着,一边笑得酒窝若隐若现,眼角落满了阳光的看着他。
  
  “爷,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毓秀自然毫无怨言的支持。”将手覆上他的手,缓缓的说着,坚定的看着他。
  
  “确是我行恶嫉妒,但实不干贝勒爷的事!”面对皇父的斥责,毓秀毫不退缩,言辞灼灼的维护着他。
  
  “爷,胤禩,毓秀走了,你要保重身子……”
  
  毓秀,到处都是毓秀,孩童时调皮的她,大婚时温柔含羞的她,平日里阳光爽直的她,处处维护他的她,临走时双目含泪的她……
  
  卫廉毫无意识的走着。
  
  乌勒丹,晨光啊,毓秀……你是乌勒丹,爱新觉罗?胤禩的乌勒丹。
  
  “我能拥抱你一下吗?”
  
  毓秀笑,上前拥抱。
  
  卫廉猛地站住,毓秀,你抱了他。毓秀,你抱了林彦青,是忘了我么?
  
  毓秀忘了我。卫廉突然觉得心口痛得受不住。当年时时想着自己、念着自己的人如今却忘了自己。毓秀忘了我,这句话在脑海中嗡嗡作响,忘了自己么?忘了自己。不是早就想过,她忘了自己反而好,这样就不会疼痛。不是早就告诉过自己,那些记忆太过苦痛,她最好是忘了么?现在,终于又看见她了,知道她很快乐,她生活的很好,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幸福么?为什么,她忘了自己,这几个字让自己痛的一片空白?
  
  卫廉走走停停,唐云泽在后面就跟跟停停。唐云泽不明白八哥为什么不去找毓秀。看八哥的情形,反而像失了心魂一样。对于毓秀,唐云泽是有几分宠溺的。在唐云泽的眼中,她一直都是那个在额娘宫里和自己抢东西的小表妹。八哥对毓秀的感情,唐云泽曾经有过怀疑,毕竟那个年代“妻族”是政治的一大助力,可是每当自己和八哥出去商谈,八哥总是会打发人提前告知毓秀何时回去,就凭这一点,唐云泽就打消了怀疑的念头,或者,那个时候,八哥和权力才是重要的,而毓秀,只要不拖后腿就好。男人的生命里,权力才是第一位,女人,只是附属品,可以宠溺,但绝不能影响心情,这是那个时代的主导意识,流淌在古老的血管里。
  
  卫廉不知不觉围着会场走了一圈。会场在操场旁边,它后面是小的室外篮球场。会场里时不时传出一阵欢呼和掌声,把夜幕笼罩的路衬托的愈加寂静。
  
  “咦?卫廉?你怎么不进去看晚会呀?”洛晴抱着一件外套从会场里出来正好看到又转到会场偏门门口的卫廉和唐云泽。
  
  卫廉只是盯着洛晴看也不出声。洛晴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卫廉答话,讪讪的就要走。
  
  “她还在么?”
  
  “嗯?什么?”洛晴刚转身就听见卫廉小心翼翼的声音,仿佛她的回答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影响。
  
  “不在了吧,她一定走了。”卫廉也不看洛晴了,自言自语,声音惆怅飘渺。
  
  洛晴摸不到头脑。对于这个自那日打靶才认识的同班同学,洛晴只是认识并不熟悉,现在他又莫名其妙的问自己问题,洛晴很是不解。你想问谁好歹告诉一下名字啊,只好用眼神询问唐云泽。唐云泽只好上前摇了摇头,拉着卫廉走。
  
  唐云泽将卫廉拉到会场后面的篮球场,低声询问,“八哥,现在要去找毓秀么?”
  
  “毓秀,还找得到么?能找回来么?”
  
  “八哥……”唐云泽见卫廉神情恍惚,心里一阵难过,叫了一声八哥,卫廉没什么反应,心里一急,声音提高了几分,“八哥!”
  
  “八哥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见到毓秀了么!你又没有对不起她,干什么这个样子!”那个时候休妻不是你乐意的,是雍正下的旨!唐云泽手握得啪啪响,恨不得立刻在袁明远脸上砸上一拳。
  
  “没有对不起她?没有么?”卫廉喃喃重复着,眼前是毓秀离开前含泪的双眸。
  
  “八爷您可于皇上前谢罪奏恳啊……”
  
  “我丈夫也,岂因妻室之故而求人乎?”
  
  当初那道休妻的圣旨一下,有人劝他向雍正为郭络罗氏求情,自己愤然拒绝,那时多是因为自己作为“大丈夫”的风骨,总从内心深处认为妻室是附属的,怎么能因她折了自己的风骨呢?可是,如今,在这个男女平等的时代待得久了,自己多少次梦到当年的情形,心里总是有些发虚,为了自己“丈夫”之名值得吗?这怀疑一旦有了,就时常出现,然后毓秀在传旨的人面前仍旧高贵傲气不屈的神态,独自面对自己时含泪的双眸,毓秀,如果当时我去求了,你是不是心里会好过些?
  
  雍正,雍正!是你下旨让我休妻,呵呵,是不是算到今世的重生?求你,你会放弃让我休妻吗?如果不是你,我会在三百年后毓秀就在眼前而不敢上前吗?!
  
  卫廉出了篮球场又开始绕着会场转圈,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在操场旁的梧桐树下。雍正!卫廉大步上去一把抓过那人的领口将那人转过身来,瞪着那人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阿其那之妻何罪之有?”
  
  袁明远出了会场就一直在这里靠着梧桐树发呆。这棵梧桐树有三人环抱大小,密密的枝叶交错,已经形成了两个“凤凰窝”。
  
  冷不丁被人紧抓了领口按在树干上,袁明远双目一凌。
  
  “阿其那之妻何罪之有!”
  
  卫廉双目满是愤怒,仿佛要喷出火来,眉头紧皱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朕不欠你。”
  
  “我问你,”卫廉狠狠地瞪着袁明远,“阿奇那之妻,何罪之有!”将‘阿其那之妻’五个字咬得很狠的,卫廉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润,有的是恨意,是怒意,是威压,是逼迫。
  
  “唆使其夫,以致恶乱已极。”袁明远平静的回答,看着卫廉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表情平静如常。
  
  这一会儿风也静了,周围一片沉寂,不远处的小会场里的欢声笑语很是突兀的时不时响起。北方九月中下旬的夜晚带着些许烦躁,地面上的热意也没完全散去。这些烦躁热气憋闷在人心里,将人内心最深处的意识压抑爆发出来。
  
  袁明远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进卫廉的耳朵里,在卫廉的心上狠狠地一个一个地烙下烫印。卫廉眼眶一紧,挥拳就朝袁明远脸上打去。
  
  两个人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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