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惟有相思似春色-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就得意吧!”白蕙葉坐在吧台里,看她那个臭美劲儿就忍不住想泼凉水:“我估计那老大爷铁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就把一位即将步入中年妇女队伍中的人看成是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呢?”
  “去你的,我不理你了。”韵夕忍不住翻白眼,没见过这么刀子嘴的人。
  白蕙葉伸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白里透红,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这厮保养得真不赖啊。韵夕抬胳膊就要挥开,笑着低喝:“给爷规矩点,别动手动脚的。”
  白蕙葉也跟着笑,只是笑的有些无奈,有些心疼。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了某些事情才会让穆韵夕忍不住喝酒解愁。但是既然她不愿意提那些事,她便不问,只要她高兴就好。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她便洗耳恭听,自己一直都是很好的听众。
  穆韵夕微抿了一小口高脚杯中的浅蓝色液体,几乎没有辛辣的味道,她知道,白蕙葉是怕自己喝酒不利于伤口的恢复,所以才调的很淡。准确的说,这应该是一杯果汁。想到伤口,左手便无意识的摸索着额头上的纱布,忍不住提议:“陪我去趟医院吧,我想拆线了。”
  “现在?”见她肯定的点头,白蕙葉又询问道:“医生说什么时候去?”
  “反正就这一两天,不会有事的,走吧,开你的车。”她不由分说地便拖着白蕙葉往外走。
  她不想再往二院跑,最主要的是不想再和陆良生有任何的瓜葛,其实她已经忘记那个上了年纪的女医生叫什么名字,可是脑海里却根深蒂固的种植着一个概念:那是陆良生的地盘。
  于是就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四针的伤口,所以并不难,可是医生往出来拽线的时候,韵夕还是忍不住吸气,白蕙葉急了,瞪着医生:“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医生双手一摊,冷冰冰的开口:“要不你来?”
  韵夕赶紧拦住这两位有吵架趋势的人士,拍拍白蕙葉的胳膊,安慰道:“没事的。”
  拆完她从包包里拿出镜子看,刮掉的眉毛已经长了出来,和另一边的比起来,显得有些凌乱,伤疤很明显,大约有三四公分长,凑近一看,真丑,她忍不住皱眉,斜斜的流海怎么也遮掩不住,她尝试了好几次,还是徒劳无功,不禁有些气馁,只好向白蕙葉求救。
  “很简单,跟我走吧。”白蕙葉临走之际还不忘再抛个白眼给那个医生。
  于是,一个小时过去后,穆韵夕坐在理发店里,望着镜中的人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从高中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换过发型,一直都是斜斜的流海。而此刻,镜中的女子看起来似乎更乖巧了,梳的整整齐齐的流海正服贴的紧挨着自己的额头,正好盖住眉毛,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这样一来,越发显得肤若凝脂,面如美玉,脸也仿佛只剩下巴掌大小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适合这个发型,仿佛生来就应该这样。连理发师也笑着称赞道:“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白蕙葉左右观摩,有些得意洋洋:“我就说你剪这种样式的头发肯定好看。”她从前就提过,只不过韵夕并没有在意。
  新发型好不好看倒是其次,最主要的能遮住伤疤就好,韵夕这样想。
  出了理发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走在另一边的白蕙葉:“今天几号了?”
  白蕙葉想都不想就甩给她:“干吗?”
  “我明天想去上班了,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天假。”她索性不问了,直接掏出手机看,可是按了几下还是黑屏,又没电了,这破手机怎么每次都是到了关键时刻就拖她后腿?她还想给万天鸿打电话呢。
  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把手机塞回去。
  白蕙葉最见不得她失落,便一把把她搂过来,忍不住数落道:“你明天直接去上班不就行了,干吗还打电话。”
  韵夕想想也是,又看了表,正好是吃饭的时候,再加上肚子也隐隐有些饿了,于是两人便又去吃饭。
  白蕙葉跟她讲那个中日混血儿的故事。他的睫毛又长又翘,白蕙葉回忆说有一次不甘心,还专门拔了一根下来用尺子量过。韵夕走了一下神,她忽然想起了陆良生的睫毛也很长,她没有拔过,只是以前晚上趁他睡着之后偶尔会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像是轻柔的羽毛,在她的手心里飘过,软软的,痒痒的。
  想到陆良生,她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又变得沮丧起来,也没有了食欲,面前的意面,吃了几口之后便被推到了一旁,只是看着窗外的街景发呆。她们坐的位置是二楼临窗,这样看下去,道路的隔离带里开着细细密密的蓝紫色小花,清新爽目,像是一串串风铃挂着,风吹过,她仿佛能听见那清脆动听的叮叮当当声,她又凑近了一些,才看清楚,原来是“花中处士,不慕繁荣”的桔梗花。她突然想起了动画片里面的那个巫女桔梗对犬夜叉说的那句话:是我太愚蠢了,虽然只有一瞬间,我竟然想和你厮守一生……
  这样的深情,又岂能轻易地被时光掩埋?正如犬夜叉所言,他从没有一天忘记过她。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桔梗花有两种花语:永恒的爱、无望的爱。
  桔梗对犬夜叉的爱应该是永恒的吧,她自从遇上犬夜叉之后就不再只是个巫女,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有了七情六欲的普通女人,一个在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时刻隐忍不怨恨的普通女人。这样深沉的爱,将会永远的存在犬夜叉的脑海里。
  外面的桔梗花还在轻轻摇曳着,蓝紫色的铃铛仿佛在向她招手,无望的爱,她的心不由的一紧,那不正是她和陆良生的真实写照吗?因为无望,所以才会生出那么多的奢望。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她却依然贪恋着,舍不得放手,仿佛溺水之人,紧紧地抓着最后一块木板。
  永恒的爱,无望的爱。
  终究都是得不到。
  白蕙葉送她回去的路上忍不住抱怨:“你什么时候回家去取车?”
  韵夕想了想,明天就要上班了,她那儿还压着两个案子,完结了还得去沈微那儿,所以这段时间肯定会忙得够呛,哪里会有时间回家一趟?所以只能每天都打车了。
  “最近都没空。”她摸索着车子前台,忍不住提议:“要不,你车先借我一段时间?”
  白蕙葉一眼扫了过来,“开什么玩笑,那我出门怎么办?哎,我说你也该换车了吧?刚好趁这个机会。”
  小气鬼,她没好气的脱口而出:“不换。”
  “得,算我没说。”白蕙葉减速,小区门就在眼前了,“我不进去了,不然还得倒车。”
  韵夕点点头,末了又问车里的白蕙葉:“要不再上去玩一下?你回家一个人要干什么?”
  白蕙葉摆手,“不了,不了,和你在还不如回家呢!”说罢,还一脸甜蜜的抛给她一个飞吻。
  “去去去,赶紧跟你的混血儿煲电话粥去吧!”韵夕笑骂道。
  她刚转过身,迎面就走来了一个男人,她定睛一看,正是陆良生,于是脸倏地一下就白了,他肯定知道了,所以要来拷问她的。她要怎么回答,才能保存仅剩下的一点点颜面,因为其他的都已经被齐欣芮侵蚀掉了,她的自尊就要在一次的被他们践踏在脚下……
  陆良生的脸色也很臭,待走近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恨恨地问:“你又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每次想找你的时候都找不到?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儿等了多长时间?”他从机场出来就一路打电话,可是永远都是那个冷冰冰的女声,气急了他甚至连电话都砸了。打不通电话,他只能来这里,上了五楼去敲门,却出来一个中年女人,他还以为自己昏了头走错了楼层。可是楼道里明明就写着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5,他不会认错。那个女人告诉她韵夕不在家,让他进去等。他想一想,还是下了楼。
  他只好一直都呆在车子里抽烟,甚至一包烟都已经快被抽光了,他才知道,原来等待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知道刚才,他一看见她的身影,便迫不及待的从车子里钻出来。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此刻这般想见到她,所以便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你放手。”韵夕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挣开,他的手仿佛嵌在了她的手腕上,力道太大,以至于隐隐出现了青色,她疼的忍不住直皱眉。
  陆良生这才稍稍松了一下,手还在她的手腕上,却由抓的姿势改换成了握。韵夕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心火热。
  陆良生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了几步,韵夕立刻就闻到他身上一阵烟草味,很浓烈。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他这才注意到她的新发型,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撩起她额前齐齐的流海,露出里面粉色的疤痕,他问她,“你去医院了?”
  “不关你的事。”她挥开他的手,语气生硬淡漠,既然是无望的爱,那就趁早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再也不会有奢望了。
  陆良生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小区居民,不顾一切的拉着她往车子停靠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她急了,使劲甩了几下都没有甩开他的手。陆良生寒着脸不言语,只是走的越发快了。
  待走近,韵夕这才发现他居然换了车,原来的黑色变成了银灰色,她顾不得细看就被陆良生一把塞进了车里,然后紧跟着坐了进来。她只好放弃,因为车门已经被锁上,所有的挣扎似乎都是无用功,于是索性静了下来,看他究竟要怎样。
  陆良生没有丝毫耽搁便发动了车子,犹如一头正处在愤怒中的雄狮,一路狂奔而去。
  韵夕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突然间顿觉意兴阑珊,不想和他吵了,靠在车窗上,她想了很多,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局面,她无话可说,终究还是怪自己,原本就不应该再去招惹他的,齐欣芮那样咄咄逼人,她只能选择落荒而逃,败得一塌糊涂,心中不免一阵凄凄惶惶,悲恸不已。
  她酝酿已久,终于开口,声音不免有些低落:“你问吧,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陆良生从后视镜里望着她,目光中有些审视的意味,没有说话。
  她自己却径自开始絮絮叨叨讲起,凌乱不堪,可是她相信,他一定能听懂的。
  她仿佛把这辈子所有的话都要说完,从大学时代和黎程谈的恋爱,一直讲到黎程去美国之后自己颓废的生活,语气恬淡平静,仿佛是在向他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她缓缓的回忆,思维却很跳跃,一会儿是大学时候和黎程手拉手看电影的片段,一会儿又变成了黎程去美国之后仍对其念念不忘的深情。
  陆良生淡定的开着车,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忿恨不满。她的过去已经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黎程。这样就够了,不是吗?谁没有过去?他在结婚之前也有过很多女人,娇艳的,素雅的,大方的,可是过尽千帆的他,竟然还是栽在了她的手里,等待了这么多年,仿佛就只是为了认识她,然后宠她,疼她,一颗真心,也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那里面装着的东西,他在离婚后认认真真的想过,应该就是爱情,是他一直都不敢相信的爱情。
  他一直往前开,道路已经变得有些崎岖不平,两边的高楼也逐渐被荒芜的野草取代,车子碾过路中央的一块石头时,歪了一下,韵夕这才感觉到颠簸,从回忆中醒悟过来。她望着车窗外已经隐隐有些黑沉沉的天空,夜色就要降临了,看外面的景物,他们似乎已经离开了市区,他却依旧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向。她终于忍不住询问:“要去哪儿?”
  陆良生还是没理睬,于是她识相的闭嘴,车内恢复了久违的沉默,耳边传来的只有越来越大的风声,以及风刮过荒草时的呼啸声。
  她合上眼睛,却听见陆良生说:“马上就要到了。”
  十分钟后,她终于下了车,原来是在山上,此刻早已经是万家灯火,他们站的位置极高,俯瞰下去,似乎全城的夜色都尽收眼底,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到处都是一派繁华的景象,黑沉沉的夜空中,只有少许的几颗星子挂在天边,连月亮也勾起了弯弯浅浅的嘴角,躲在厚厚的云层里,越发的显得夜色浓稠,仿佛被哪一位诗人不小心泼了墨汁,四散开来,便成了这样扣人心弦的黑暗,心中的郁结之气似乎全部都被排除了体外,心情不免也欢悦起来。
  “是不是很美?”一直站在她身没开口的陆良生突然问道,在夜风的吹拂下,低沉的男中音似乎也隐隐带上了几分温柔。上一次穆建国的宴会完以后,他原本就想的是带她来这里的,只可惜后来又喝醉了……
  她点点头,从前也是爬过山的,可是从没有在晚上上来过,和白日里的雄宏壮伟相比,夜晚的山顶,似乎多了一些妩媚和灵气,越发的讨人喜欢。
  那一抹清丽的背影牵动着站在后面的陆良生的心,他下意识的就走进了两步,伸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靠拢,夏日的衣服质地柔软而纤薄,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他情不自禁收拢自己的胳膊,胸膛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他的贴近之后突然颤抖了一下,似乎受到了惊吓,却并没有挣脱。
  陆良生突然间心情就好了许多。她的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仿佛是婴儿般的奶香,又仿佛是淡淡的青草味,总之让他忍不住着迷,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她的皮肤白皙,侧脸及其柔和,齐齐的流海下,眸似剪水秋瞳,收敛的鼻,轻抿的唇,神色温婉,娴静淡定。可是陆良生却突然觉得她侧脸凝神的瞬间,有喷涌而出的婉转感伤,他觉得心仿佛被人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有星星点点的悲恸在里面。
  陆良生低头用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鼻翼里传来的是阵阵茉莉花香,淡雅素致,像极了她的为人。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可是韵夕却听懂了,心下悲恸不已,肩膀微微有些颤抖,仿佛是在哭泣,陆良生自然也感觉到了,扳过她的身子仔细盯着脸看,她摇头:“我没哭。”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他继续问刚才的问题,只不过声音温柔了许多。
  韵夕只是摇头,她不知道,只想逃避开来。可是陆良生的脸庞越来越大,离自己也越来越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鼻翼间几乎都充斥着他的气息。
  “离婚只是迫不得已,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他望着她的眼睛,内双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点点光芒,光华流转,韵夕竟有些呆了,她只能看到那双盛满深情的眼里有一个小小的自己,他的语气太过笃定,她反而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反驳他。
  陆良生见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低低的喟叹声忍不住从嘴里逸出。他从来都拿她没办法,不是吗?婚后她不想要孩子,他便不要;她要离婚,他也没有反对;她请他帮忙,在她的父母跟前演戏,他二话不说就开车载她回M城,他面对着那么大的公司,都能经营的游刃有余,可是为何只要一碰到跟她相关的事情,他便失了方寸,不知所措。他的那颗冷漠且包裹着厚厚外壳的心终于在她淡然娴静的如花笑靥中被融化,渐渐的褪去了强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最柔软的部分,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暗暗涌动,慢慢地渗透在时光的雕痕里,时刻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望着天边,夜色茫然,黑暗沉沉,仿佛那就是他们的未来,看不到丝毫的光亮。可是不管这样,他都要赌一赌,拿他在齐欣芮心中的地位去换取和自己深爱的女子共度一生的未来。
  他已下定决心,一脸正色的对她说道:“我们复婚吧!”
  韵夕有些恍惚,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没有听清楚,她抬头望着他,眼神无辜:“你说什么?”
  “我们复婚。”陆良生又重复了一遍。
  她喃喃自语:“复婚……复婚……”她终于明白了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有些惊恐的摇头,“不……不行……”她仿佛只记得这一个动作,下意识里不停地摇着头,似乎这样便能把心中的另一个声音驱赶走:快答应吧,那不正是你所想的吗?
  不,她不可以这么自私,她根本不愿意去破坏他和他母亲的关系。
  陆良生伸手扶着她的脑袋,一副郑重其事的口吻:“韵夕……一切都有我在。”
  她一直都是很有主见的,在法庭上口若悬河,在公司淡然若素,宠辱不惊,可是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深处那个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全部充斥在她的大脑中……
  他的手指使劲,她不得不随着力道扬起下巴,眼神也从他的领口上升到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漆黑宛若两丸宝石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他,眼神无辜,看起来像极了惹人疼爱的孩子,他的心再也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吻了下去,婉转深邃的吻几乎让她在瞬间屏住气息,终究还是沦陷了,沉浸在这样缱绻的温存中,深深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