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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看在眼里也是极为满意,毕竟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可不比从前十二三岁,就算再怎么努力,生理决定一定会退步的。 萧泽的天生的软度不算出类拔萃,在舞校里是个中规中矩的程度,如今能保持到这样,平日里定是勤下苦功的。
“开始了。”
秦卿低声提醒了一声,便低□子帮他调整姿势。 萧泽望着天花板等着,感觉到两边脚腕都被握住,心中也不禁一紧,连忙深吸几口气,放松自己。
秦卿和彦霖一人一边,一手抵着膝盖,一手握着脚踝,彼此对视了一眼,便轻轻的振压下去。 前几下很简单,萧泽一直勤练,胯也算是软,所以前几下并没有什么阻力,待双脚距离地面还有一尺的时候,两人便觉得阻力打了起来。
彦霖下意识的去看萧泽,见他微微侧过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有皱眉,没有咬嘴唇,甚至没有表情。秦卿也知他最不懂心疼自己,不禁出言提醒,“现在可不比小时候,受不住了一定要停。”
“嗯,”萧泽应了一声,透过镜子冲着秦卿轻轻点了点头。
一点点向下……
韧带锐痛最先传来,萧泽皱起眉头,不禁紧了紧扣着凳沿的十指。很快的,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痛,萧泽忍不住咬上嘴唇,老师说的果然没错,才超过原来的程度一点点,就疼的人心里发慌。
振压开始变慢,停留在每一点的时间也逐渐加长,萧泽咬紧了下唇,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再看着镜子,也不想给彦霖看见自己的表情。
“怎么样?” 彦霖看着情人开始有反应,知道这会儿必定是疼得厉害了,不然叫他萧泽的性子,定是眉头都不肯皱一下的。
“没事,” 萧泽连忙吐出嘴唇,稳着声音说道,“才开始疼,继续。”
明知道情人在说谎,彦霖却不能停下,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所给的,不能是心疼,只能是支持。 双手继续向下,阻力却突然大起来,要人少少站起来些借力。萧泽死咬着嘴唇,胯间是撕裂般的锐痛,如一个个锥子,一点点刺着心脏,叫人没来由的发慌。
秦卿是极有经验的,在这点停留了一会儿,便示意彦霖,又向下压了几寸。 萧泽却像是突然触了电般,整个人猛的震了一下,头不禁更用力的扭向一边,连肩膀也翘了起来,若不是腰间绑着,怕是整个人都要翻下去了。
彦霖心中一紧,知道是到痛点了。
果然,秦卿见状便不再向下,反而是在这几寸间来回振压。萧泽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黑,好像要给一股里吸去什么时空,只得用十指拼命的扣着凳沿,连指甲都不禁要嵌进木头中,额上一瞬便布满了冷汗,顺着两鬓流下来。
他知道这是痛点,想过疼,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疼,胯间的撕裂感顿增了几倍,整个人像是要从中间被撕开一般。仿佛千万把利刃在韧带上切过,饶是被压着,萧泽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
“老师……”彦霖看在眼里,心疼的难以抑制,不禁求救般的望向秦卿,双手便要松劲儿。
“彦霖!” 不待秦卿回答,却是萧泽高声叫了出来。他不敢转过头,怕自己这副狼狈样定是要情人更心疼的,却不知他一脸惨白,早被彦霖收在眼中。
“不……不要……停……这里……这里最疼…………不要松……手…………别……”
“别说话了,深呼吸,放松。” 秦卿望着萧泽面无表情,可心里何尝不是煎熬,只是她是老师,她答应了要帮萧泽,就不能心软。
“呃……” 在心中默数了二十个数,胯间的疼痛却仍不见消减,萧泽到底忍不住哼了一声。 秦卿看在眼里,不禁轻叹了一声,“傻孩子,开到了这个份上,哪还有真正的痛点,越往下,就越是熬人的疼。”
萧泽心中一凛,疼得发昏的头似乎都清醒起来,其实老师说的没错,他早该想到的。 “老师……”,深吸了几口气,萧泽知道自己也是害怕的,怕那未知的,更骇人的疼。 “老师……向下吧……压到……底,就算……就算是我挣扎……也不……要停……”
不要停。
到底……
彦承猛的用手捂住几乎跌落在地板上,这种类似于酷刑的练法,如同在他心里重重的落了一刀。所以大家都说没错,萧泽哥对他到底是宠爱的,这种巨大的疼痛,萧泽哥哪里舍得让他尝过,可是他今天让自己在这里看着,何尝又不是一种默默的提醒和鼓励呢。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难过去的槛,就看你是不是有勇气去面对。
彦承深深吸一口气,萧泽哥的双脚离地面已经越来越近了。
“承儿!毛巾给我!” 彦承正兀自出神,猛的听见萧泽哥叫自己,不禁吓得一激灵,待反应过来便连忙飞快的将挂在把杆上的毛巾拿到萧泽面前,本因为是要给他擦汗的,却见萧泽张开了嘴巴。
“给他咬着!”
嗯?彦承抬头,呆呆的看一眼秦卿。
“给他咬着吧,也有个地方发泄。”
“哦!哦……”彦承慌忙将小毛巾对折,再也不顾的那么许多的塞到萧泽口中。
萧泽眼里布满了血丝,轻轻朝着彦承眨眨眼睛,仿佛在无声的安慰他。
彦承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跑去给他拿另一条毛巾擦干满脸的汗水,回来的时候双眼像小兔子一样,跪在板凳头上给萧泽抹不停滴落的汗水。
“呜——呜——”
被堵住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令人心酸。
萧泽感觉到自己的腿又被向下压了一分,拼命的绷紧脚尖,他知道,目标已经近了,只要再努力一次,再努力一次——
秦卿手下停住,抬头去看萧泽,却见他扣着凳沿的十指发白,因为太过用力,纤细脖子上的已经突了突了青筋。距离差不多了,再有一下就能着地,秦卿却是怕萧泽受不住,不禁也颤着声音唤到,“小泽……还行么?算了吧,今天到这里就很好了。”
萧泽轻轻摇摇头,一双红了的眼睛用力的盯着老师,他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卿看在眼里,知道他还是不肯放弃,只得无奈的冲彦霖点点头,双手继续加力。
“深呼吸,吸气——慢慢的吐出来——” 萧泽紧闭着眼睛,疼得几乎要发昏,慌乱中听见老师叫自己调整呼吸,便连忙松开嘴唇,深深吸气,再呼气……
见萧泽的腹部慢慢的瘪下去,秦卿便出声提醒道:“还有一下,忍住了!”
话音还未落,萧泽的脚尖已经碰了地。
这是怎样一种疼痛!已经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了……
萧泽猛的挣扎起来,却又无力的跌回凳子上,眼前铺天盖地的浓墨袭来,意识像是被一双锋利的爪子掏出了身体,然后又是被狠狠的塞了回来,他重重的呻吟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呼被毛巾堵住又重新回到喉管里。
脚尖触地的那两点,灼烫的,像是要烧起来。
双腿疼得像是断掉了一样,只觉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轻轻睁开眼睛,看见彦承扶在他身边,眼睛都哭红了,微微扯出哥笑容,目光便转到墙上的时钟上,心里默默念着,三分钟吧,三分钟一定挺得过的。
彦霖心里在滴血,恨不得此刻躺在凳子上的是自己,哪怕能分担到萧泽的半点痛苦,而现今他却是正在给情人制造莫大痛苦的罪魁祸首……
“彦霖,再按一分钟。”秦卿眼圈也是红了,她说这话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再按一分钟,这胯就能开了……”
从萧泽躺在练功凳上的一刻起,到现在,只是半个多小时。
萧泽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腿被重新托起来的时候,整个下半身除了腿根处持续传来尖锐的疼痛,其余地方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那种疼痛就被烘托的更加分明。
彦承第一个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窝在他胸口,温温热热的眼泪全部都沾在他的练功服上。
“小傻瓜……哭什么……”萧泽抬起软绵绵的手,拍拍彦承的肩膀:“快去给秦老师和哥哥倒点水来,大家都累了……”
最累的人是你不是么!
彦承用力的用胳膊擦干眼泪,跑去厨房给大家倒蜂蜜水喝,特别是萧泽哥,刚刚流了那么多的汗,一定已经虚脱了。
“小泽,快起来,别聚筋了可就麻烦了。”
萧泽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奈何浑身都是软的,连脚趾头都不想动,最后还是在秦卿和彦霖两人的搀扶下绕着练功房走了两圈,才有一些力气练习踢腿。
大家喝过彦承端来的蜂蜜水,有歇了一会儿,才渐渐缓过劲儿来,方才那一遭,可真是揪的人心都碎了。
秦卿拍拍手道:“小泽,再做一组侧腿!五十下,全部过头!”
萧泽点点头,在彦霖担忧的眼神下一一的做了,每一下都轻轻松松的过了头顶。
秦卿欣慰的点点头,拉过彦承的肩膀决定不再做电灯泡:“走,今天中午老师也展展厨艺给你们看看,做一顿好的!”
舞蹈室里,只剩下萧泽和彦霖两个人。
经历了这么一次磨难,被情人看到他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萧泽一时间有些腼腆,踟蹰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彦霖也笑笑,只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快到正午的阳光打在萧泽身上,反射着他脸上的晶莹的汗水,像他的人一样,剔透的惹人心疼。
彦霖大步走过去,一下子就将萧泽抱在怀里。男人用脸颊蹭着他的额发,继而一个个细碎又温柔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萧泽觉得他抱着自己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我不舍得……”
“我再也不舍得了……”
“萧泽……你真的快把我的心捅破了……”
萧泽与他十指紧扣,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听着彦霖的心跳,他嗓子疼的厉害,说话的时候,整个喉咙都是火烧火燎的:“彦霖,你是我的爱人,也是这世上除了父母以外同我最亲的人,永远。我一定……再也不让你心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萧泽开胯大特典
☆、20
秦卿怕萧泽没胃口,特意做了几个酸辣的菜,正合了大伙儿的口味,几个大男孩风卷残云般的把几道小菜吃个干干净净。彦承偷偷去看萧泽哥,只见他和哥哥有说有笑,除了眉宇间有些淡淡的疲惫,倒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两样。
彦霖很怕萧泽没胃口,一个劲儿的朝他碗里夹菜,并不停用眼神威胁,一定要吃完。 萧泽看着他这副孩子气也是觉得好笑,果真是自从彦承来了之后,彦霖几乎把他也当成小孩子一样照料了。 彦霖监督着萧泽吃饭,眼神却不禁飘到他那本来薄薄的嘴唇上。 方才开胯的时候被萧泽咬的破皮出血,这会儿沾了辣更是红肿不堪了,这么远远看着,倒是有几分性感厚唇的味道了。
到了下午秦卿便叫萧泽专心练习最后舞剧,自己就全权接手彦承的训练。萧泽和林晓希基本功都是从前秦卿课后给开小灶扎扎实实练出来的,因此动作都是如出一辙的干净利落绝不多拖沓。如今萧泽再交学生,也是沿袭了秦卿的要求,当年江尧如此,现在彦承也是一样。
秦卿绞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彦承把最后一个动作做完,然后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 “嗯,不错,才几天就练成这样,能看出来是下苦工了。”
一听是秦老师夸奖自己了,彦承乐的一下子把嘴咧的好大,一点儿都不知道谦虚。秦卿怕他得意忘形,立刻就收了笑脸,“别夸你两句就不知道北了,说你好可不代表一点儿错处没有。方才小跳的时候节奏是不是有点儿不准,前空翻的时候脚尖绷直了么,还有那个旋子,停下来的时候瞧你晃的,一点儿都不稳!”
彦承这一颗心当真之给抛上天空又跌到低谷,一会儿说是不错,一会儿又给批的一无是处。默默总结了一番,在秦老师面前,还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好。
下午萧泽又练了几遍那个动作,一抬腿就是一阵揪心的疼,咬着牙多试了几次,始终不理想。 秦卿怕他着急,临走时嘱咐了好几次,叫他不要硬练,萧泽也知道这事儿急不来,便笑着应了。
晚上十一点,萧泽难得没有再在床上练功,反而是抱了本书躺在床头上看。 彦霖洗完澡出来,见着情人正规规矩矩躺在床上没有瞎折腾不禁也有点儿吃惊。 顺手拿了舒缓膏坐上床,掀开被子便见萧泽一双又直又白的长腿。
“今晚怎么难得肯让自己偷懒了?” 彦霖朝前坐了坐,抓起萧泽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手上已经揉了舒缓膏,在他大腿上按摩起来。 萧泽放下书,被按到酸痛的地方不禁疼的一皱眉,“嗯,腿疼。”
彦霖一怔,手下便也是一顿,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萧泽终于肯不那么硬撑着,自己该开心才是,可是如今真的听见“疼”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本来很努力才压抑住的心疼不禁一瞬间就冲了出来。 “今天……可是练得太狠了。”
“彦霖……” 萧泽知道他心情不好,想说些话安慰,却又觉得是徒劳。 彦霖摇摇头,放缓了手下的力道慢慢揉着,“小泽,你十岁那年我们定下的约定,帮你练功的时候,绝对不许心疼,绝对不许手软。 这些年来,每次帮你练功,你也总是问我,记不记得当初答应过你的事情。 可是你记不记得,那天你也答应过我,以后都不叫我心疼了,就像你今天说的那样。”
萧泽一句话哽在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啊,彦霖的体贴,理解和宠溺,终究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懂为他着想。他们之间是那样的默契和彼此理解,才让自己理所当然的以为,情人一定会有无限的包容,包容他对自己的苛刻。
“小泽……虽然你总是说不在意,从来不觉得是辛苦,可是我看在眼里的时候,是得有多大的决心才能假装不见更要继续施加痛苦给你呢。”
“对不起……彦霖。” 萧泽忍不住起身拥抱着彦霖,“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不该理所当然的践踏你的包容和心疼,我不该只想着着自己。可是我说以后不再叫你心疼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是真的一直努力这样做,可是……”
“傻瓜……”,彦霖扶着萧泽的后颈,将他抱得更紧些,“不要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我小心眼。我又忍不住发牢骚了。可是你要知道,我的抱怨我的牢骚,都是因为我心疼,我爱你……”
周一早晨,秦卿按约定的时间到来,萧泽照旧有彦霖陪着在热身。彦承本来就紧张的要命,如今见得秦老师走进练功房,更是嘴唇都吓得发白了。
萧泽再次躺在练功凳上,毫无疑问,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疼,比上次静耗的时间更长,若不是彦承还在一旁,他真怕自己会撑不住。彦霖没再说什么,只一直跟在萧泽身边陪着,等着情人中午匆匆吃过饭,便开车送他去舞校上课。
没赶上高峰期,从开发区到市区内的一段小高速上都没什么车,彦霖握着萧泽的手,见他脸色还是不好,嘴唇给咬得更加血红了,不禁担心的紧。 “下午的课能行么,怎么把事儿都排在同一天,你难道是铁打的?”
萧泽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从侧面看见彦霖的眉头扭成个疙瘩,不禁笑着说道,“诶,我有没有说过,你发牢骚的样子特别可爱。”
“你啊……就跟我东拉西扯吧!” 彦霖嗔怪的瞪了萧泽一眼,由着他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没一会儿却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睡一会儿吧,快到了叫你。”
“学长。” 林晓希远远地看着萧泽走过来,连忙走上前去同他打招呼,等走近了却突然发觉学长脸色也有些苍白,嘴唇上也有好几道血口子,当下便有些担心,可是话到了嘴边儿却又犹豫了。
萧泽倒像是没事一般,只边说话边打开衣袋换衣服,“怎么来这么早?”
“哦……反正现在学校放假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早些过来了。”
“嗯”,萧泽一下子套上个宽松些的练功服,等头从领子里露出来,才又笑着说道,“这放假了文导没给你开小灶?”
一听说“小灶儿” 的事儿,晓希倒是有些腼腆的笑了,“开了,今儿上午才练的,练完我就过来了。”
“嗯,”萧泽点点头算是鼓励,晓希这孩子