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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累了,腰好酸,腿也疼,你别弄我了好不好?”齐眉可怜兮兮瞅着他,软声告饶。
“好呀。”他扬起唇角,笑得邪恶,“我不弄你,我插你。”
☆、(10鲜币)066 蜜了个月(下)?
谭容弦果然说话算话,说插就插,将齐眉按在被子上一顿桩刑,没一会儿便让她哭叫着再次泄身。
她高潮了,他还没有,紧连着又是一顿猛力深插。身子好似要被捅穿了一般,齐眉又痛又怕,呜咽着挣扎起来,两条细长的腿胡乱踢动,有几次扭得他差点滑出。
谭容弦在她臀侧轻拍一下,按住她不安分的腿,嗓音低哑,“别动。”
齐眉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得服软,低泣着求他,“你轻点。”
谭容弦将她扶起,轻轻拍打她的背,“很疼吗?”齐眉半真半假地点头,做足了委屈的样儿,正等着他一句话将她解放,哪料对方却接了一句,“那换个姿势吧。”
齐眉这下是真哭了,恨恨拍打他的肩,“你说了以後都要对我好的,这才刚结婚呢就开始欺负我,你个大骗子!”
“我怎麽骗你了,这不正想方设法让你更舒服吗?”他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然後抬脚下床,伸手去扶她。
齐眉以为他是要带她去洗澡,将手递给他,刚走出两步便觉不对了,这厮分明没有进浴室的意思,只拉着她绕过大床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直到背部抵在落地玻璃窗上,齐眉才愣愣问他,“这是要做什麽?”
他抬起她一条腿,胯部意图明显地抵了上去,“做爱,还没试过站姿,今儿试试。”一手探到她身下,长指勾出一些黏滑的液体,他俯身舔吻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语带笑意,“很湿呢,别怕,不会弄疼你。”
齐眉又羞又窘,踢动着腿试图摆脱他的钳制。谭容弦哪能让她挣脱,食指循着花瓣间的细缝挤入,朝上一勾,轻易瓦解对方的战斗力。
齐眉呻吟一声,双腿登时就软了,他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一按,而後找准了位置,一举顶入。
“嗯……”齐眉仰头痛哼,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让那炙热粗长的硬物从她体内退出一些。
谭容弦扣紧她细软的腰肢,重重朝下一按,让两人的下体毫无保留地结合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令她内壁空间难以尽数舒展,花穴较平时更为紧窄,他这样凶猛地一贯到底,倒真令她有些吃不消。他插入得极深,她觉得疼。
齐眉皱眉缓过一阵,沈默着攀住他的肩,磨蹭几下。
“会觉得难受吗?”
齐眉整个人贴在他胸前,感受着埋在她身体深处属於他的每一下脉动,双颊慢慢红起来,“还好,你别太用力就是,会疼。”
“遵命,老婆。”他笑着朝里顶了一下,惹得她张嘴呻吟。
他将她按在墙上,腰杆疯狂摆动,深而猛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齐眉被他顶得嗯嗯啊啊直叫,双腿无力,魂儿都快散了,好在有他双臂支撑才不至於狼狈倒地。
齐眉无力地靠在谭容弦胸前,承受着他一波紧过一波的攻势,每次她以为那已经是最快的速度的时候他总能在下一刻轻易破了纪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刁钻而精准地直戳入花心,令她欲死不能。娇嫩的花穴口被他进出的动作摩擦得似要起火一般,齐眉再挨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你停下来……呃啊啊、嗯啊……我受不住了,你别……啊啊啊……”
“眉眉,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一些,更深更快地往她身体里撞去,在连续近百下的深入抽插後终於绷紧了躯体喷射而出。
气力竭尽,齐眉只低低哼了一声,而後瘫软下去。
这一睡就是二十个小时,醒来时正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间卧室,透过全幅落地窗能看见远处的白色拖尾沙滩,隐约听到风卷起浪花的声音。而在她眼里,再美的景色都比不过窗前躺椅上的人。
谭容弦穿着米白色的居家服,安静闭着双眼,暖黄的光线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圣洁而美好。
齐眉愣愣看着,有些恍惚。
这样完美的一个男人,竟真的被她收服了?他们,真的结婚了?
不可思议。
太过浓郁的幸福反倒令人觉得不安。
齐眉呆愣着坐了一阵,然後下床,轻轻走到谭容弦身前,弯腰仔细看了一番,似为了证实什麽,她伸手朝他脸上摸去。
“看什麽?”他突然睁眼,将她吓了一跳。
齐眉飞快缩回手,拍拍胸口,“又装睡吓人!”
“谁说闭着眼就一定要睡觉的?”谭容弦扬眉一笑,伸手将她揽过,抱在怀里,极是温存地细密吻了一阵,“老实说,是不是偷偷看我很久了?”
齐眉脸颊微烫,心虚地扭过脸去,“谁有空看你,我也是刚醒!”
“脸红了,又说谎。”
齐眉不服,学着他的腔调,“谁跟你说脸红就是因为说谎的?”
“既不是说谎,那便是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所以才会脸红,小色女。”
“你、你强词夺理!”
谭容弦笑着摸摸她愈发滚烫的脸颊,大方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麽大可直说,不必顾虑太多,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的。”
齐眉额上挂下三条黑线,“你去死一死吧。”
“这不妥,我怎麽忍心让你守寡。”
“……”
齐眉感动得泪牛满面,这货到底是有多伟大啊!
接下去的日子,齐眉学聪明了,白天使劲儿拖着谭容弦到处疯玩,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累点,一累的话晚上就没有精力折腾她了。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家老公是个不能用平常人的标准去衡量的男人。
谭容弦不觉得累,他越玩越兴奋,一兴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死命玩他老婆……
所以,最後苦的还是齐眉。
从傍晚一直被折腾到凌晨,大发慈悲的谭先生总算肯放过她。齐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喘气,整个人好似被拆开重组一般,关节、肌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连毛细孔都在呻吟着喊疼。
她总算明白卿微为何会在蜜月期频繁给她打电话哭诉着要离婚了。
有果必有因,这因,她如今是切身体会了。
☆、(10鲜币)067 结婚有风险,挑人需谨慎!
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司谴难受地翻了个身,揉揉酸疼的额角,撑坐而起,喉咙难受得不行,正要下床倒水,掀开被子的手却突地停在半空。
这不是他的房间。
“morning baby。”一双白皙细润的手臂从後方缠上他的脖子,微哑的语调带着模糊的鼻音。
司谴僵硬片刻,而後故作镇定地扭头看去。蓝眼睛,长卷发,肤色极白,五官深邃立体,她坐着不动,睁着眼看他,乍一看倒真是像极了一尊洋娃娃。司谴愣了下,他见过的外籍女子不算少,其中不乏知名歌手当红演员,皆是风光靓丽,妩媚而性感,可精致成这般模样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还好吗?”她往前凑了凑,用不大流利的中文说:“你别介意,我们只是一夜情。”
司谴先是一愣,继而脸色一沈,“若我介意呢?”
“介意?”她有些懊悔的撇了下嘴,“那我只能负责到底了,虽然你的外貌达不到我的标准,但身材却远远超过我的要求,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司谴脸色不大好看,什麽叫外貌达不到标准?他很丑吗?!想发作,可人家後头还夸了他身材好,这多少让他挽回了一点面子。
可问题是……他根本记不得昨晚的事。
她浑身赤裸着,却一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坐在床上看他。司谴目光触及她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胸部,喉咙一紧,不大自然地移开视线,“我们怎麽……”
像是洞穿他的疑惑,她揉揉脑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先对你下手的,一连半个多月,每天都在同一家酒吧的同一个位置看见你,你总是一个人喝很多酒,也不和别人说话,我很好奇,昨晚你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是我把你扶到房间里的,其实你倒在床上就差不多睡着了,是我把你弄醒的,脱了衣服勾引你,所以我们才发生了关系。”
司谴默然。这洋妞真是,各种神奇。
“我叫蒂娜,你叫什麽?”
“司谴。”他揉了下眉心,内心颇为纠结,接下去怎麽办?这场意料之外的艳遇是该让它成为过去式的一还是持续式的N?
“名字很好听,你有女朋友吗?”她换了个姿势,盘腿而坐。
司谴觉得脑袋更疼了,迅速扯过被子裹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莫名有些动怒,“你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这样的?”
蒂娜摇头,“不,你跟我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你……”她偏头想了想,继续道:“你很干净,在你面前,我觉得很放松。”
被人用“干净”这样诡异的词语来形容,司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有女朋友吗?”她锲而不舍。
司谴摇头。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那麽诚实,若想打发她就该肯定点头的不是吗?
“那眉眉是谁?暗恋的女孩吗?你昨晚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呢。”
司谴面色一僵,而後猛地沈下来,“与你无关。”
蒂娜撇撇嘴,“我只是想弄清楚,因为我想追你。”
蜜月归来那天,是启然开车去机场接的人。
被折腾的人面色红润,精神极佳,反观那个折腾人的,面色苍白地靠在座椅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在度假岛的最後一夜,谭容弦还想一逞兽欲,被压榨得连渣都不剩的齐眉抵死不从,最後抱着被子到另一个房间去了,第二天一早去叫人起床才发现谭容弦不在床上,而是泡在浴缸里,还是睡着的。齐眉气得不行,在冷气开那麽强的情况下泡了一夜冷水,就他那破体质,只得了个小感冒还真是奇迹。
果然有些想法要不得,这不,刚回到别墅不过一个半小时,谭容弦的体温一下从38℃飙到41℃,就连一贯淡定的启然都被吓到了。好一番折腾下来,天都黑了,好在体温有逐渐下降的趋势。
紧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齐眉瘫倒在单人沙发上,捂着胸口看启然,“没事了吧?”
“嗯。”启然亦是大大松了口气,一开始那会儿他也吓得不轻,他伸手将点滴速度调慢些,然後转身,坐到椅上。
“他……”
“他……”
两人同时出声,启然顿了下,接着道:“自动完手术後他身体的免疫力明显下降了,病毒极易侵体,他一向毫无自觉,你多注意些。”
齐眉连连点头。
启然却突然觉得尴尬,说话前没多想,这会儿见齐眉如此,便才想到她心里是清楚她和谭曜的关系的,怎麽看自己都是一副“大嫂”的样儿。启然被这词儿雷得不行,实在没脸再待下去,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有什麽事情随时打电话。”
“好的。”
送走启然,齐眉回到房间,见谭容弦竟然醒了过来,正半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齐眉忙走过去,“醒了?”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好不容易退了烧,你可吓死我了。”
谭容弦一动不动,眼都没眨一下。
“你觉得怎麽样?很难受吗?”
他还是没有反应。
齐眉一下就慌了,难不成脑子烧坏了?
“你脑子才坏了。”他一字一字说得缓慢,齐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那话竟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了。她咳了下,伸手摸摸他的脸,哄小孩儿一般,“你乖啊,快点好起来,我煮粥给你吃,你最喜欢的蚌肉粥哦。”
谭容弦斜她一眼,“滚。”
齐眉往床上滚,钻进被子里抱住她的腰,“好啦,是我的错,那天晚上不该丢下你一人跑到别的房间去睡,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谭容弦轻轻哼了一声。
“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老公~~~”拖了个销魂的尾音。
这招果然有效。
谭容弦用自由的那一边手臂揽住齐眉,低头蹭蹭她的肩,“抱紧我。”
齐眉依言将他抱紧,“很冷吗?要不再加床被子?”
谭容弦抬起头来,闭眼躺着,不说话,可齐眉就是能感觉到,这家夥又生气了。
不知哪里又惹人家不高兴的齐眉泪流满面,结婚有风险,挑人需谨慎啊!
☆、(10鲜币)068 齐小姐,新婚愉快。
睡到一半被欢快的手机铃声吵醒,齐眉迷糊低哼几声,半睁着眼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齐小姐,新婚愉快。”电话那端传来难辨男女的机械声。
齐眉悚然一惊,瞬间清醒过来,她蹭地坐起身,捏紧了手机,声音亦绷得紧紧的,“你到底是什麽人?有话直说,不必故弄玄虚。”
“三次免费提醒,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第一次,药水滴完了。”
齐眉愣了几秒锺後才猛地扭头去看另一侧的点滴瓶,药水早已滴完,血液倒流,长长的细软管变成了刺目的红色,上升至瓶身下方。齐眉脸色骤变,扔下手机倾身过去拔掉谭容弦手背上的吊针,紧接着拿了棉签压住血管止血。
谭容弦被齐眉这一连串的动作吵醒,睁开眼来,见她横趴在他身上,全身不住地发着抖,他一惊,“怎麽了?”
移开棉签,见针孔处未有出血的迹象,齐眉这才松气,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坐回床上,不着痕迹地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我睡着了,没发现药水滴完了,刚才醒来看到血液倒流了许多,被吓到了。”
她确实吓得不轻,可更多的恐惧来源於那通电话。对方竟然在暗中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想到这点,齐眉就寒毛倒竖,鸡皮疙瘩抑制不住地层层泛起。
“一点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样?”瞥了眼那截红通通的输液管,谭容弦拉着齐眉躺下,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轻拍她兀自轻颤的背,“这不好好的吗?没事了,陪我睡一会吧,嗯?”
齐眉点头,安静贴在他胸前,闭上眼,缓缓睡去。
“所以公司的事情你都不管了?”谭容弦脸色不大好,时不时低咳几声,惹得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谭容遣夸张直叫,“二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小心身体,我这次是办正事去的,考察市场!绝对不是为了和唐斐厮混,二哥你要相信我!”
谭容弦忍住拿茶杯摔他脸上的冲动,拿过遥控将温度调高一些,抬手揉了揉眉心。
谭容遣小心看他一眼,“大哥说了,公司就交给大……咳,交给启然,不过决策权还是在你手上……”谭容弦冷冷扫过去一眼,谭容遣吓得一缩,就怕被自家有暴力倾向的二哥拖到角落里一顿暴打,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过,虽然对方这会儿看起来威胁力不高,可小心点总是没错的。谭容遣咽了咽口水,往沙发角落挪了挪,“二哥你不用担心会因为公司的事情冷落了二嫂,平时有启然在就可以,他对各方面都很熟悉,除非有必须要你出面的场合,不然你连门都不用出……”
听他说完,谭容弦面色愈发难看。启然要照应谭曜那边大大小小的事,哪有时间管理公司。
谭容遣忙又挪得远些,“二哥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妈发话了,你要再因为操心公司的事而生病的话她就要没收我的全部家当,那怎麽行,唐斐生日就快到了,我还打算给他买辆车……啊!”他一下跳起来,急急拍打着被茶水打湿的上衣。
谭容弦本来是想连着茶杯一起摔过去的,又突然想起齐眉。蜜月那阵子他曾因为摔了齐眉的手机而被罚当了两天“厅长”,她说得理直气壮,既然结了婚就有权力管他,说以後这样浪费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虽然被罚,但他的心情无疑是欢喜的,虽然那欢喜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谭容遣看得毛骨悚然,显然上一秒还在发飙下一秒却立马进入发呆状态的二哥比起正常状态要来得恐怖。他就不该穿着唐斐刚送他的新衣服来见他二哥的,这下全毁了。
他有点生气,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脱下外套挂在臂弯,朝谭容弦道:“二哥,那我先走了,代我向二嫂问声好。”
他二哥没回他,正在想他二嫂呢。
谭容遣扶了下额,沈默着转身,径自离去了。
齐眉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床上只剩她一人,谭容弦不知去了哪,枕被冰凉,应是离开挺久了。心下有些担忧,齐眉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出卧室。
谭容弦端出最後一道菜,放到桌上摆好,抬眼看见站在楼梯上发呆的女人,笑了笑,朝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