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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霸天下by狐狸炼丹(未完结!!欧阳克x五毒教教主胡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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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忠心依旧,可是……
  
  “你真的忠心于我大金,忠心于父王吗?”一切都在改变,惟有杨康对欧阳克的敌意,千古不变。
  这样的敌意从何而来,为何一见到他就无名冒火?杨康不知道答案,也不愿去追究答案——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小王爷不信任我?”欧阳克悠然自得把玩乌扇。“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呀!理当相亲相爱,怎么反倒互相猜疑起来。”
  “你我之间有同门情谊可言吗?”听见欧阳克这样说杨康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好歹我们也是追随同一个师父吧。”欧阳克说得这样自然仿佛他二人之间从来不曾有过节。这更是刺激了杨康的神经,但是杨康迅速地平复自己被欧阳克挑起的情绪,换上一番笑脸,倒是真友善。
  “父王有令既然欧阳公子回来,那么统领一职还是由欧阳公子担当。小王就等着欧阳师兄立下奇功了。”
  听小王爷说了这样的话,一旁已经投奔赵王的江湖人士齐齐地向欧阳克道贺,只是不知这道贺声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在这一干投金的江湖之人中,欧阳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人眉眼生笑,远远地冲欧阳克抱拳嘴唇微动好像在说着什么。
  又见此人欧阳克笑了,原来他下了套在这等着我呢。遥相对望,欧阳克自然也回以一礼。
  不用多说,此人正是胡青。
  
  应付恭维之人,这可算是欧阳克众多过人之处中的一项。虽说对他来说是件易事,可是恭维的人积少成多还是够累人。
  稍许疲惫的欧阳克才在自己房内坐定,房门却被人推开,来人正是胡青。
  胡青笑嘻嘻地提着一壶酒不待欧阳克开口就已自觉地落座,斟上了满满的两杯酒。
  酒是好酒,陈年花雕,香气诱人,欧阳克也没有多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空杯对望,二人都笑了。
  “怎么不怕有毒?”
  “好酒当前有毒又何妨。”
  替自己与欧阳克又斟上一杯酒,胡青笑问,“再入赵王帐下,感慨万千?”
  “说起感慨,在此见到你才是吧。”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谁不是择良木而栖。”
  此人言不由衷也不是第一次,欧阳克当然不相信他的话。只是再追问怕也是徒劳,便不再深问,只待日后自己慢慢观察。
  胡青话锋一转,“我看小王爷对你颇有微言,你才回赵王麾下若不做出些功绩怕难服众。尤其是那个小王爷。” 
  “胡兄定是已有了好主意。”胡青一番话倒是说到了欧阳克的心里,欧阳克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只是离开中原太久一时苦于难觅良机。
  “宋人与大金之战陷入胶着,前几日王爷得到密报大宋皇帝又将遣一支千余人的大军前往。这大概是宋最后一支大军,”
  “所以,王爷打算将他们歼灭。”欧阳克接话道。
  “正是此意,但是一直未得手。”胡青将杯中酒饮尽。
  “看来胡兄有主意,为何不向王爷献计?”欧阳克不急于询问是什么主意,而是有些不明白胡青将这些告诉自己的意图。
  胡青笑得暧昧不清,“我将这头功留予你呀。”
  “哦?”欧阳克不信,“怕是胡兄另有他意吧!”
  “对,”胡青倒也不避讳,这样的直率让习惯了隐藏的欧阳克惊讶,“欧阳克你的位置坐得越稳,我越高兴。” 
  这句话是真话。欧阳克明白。
  “既然如此,欧阳克洗耳恭听。”
  “将在朝堂外,急件八百里。一驿过一驿,驿骑如星流。”胡青并没有直言,而是赋诗一首。而后笑嘻嘻地看欧阳克的反应,欧阳克你这般聪明不会不明白我言中之义,若是连这都不能明白就枉费我在你身上下得一番苦心。
  
                  棋逢对手
  听完胡青的话,欧阳克深思片刻,旋即笑逐颜开。
  好个胡青,果然是个人物!欧阳克对胡青的看法此时开始有了些许的改观。聪明人欧阳克一向是欣赏的,大概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这种感觉自古便是可遇不可求。
  
  雨淅沥,西窗烛,花雕酒,最难觅是知己。
  只是这对酒当歌的二人所聊起的话题,着实让人惊悚。
  “天下毒中极品?”
  “南夷之地,春夏之花,秋冬之实,木为常绿,果为黑紫……”
  “箭毒木。”
  “异国之物,头扁目圆,黑腹金边,速如惊雷,奇毒无解……”
  “黑腹太攀。”
  微醉的二人就这样一唱一和,对数着天下毒物,饶有兴致。
  醉眼相望,趣味相投,欧阳克眼中的胡青少了几分浅薄、轻浮、善变,多了几分相识恨晚。而同样浅醉的胡青心下暗想,此人我没有看错,果然值得结交。只是未曾料到每每见他微醉之时心中竟然有几许说不明的好感。
  “晚了,贤弟且早些休息。”说话胡青起身正欲推门离去,忽的回头,醉笑地看着欧阳克,“欧阳贤弟可知天下最毒为何物?”
  欧阳克一时失神,最毒之物,刚才不是已经一一数过了吗?难道他真是醉了,竟不记得。
  “胡兄多忘性,最毒之物刚才不是已经数过了吗?还数一遍?我可不奉陪。”
  胡青摇摇头,转身离开边走边朗朗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欧阳克附和着对出名诗的后半句,却不知这胡青是真醉还是假疯。
  
  伴着衣角唇边的酒香,欧阳克一夜好梦。
  好梦,梦中是自然爹爹娘亲相随,不分离。
  
  次日,赵王议事厅,欧阳克独留下将灭宋军的计划和盘托出。听完这些完颜洪烈大悦。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道出了他心中的喜悦。“欧阳克这件事就交给你办。”
  “父王。”见完颜洪烈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了欧阳克一直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不肯离开的杨康着了急。“父王我的计划比他的更能直接打击宋军的抵抗。”
  “康儿,这次欧阳少侠的主意确实绝妙,你要带领一干人等好好配合他。”早已看出了杨康与欧阳克之间的不和。完颜洪烈并没有在意,他看好欧阳克,这个青年敏锐、机智、武功过人是人所共见的,而且他重出江湖的勇气是完颜洪烈最欣赏之处。
  “可是,”杨康仍是不服气,却被完颜洪烈打断,
  “好了,欧阳克你先回去准备吧。”
  欧阳克知这是完颜洪烈让自己回避的托词,当然识趣地退了下去。
  见欧阳克离开,完颜洪烈才语重心长地对杨康说,“康儿,作为王爷你应该有比海还要宽广的胸怀。”
  
  “统领大人,何时出发?可会带上我?”才穿过议事厅的前庭,胡青嘻笑着已经在回廊里等着。
  “好厉害的顺风耳。”欧阳克在胡青身旁停下,眼睛却望着前方,没有回头,“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
  胡青接下话头,“所以,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欧阳克不可闻的轻点头。
  语毕,白衣持扇、青衫负手各自离去。身后柳絮随风,莺歌蝶舞,正是春暖时。
  
  黄昏迟暮,两骑枣红骏马扬尘出了中都。
  一路快马加鞭只为赶上千里之外驿道上同样疾驰的八百里加急传令兵。
  
  二月初九,惊蛰,正午时分。
  百里驿,远征在外的宋军与朝廷联系的中枢要站。两匹枣红骏马在军驿前的官道上打着响鼻,徘徊不前。
  “喂,不准在驿站门前逗留,速速离开。”守驿的持矛士兵高声呵斥道。
  马背上的青年并没有如他们料想中那样乖乖地策马离去。
  “聋了吗?百里驿前禁止逗留。”一名驿兵上前去驱赶二人。
  “百里驿,”马背上的白衣青年终于开口,“找得就是这里。”语毕,与另一匹马上的青衫男子相视一笑。
  不等驿兵反应,二人已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落在驿兵身后。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两个驿兵如同被抽丝的木偶,应声倒下。
  立于驿兵尸首旁,白衣青年抬头看了看驿站上悬挂的牌匾“百里驿”,拂去衣袖上的尘土,信步而入。
  
                  捷报三传
  “报!”宋兵部衙门外,一个骑兵从马背上翻滚下来,足未落地已将手中的包裹高高举起递给衙门前的官兵。
  包裹上赫然印着鲜红的急字。拿着包裹的官兵一惊,拔腿便向衙门内跑去,一边跑还一边高呼,
  “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急报!”
  坐堂殿上的兵部尚书,闻讯手中的杯盏一颤。八百里急报,孙老将军的大军才离京数月,莫不是出事了!!
  接过军报,是从百里驿传递而来。打开奏折,尚书大人紧缩地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一拍大腿,喜极。
  “快快备轿入宫。”
  
  皇宫内廷,年轻的皇帝陛下竟然喜极而泣,这正是他苦苦等待的信息呀!孙将军的军队已经顺利进入凤泉域,与此地守军会合,且首战告捷。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孙老将军的军队捷报连传。满朝文武人心振奋。
  “看来收复河山指日可待呀!”
  “下月十五正是陛下寿辰,孙老将军如果能一举歼灭金人残部,这才是献给陛下最好的寿礼。”
  众人皆沉迷于捷报三传的喜悦之中时,有一个人却忧心忡忡。此人正是当日将捷报亲自递给陛下的兵部尚书。
  细细翻阅近几个月来的军报,疑点渐渐显现。
  越是怀疑越是让尚书大人的背脊发凉,不敢在多想,将案头的战报一卷入袖,尚书大人急行出门,前往宰相府。
  宰相李茂而立之年,乃当朝主战派领军人物。望着眼前铺了一桌的前线军报,眉头紧锁。
  禀陛下,我军已近凤泉域,不日将与凤泉域守军会合,解围城之困……
  禀陛下,我军抵达凤泉域,已发起反攻,近日即可解凤泉被围之苦……
  禀陛下,我军首战告捷,大挫金贼……
  禀陛下,我军在凤泉稍事休整,即可追击金贼……
  最后的前线军报截至于半个月前,至此之后前方孙老将军再无音讯传回。
  仔细研究一份份军报,李茂的心被一点点的揪紧,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王大人,这军报是从哪个驿站传递而来?”
  “从百里驿。”兵部尚书王大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百里驿,百里驿,”李茂反复琢磨着,“百里驿乃兵部专传战报的驿站,所在极其隐蔽,非兵部二品以上官员不知其所在。”
  “是。”
  “百里驿,百里驿,”李茂摩挲着腰间佩玉,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三个字。
  “大人,这百里驿有什么问题吗?”王大人小心地询问。
  李茂并没有回答,仍然是紧锁眉头,在桌案前来回踱步,眼睛却一刻也不离案头的军报。
  半柱香的时间,李茂还是这般模样。王大人只好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大人,要不要将此事禀报陛下?”
  李茂这时才停下脚步,翻看着军报,“王大人,这可是孙老将军传回的所有军报?”
  “不,还有一份尚在兵部衙门。”
  啪的一声,李茂一掌狠狠地拍在桌上,震得案头茶盏微颤,茶水也溢出杯外,震得王大人一惊。
  “糊涂!还不赶快去取来!”
  
  百里官道,骑兵疾驰,背上插着的传令小旗被风吹的哗哗作响。
  骑兵的嘴唇因为连日兼程而干裂,可是他不敢稍事逗留,他背上背负着地不是一份普通的八百里急报,而是千百将士鲜活的命!
  快些,再快些,快些到百里驿。
  骑兵心中暗念着这如魔咒般的暗示让自己已经严重透支的身体坚持下去。
  又是正午时分,春日的阳光也开始有些刺目,远远地已经能够看见百里驿那块鲜红的金字牌匾。在正午骄阳下,牌匾血般艳红,“百里驿”三字金光眩目,隐约中透着不祥。
  
                  阴霾
  半个时辰后,兵部尚书王大人怀揣那份被遗忘在衙门的军报匆匆地赶回宰相府。
  接过王大人呈上地军报,李茂看了看杏黄的封面心中暗道,又是八百里急报。打开军报,只一眼,只需一眼急报中的内容尽收眼底,短短几行字已道出前方情况:“禀陛下,雨期已至,此时贸然出兵进入飞泉山谷恐不妥。禀请暂守南岭。”只此一眼,李茂的心被掏空了。
  “王大人,兵部是如何回孙老将军的?”
  “奉皇帝陛下意旨,让孙老将军不得延误军机,即日前往凤泉域。”
  李茂颓然跌入太师椅之中,如鹰般炯炯有神的双目失去了焦点。一旁的王大人心知不妙,也再不敢吭声,小心地在一旁候着。许久李茂才缓过劲来,双目又复雄鹰之彩,声音低沉且严厉地问道,“王大人,兵部收到八百里急报不是应当先呈宰辅与军机参阅才可上奏皇上的吗?你怎敢越级呈报!”
  一听宰相大人追问此事,一旁早已一身冷汗的王大人只能照实说:“是下官糊涂,当时只看到是捷报便忍不住想让日日忧心的皇上立马得知这个好消息。”
  “哎,”李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糊涂,你一时糊涂只怕更要伤了陛下的心,丢了自己的乌纱,更甚者害了孙老将军和咱们大宋呀!”
  “不……不会这么严重吧。”王大人有些慌了神,说实话,他更担心的大概还是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
  “但愿不要被我不幸言中。”李茂满脸阴云地起身,准备入宫。如今之际,只有将最坏的情况告诉皇上,尽早调动驻守东京的禁卫军前来汴梁,以防不测。
  
  半月前,中都
  身在王府的杨康很是心有不甘,只为那欧阳克复得信任。心中不甘,自然计由心生。此计虽然有愧完颜洪烈,杨康犹豫过,但是……
  
  “大哥。”
  “康弟!”见杨康难得主动地找到自己,郭靖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多想其他。可是他身边的黄蓉不糊涂,她大概从来不曾糊涂过,看着不请自来的杨康,黄蓉满脸狐疑,没有多言,静观其变——休想设计靖哥哥!
  “我此番前来,事关大宋存亡。”
  “什么!?”郭靖一听杨康此话,立即紧张起来,今日之大宋早已满目疮痍再也经不起什么大风大雨了。
  “欧阳克前几日带人离开了赵王府,应该是去了东京汴梁。”杨康并未将欧阳克与完颜洪烈的计划和盘托出。俗话说添油加醋,这回他杨康倒是掐头去尾。
  “那个风骚男人?他怎么又回中原了。而且,”黄蓉并不相信杨康的一面之词,质疑道,“你现在可是金人小王爷的身份与他在王府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应该知道他去东京做什么吧?”
  “我怎么知道,他一向怀疑我。算了算了你们不信也罢,我回去了。”杨康见机警地黄蓉在怀疑自己,干脆用激将法,刺激一向对自己十分信任的郭靖。不出他所料,此计果然有用。
  “康弟,别生蓉儿的气,她没恶意的。”郭靖向来袒护蓉儿,可是面对杨伯父临终托付的康弟,他也是真心爱护。
  “靖哥哥。”黄蓉抗议地喊到,对这个靖哥哥她真是又爱又恨,爱他老实憨厚,也恨他老实憨厚,每每被杨康诓骗,还不长记性。
  “泄密”的目的达到,杨康也就没有了逗留的意义,郭靖——他杨康可是连一时半刻也不想与他共处。
  杨康前脚离开,郭靖后脚就如同杨康预料的一样,拉着黄蓉飞身上马,直奔东京汴梁。
  
  躲藏于树丛之中的杨康,看着尘土中远去的郭靖黄蓉二人,坏笑着将手中的石子抛出,心中暗喜,郭靖,你就乖乖地帮我除去欧阳克吧!
  
  
                  驿站惊变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预告;下一章支持一下康克的发展^…^
看到评论有亲开始期待H了;是不是早了点?好吧好吧;可以开始考虑了……  身负重任的骑兵,终于赶到了百里驿门前。百里驿一切如常,门前士兵守卫,驿站里官兵巡逻。没有丝毫机警的骑兵翻身下马,连滚带爬入了驿站。
  “大人。”见到高坐堂上的驿官,骑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前方八百里急报。”
  堂上的驿官正襟危坐,却未搭理跪在堂下的骑兵。骑兵唯恐是自己连日赶路,口干舌燥声音沙哑,又将嗓门提高八度,“大人,前方八百里急报!”
  仍然没有回应。骑兵心生奇怪,这才抬头仔细打量堂上驿官。这一看不打紧,骑兵吓得险些离了魂。
  长年随孙老将军征战沙场的骑兵,迅速地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没时间多想,他起身拔刀,便向门外冲出去。
  堂上坐着百里驿驿官,没错。
  错在他是一具死尸,瞪着血红色的眼,伸着紫红色的舌,双手早已僵硬死死地扣着案台。
  兵变!难道连紧接汴梁城的百里驿也发生了兵变!!骑兵手握大刀,心中想到。
  冲出门,骑兵才明了,今日怕是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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