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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微微一笑:“小灵珊,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可记得没有惹你,你怎么对我是这种模样?”
岳灵珊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没有惹我?你这个臭淫贼!”
许乐微微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段正淳段王爷,感觉自己或许也正在走上那条不归路……
这样却有些不好,岳灵珊这小丫头要真是因为这种原因对自己故意冷脸相待,这实在是超乎了许乐意愿的事情……
“小丫头,你十分可爱,是个美女,也是个很吸引人的好女人……不过,你需要明白,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永远在一起的。”许乐说道。
岳灵珊的脸色有些发白:“你……你……终究……是个薄情的人……”
许乐为难地看着她:“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沧海桑田的故事?你能想象,你们都已经沧海桑田,物事全非了,甚至你又重新活了一遍,又重新对林平之动感情,又爱的至死不渝,又将我忘却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对你动感情……你感觉这样公平吗?”
岳灵珊吃了一惊,过了片刻才似乎有些明白许乐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能够长生不死?”
许乐点点头:“你可以这样理解,而且我无法让你们这里的人真正长生不死。因为从你们出现的那一刻,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救了一个你,还有下一个你,为林平之爱的死去活来,而且根本不认识我……我说的这样清楚,你还希望我对你动感情吗?”
岳灵珊有些听不明白了:“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为何听不明白?什么叫一个我,什么又叫另一个我?”
许乐笑了笑,忽然温柔地按住了她的脑袋,为她轻轻的梳理了几缕青丝:“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也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在我们相互拥有的时候,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
岳灵珊的心中一软,见他这样和声细气地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虽然自己明白的也不多,但是却也感觉甜丝丝的:“这淫贼真是会骗人……”
心里这般想着,手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许乐的腰,抱紧了他,原来的那些想法竟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这一次,两人却是没有温存,而是在一起说话,聊天,用过了饭菜之后,岳灵珊便回去了。
岳灵珊又来了几次之后,许乐也又完成了两次强化。
有一次,岳灵珊又悄悄的跑来了,许乐和她说笑之后,岳灵珊腻在他怀里,两人才想温存,许乐却发现有人窥探,顿时有些惊讶:什么人跟着岳灵珊过来了?
精神力扫描了一下,发现竟是宁中则,许乐顿时也想起了当初的荒唐事情,不由地大感刺激。干脆故意不跟岳灵珊说便开始了温存,叫她叫喊的更加羞人一点。
“娘啊,我好美……”“娘啊,你也来吧,他好厉害……”这后面话儿倒是许乐趁着岳灵珊这小丫头百无禁忌的时候教的。
这两人倒是欢畅了,宁中则实在是有些难熬,被自己家女儿那“夹枪带棍”的叫喊弄得浑身发软,偏偏那个小丫头还“娘啊娘啊”的不断地叫,简直要羞死个人了!
小木屋内的温存刚刚完,许乐就到了外面,把宁中则抱了进来。宁中则这才知道这些都是这个臭淫贼干的,顿时又羞又气,打定了主意不肯配合。
不料这淫贼实在没什么礼义廉耻,竟然又强行来了一次……
虽然滋味颇美妙,但是宁中则自然还是拉不下脸来,对着许乐大骂荒唐不说,又叫醒了岳灵珊,一起回了家……
岳灵珊也大为愤怒:说好的不动娘的,这个臭淫贼,结果又把母女两个弄到一张床上去了。这是要当自己的爹爹还是要当娘亲的女婿?
又过了些日子,许乐不懈努力,以及多次行动之后,和宁中则和岳灵珊母女两人总算是能够融洽相处了——主要是反对无效吗,只能躺下享受了。
许乐感觉在这里也有些枯燥了,就对两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中则,小灵珊,我们要不要去外面游玩游玩?”
宁中则和岳灵珊都是在江湖上露过面的,生怕别人认出来母女同侍一夫,那就太丢人了。听了这话,顿时全都不愿意去,许乐也不能勉强她们两个,就只好自己上路了。
第七百四十一章江河湖海浪滔滔
“斯人之言,出于至情,而为人所诟,何也?斯人之言,有他人之念,。。一念生而百念生,引动五脏恼火,火气涌动,阴阳失调,故暴躁不堪也,此为德行不足……”
一个年轻书生腰间挂着长刀,慢悠悠地骑着高头大马在官道上走着,口中缓缓吟诵着不知从何处看来的文章。
儒家千年教化以来,这等书生模样倒是一看便叫人肃然起敬,尤其是骑着高头大马,更明这书生便是没有才学,家中定然也是有些钱财的。
正因此故,这官道上的来往行人,若是坐轿子的姐,矜持些的便掀开了轿帘偷偷的看,不矜持的便请下人过来要“讨教学问”了。
那书生倒是长得也不算太英俊,只是有一种气质,总与其他人不同,令人另眼相看。
这会儿正好没什么人,这书生摇头晃脑地自得其乐,实在有点酸气。
这匹马倒是不错,只是主人有些无心赶路,因此渐渐地便被同行的人落在了后面。一辆马车渐渐地赶上来,赶车的是个老头儿,晃晃悠悠地,见到这书生,便不由地放慢了动作。
“书生,你可曾中了什么功名?”
那书生摇了摇头,继续酸溜溜地念到:“伸手便来食,无一物相与,食罢怨庖厨,何来这般难吃?厨子曰:骂我可以,先请付饭钱罢,不然便是鸡贼了……”
这赶车老头儿顿时哈哈大笑:“你这可跟别人念的不一样……我听别人念书,都文绉绉的,我可是半点也不懂,。听你念书,怎么跟话似的?”
那书生笑了笑:“我也是闲得无聊,老人家,你这是去哪儿?”
那赶车的老头儿笑着道:“我去哪儿?我还能去哪儿?这官道不就是去辽东的吗?”掏出来一个酒葫芦,“书生,喝不喝酒?”
那书生摇了摇头,示意不喝酒,他便自己灌了一口:“书生,听你话,不像是辽东人,你干什么去辽东?”
“也没什么,只是想要四方游历。”这书生打扮的人正是许乐,他在这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固定目标,不过是在强化自己的时候顺便到处看看罢了。
此时正值明朝中后期,行走的时候带到待见的总不太方便,更容易惹来江湖是非。许乐既然只想游历,也就干脆换了个比较方便的身份,这书生打扮一出来,江湖人士便无人套近乎了,普通人也多了不少善意,实在省了他不少事情。
那驾车的老头儿摇了摇头:“游历固然是好的,但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兵荒马乱的辽东,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许乐有些好奇:“怎么不该?这辽东也是大明的天下,我为何去不得?”
那老头儿顿时笑了起来:“你这虽多,却也不知天下之事,这几十年来,辽东的战事何时停歇过?前些年有蒙古人滋事,便被李成梁将军平了。”
“最近一些时候,李成梁将军又剿灭了女真人好多部落,建了宽甸六堡,让他们好好的跟咱们做生意……”
许乐听了之后,倒也是微微惊异,不曾想自己所在的却是这个时候。这时候,李成梁还是一个将军,东征西讨,先后报十大捷,应该是明朝开国以后,唯一能够和戚继光相提并论的名将,。
他经营辽东辽西,留下了好大地盘,在他活着的时候,这一片地盘固若金汤。他前半生打造了只忠心于自己的家将体系,在整个辽东便是土皇帝。他对谁都狠,对敌人狠,对百姓狠,干得出来剿灭无辜的百姓和少数民族部落来杀良冒功的事情,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还中过功名,还曾经是个秀才。
也就是他自己,晚年的二三十年时间败光了自己的所有家底,毁掉了自己的所有功绩。谁也不清楚,他晚年的昏聩为何与努尔哈赤的崛起这般配合默契。他自己毁掉了明朝能征善战的最后一支军队,毁掉了自己手下的将领和士兵,让他们从良将天兵变成爱财惜命的蠹虫。
这样的家伙,倒是可以见见,想必也极为有趣。
许乐心中想着,便和这赶车的老头儿有一句没一句地着话,两人一同上路,顺着这出关的官道慢悠悠地走着,几日之后,便到了一处集市,这老头儿赶着马车去找人交差去了,许乐也不紧不慢地晃悠着,自己上了路。
宽甸六堡是汉人和辽东异族交易所在,因此人口颇多,便是汉民就有几万多,在家上往来的商人,实在关外少见的兴旺所在。
许乐道宽甸六堡的时候,正遇上军队经过,那些士兵急匆匆地跑过去,稀稀疏疏的,全无队列可言,这却也是正常,换做是戚继光的手下,那定然是令行禁止,规矩森严。李成梁的手下既然能杀良冒功,匪性十足也就不足为奇了。
许乐停下马来,找了人打听一下,才知道似乎是女真人的首领的三个儿子正在造反,李成梁正在调大军平叛。
许乐听得有些云山雾绕,女真族的首领居然给自己起了名字姓王,他的三个儿子又是阿台,又是阿海,也都是自己没有听过的。
提起来这会儿的女真,不应该是努尔哈赤,皇太极吗?就算是明朝称呼不同,顶多也是“黄台吉”和“皇太极”这样的区别,哪儿冒出来这些人?
许乐的确是不知道,这会儿女真人有许多部落,所谓建州女真,也只是其中一部,阿台、阿海作乱之时,还没有建州女真那种笼统的叫法,。
这群没什么军威的士卒跑过之后,终于有了一群衣着整齐,排成队列的士兵,这些士兵缓缓走过,一个骑着黄马约有四五十岁的将领带着一众军将也慢慢的缓辔而行,跟在后面。
许乐在一旁的人群中骑着马,看着他们,听旁边人声议论,这才知道这年纪不的将领就是李成梁。
李成梁若有所觉,看了他一眼,见他竟然端坐在马上回望过来,顿时不悦:“来人,将这厮的马匹充军,给他衣甲兵刃,让他随大军出征!”
许乐不由地愕然:“李将军,为何要这般……”
他的话还没完,就有两个军将拎着鞭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你这鸟人……”
许乐微微摇头,笑了起来:“罢了,我随你们走一次就是了,只是这马匹暂且还得我骑着。”
一个军将叫了一声,挥鞭打了过来:“你这泼才,看我不将你……”
许乐伸手一搭,将那军将连人带鞭子抓了过来,随手摔倒了一旁。
李成梁见此,顿时有些惊讶:“你这书生,倒是有些力气!不如在我手下好好做个将领,将来自有你的富贵,你意下如何?”
见到这书生勇力惊人,镇定自若,他倒是少见地升起了爱才之心,出言招揽起来。
许乐微微一笑:“既如此,我倒不妨试试。”
第七百四十二章定辽东
大军如同长蛇一般,在这荒野中逶迤前行,速度极慢,许乐跟着李成梁走了两日,才算是到达了交战之处,。。
这会儿女真人并没有标准的军事化,顶多是马贼级别,李成梁率领的大军一路烧杀抢掠,倒是比他们这些反贼更像是反贼。
许乐一路跟随,看着李成梁的手下这般肆意妄为,也不由地有些感叹:这算不算因果报应?这会儿李成梁军威大胜,但是过不了几年,这种军队的陋习就会把这支强军彻底变成弱鸡,再过几十年,李成梁后代在铁岭老家全部被建州女真率领的蒙古诸部夷灭,是不是也是这时候种下的因果?
灭了大部分反叛的女真人之后,李成梁和副将的大军合在一处,围住了那个叫阿台的造反首领的最后一座城池。
“决书生,几日以来,我军军威如何啊?”李成梁颇为自得地看着许乐道。
许乐笑了笑:“军威是不错,可惜却是不能长久。”
李成梁的脸色顿时一变:“书生意气,不懂军阵究竟为何物,也敢妄言?”
许乐也不和他多解释,只是看向了这建的还算结实的城:“这就是古勒城?”
见他竟这般无礼,李成梁心中也不免有些怒气:这无礼狂生,若再这般,便是再有勇力,也要斩杀了。
便在这时,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女真人点头哈腰地走了出来:“大将军神威无敌,敌人都是闻风丧胆,一点的战斗之心也没有,因此才能够所向披靡。”
李成梁闻言,不由地颔首微笑:“决书生,你还不如这女真人有见识,!”
又看了一眼那女真人,李成梁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尼堪外兰。”
那女真人连忙低头道:“大将军,实不相瞒,人名字叫做佟佳氏布库录,一般都叫布库录,这尼堪外兰的称呼原本是族人给起的名号。”
李成梁微微颔首,还以为这女真人是要拍自己马屁,却不料那尼堪外兰又道:“大将军,觉昌安、塔克世父子两人与阿台是姻亲,现在兵临城下,何不遣两人入城,劝阿台投降?”
李成梁闻言,微微沉吟:这话倒是不错,觉昌安,塔克世父子两人都颇会经营,若是放任他们成长起来,不定也要造反,更何况前些年两人也曾劫掠边境,不如趁这个机会……
一念生起,李成梁也就顺势而为,叫道:“大明建州左卫都督觉昌安,建州左卫指挥使塔克世何在?”
两个女真人连忙站出来,除了打扮和猪尾巴辫子之外,行礼跟汉人一般无二。
“下官觉昌安见过李将军。”
“下官塔克世见过李将军。”
李成梁颔首:“你们两人与城内的阿台有姻亲,这就入城劝他们一番吧。”
觉昌安、塔克世父子两人有点心里打鼓:虽然是姻亲不假,可是这儿荒山野岭,民风野蛮彪悍,谁知道对方会不会遵守不斩来使的规矩?
想了想,两人打定了主意,准备一去便开始好言相劝,劝不了那就算了……领了命令,喊着话,两人被送进了古勒城。
尼堪外兰嘿嘿一笑:“大将军,正好有件趣事,便是这父子两人的,要不要听听?”
李成梁不置可否:“来听听,。”
尼堪外兰道:“话这觉昌安实在是老当益壮,前两年,喝多了酒,将自己的儿媳妇可是狠狠地折腾了一通,两人勾搭在一起,后来险些被塔克世给砍死。”
李成梁听了这话,不由地怪笑一声:“这事情倒也真有趣?你塔克世的儿子里面会不会有他老爹下的种?”
“这个么……嘿嘿……不太好,想来三儿子舒尔哈齐不太可能,四儿子雅尔哈齐倒有些可能,大儿子努尔哈赤定然不是……”尼堪外兰道。
许乐本来没什么精神,听到这里忽然轻声地叫了一声:“咦?”
李成梁见他便有些不喜:“大惊怪什么?”
许乐笑道:“这努尔哈赤不是满语里面野猪皮的意思吗?那个当爹的给自己孩子起这种名字?”
“野猪皮极为厚实坚韧,起名字实则为孩子祈福,希望孩子命大,其含义就跟汉人起名叫狗蛋一样,有什么可惊讶的?”李成梁不屑地道。
是啊,没什么可惊讶的,大明朝一群废物文官,弄来弄去,让个“狗蛋”和“狗蛋的娃儿”给灭了……冰河,瘟疫,流民,党争,内里**到了根子上,就让个“狗蛋”捡了便宜。
许乐的兴趣更浓:还真是历史的拐角点,若是这时候,自己搞掉了建州女真,中原能够跟上世界的步伐吗?
这还真是个值得假设的问题……就当是个实验好了……
“李将军,这觉昌安和塔克世住在什么地方?”
李成梁对他没多少好感:“你问此事做什么?”
“自然是要为李将军效劳,。”许乐道。
李成梁面色微微缓和,随即猛然一惊:这叫做决明子的书生竟是不动声色地看出了我的计谋不成?
心中提起了戒意,放低了声音,不叫队伍中的女真人听见:“效劳什么?”
“斩草当除根,是不是?”许乐也压低了声音道。
李成梁见他的明白,也不再装糊涂,低声道:“那倒不必,那努尔哈赤曾在我手下为仆役,如有不妥,我好言安慰,这等无恩无义的异族最好收买……”
许乐闻言,不由地冷笑:“父母子女之爱,便是豺狼虎豹也是同理,李将军何以如此自信?既然无恩无义,又哪里来的好收买这等法?不过是暂且怕了你罢了!”
李成梁微微沉吟:“朝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杀了他祖父与父亲,又要灭族,杀戮太盛……”
许乐微微摇头:“决与不决在你,与你有杀父之仇的人还活着,你若能安枕无忧,那别人自然也安枕无忧……”
李成梁闻言之后,终于有些动心:“与你三千人马,能否将赫图阿拉城攻破?”
“当然。”
“几日?”李成梁问道。
“今日。”许乐笑着道。
李成梁怔了一下,挥手叫来一个将领点了人马之后,对那将领和许乐同时道:“去吧,鸡犬不留。”
两人点点头,领着三千人马去了。
当日,李成梁用火攻,古勒城破,李成梁喝令屠城,建州右卫首领阿台,建州左卫首领觉昌安,塔克世尽数被杀,由此,建州女真再无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