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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王朝同人)清穿之幽篁居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6-26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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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润的小嘴,露出无齿之笑。
    苏麻打量着风姿卓越的苏锦,“才一年时间,妹妹才是越来越漂亮啦,姐姐都差点认不出来了。”拿了个布老虎放到儿子怀里,握住苏锦的手,揶揄一笑道:“妹妹和主子爷都是顶好看的人儿,以后定会生出个美丽的宝贝。”
    “姐姐胡说什么!”苏锦根本没想过这茬,闻言立刻反驳了一句,“皇上的孩子多着呢,哪里用得着我来生?”她才不愿自己的儿子搅合在九龙夺嫡之中。即使生了个女儿,也得远抚蒙古,她可是舍不得。
    苏麻明白妹妹的心态,想起宫里怀孕的数个女人,她沉沉的叹口气,还是开口劝诫,“这么多年了,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主子的性子。他可以负别人,却容不得别人负他。妹妹,你在这深宫里,万事可要当心啊!”
    最后一句是苏麻冒着大不韪,说的掏心窝子的话。苏锦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深意,重重的点头,泪珠沁出了眼眶里,“姐姐放心,妹妹心里有数的。”
    苏麻帮妹妹拭干了泪水,为她拢了拢头发,笑道:“傻姑娘,今儿可是你的好日子,千万别哭,否则就不好看了。”说着,自己却红了眼睛,侧头擦了擦,勉强一笑,“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别耽搁了晚上的婚礼才好!”
    “姐姐等等!”苏锦赶紧收拾好自己,“我跟你一起去。就让虎子在这里睡觉,我让红裳看顾着他。”招来小宫女红裳,细细交待了一番。
    姐妹二人携手出了屋子。
    李德全带着小太监从御花园搬来了鲜花,将庄严的乾清宫点缀得喜气洋洋。魏珠领着侯文、高明等一干太监扫地,掸灰尘,抹桌子,干得不亦乐乎。梁九功则指挥着宫女们换上崭新的帘幕,深深浅浅的黄色与红色交织,映着宫女们的脸色红润而喜庆。
    户部尚陈廷敬走进宫门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异常,脚步迟疑了一瞬,悄悄抬起眼角打量四周。明明宫殿还是那座宫殿,景色还是原来的景色,却透出了一股子不寻常的欢乐气氛,就连宫里的阳光也更灿烂了些。
    小毛子站在陈大人前面一步远处,清秀的脸上扬起笑意,低声催促,“陈大人,咱们快些走吧,皇上正在房等着您哪。”
    “哦。”陈廷敬是个正直而刻板的人,即使心中诧异,此刻也不多问,垂着头加快步伐,跟着小毛子到了房门口。两扇红漆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天子爽朗的大笑声。在三藩猖狂和反贼蠢蠢欲动的今天,天子还能笑得这么高兴,实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啊。
    小毛子请陈廷敬稍候,自己进去通报了一声,得了天子的准许,才出门领着陈廷敬进门。自个儿悄悄退下,凑到太监堆儿里,捋起袖子帮着除尘。
    陈廷敬老老实实的请安,听到天子昂扬的声音道:“起喀,赐座。”这才爬起来,坐到一边的绣墩子上,抬起头,只见苏墨尔立在天子身边,另外有一个三十来岁、满身卷气的男子站在自己前面。
    伍次友原本盘腿坐在炕上,与久违的天子谈论撤藩策略,见到尚大人进门,就辞了一句,穿起靴子下了炕,站在一边。等陈廷敬行完礼,才拱手做了个揖,口中道:“生伍次友拜见尚大人。”
    陈廷敬不认识伍次友,却也听说过伍次友的大名,知道他是天子的心腹,又娶了苏麻为妻,心里十分佩服他的才干。当下不敢怠慢,忙站起来还了一礼,寒暄道:“久仰伍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
    天子饮了一口茶水,叫了宫女看茶,让陈廷敬和伍次友都坐下,才笑道:“陈大人,朕来为你引荐一下。这是朕的老师伍先生。”又对伍次友说,“伍先生,这是户部尚陈廷敬,最是忠心不过。”
    两人又是一番气。
    苏锦见他们谈论政事,苏麻又在门口给她使眼色,便告退出来。
    苏麻提着个墨绿色的包袱,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见了苏锦便抿嘴一笑,拉着她朝庑房走,嘴里还念叨着,“主子爷那里不用你伺候,你还是跟我回房去试礼服吧。”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包袱。
    《礼记·昏义》 中说到:“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 昏礼在黄昏之时举行,取其阴阳交替之意。
    当夕阳的余晖为紫禁城镀上金边,太皇太后的轿子出了慈宁宫,向乾清宫而来。轿子内,太皇太后一身庄重的盛装,手里握着蜜蜡佛珠,眼睛里带着慈祥的笑意。
    暮色降临,各宫各处都落了锁,乾清宫却挂起了大红灯笼,处处透着怪异。西暖阁原是天子的寝室,如今被布置得红通通的。顶棚高悬着双喜宫灯,床上挂着苏绣百子帐,铺着百子被,五彩缤纷,鲜艳夺目。西次间墙上挂着先帝顺治爷和孝康章皇后的画像,下面设了一张金漆条案,一对儿臂粗的红烛燃烧着,照耀出满室的华光。
    太皇太后捻着佛珠,对着儿子的画像出了会神,忽的听到外间一片喧闹,李德全尖细的嗓音响起,原来是新娘子已跨过火盆、马鞍等,来到了西次间。
    天子破天荒的穿着一身耀目的红,绣着金龙的袖口下伸出一只手,牵着他心仪数年的新娘子。二人同步进门,向着高坐的太皇太后行礼,而后又是许多繁复的礼节。
    对天子父母的遗像三跪九叩之后,苏锦听着太皇太后的训诫——“夫妻同心,不离不弃”,心砰砰砰跳得厉害。直到此时,她才有了真实感。在三百多年以前的清朝,她把自己嫁出去了,她的身边站着她的丈夫,同时是这个帝国的君王。他的手是滚烫而颤抖的,他的声音是激动而沉稳的,他的心跳得飞快,几乎和她一个频率。
    “礼成。”李德全气沉丹田,声音带着难掩的喜气儿,落地有声的宣告。
    苏锦被拉着坐到了喜床上,太皇太后注视着他们行合卺礼。一杯醇香的酒水下肚,苏锦和天子的脸上都泛起了红霞,也不知是因为这酒醉人,还是因为这景醉人。
    新婚夫妻的眼神如丝如缕、缠缠绵绵。太皇太后瞧见如此景象,心怀大慰,暗道:墨尔对玄烨也是有情的!她目光溜过苏锦腕上的龙凤镯,笑得格外满意,“你们两个好好过,皇祖母这就回宫了。”
    苏锦和天子忙站起来,恭送老太太离开。
    温暖的夜风拂过红色纱帘,带着淡雅的花香,掀起苏锦大红礼服的衣摆。她沉默的目送着几盏橘黄色的宫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这才侧过头,对着身边的男人莞尔一笑。
    康熙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妻子的脸蛋,笑道:“我们回屋吧。”说着挥挥手,李德全便带着宫人们如潮水般退下去了。
    鎏金香炉吐出香烟,袅袅娜娜的似月华裙裾,又飘飘渺渺似仙界云雾。那氤氲的香气弥漫在暖阁中,直叫人身酥骨软,头晕目眩。
    紫檀木的圆桌上,早叫贴心的苏麻设了点心美酒,供胃部空空的新人享用。苏锦换了身轻便的大红衣裳,与同样换了红色常服的新郎同坐在桌边,静静的享用美食。
    康熙耐着性子等苏锦慢悠悠的吃完最后一根面条,挑起了那双邪魅的凤眼,端着白玉酒杯,笑问:“夫人可吃饱了?”
    吓!苏锦动作一滞,心脏噗通一跳,暗道:栽了。这男人的表情太勾人了,配上他那英俊的相貌,正是她最爱的那一型!
    苏锦意乱情迷之间,趁虚而入的天子已打横抱起娇媚的新娘,迈着稳健的步伐,朝那张华丽的龙床行去。待她好不容易从天子制造的迷情中回过神时,已被剥得如新生儿般干净,慌乱中就想伸手去遮掩美丽的风光,可那伏在她身上的霸道天子哪里肯?又是一通温柔而冗长的亲吻,直叫她再次丢了魂儿。
    暖阁内一片春光旖旎。大红帐幔内,天子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他埋下头,舔吻着女人的耳际,换来一声诱人的甜美呻/吟,顿时气血朝下一涌,额头上滴下了大颗的汗珠,双目喷出熊熊的火焰。凝视着半遮半掩间愈加魅惑人心的女人,他的声音克制而急切,“夫人,锦儿,爱你……”
    她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散发着清雅的竹叶香气。凝脂般的粉红肌肤上,落下一个个湿吻,似朵朵红色的梅花盛开,簇拥着白玉般的山峰。她只觉自己沉浸在美妙的梦里,他给予的每一次抚摸、揉捏、亲吻,都让她的灵魂一阵悸动,就像一锅温温的水,一点一点的加热、升温,最终沸腾起来,鼓鼓的溢出她的身体,打湿身下的月白丝绢。
    他低沉的笑了笑,胸腔震动着,带着难以言喻的自豪与得意。修长的手指探入那汪水蜜,灵活的挑拨、勾缠、抽/动,势要点燃她所有的热情,势要她与他共沉迷。
    她漆黑的眸子蒙上了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间或娇羞的嘤咛,似是乞求他的怜悯。不知是谁的汗水,打湿了缎子般的黑发,铺散在她深红的肌肤上。一缕调皮的黑发缠绕红痕累累的山峰,形成一副妖娆的画卷。她的双手掐着男人壮实的手臂,下唇被她咬得如玫瑰般鲜红。
    “别咬,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拨开那排贝齿,俯下头给她一个深吻,诱惑着她的舌尖与之共舞,奏出暧昧的乐曲。与此同时,将那湿润的手指扯出,腰部一沉,将自己送入那奇妙之地。
    “唔。”撕裂的疼痛牵扯她的神经,被异物穿透的不舒适感袭来,她低呼一声,却被他吞进嘴里,唯有睁着那双迷蒙的眼睛,控诉的盯着身上动作的男人。
    他一边吻着那双水眸,一边挺/动着腰肢,手里不停抚弄着她的敏感之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那么的欢快与肆意,“乖……宝贝儿……”
    她闭了闭眼,身体自发的运转灵力,修复着伤口。阵阵酥麻感,自脊背生起,顺着血液流过全身,使她嘴里逸出满足的叹息。她伸出手臂拥住男人的脖子,卷曲起柔韧细长的双腿,配合着他的律动,让他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一股清凉之气从交接处传递给他,非但没有减少他的热情,反而增长了他的气力。他只觉得人生从未这么快活过,现在与他灵魂相接的女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畅意。
    作者有话要说:纯洁的作者两天的成果。抹汗!不容易啊,不容易,大家将就着享用吧。嗯,应该没有不和/谐词汇吧?!




☆、难产

    自鸣钟已指向六点,天空还是黑沉沉的,在这个初夏季节里,显得极为不寻常。^/非常文学/^西暖阁内一灯如豆,青花乳足香炉的龙诞香已燃尽,不知是哪里来的一缕微风,吹动湘竹纱帘,吹散满室的暧昧气味。
    宛如从飘渺的云端坠落人间,凝脂般的肌肤泛着惑人的玫红,一双玉手圈在男人的脖子上,苏锦微微喘息着平息他带来的激情。康熙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吸了口清雅竹香,才一个翻身,让娇妻伏在自己胸膛上。
    “轰隆隆,轰隆隆……”
    忽的,一道银光划破天际,使紫禁城的景物足足被照亮了一秒钟。弹指间,暴烈的雷声响起,天空怒涛翻滚,咆哮奔腾,漫天的大雨带着雷神的怒火倾盆而下!暴雨抽打着树木、房屋,掉在泥地里,砸出一个个坑洞。
    雷声,风声,雨声,交织成一片。急雨叩打着玻璃窗户,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如此大的动静,忙坏了早起的宫人。苏锦侧耳听了听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声音犹带情/欲后的娇媚,“玄烨,外面似是下起了大雨。”
    康熙的瞳仁由深沉的墨黑逐渐变淡,唯有嘴角一抹愉悦的笑容显示他的满足。他支起身子,亲了亲娇妻的嘴角,调侃道:“咱们起吧,否则李德全就要把地面给跺穿了。”说完,自个儿穿上浅黄色里衣,掀开帐幔出去,扬声叫李德全来伺候。
    苏锦偷空儿去幽篁里冲了个战斗澡,刚出来就听红裳在帘子外面说,“奴才伺候夫人起床。”她迅速套上里衣,出声让红裳进来。宫女撩开了帐幔,红裳捧着旗袍配饰等物,绿衣则捧着一应洗漱用品,二人麻利的伺候苏锦洗漱更衣。
    这么一会子时间,苏锦迈出暖阁的时候,康熙已在殿内打了圈布库,李德全捧着毛巾亦步亦趋的跟随。苏锦对李德全招招手,亲自绞了热帕子,递给康熙,笑道:“皇上的功夫勤练不缀,真是风雨无阻!”
    康熙对她笑了笑,坐到炕上,接过一杯热茶,捧在手里并不喝,“朕这么勤奋,说不定某日也能成为满洲第一高手!”
    大家只当皇帝在说笑,纷纷咧开嘴笑起来。//
    康熙看了看灰暗的天色,猛的产生一种奇异的不好预感,觉得心情不太舒畅,往日甚为喜爱的碧螺春也苦涩得很,难以入口。遂起了身,朝桌走去,心里思考着今日召见哪几位大臣,拟定一个详细计划,为撤藩积蓄力量。——大清朝的历史,在这里拐了个弯。
    辰时将至,康熙一边思索着兵马钱粮等物,一边准备起驾上房,却见坤宁宫的太监小邓子跑了进来。他来不及行礼,便大声的说道:“万岁爷,皇后娘娘发动了。太皇太后叫奴才来传话,万岁若能抽出时间,请到后面去瞧瞧呢!”
    康熙阖上手中的折子,皱眉想了想,“皇后那里如何了?太医怎么说?”
    “太医给娘娘把了脉,说是娘娘被炸雷惊吓,动了胎气导致早产,幸亏娘娘平日保养得好,目前还算顺利。具体的情况,还得稍后再看。”
    上房里大臣们还候着,不能顾此失彼。康熙沉吟片刻,便做下决定,“墨尔,朕还有要事在身,你去坤宁宫陪着老祖宗,一旦有变故,即刻派人通传。”
    苏锦给康熙披上披风,笑道:“皇上放心,有老祖宗坐镇,皇后娘娘定能平安产下小皇子。我这就去那边守着,保证不误了皇上的事儿。”
    康熙深深了看了苏锦一眼,才转身叫了撑伞的李德全,数名太监簇拥着御驾往上房而去。
    康熙与众位心腹大臣在上房议了一上午,把各项章程、各项任务初步安排妥帖,叫小太监上了茶水,大家坐下来歇息。
    此时外间雷电已停止,可狂风和暴雨仍无休无止,不知疲累的肆掠着,泥浆飞溅、落红遍地,端的是满目凄凉景象。康熙饮了口热茶,却怎的也压不下那股郁郁之情,错眼一看,索额图也是坐立不安,神思不属的模样。
    也不知皇后怎样了?康熙这样想着,正欲叫李德全去探探消息,就见小毛子飞奔进来,顾不上浑身的雨水,噗通一声跪下,道:“万岁,墨尔姑姑请您去后面。”
    单单一句话,众大臣听得一头雾水,却见康熙腾的一声站起来,大声吩咐:“李德全,摆驾坤宁宫。”
    索额图手一抖,茶杯就落下来,咕隆隆的在羊毛地毯上滚了两圈,啪的碎成了两块。他右眼皮直跳,连忙站起来,喊了声“皇上”,眼巴巴的看着皇帝。
    康熙系好披风,看了索额图一眼,道:“你们都跪安吧,索额图跟朕来。”他一刻不停的往外走,索额图抹了把脸,拱手与同僚告辞,尾随康熙入了后宫。
    明珠转了转眼珠,也与大臣们告辞,不远不近的缀在索额图后面。
    坤宁宫里人很多,却很安静,只偶尔能听见产房里撕心裂肺的尖叫。后宫里有些身份的嫔妃、贵人全都来了,在太皇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全都摆出一副担忧的神色,却频频往宫门口张望。苏锦安安稳稳的立在太皇太后身边,眼珠子一动不动,似是在看着远方,又似是神游天外。
    康熙一头闯了进来,靴子已全部湿透,披风也湿了泰半。众人相互见了礼,就听太皇太后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皇帝总算来了。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是个大胖小子,可皇后不太好,快进去看看吧。”
    宫里人说话,向来是往轻里说。康熙心头一个咯噔,应了一声,掀开帘子进了里间。
    苏锦掐了掐手指,却是陪在太皇太后身边,并不挪动步子。太皇太后看她一眼,叹口气,道:“墨尔,老祖宗不方便进产房,你替我进去瞧瞧。”
    苏锦吃惊的望向太皇太后,只见太皇太后满目慈祥之色,嘴角带着鼓励的笑容。
    “遵命。”她福了福身,走进里间。
    屋子里鸦雀无声。花开富贵的大红地毯上,太医们跪了遍地。大红色的襁褓包裹着婴儿,被一个乳母抱在怀里,垂头跪在一旁。康熙正坐在床边,扶着他的皇后。
    赫舍里被康熙从昏迷中唤醒,脸色十分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她蠕动着嘴唇,低低的叫了声“皇上”,偏头搜索着孩子的身影。好大一会儿也不见孩子,呼吸急促了些许,两行清泪从她两颊无声滚下。
    苏锦顿了顿脚步,从乳母怀中接过婴儿,抱到床边,“娘娘,小阿哥在这里。”俯下/身子,把婴儿红彤彤的小脸放在赫舍里的视野里。
    赫舍里抬了抬手,想去抚摸孩子,却没有一丝力气。她期待的看了眼康熙,康熙会意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婴儿黑漆漆的胎发上,她这才展开了一个虚弱的笑容。这个笑容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以致于她张了张嘴,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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